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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为来搅扰那个一心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卢可同学。于是可怜的卢可因为错住了442,成了为犯二牺牲的第一人。一天中午,獾子又一次地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宿舍里我和阿维又开始了名为“犯二”的口腔运动,完全没有理会在一旁桌上学习的卢可。
音乐淡出
阿维:“嗯,什么叫‘犯二’呢?”
我:“就是——就是,耍贫嘴、说废话、满嘴里跑火车、指着东说西指着萝卜说鸡,明白?”
阿维:“明白啦!你现在就在‘犯二’呢,是吧?”
我:“是啊,可是我们被你的笤帚和脸盆砸的那天,你说什么什么‘看行为猜身份顺竿爬定理’,我就得出结论了,你是大有前途的,不如加入‘犯二青年团’吧!”
阿维:“过奖,过奖,那,照你的标准,我一定很有犯二的潜质啊!”
卢可:“喂,你们——我们的宿舍可以不用来‘犯二’吗?”
阿维:“卢可,你会习惯的。”
卢可:“你们为什么总喜欢犯二呢?”
阿维:没关系,我说过,你会习惯的,你会和我们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好同志。
卢可:“我真的理解不了啊,你们怎么就不好好学习呢?”
阿维:“这个啊,犯二是有益于身心健康的。看我,有志青年,就是高中犯二所打下的底子——那时候,我可是有不少恢弘业绩呢”
我:“比如?”
阿维:“比如,比如躺在草地上,偷看企鹅的裙子。”
我:“还成,还成。还有?”
阿维:“嗯,还有,在天安门广场搞活动的时候,拍一只不认识的企鹅的屁股,然后说‘同学你走错了,你们学校的人不在这边。”
我:“你…真够…还有么?”
阿维:“嗯,再有,那就是大半夜给企鹅打电话,贫了好几分钟了才知道,企鹅不在家,听电话的一直是企鹅她妈妈。”
效果:开门关门。
我:“哈哈,卢可受不了了,去教室了”。
阿维:“那咱们去食堂,我饿了”。
效果:食堂熙熙攘攘的人声。碗筷落桌的声响
我:“骗企鹅的功力我自然不如你,可是说起犯二,咱们俩就不必争了,若是真要分出谁更二的话,估计决战七天七夜也难分胜负的,大概最后只有猜拳或者扔钢蹦儿才行。”
阿维:“是吗?”
我:“你干嘛往外倒可乐啊?”
阿维:“倒数第一滴可乐,祭天!”
阿维:“倒数第二滴可乐再祭地。”
我:最后三滴……
笑曰:“最后三滴……当然是祭你关二爷!”
效果:邻座女生的笑声。
我:“好小子,当心我咬你,让我在女生面前丢脸。”
阿维:“没关系的,人失败一次很容易,你不要从此灰心丧气,还有伟大的目标等着你去实现呢。”“我们的目标是?”
我:“将犯二进行到底。”我呼应。
阿维:“错!”
效果:收拾起了桌子上的餐具
阿维:“我们的目标是——没有蛀牙!”
效果:更大声的女生的笑声
音乐淡入
音乐渐弱
我的独白:
犯二归犯二,有阿维这样的朋友在,我们一起上课下棋,一起在食堂偷看各种各样被我们称作“企鹅”的漂亮姑娘,一起和时时不忘读书的卢可同学作对,也一起用实际行动证明着北京孩子不服管教不守规矩的个性。
老实讲,最开始犯二是因为高兴。大家朋友在一起,都是想让别人也让自己开心。于是挖空心思调动脑子里的幽默细胞。兴致所至,幽默细胞也就格外活跃,好段子经典话语层出不穷。人高兴了,还很容易兴奋,于是脑袋进水思维短路,说的话前言不搭后语。
然后,犯二是因为郁闷。心情不好的时候,几个人在一起并不想谈彼此的伤心往事,只是你一句我一句的犯二:有的乱七八糟瞎扯,想忘记;有的自己挖自己的伤口自嘲,想麻木;有的言不由衷欲说还休,是想逃避。犯二也许并不能改变什么,只是在最初的苦楚上面掩盖了一层薄薄的糖衣。
后来,犯二就是因为无聊了。吃饭的时候,把萝卜说成鸡腿,把白菜说成十字花科植物,哈哈一笑,便能将食堂里的饭当作美味佳肴山珍海味吃下肚去;上课的时候,大声或小声接老师的下茬,哄堂大笑声把一群同学从睡梦中惊醒;平常的时候更可凭借犯二落下个“生活态度乐观,团结同学,积极活跃集体气氛”的好评语,如果说得好,还有可能被推荐到文艺部,让你说说相声什么的,何乐而不为。更有可能因为语出惊人而被企鹅看上,皆大欢喜。
有时候,犯二也可以变成武器,大概属于非暴力和合作运动的范畴。成心说话驴唇不对马嘴,能活活把人气死;或者做一些动作,再或者装傻充愣。在一个个人力量很渺小的世界里,用这种方式来保护自己,来表达不满,何尝不可呢?
最后,犯二就成为了习惯和所谓的思维定势,已经到了不由自主天人合一的境界:习惯美女不说美女偏要说企鹅,把邪恶变成张口就说的中性词;习惯把生活中八竿子打不着的东西放到一起说,还振振有辞说事物是普遍联系的;习惯说话颠三倒四,不是脑筋有问题,而是根本没经过大脑;习惯了把犯二当成习惯,最爱被别人称赞“你真二”然后回答“是啊,企鹅姐姐都说我可二了”;习惯了不怕嘲笑,坚持将犯二进行到底。
主题歌声响起
剧情结束。
第二集 当阿维遇上小维姐姐
第二集当阿维遇上小维姐姐
人物:葭、阿维、卢可、小维姐姐、连长
葭:本剧的主人公,北京人,碰到女孩时,性格有些内向,内心活动频繁,喜欢
思考
阿维:我的大学室友,同班同学,北京人。嘴上工夫了得。与我“情投意合”
卢可:我的大学室友,同班同学,三好学生。
小维姐姐:计算机系的系花,后来被阿维追到手,浙江人。
连长:年轻、洪亮、严肃、男子气
我的独白:
企鹅,脊索动物门、脊椎动物亚门、鸟纲、企鹅总目的动物,生活在南半球,善游泳,不善飞翔,喜欢吃磷虾。还有,企鹅看起来挺可爱的。把可爱女生称为“企鹅”,是我们这些学生物的学生的丰富联想的结果。也和阿维的小维姐姐典故有关。
我;“哎,那个小维是恐龙吗?
阿维;“我姐姐啊?”
我;“你二呀!”“没事找个女生就认姐姐。”
卢可;“是呀是呀!,是地域文化差异吧……”
阿维;“别废话,”“我姐姐可好啦!姐姐问我,恐龙是好人还是坏人……”
我;“你姐姐不上网啊,没看过《第一次亲密的接触》么?”
卢可;“恐龙,就是说长得特‘埋汰’是么?”‘哎,是像二号窗口卖饭的那个女生吗?”
阿维;“我跟我姐姐说,恐龙大概是坏人吧,我姐姐说了,那她就不是恐龙,她是可赛。”
卢可;“嘎嘎嘎,你姐姐,太~二了!”笑得很过分的样子。
阿维;“其实,我姐姐,是企鹅!”说着,廉价地笑着。
卢可;“什么是企鹅呀?”
阿维;“他们都管我姐姐叫企鹅,说她一到冬天,在冰上用肚皮贴着地面滑行。”“可是那次,我说她老用肚皮着地,又不疼,肯定肚皮上有鳞片。’
我;“嘎嘎嘎,你真够二!”放肆地笑了起来。
我的独白:
从此,我们就把长相恐怖的女生称作了恐龙,而把恐龙的对立面称为了企鹅。就是这样。阿维和他的小维姐姐的相遇是在在劫难逃的军训时代。那时,我们军训的地方,有旷野,有白杨,还有从没阴霾过,始终艳阳高照的,晒得我们汗流浃背的一蓝如洗的天空。
操场上,卢可始终面无表情地保持着跨立的姿势,两脚分开一步半与肩同宽,脚尖向前,双手置于背后腰带处,右手握拳拳眼向上,左手抓右手手腕,挺胸抬头,收腹收臀,两肩微向后张,两眼平视前方,可惜有一点点目光呆滞,否则小伙子倍儿精神肯定人见人爱身后跟着一群痴男怨女傻大姑娘。
今儿,阿维可以不必提心吊胆害怕——把向左转做成向右转,或者齐步走的时候走成一顺,因为今下午的队列会操没有我们班什么事,但是会操一会就是三四十分钟,就是跨立站着也会让人精神面临崩溃。
阿维:“看企鹅,看企鹅……”
我:“你又看谁呢?”
阿维:“咦,这个姐姐是谁啊?被那阵风吹掉了难看无比的迷彩绿帽子,不长不短的头发随风飘扬,帅啊——当秋风吹动了你的长发在红红的夕阳肩上…默然回首,那人却在……天生丽质难自弃,回眸一笑百媚生…企鹅企鹅,我们的朋友你是我们的好朋友……”
我:“喂!休息了,你瞪着眼发什么呆啊?”
阿维:“嗯……”“刚才那个姐姐,你看见了么?”
我:“你又犯二,哪有姐姐啊?”
阿维:“别都喝了,你给我留点水!”
我:“给你给你。”“你又看上哪只恐龙了啊?”
阿维:“不是恐龙,是企鹅!”“就是那个,掉了帽子的姐姐。”
我:“噢,”“就那个自以为是只企鹅,所以不把帽子戴好了后来被风吹掉了的那个呀,是企鹅吗?”
阿维:“哈哈哈哈,可好了,可好了……”
我:小心,她好象向我们这边走来了。
小维姐姐:“嗯,嗯,同学,你,看见这儿有个帽子了吗?”
阿维:“噢,好像地上有个帽子……”
小维姐姐:“在哪儿呢?刚才会操的时候一刮风给刮掉了……”
“其实,我的帽子上有记号的……”
“我的帽子帽檐下面,写着我的名字呢。”
阿维:“写着什么?”
小维姐姐:“就写着……写着一个‘维’字。”
阿维:“什…什么?哪个‘维’?”
小维姐姐:“就是,‘维吾尔族’的‘维’。”
阿维:“噢,是这顶吧。”
“刚才在那边看见的,有点脏了……”
小维姐姐:“嗯,是吧……”“谢谢你啊!”
阿维:“没事没事。”
“是你的就拿走吧。”“不是你的你也拿走吧。”
我的独白:
哈哈哈哈!Bingo!呜哩吗嚓!真的得感谢那个叫做上帝的人安排的好戏,果真是上苍保佑遇见了企鹅的犯二们!如果说这样的事发生在那些泛滥成灾欺骗纯情小女生的言情小说里的话,还能让人相信三分,可是偏偏,现在是阿维当作了主角,还有对面活生生站着眨着眼睛散着头发一脸迷茫的企鹅姐姐,这么便宜的美事居然让阿维这种不折不扣的犯二摊上,连阿维自己也会觉得实在没有天理可言吧?。只是,事实确实如此,每个倒霉的人都是相同的,但是走运的人却各有各的好运气,所以阿维庆幸地把自己头上同样写着一个“维”字的帽子给了他的小维姐姐。
我:“你真把帽子给她啦?”
阿维:“是呀是呀,小维姐姐现在对我可好了。”
我:“什么人哪,你就骗。还想抢走我的帽子!”
阿维:“小维姐姐,计算机系的,浙江来的,普通话说的比你都好……嗯,还跟我名字一样呢,哈哈哈哈,维姐姐……”
卢可:“噢,你刚才又去骗小维姐姐了?”“当心人家可能是有主的企鹅了,不调查清楚,你也敢骗?”
阿维:“我不管,她有主肯定也是特龌龊的主,跟我怎么比啊……”
“可企啦,哈哈,小维姐姐可企啦!”
卢可:“什么意思啊?”“是说可像企鹅了吗?”
阿维:“笨啊,可企了是说漂亮啊。嘎嘎嘎,企鹅姐姐跟我可好啦!”“
卢可:“你什么时候就跟小维姐姐‘可好了’?”
葭:“我知道。那次丢了帽子以后,有一天他骑着三轮车驮着水桶打水去,在路上把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