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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你!”凌云龙再也忍不住埋怨道,我淡淡地一笑而过。
三女又专心地欣赏着精美无暇、温润嫩滑、晶莹剔透,精致细腻的三方古玉,不再说话。离漓音也似累了一般轻轻*在沙发上,闭上美眸休生养息。
一片沉默令站得笔直的温润嫩滑、晶莹剔透,精致细腻,越来越不知所措,站也不是,坐又不敢,终于醒觉自己成了一个多余的人时又不敢擅自离开……
“你的宝贝儿来电话了……”小洋叶子送他的手机突然响起娇甜的铃声,虽然这种铃声的设置没让凌云龙少挨过白眼,但这在此时的凌云龙听来无疑是天底下最美妙天籁之音了,欢天喜地拿起电话。
“喂,叶子吧,我是凌云龙啊。”
第十章 百合…星梦(手打版/文
“喂,叶子吧,我是凌云龙。”
“……”
“你是方子?”
“……”
“什么?叶子被绑架了?”
“……”
“她爸爸龙太郎也不知下落,生死不明?”
“……”
欢天喜地般地笑容早已凝固而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越来越沉重的脸色。
深吸了口气,凌云龙沉声道:“听着,方子,从现在起你们竭力与绑匪周旋,无论如何也要确保叶子的安全万无一失,同时让小部分人手全部尽力寻找龙太郎的下落,我立即上飞机赶过来。”
收线后,凌云龙强挤出一丝笑容对惊愕地众女道:“对不起,我可能必须去一趟日本了。”
站起身来在凌云龙脸上亲了一口,清雨瑶道:“去吧,不用担心我们,我们这里有长风他们保护的,你自己也一定要注意安全。不可以抛下我们不管,等你。”
凌云龙感动地点了点头,方待说话时紧闭的大门突然化为碎裂,一柄寒气凛冽的冷光长剑无声无息地直刺凌云龙的胸口。
又是她,星梦一剑!
徐柏珏跳了起来,离漓音也同时飞扑了上来。
凌云龙冷笑一声,大江东去之江水滔滔!
拳势无穷无尽,风雨飘摇。
剑尖正中拳心,分毫不差!两股真气互争之下,狂风乍起!身形一展,被拳劲分割成无数尖锐利刃的剑风正待扑向众女时被凌云龙大散的掌风拦了下来,确保手无缚鸡之力的清雨瑶、祈诗青的安全后,凌云龙的第二拳呼啸而出,大江东去之铜墙铁壁!
拳风如山,拳影重重!
在星梦一剑无法确定真拳之所在那一刹那,凌云龙的大江东去之铜墙铁壁已重重地击在了那第三次偷袭与他的寒气凛冽之冷光长剑上。
“叭!”
脸上覆着的轻纱随风而散,露出一张恰似惜惜之绝代风华的玉脸的星梦一剑重重在撞在了墙壁了,秀美饱满的嘴角溢出一丝殷红的鲜血!
看了看因惊吓而脸色极为苍白的清雨瑶和祈诗青两女一眼后,凌云龙杀气腾腾地弹出了三支足以上任何上死上三次的竹签。
“砰砰砰!”三声枪响,三支竹签半途中应声而碎!
“你什么意思?”冷下俊脸,凌云龙皱眉道。
在清雨瑶和祈诗青两女的目瞪口呆下收枪入怀,金发美女徐柏珏道:“不要杀她,我还有用得着她的地方。”
摇了摇头,凌云龙冷声道:“若你纵虎归后养虎成患,伤害了雨瑶和诗青,谁来陪我?”
微避凌云龙刻意针对她所发出的惊人杀气,徐柏珏恳切地道:“我保证她不会伤害我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请留她一命好吗?即使只是暂也可以。”
看了看惊醒后出来的卓长仪,又看了看闻讯而来、出现在门口处正拿着枪对着重伤口在地的星梦一剑的长风、张有酒,凌云龙叹道:“对不起,我实在冒不起这个险。”
神色一黯,徐柏珏忽然上前抱起重伤在地只能勉强睁着眼睛,已无法说话的星梦一剑,抢至门口,对持枪守在那里的长风和张有酒喝道:“让开。”
一动不动,长风、张有酒都张大了耳朵,显然他们只听令于凌云龙,只要凌云龙一声令下,他们的子弹会毫不犹豫地射出,哪怕是徐柏珏坚决护在星梦一剑的身前,也不会稍有半分的犹豫。
凌云龙冷冷地道:“这么说,今天你是认真的了?”
徐柏珏低声道:“光明正大的和星梦一剑做一次公平的决斗是我的梦想之一,所以,我不允许任何人在此之前伤害她的性命,希望你能理解。”
看了看凌云龙冷漠的目光短浅,顿了顿之后,她又低声补充道:“况且,你知道的,星梦一体温表她只对那些曾经干过或正在干着伤天害理的事情的人下手,她是绝对不会对清姐和祈妹、离妹她们下手的。”
凌云龙沉默了片刻,寒声道:“我不明白她为什么对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偷袭,所以,即使她杀人的原则就如同你所说的那样,但我本人就是一个例外!有了我这第一个例外,谁还能保证雨瑶、诗青她们会不会成为第二个、第三个例外,而且我更不敢保证她在对我偷袭失败后会不会恼怒成羞,牵怒与雨瑶和诗青,所以,抱歉,请你放下她。”
徐柏珏眼神一黯,没有答话,只是紧了紧怀中双眸已渐渐撑不起的星梦一剑。
认真地看了她一眼后,凌云龙淡淡地道:“我从一数到三,这期间你有充足的时间放下她。注意了!”
凌云龙伸出一根手指,长风会意地抱数道:“一!”
同一时间,长风、张有酒的枪口做了微幅的调整,确保他们的子弹能一击毙命,即使误伤徐柏玉也在所不惜,当然,能不伤徐柏玉自然最好的了,只是她用自己的身体将星梦一剑的大半要害全部护住,要不伤害她一击必杀——很难!
“二!”这一次,是凌云龙自己报数,声音低沉而幽暗,浑似一道来自丰都的地狱催命符。
徐柏珏的眼中闪过痛苦迷茫之色,悲伤地看着不为其所云动的凌云龙。
今天,她才真正的认识到什么才是真正的那个传说中的天龙,传说中的冷酷无情,出手狠辣,自己应该早就知道的,只是,这些日子被他的柔情蜜意所惑,现在已……
天龙,难道你就不能为了我破例一次吗?
缓缓地举起右手,深吸了口气,凌云龙坚决而有力地道:“……”
“不要!”来自脸色仍颇有点苍白的清雨瑶的尖叫将凌云龙已到喉口的“三”字生生在打了回去。
没有听到三,长风和张有酒扳动扳机的手指也稍稍卸了一点力道,免得一紧张枪走火而铸成大错。虽然这种情况出现的概率足可用万分之一来形容,但那也不等于没有这种可能性,而一旦出现那种错误,后果可不是他们所能承受得起的!
第十一章 为瑶收枪(手打版/文
伸手扳下凌云龙举起的手臂并将其环在自己的纤腰上,清雨瑶迎着凌云龙不解的目光柔声道:“我们知道你是担心我们的安全,我们都很开心。不过也请你放心柏珏,她已是我们的好姐妹,不可能、也绝对不会对我们不利,更不会害我们的,相信我们,也相信她,好吗?”
盯着清雨瑶的羞花美眸,凌云龙轻轻地道:“我当然相信你们。可是我不能失去你们,所以,我不允许有任何一个可能的、潜在的威胁存在,我要保证你们的安全万无一失,即使因此伤害了柏珏,导致她的梦想不能实现,甚至她因此而恨我一辈子,我、也、在、所、不、惜!”
听着凌云龙一字一顿的话,清雨瑶嫣然一笑,踮起脚尖在他脸上印下一记香吻后,俏脸流光溢彩地柔声道:“我们明白,我们什么都明白!同时,我们也希望你永远都能这样真心疼我们。我们很幸福。可是,这一次,我希望你能听一下雨瑶、诗青和柏珏的好吗?就这一次,下不为例了,好吗?”
皱了皱眉,叹了口气,拉住将他的胳膊摇来摇去的清雨瑶的手,凌云龙苦笑道:“连你也这么说,我还能坚持什么?”
此话一出,清雨瑶、祈诗青均齐展花容,一时春花秋实,争奇斗艳,让某个男人的心重重的跳了一下。
见清雨瑶一举取得了成功,徐柏珏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同时也第一次清楚地认识到清雨瑶在凌云龙心中独特而异常重要的地位,那已是另外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替代的,即使远在日本已被人绑架的小洋叶子大概也不过如些罢了。这一点,敏感的祈诗青自然也大有所察。
无奈放弃自己的坚持的凌云龙说完后转眼瞪向徐柏珏怀中的星剑一剑,正待重重地威胁一番时,却发现对方不知何知业已体力不支晕了过去,准备好了的重重威胁却没人承受,凌云龙不得不难过地咽回去。
扭头看向仍持枪堵在破碎的门口的长风和张有酒,似乎找到了发泄的地方的凌云龙示意众女退去后暴吼道:“有人对我不利而你们事先却一无所知,其罪一;她连续三次偷袭于我而你们却始终没能查出她的行踪,其罪二;她破门而入而你们却在她偷袭已完成后才迟迟出现,若是对象换成雨瑶或诗青,哪有命在?此其罪三;到现在为此仍无法掌控上海大大小小的势力,你们的成绩是不及格,此其罪四;如此无能,你们还来见我做什么?都统统自我了断吧!”
在凌云龙暴怒之初便面无人色的长风和张有酒此刻脸色更是苍白的可怕,却双双直直地跪了下来,毫不犹豫地调转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叭叭!”
两记重重地耳光后,凌云龙又一人踹了重重地一脚,踢的二人不由自主地各滚一旁,怒道:“蠢货!让你们自我了断你们就这样给我自我了断的吗?我要的是完美无缺的情报安全网,要你们一具臭尸体有何用?还不快滚!”
尽管疼痛异常,但两人却哼都没敢哼一声,匆匆退了下去。
望着两人怆惶的背影,暴怒中的凌云龙突然在嘴角噙起一丝微笑。一天前以枪法示威后收心,而今天,则是乘机发威慑心,给他们的心中加上重重的威严感,这样,即使他们心志再坚强也不得不真心对自己屈服,这,就是一个成功的上位者的收心慑心之道!
舒了口气,完全冷静下来的凌云龙走进卧室,看着已给星梦一体温表包扎好伤口并敷上治病内伤的金药后的徐柏珏,语重心长地恳求道:“我不杀她,但你一定要保证雨瑶和诗青的绝对安全,还有,你自己的,她的身手很高,你最多也只有三成胜算,所以,千万不要逞强,我,同样不能失去你!”
眼圈儿一红,徐柏玉有点哽咽地道:“我会小心保护清姐和祈妹的安全的,你去日本自己也要小心,说不定,金牌杀手榜上的那些老狐狸们都会在那儿等着你,因为,你的身份很有可能已被暴露,而他们一直在等除去你的机会,所以,你,千万要小心。”
点了点头,在她晶莹的玉额上轻轻吻了一下后,凌云龙对另一边正在仔细观察星梦一剑的伤势离漓音道:“还有你,她们的安全,也要请你多多费心,拜托。”
离漓音颔首道:“我一定尽力而为。”
“我也可以留下来帮少爷一把,”卓长仪突然上前道:“就身手而言,六位哥哥都不是我的对手,这一点,少爷应该有所耳闻吧。”
凌云龙点头道:“你肯在这个时候留下来自己再好不过了,我求之不得呢。谢谢你了。”
卓长仪转眸一笑,道:“少爷何必这么客气,长仪这么做也是应该的。日本一行,要不要带上大哥或二哥,也好有个照应。”
坚决地摇了摇头,凌云龙断然道:“不要,一个也不带。即使这个世上还有人能取三个月前的我的性命,但碰上现在的我,他们仍然必死无疑,因为,我已有了一张保命王牌,这一点,是没有任何人知道的。”
卓长仪和徐柏珏均不解地看着他,特别是后者,不明白他所说的这张新的王牌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