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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好好休息,可偏偏有一双带着炙热的大掌不停的在我的身上游移的。==一开始闷热感觉的时候,那双大掌帮我把衣服脱掉,解决了我的闷热。这一点,我很感激。但为什么当我全身凉嗖嗖的时候,那双该死的手还在我的身上四处游移。不耐烦的翻了个身,我对着骚扰我的手,一掌拍过去。我^看打开那双该死地手。
契而不舍,那双该死的手像是不知道什么叫做放弃一般,再次缠了上来。我拍,我拍,我继续拍。可惜我拍得越厉害,大掌的主人的耐心似乎比我要好。被逼的我,只好模糊的摸了摸身上的被子,一拍,一拉,一扯。
拍掉身上的那双手。拉身上的被子,扯住被子,把自己的身子包起来,我把自己包得紧紧地。这下子那双可恶的大手应该不会再袭击了吧,我迷迷糊糊的蹭着枕头,幸福的想着。
可惜的是我太天真了,从被子的缝里,那双大掌再次钻了进来,抚摸着我的身子。
“混蛋,杀了你。”
我迷糊的半坐起身。冷冷的盯着我面前的人。似乎很眼熟,气息也很熟悉,好像无害,但无论怎么样。敢在我头疼时打扰我睡觉地人,都得死。我一扬手,手腕一紧,那双可恶的大掌居然抓住了我的手腕。一失神,另一只手也被人制住。那种我感觉很熟悉的气息。也紧紧地贴近我,炙热的身子让我感觉非常不舒服。
我扭动着身子,试图离开那股子我不喜欢的气息。“就算是不清醒的时候,月儿也很不喜欢我的靠近啊。”熟悉地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在我还没有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的时候,我的下巴突然被人捏住,“不过这个时候的月儿,似乎格外的真实,朕很喜欢。”
在说什么吗?可恶。双手被制住了,我拼命的挣扎着。头好痛,身子也被人压在身下,双手也被紧紧的制住,好痛苦。好难受,力气似乎都在呼吸间流失掉了。根本无力反抗。
“放开。混蛋,杀了你。”
“如果月儿在这么可爱地话。朕可是会忍不住要吻你了。”
吻?
我睁着眼,躺在床上,身上被一个大型东西给压得死死的。我迷糊的眨眨眼,吻?似乎好像是一个不好的词,我本能的停下了挣扎的动作,感觉似乎如果继续挣扎下去,会有不好地事发生。
最讨厌了,我讨厌身上地这个家伙。当我安静了一会儿之后,压在我手上的禁制拿开了。捏起拳头,我毫不客气地对着某人的胸口捶打起来。上面的气息虽然很熟悉,但却对这个熟悉气息的家伙有某种莫名的怨念。所以,不含内力的拳头,一下,两下,三下,打死这个混蛋,因为是很讨厌的家伙。
连我都打得都感觉到手都疼的时候,压着我的家伙一直没有反抗,任由我打着。头好痛,现在连手都好痛。不打了,打痛的我,任性的缩回了手,你爱压便压,我要睡了。
这么想着,我头更昏了。我感觉自己像挺尸一般,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忽视身上的重量。
“原来真正醉酒的月儿这么可爱啊,下次应该调些度数高一点的酒月儿。直白的月儿,也有可爱的一面嘛。怎么办?本来还想在未进宫之前压制一下的,偏偏月儿这个时候突然露出这么可爱的一面,让朕忍不住想在这个时候就吃了你。月儿惹火了,都怪月儿不好。”
一直吵来吵去,好烦啊。既不让我一个人好好睡觉,又一直在我耳边说个不停,还有那双可恶的手,再次不老实起来。
拜托,我头好痛,让我睡觉,让我睡觉。
我真的很想告诉这个压着我的人,请离开,让我好好休息一下。
还没等我张口,温软的东西便突然贴到我的嘴上。什么东西?唇上有东西,我立马反应过来,紧闭起唇。但贴上唇的东西传来水润般的凉爽感觉,令我不禁受诱惑的张开嘴。熟悉的气息,没有危险,张嘴应该没有关系吧,嗯,应该没有关系的。
我顺从的张开嘴,一股清凉的甘泉流入嘴中,随之而来的,似乎多了一个滑滑软软的东西。
滑进嘴里的东西,非常坏心眼的在我的嘴里不停的滑移游动,不时的舔着我的牙龈。最可恶的是,它居然跟我抢嘴里的水份。敢跟我抢,绝对不会输给你。我拼命的勾起自己的唇舌,跟跑到我嘴里的东西纠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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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祗死缠绵
勾勾缠缠,我感觉自己的唇似乎被那东西给吸得发麻,在头昏与脱力的双重打击下,我最终以失败告终,被动的接受着对方的舌头,一直到我以为自己会窒息而死的时候,伸进我嘴里的东西终于退了出去。我 看_
拼命的呼吸着难得的空气,我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
“果然还是这样的月儿很可爱,这么主动,滋味更美妙了。”
主动?主动什么?嘴好麻,我使劲的眨眨眼,终于模糊的画面变得清楚了。这张脸,我偏了偏头,勉力伸出手,捏住这张脸,确实是夜释天没错,“夜释天?”
我眼花了吗?我好像看到居高临上的人,也就是夜释天的脸上,露出了一个魅人的笑容。骗人的,夜释天这个家伙怎么可能会笑。这张脸,一定是假的。
“嗯,你是假的。”我以格外坚定的语气说道。
“原来月儿以为这是一场梦啊。”夜释天细一眯眼,眼底的不再加以掩饰,美好的滋味,尝过一遍当然还要再尝。那次是酒醉,不完全记得那天晚上的感觉,但那美妙的滋味,却深深的留在夜释天的脑海深处。“早就好想再尝尝月儿的滋味了,现在月儿这么主动,我又岂会浪费月儿的好意。”
趴在我身上的家伙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他说的话,我都不明白。
(虽然我很想写H。但现实告诉我们,如果我顺应心意,此文会有和谐的可能。要求擦边都不准,所以很抱歉,其实我更想哭啊。)
身上地人似乎露出一个很“古怪”的笑,我有一种毛骨怂然的感觉。直觉告诉我,上面的这个男人很危险,我一伸手,原本凌厉的一掌却因为失去力道而变得软绵绵的。这家伙是铜墙铁壁?为什么感觉他的胸口硬梗梗的?疑惑的偏头,我伸出手捏一捏。果然很硬,这家伙不是人吗?
“嗯啊。”
危险的男人发出奇怪地声音,我试探性的再次捏了捏对方胸口那硬梗梗的肉。危险的男人不仅发出奇怪的声音,就连喘息也变得急促起来。刚刚给人一种不动如山的感觉,一瞬间被打破。很好玩,我定下了结论,继续不变乐乎的玩着。随着我的玩弄,上方的男人的喘息越来越急促。
“月儿,是你点地火,一定要负责灭火哦。”
点火?灭火?我有点吗?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压着我的人突然更加贴近,嘴再次被堵。下身似乎被什么东西顶住,像个硬铁块,顶得我格外不舒服。我不由的伸手一抓。一个热乎乎的粗大东西在我掌中膨胀。捏一捏,是什么东西?居然越变越大,好神奇地东西。
我好奇的左捏捏右捏捏,感觉到身上的气息似乎越来越频乱,感觉自己就像能报仇一般。我用劲各种手段,把手里的东西越弄越大。按在我身上的手劲儿越来越大,甚至掐到我地肉里。
手里的东西握在掌中,我正愁着准备怎么让手里的东西变得更大,身上的男人突然动起来,那喘息声充满了耳朵。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当感觉到一股东西射到我手里时,我正奇怪着是什么东西突然冒出水来。收回手,我勉励睁开眼睛。手上似乎沾了牛奶,好奇的凑近,想看清手上到底是什么东西?不由的伸出舌头,舔一舔,很奇怪的味道,不好吃。
双手突然一紧。身上的人再次贴近。不过这次地目标变成了我的身子。上身被人舔弄着,我有些不舒服的动了动身子。身上的人死死的压住我。
“放,放开我。”
“我说了,月儿今天点得火,必须由你来灭。所以,乖乖的给我吧。”
“啊……。”
(很想写下去,嘛啦,这已经是极限了。)
当我睁开眼睛地时候,不由地按住额头,头好痛,似乎千万的针扎似地。昨天似乎喝了不该喝的酒,我的理智完全丧失。虽然不太记清昨天晚上的事,但还是模模糊糊的记得,是夜释天把我送回房的。至于之后所发生的事,我自己也不太清楚。
我动了动身子,准备起床,好痛。一手撑在床上,我痛得牙齿打颤。这时我才注意到,我不仅全身酸痛,青青紫紫,就连后面那个地方,也痛得不能动弹一下。只是宿醉的话,根本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身上这些青青紫紫的痕迹,一看就像是吻痕,不,不是像,这根本就是吻痕。
痛苦的动了动身子,后面有什么东西从里面流了下来。我不由脸色一变,不用回忆我都能知道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夜释天那个白痴,居然,居然趁我神智不清的时候做出那种事。从身体上来看,昨天晚上做了绝对不止一次,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破布一般,被丢弃在床上。
拼命的摇头,我怎么突然有种弃妇的感觉。该死的,应该早点离开夜释天的身边,总是把我吃得死死的。现在房中只有我一个人,但房里却还残留着夜释天的气息。
“吱…………。”
正当我努力的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房门突然打开。我一愣,抬头一看,夜释天正端着托盘进来。低头,我捡起不知怎么会被丢在地上的衣袍,吃力的穿起来。
夜释天三步作两步,突然夺过我手里的衣服,硬把我压回床上。
“夜释天,你到底在做什么?放开我,我要起床清洗。”把身上不属于我的味道,统统都要洗得一干二净。我要好好洗,洗得干干净净,不留一点痕迹。
一手拍到夜释天伸过来的手,就算是后面痛得要死,我也要挣扎起来。
第一百二十六章 共浴
夜释天任性的程度,比我更甚,他压根就不顾我的反抗,硬是把我压在床上,在我的背后塞上一个软垫子,让我半躺着。最后,夜释天端着还冒着雾气的白粥,坐在我的旁边。
“月儿,来,啊”
如果是十年六,这种动作自然无可厚非,我还乐意装装小孩子,跟夜释天演演戏。但现在我已经长大,长大到足以脱离夜释天,一个人在这个江湖上行走。更何况这现在这种手不能提,脚不能动的状况,还不是夜释天这个家伙害得。
居然趁我酒醉不清醒的时候,夜释天这个家伙,这个家伙……卑鄙,无耻,混蛋。
虽然在心中把夜释天骂得狗血淋头,但表面上最多只能面无表情的看着夜释天,头一撇,不理睬夜释天。看到夜释天的那张脸,就觉得一股子气往头顶上直冲。就算是偏过头,我还是能感觉到夜释天那灼热的眼神刺穿被子,落到我**的后背之上。
在看在看,还在看,看什么看。我暗自嘀咕,夜释天这个家伙十分太可恶了。
夜释天的目光似乎收回去了,我暗呼了一口气,这家伙大概放弃了吧。赶快滚吧,滚开后让我去清洗身子。可惜的是,夜释天的执念并非我的不理睬就会有所改变。盖住的被子被人掀开,一只手钻进被子里,抚摸到我**的身上。
“既然月儿不想吃东西,那我们就玩一些有意思的东西吧。”夜释天邪恶地声音传到我的耳中。
夜释天绝对是说到做到的那种人,我连忙吓得转过身。面对夜释天,顺势把夜释天的手压在身下。如果任由情况发展下去,我敢肯定,夜释天这个家伙会压着我再做一遍。
夜释天这个家伙,已经任性妄为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