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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我有事要向您汇报。
。黑无常站在我俩身后说道。
我皱了皱眉头:“干嘛啊,你没见我正忙着吗?”
黑无常一愣,然后说道:“小对不起,打搅了,那你先忙,等你忙完了我再说说完,他直直地站在我俩身后,得,身后亮这么盏二百五十瓦的大灯泡我还怎么忙?恩,梦变正羞涩地低着头在沙滩上划拉着什么呢,我估计她也在责怪黑无常,于是便画个圈圈诅咒他呢。
“算了,你有什么事就说吧我站了起来对黑无常说道。
黑无常面无表情地说道:“黄有才死了。”
“什么?”我大吃一惊,“我今天中午还跟他吃过饭呢
“他是下午死的黑无常说道。
我忙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恩,他好像不属于咱们管辖范围啊,他的灵魂不会是你们带走的吧
黑无常说道:”当然不是,他是被日本方面的锁魂鬼给带走的,阎王,这应该是日本阎王得知他背叛了自己而对他进行的报复
有道理,我点了点头,那日本妾头下手可够狠啊。
“阎王,地藏王菩萨让我给你捎个话。最近一段时间你跟判官可得小心点,日本阎王对我们的情况了如指掌。搞不好他会对你俩下手黑无常又说道。
“该死的日本老头!”我愤愤地说道。“看来他是下定决心要跟我们阎罗殿作对了
黑无常点了点头:“阎王,地藏王菩萨已经让五方揭谛在暗中得护你们了,这段时间你俩最好一直在一起。不要分开,这样会安全些。”
恩,秃顶胖子这人还蛮会体贴人的嘛,等黑无常走后我便对梦受说道:“你也听到了,目前咱俩的处境很危险,所以咱俩应该听秃顶胖子的话,不要分开,那个”时间不早了,咱俩是不是该找间旅馆歇息了?。
梦受笑着说道:”无事忙,你是别有用心吧
我干笑道:“瞧你说的,我能有什么用心啊,就算我有那心也不能那什么啊,人家五方揭谛在暗中看着咱俩呢,我可不想让他们看到那种需要打马赛克的画面
梦受笑着踢了我一脚:“无事忙,你思想太邪恶了。”
我顺势抱着她轻声说道:“话不能这么说,要是人类没有这种邪恶的思想那怎么能世世代代的繁衍下去?”
梦实脸一红说道:“你想邪恶也行,不过得结婚以后,无事忙,如果你真的爱我的话那就等等吧
我点了点头,这年头这样的女孩子不多了啊,现在的女孩通常是先那什么,然后有了孩子,然后再结婚,这就叫指腹为婚,女方指着自己的肚子要结婚。
“我答应你,梦变,等我们处理完这事后就结婚好吗?。我轻声说道。“行,不过不知要处理完这事得过多久。”梦实说道。
“我想用不了多久吧,那日本老头好像已经急眼了,要不他也不会这么急着下手干点那姓黄的。”我话刚说完,口袋里的手机便响了 掏出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接通后,那边传来一个急促地声音:“大哥,你在哪?能帮我个忙吗?。
我没听出这人是谁来,于是便问道:“你是谁?我能帮你什么忙?”
“你帮我查个人的耻寿行吗?。那人说道。
啊?我大吃一惊,这人是谁?怎么知道我能查世人的阳寿?我忙问道:“我怎么能查阳寿啊,你是谁,喝多了吧。”
“你是阎王啊,怎么不能查?。那人说道。
怎么回事?按理说知道我身份的外人只有小宝的大哥,可这人操着一口山东口音,不是小宝的大哥,难道除了他还有人知道我的隐藏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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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胎记
“这人是谁?她怎么知道你的身份?”一旁的梦雯听到电话内容后惊讶地问道。
我摇了摇头,然后厉声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大哥,怎么你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我是红衣判官的儿子。”电话那头说道。
恩?我愣了一下,然后看了看梦雯,捂着电话对她说:“他说他是你儿子,梦雯,放心,我是不会相信的,这一定是有人想离间咱俩的感情……”
梦雯捶了我一下说道:“他不会是前任判官的儿子吧。”
对啊,大妈的儿子也知道我的身份,于是我便小心地问道:“你是张玲的儿子?”
“对啊,您可想起我来了。”电话那边兴奋地说道,“阎王,我这里有个病人,麻烦您来看看他还能活多久。”
这是怎么回事?过去我似乎听大妈说起他儿子好像在某医院当医生,莫非他是想凭借我的能力来断言他的病人能活多久?恩,要是某位医生真的能准确推断出病人的寿命那也是很了不起的,就算治不好人家的病,好歹也能告诉病人家属他能活多久,而且准确率高达百分之百,那这位医生一定也会被称为神医,当然,也有可能被成为活阎王。
“可是我现在在外地啊,这样吧,我明天回去后去找你怎么样?”我说道,说实话,我想帮帮他,毕竟我跟他母亲共事了那么久。
“行啊,等你回来后给我电话吧。”大妈的儿子说道。
我挂了电话后对梦雯说道:“我们明天回去吧,前任判官的儿子想让我帮他个忙。”
梦雯点了点头说道:“行啊,也不用等明天了,今晚我们就走吧,这样的话明天上午就回去了。”
这样也好,至少不必为今晚如何住宿犯难了,幸运的是当天晚上还真有一班到山东的火车,不幸的是没有卧铺票了,幸运的是有一票贩子偷偷告诉我他有两张卧铺票,不幸的是每张要加一百块,幸运的是咱不差钱,多花两百没关系,不幸的是我从票贩子那买下车票后才发现这是到丹阳的车票,而不是莱阳,奶奶的,都不出江苏地界!这票贩子太没有职业道德了!无奈,只好又掏钱买了两张硬座车票,上了火车后,我跟梦雯先是到卧铺车厢小睡了一会儿,可刚迷迷糊糊来到奈何桥就被列车员叫醒了,丹阳到了,没办法,只要再溜达到硬座车厢找到座位坐下,搞得列车员一脸茫然:“嘿,你们两位可真有意思哈,为了省钱就买了到丹阳的卧铺票啊。”
我那是为了省钱嘛!我这是上当受骗了!
坐着睡觉难度系数很大,而且我怀里还揣着十几万呢,根本睡不着,谁知道这辆列车上是否有想通过实战锻炼队伍的黎叔。
颠簸了整整一夜,第二天上午终于到站了,我跟梦雯打着彼此起伏的哈欠下了车,一晚上没正经睡会儿,这会儿就连带着梦雯去开房的心思都没了,一门心思只想睡觉,恩,这里的睡觉可是真正意义上的睡觉。
下了车后,梦雯一脸困意,她打了个车说要回家补觉便走了,梦雯走后,我正准备回家时手机又响了,还是大妈的儿子:“阎王……”
“叫我无哥吧,别用那称呼。”我打着哈欠说道。
“无哥,您什么时候回来啊?那位病人的情况不太妙。”大妈的儿子急切地说道。
“我已经回来了,刚下火车呢,下午就去找你,现在困得很,我得先回家睡会。”我说道。
“无哥,您还是先来一趟吧,这事比较急,求你了。”大妈的儿子说道。
得,还是先去看看吧,我问清了他所在的医院后打了个车赶了过去,大妈的儿子正在医院门口等着我呢,他见了我后吃了一惊:“哎呀,无哥,你的眼睛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红?难道你得了传染性结膜炎?”
看看吧,医生就这点不招人待见,蔡桓公怎么说来,医之好治不病以为功,我这是结膜炎嘛?我这是困的。
“不好意思,我忽略了,无哥,跟我去看看那位病人吧。”大妈的儿子拉着我便朝病房部走去,在去病房的路上,他给我简单介绍了一下这位病人的事,此人叫江海涛,恩,从名字就晓得这人五行缺水,按照中国传统的起名学五行缺什么便会在名字里加上什么,就像那位经常骂明星的宋大嘴,名字里不就有一德字?可见他属于那种五行缺德的……扯远了,话说这位江海涛,五十出头,患上了一种名叫骨髓增生异常综合症的病,这种病要想治愈最有效的办法就是通过骨髓移植,可直到现在也没有找到与他相匹配的骨髓干细胞,就算找到了,也很难说是否能治好,因为他年纪有些偏大,已经错过了进行骨髓移植的黄金年龄段。
“这跟他能活多久有什么关系?”我疑惑地问道。
大妈的儿子看着我说道:“他还有一桩心愿未了,我想帮帮他,只是不知道还有多少时间。”
“什么心愿?”我问道。
大妈的儿子缓缓地说道:“他想在临时之前见见自己的女儿,很多年前,他跟老婆离婚了,他唯一的女儿被判给了他老婆,从那以后他就只见过女儿两次,而且他的女儿很恨他,总是躲着他,不愿意再见到他……”
说话间,我俩便来到了江海涛的病房,推开门后,我看到一干瘦的老头躺在病床上,他瘦得吓人,简直就像是一副骨架上蒙了一层纸,他已经睡着了,不知为什么,我想起了自己的父亲,父亲临终前也瘦得吓人,看到他这个样子,我的眼睛有些湿润。
“无哥,就是他,您能查出他还有多久阳寿吗?”大妈的儿子问道。
我点了点头,然后掏出手机拍下他的照片后发送到了68001,不一会儿,短信来了,他阳寿62,恩,这么说他还能再活近10年,可我往下翻了一页后却发现他54岁那年有难,如果这道坎过不去的话那他的生命就将截止到54岁。
“无哥,怎么样?”大妈的儿子又追问道。
“他几年多大了。”我问道。
“54。”
啊?我愣了一下,这么说他54岁的坎指的就是这病,我叹了口气对大妈的儿子说道:“他最多能活得62岁。”
“这么说他这病会治好,他目前死不了?”大妈的儿子兴奋地说道。
我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不过他54岁有一难,我想这难指的就是这病,如果他过不了这一关的话,他会死在今年。”
“那我们该怎么办?”大妈的儿子问道。
我看了看他说道:“这事我帮不上忙,如果你能把他治好,那他就能度过这一关。”
“我怎么治啊。”大妈的儿子急切地问道。
我拍了拍他肩膀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你是医生,救死扶伤是你的专业,我是阎王,治病救人不专业啊。”
大妈的儿子想了想说:“要想治好他的病那只能进行骨髓移植了,可要想找到跟他匹配的骨髓干细胞实在太难了。”
“他的亲人呢,这种情况电视上经常有报道,通常亲人的骨髓很容易匹配成功的,他不是想见自己的女儿吗?搞不好他女儿的骨髓就跟他匹配的很。”我说道。
大妈的儿子一拍脑门:“哎呀,我怎么没想到这点啊,对,我们得赶紧帮他找到他的女儿。”
“女儿!”江海涛听到女儿这词后猛地睁开眼大喊了一声,他喊完后瞪着眼睛不停地四下张望,“小雯,小雯,你在哪里?”
小雯?我吃了一惊,忙凑到他面前问道:“大叔,您的女儿叫小雯?”
江海涛看了看我,然后问大妈的儿子道:“这位是?”
“他是……”大妈的儿子看了看我,不知该怎么介绍。
我忙信口说道:“我是真情传递栏目组的记者,我听说了你的事后特意来帮助你的,希望能借助媒体的力量帮你找到你的女儿。”
江海涛听完这话后激动地一把抓住我的手颤抖地说道:“真的?你说的这是真的?你可真是活菩萨啊。”
什么话嘛,我是阎王,你看我哪点像秃顶胖子?
“大叔,你别激动,能告诉我你的女儿叫什么名字吗?”我问道。
“她叫梦雯。”
“什么?莫非你的女儿叫董梦雯!这怎么可能?”我大吃一惊,对了,梦雯曾说过她父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