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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霜?不对,这寒意与天无关。人心若寒起来,老天爷也比不上的。不光有寒意,我还感到了杀机。罗烈不等我请,就大大方方的进来了,那抄家的架势,很有到锦衣卫或东厂发展的潜力。他刚刚在老左和大左面前,脸再臭至少还保留着应有礼貌,现在却比土匪还土匪。他很不客气的坐到了我屋里光线最好的那把红木椅子上。杀千刀的,老娘抠脚的御用宝座是你坐得的吗?我承认我喜欢漂亮男人,不管什么类型只要漂亮我都喜欢。但无论这男人姿色如何,我都绝不能容忍他对我无礼。这家伙出局了。我靠在桌边,双臂抱于胸前,昂首垂眼看他。喵呜的,就看不惯他那副轻慢的德行,好像娶我吃了多大亏似的。想老娘放着21世纪糜烂的物质文明不享受,跑到这没比原始社会文明到哪去的鬼地方陪你玩娃娃亲的游戏,这才叫牺牲呢。他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完全无视我充满敌意的气场,慢慢靠近,抑或是在对我挑衅?这家伙不光没风度,脑子也不怎么灵光,我又没对他做什么,干嘛这么针对我?“听说你病了,在床上整整躺了一个月?”他邪魅的笑着。看到他这副很雷公的表情,老实说真想啐上一口,不过我修养好,“他们说是就是吧,我只记得病好以后的事。”他还在笑,笑得让我有打断他鼻子的欲望。我冷不防被他捏住了手腕,拔不出来。喵的,非逼老娘玩玉石俱焚?我牟足力气,用自己的手带着他的手往桌角砸去,我不信在这种时候他还能抓着不放。他好像根本没想到我会这么干,等反应过来时,已来不及把我推开,只好一脚踹翻了桌子。桌上的茶具尽数摔得粉碎,水和茶叶也洒了满地。“你疯了吗?”他气得满脸通红,“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左明珠。”“我不是,难道你是?”“我还不知道你有这么大的力气。”我没说话。都说不能和女人讲道理,其实男人有时候更讲不通道理,讲不通咱就不讲,还省点口水。至于他刚刚说我力气大,我需要纠正一下,我的力气其实并不大,但一个吃肉的人和一个整年只吃菜叶子和豆腐的比起来,总还是强点。“你还记得上次见面你和我说过什么吗?”我摇摇头。“你说,我要是不娶你,你会活不下去。”他依然在笑,笑得冷血而任性。我的逆反心理也活跃了,“我要是非嫁不可呢?”“恐怕比我不娶你,也好不到哪去。”他冷笑着,走到门口,离开之前又补了一句,“我看你现在活的挺好,真瞧不出是大病过一场的人。”我终于明白左明珠是怎么死的了……可怜她那一缕清魂啊,想做崔莺莺却成了杜丽娘,而且还是没有柳梦梅的杜丽娘。这王八蛋以为自己是什么?台湾三流恶俗小言的男主角?愈虐愈开心,越摧残越娇艳,这种老套的情节在我上初中的时候就泛滥成灾,如今我都要大学毕业了,就省省吧。不过他最后说的那句话值得研究,什么叫“恐怕比我不娶你,也好不到哪去”?别人的新婚之夜甜蜜温馨。“来嘛。”“你急什么?”“我当然急了。”“讨厌!”红烛一吹,两人滚作一团。如果我嫁给他。“来人呀,给我好生照看着打!”“啊~~啊~~~啊~~~”“启禀大人,犯人昏过去了。”“拿水泼醒,上夹棍!”第二天,护城河里惊现惨烈女尸。我知道古代人把男男女女这点鸟事看的很重,想解除婚约估计不太容易,但也不能放弃。求人不如求己,还是先学学保命的功夫要紧。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我这个愿望完整说来,是穿越+做女侠,现在穿越实现了,做女侠那半拉还空着呢。难道魔王大人日理万机给我遗忘了?我得继续祷告去……
第五章 该来的终于来了
都说女人的眼泪是世上最剽悍的武器,可我的眼泪一向没什么杀伤力。“呜呜呜,妈妈,小鱼鱼死了!”“别哭了,妈妈给你买新的。”“呜呜呜,妈妈,小兔兔死了!”“别哭了,兔爸爸和兔妈妈还能生呢。”“呜呜呜,妈妈,小鸡鸡死了!”“嘘,这个词不好听,女孩子不能乱说。”……诸位看官这回明白我的眼泪是多么没分量了吧。对哭这门艺术,我一向没什么研究,但死到临头,说什么也得上啊。我这么一个柔弱女子,若是无人怜爱,呜呜呜~~苦啊~~~~所以和罗烈的这门亲事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要吹!于是我把左老头和长公子叫到自己房里,声泪俱下的哀求他们不要把我嫁出去。我自认哭的功夫不及刘备刘皇叔,但和琼瑶戏里的矫揉造作的泪撒苍穹比,应该还是比较成功的。然而,我忽略了一点,忽略了左家这一老一少的情商,他们居然以为我是在哭嫁!苍天为鉴,我是真的不想嫁,就和我真的不想死一样。我不甘心,又把帅哥哥单独拉到四下无人处密谈。我如带雨梨花,楚楚可怜,“大哥,人家不想离开你。”“你不想嫁人是因为这个?”哥哥似乎被我的深情打动了,眼睛也明亮起来。哇塞est,这才是我要的效果!不出我意料的话,他会深情捧起我的桃腮,吻上我炙热的樱唇,然后义无反顾的对我说,“小妹,我见犹怜的小妹啊,为什么你偏偏是我的妹妹呢?我一直在压抑自己对你的感情,可我已经不能再欺骗自己!跟我走吧,去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展开我们纯洁的禁断之爱吧!从今往后,我耕田来我织布,我挑水来我浇园!”然而,我再次忽略了一点,再次忽略了他的情商。他的情商之低下,绝对比我见犹怜还我见犹怜。他的确捧起了我的桃腮,但并没有吻上我的樱唇,只是傻乎乎的说了一句,“嫁人不比在家,你要听罗烈的话,学着自己照顾自己。”我肩头一震,心道,他“照顾”我还差不多。事到如今,我已别无退路,求人不如求己……“哥啊,你教人家武功好不好?”“你怎么突然想学这个了?”左明权眼睛瞪得比鸡蛋还大。“你也知道,这现在的世道不太平,我一个女孩子,学点功夫才不至于被人欺负嘛。”我作忧郁状,“你刚刚不是也说要我自己照顾自己的吗?”“这样也好,只是我的功夫太硬,女孩子学不合适,过些天我给你请个师父好了。”“谢谢大哥,还是你对我好,不像罗烈,”我依然贼心不死的公然明示,“他对我要能有大哥你一半好,人家就满足了。”又是胆颤心寒加危机四伏的一天,罗烈看我的眼神愈发犀利而凶残,好像随时准备给我死啦死啦滴。孤灯夜下,明珠有泪向谁诉?我要回家,我不想穿越了,也不想当女侠了,呜呜呜~~这不该来的人来了,那该来的人啊,你在何方?又是一个曼妙的清晨,我像山大王一样在院子里的遛弯,顺便视察自己的地盘。“小姐起得够早的。”罗烈的声音远远从前面传来。我不能躲,俗话说的好啊,不蒸馒头争口气,更何况在我地盘上呢还,“罗公子也不晚啊。”“小姐每天早上都得先这么巡视一番?”罗烈笑得有点不怀好意。“差不多吧。”“可知你这样像什么?”我甜腻腻的一笑,“当然知道,像狗!”哼,不就是自轻自贱吗,阿Q做得我做不得?罗烈把笑容硬生生的憋了回去,怏怏而走。我气跑了罗烈,高高兴兴的换了男装出去玩。我早听说这城里有个不错的戏班子,今天正是慕诸位相公艳名而来呀,哈哈哈!其实我原本对梨园艳事没什么兴趣,都怪那本《品花宝鉴》写的太好,都把我感动了。我进来的时候因为人太多,也没看外面的写的戏名,反正对戏一点不懂,看什么都一样。再说了,我看的不是戏,而是人……看着那些晶莹剔透的小男孩,在台上莺啼婉转,眉目含情,我心跳加速,面色绯红,贪色之相毕露。就在我为自己的失态感到难为情时,只听到后面有人说了几句不堪入耳的轻薄粗话。唉,这梨园行当,难啊。我惋惜地看看台上那几个精细漂亮的小戏子,不由得叹了口气。“公子为何叹气?”一个声音从旁边轻轻传来,“可是嫌戏不好?”我转过头,刚注意到坐在自己身畔的人。此人穿着一身薄绸衫,手中轻摇一柄折扇,气质脱俗,一看就是书香大家的子弟。我一见到帅哥就会比较爱说话,“戏很好,只是这看戏的人……”“公子是嫌这看戏的人太俗?”帅哥意味深长的看着我,不知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我知道这个时代的人一般都戏子看成下贱的行当,所以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勉强笑笑。“其实我也觉得这世上没有什么绝对的贵贱,清者自清,公子以为呢?”这帅哥不光脸蛋俊俏,内心也很美,果然是男人中的上品。老实说,这出戏我从头到尾一句没听懂,那位和我聊天的仁兄估计也没听进去几句。我们俩一通海聊,就聊到了散场。“我叫谢依梦,敢问兄台大名,改日也好登门拜访。”“我叫左明珠,我家就在……”我话还没说完,他就笑道,“左明权是你哥哥?”“你们认识?”我心里一慌。“我只知道左兄有个妹妹,还不知他什么时候居然多了个弟弟?”喵的,这兔子果然不能吃窝边草,被戳穿了,“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我去看戏的事!”“那是自然。”谢依梦笑道。其实仔细想想,被他知道了身份也未必是什么坏事。不要说我自我感觉太良好,我很相信自己的技术。不管是小鸡、小鸭、小兔子还是小老鼠,甭管以前什么衰样,只要我来养上几天都能油光水滑。懂什么叫科技养殖不?这便是。左明珠本来底板就好,再被我这么好好一养,啧啧的,连我这女人都想在她身上多摸两把。说不定这谢公子只是表面平静,其实内心已经欲海掀波了,过几天就会上门提亲。到时候他一上门,我一关门,再加上是熟人,左老头说不定就能改变主意,把我嫁给他呢。我越想越美,乐颠颠的回到家。刚进门就被帅老大一把拉住,“小妹,快来见过师父。”有师父好啊,有了师父学功夫,学了功夫杀亲夫,杀亲夫啊杀亲夫!我被帅哥哥一直拽到后院,左老头正在和新来的师父品茶闲聊。这位年轻的师父头戴紫金白玉观,衣服是颇具古风的宽袖式样,面容英俊,态度温和。苍天在上,我此时所说字字肺腑。像他这般清丽的人物,万万不该落于这肮脏的俗世,这俗世的尘垢会玷污他高贵的纯洁。呜呼,我愿以血肉来侍奉这至真至美的存在;我愿吻遍他脚下的尘土来表达我臣服!如此完美的妙人,纵然是上穷碧落下黄泉,也决找不到任何一个能与他媲美。想要找他你只能去一个地方——奇浓嘉嘉普。
第六章 希望之星的陨落
我伟大的诸魔之王,你终于听见我的号呼了!我激动得热泪盈眶,真想冲上去给他个热烈到燃烧全宇宙的拥抱。(画外冥王星人大喊:“好热,好热,热死人家鸟~比传说中芙蓉仙子的幽冥之拥还有杀伤力呀!”)魔王看见我那副深情款款,随时准备作饿虎扑食的表情,赶紧站起来行礼道,“莫言见过小姐。”莫言?莫言!我懂了,不就是叫我闭嘴吗,这有何难?我赶紧还礼,“明珠见过师父。”“我先回去换件衣服。”我对众人点头一笑,款款行到人迹罕至处便改以风驰电掣的速度狂奔。他来了,那我没事念叨他的鸟话……错了不要紧,知错就改还是好同志;说了领导坏话不要紧,赶紧拍点马屁补救也未必不是好同志。我铺开纸张,挥毫泼墨,用独特的凤爪体写了几大篇。晚饭前,大神阁下与我擦身而过时,小声说了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