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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宏声音虽然不急躁,但是能够读出言语之中深沉之味,“的确有事情,我现在在南京,不知能否见你一面,需要当面谈。”
谈秦思考了片刻,道:“行,那就在秦淮会所见面吧。”之所以定在秦淮会所是因为如今他觉得在那里招待同样做会所的东方宏才够礼貌。因为王月娥和童思雨已经将手中的所有资产全部交给谈秦管理,所以现在的谈秦手中已经积累了大量的财富,如果对谈秦现在手中能够控制的资产进行统计的话,恐怕能够排到目前江苏诸多富豪的前十位。而秦淮会所是王月娥诸多资产中之一,所以谈秦如今是秦淮会所的超级VIP成员。
谈秦驱车十分钟来到了秦淮会所,走进了电话预定的包厢,却发现里面已经坐着一个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东方宏四十岁不到,身上流淌着一股让人非常舒服的儒雅气息,但是谈秦却是知道,千万不能以貌取人,从江河得到的消息来看,东方宏之所以能够胜任维扬会所的总经理,根本原因在于他曾经是江苏一个强大团伙的核心成员,但是那个团伙最终给徐达灭掉,最终东方宏因为钦慕徐达的人品,所以一直滞留在了维扬会所。
谈秦坐了下来,微微一笑,道:“要喝点什么?”
东方宏淡淡道:“普洱吧。”谈秦暗叹东方宏好修养,如今必定是火烧睫毛,但是他却依旧能够处事不惊,大将风度尽显。
过了十分钟,前台上来了一大壶普洱以及小甜点。东方宏率先站起了身,为谈秦斟满了一杯。谈秦观察他的手法比较老道,应该是研习过茶道。
谈秦笑道:“东方先生今天找我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说,只要我能办到,必定不会推让。”
东方宏将杯中茶水饮了一口,叹气道:“我对不起徐达老先生啊。”
谈秦眉头一皱,道:“是不是维扬会所有什么问题?”
东方宏点头道:“现在维扬会所面临着股东异变。你也知道,徐达先生的儿子徐轩宇在江苏还是有一定的根基,如今通过整合赢掌握了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如果他们在争取到百分之六的股份,那么维扬会所将面临着失控的危险。”
谈秦沉思,他手中的徐达基金控制的股份大约是百分之四十,如果以现在这种情况来看,基本已经处于下风。他道:“除了基金之外,你还能整合多少资本?”
东方宏面有难色道:“现在我可掌控的资本大约是百分之七,也就是说加上你手中的资本,也没有办法达到百分之五十。”
谈秦道:“现在徐轩宇及我都没有办法掌控的资本控制在谁的手中?”
东方宏缓缓道:“宇文鸳鸯百分之五,宋洁百分之三。”
谈秦眉头拧起,心中有点忧愁,因为他知道宇文鸳鸯、宋洁和徐达应该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关系必然不错,这百分之八的股份基本已经在徐轩宇的控制之中。谈秦想了想,脸上却是露出了笑容,道:“这件事情,我已经知道,你放心,我最近这段时间会处理,你现在要做到的是,将百分之七的资本控制住,千万不能流失。”
东方宏从谈秦身上看到了一丝稳重,心中缓了一下,有点知道徐达老先生在临死的时候,将受所有的资源交给他。单凭谈秦这种处事不惊的气度,能窥得一二。
东方宏在谈秦的感染下也冷静下来,他曾经也是枭雄,自我控制能力很好,喝了两杯普洱之后,气色逐渐转为平和。
谈秦道:“这件事过去之后,你要给我准备一份材料。”
东方宏道:“尽管吩咐。”
谈秦道:“你得给我准备一份江苏目前高档会所的详细资料,最好能够给我提供一番投资战略。”
东方宏有点奇怪,因为没有办法猜到谈秦要这资料做什么,但是他却是爽快的答应了。
与东方宏分手之后,谈秦拨通了宋洁的电话。自从上次分别,已经有两个月没有见面,宋洁的声音依旧慵懒而有磁性。
“谈少,今天竟然有空打电话给我,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宋洁依旧还是喜欢调笑谈秦。
谈秦微微一笑,道:“没有办法,有事情需要求助美丽的宋洁,所以不得不在太阳照样升起的日子里,与你沟通一下。”
宋洁道:“说吧,希望不是维扬会所的事情。”
谈秦苦笑道:“还真就是为了这件事。莫非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
宋洁道:“你猜得没错,这件事情上你有点后知后觉了,轩宇大哥那边已经追了我多日,昨天我终于还是将那百分之三的股份交给他了。怎么说呢,他毕竟是师父的儿子,若是他能潜心奋斗,我想大部分人都能会支持他。”
谈秦笑道:“你就别骗我了,以你的性格怎么会将徐达留给的资本,拱手让给曾经伤害徐达的徐轩宇手中呢。”
宋洁在电话那边竟是愣了半晌,叹了一口气,道:“呃,好吧,你猜对了,但我想你应该也猜到,以我的性格,也不会将这资本留给你使用。”
谈秦无奈道:“嗯,我当然知道,不过我只希望你能够一直坚持自己的意志,不要将这部分股份给徐轩宇。按照那家伙的性格,你也知道,如今江苏必定会掀起腥风血雨。”
宋洁点了点头,道:“知道了,这个承诺我可以给你。但你还需要去说服鸳鸯,她手中的股份比我还多一些。”
谈秦道:“放心吧,她一定会站在我这边。”说完,谈秦挂了电话,他心中想起了那个面相可爱手段却毒辣的女人。
“那次长沙救我,我还没来得及谢你啊。”谈秦边拨通了宇文鸳鸯的手机,边想。
02 罗刹女的另一面
与宇文鸳鸯约在了一个比较雅致的茶楼,谈秦提前了十分钟到来,但是没有想到宇文鸳鸯却是早先一步已经在包厢内等着。谈秦进入之前,先打量了这个在江湖上有着罗刹女之名的女人。
她秀发披肩,眉眼如皓月,清秀的脸蛋无一丝瑕疵,若是只坐在那处,动作娴静优雅,仿佛不似人间之物。
罗刹,原本因为是丑恶之魔鬼,但是用在宇文鸳鸯身上因强烈对比,所以更多了一丝神秘气息。如果不是因为有了一定了解,谈秦根本不会相信,面前这么漂亮精致的女人,会是一个手沾鲜血的魔头。谈秦想起当日在廖哥家中被宇文鸳鸯和牛鬼胁迫的情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从心中将此女在可爱、清纯、美好等名单上完全删去。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谈秦笑着,略有点歉意,毕竟眼前此人乃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大人物,即使谈秦知道是对方来早了,他仍需表现出一定的风度。
宇文鸳鸯依旧那般深沉冷静,轻声道:“不用这么客气,说吧,今天约我来此处,有何贵干。”
谈秦早已想到宇文鸳鸯会这般性急,会开门见山,他轻轻笑道:“若是我说,只因为想你了,你会怎么办。”说完此话,谈秦带着一丝调谑的眼神望向了宇文鸳鸯,眼神之中带着一丝情意,又带着一丝混帐。
宇文鸳鸯似乎感受到谈秦眼神中的火辣,并没有与这眼神直接接触,她眼光游离,带着一丝轻蔑,道:“我的时间可是很紧张的,若是你这般无聊的话,我想,我会杀了你。”
谈秦咳咳了两声,嘿嘿笑道:“你绝对不会那般做,若是你这么轻易决定杀我,上次为何还要去长沙救我?那岂不是白救了。”谈秦今日王八之气尽显,说话过程中,眼睛盯着宇文鸳鸯一动也不动,仿佛要瞧进她的心里。
宇文鸳鸯原本冷色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变化,她淡淡道:“救你只为了对某些人的承诺,而杀你只因为你犯了我的忌讳,两者并不冲突。”
谈秦并不因宇文鸳鸯如此冷漠的话语感到惊心动魄,相反,却是感到丝丝的暖意。男人和女人交流,总是在话语的摩擦之中,将彼此感情升级,谈秦能够感受到宇文鸳鸯骨子里面透露出的关心,他能够确信,这个表面上冷若冰霜的女人,心中有一个天平却是慢慢地靠向了自己,尽管不知道为何有这番变化,但是谈秦还是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而且决定与宇文鸳鸯进一步拉近距离。
茶楼包厢内,烟雾阵阵,暖气开得并不高,但始终有一股暖风迎面吹来,让谈秦感觉到非常放松,他望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原本以为会是一场针锋相对的恶战,但是却没有想到,在不知不觉之中,两人进入了一个暧昧的状况,这不是一场恶战,而是一个带着男女情感的约会。宇文鸳鸯尽管话语之间依旧延续着冷酷的气息,但是又增加了几分淡淡的情谊。
谈秦叹了一口气,依旧不打算将话题绕到维扬会所的股份上,他道:“今日牛鬼竟然没有跟过来,我好久不见甚是想念他。”
谈秦说的这话,有点冷幽默。宇文鸳鸯明显被挑逗到了,但是她微微皱了下眉头,却是将笑意压制了下去。她道:“其实牛鬼在楼下车内等着我。如果你想要见他的话,我随时可以帮你将他喊上来。”
咳咳,谈秦有点尴尬地笑道:“那就不用了,我只不过是一说而已。这不是闲聊嘛,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了。”
宇文鸳鸯道:“你有心思闲聊,却不代表我也有这个时间和想法,快点说吧,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
经过插科打诨的暖场,谈秦觉得两人之间的关系不再似一开始那般生硬,决定将话题直接推出来,“前日东方宏来找过我,说徐轩宇正在整合维扬会所的股份,不知这件事情,你听说了没有?”
宇文鸳鸯听见了徐轩宇之名,明显有着一丝不悦,道:“这件事我听说过,但貌似与我无关。”
谈秦道:“这件事,当然与你有关系,现在若是你将手中的百分之五股份交给徐轩宇,那么他将彻底掌控整个维扬会所。你也知道,徐达先生手中所有的资源和力量都是以维扬会所为根基,如果维扬会所易主,无疑徐达先生所有的力量将会全部转移。”
宇文鸳鸯冷笑道:“若是将我手中的股份全部交给你的话,那对我也没有什么好处吧。”
谈秦淡淡道:“的确没有什么特别的好处,我唯一能做到的是,坚守徐老先生的遗愿而已。”
宇文鸳鸯思考了一会,道:“你知道我和徐轩宇是什么关系吗?”
谈秦点头道:“知道,应该算是老情人吧。”
宇文鸳鸯冷笑道:“既然知道,还来劝说我?”
谈秦道:“是的,因为老情人往往也是仇人。爱得越深,所以恨得也就越深。”
宇文鸳鸯听谈秦说完此话之后,短暂走神。这对于始终以狠辣手段在江湖上行走的女人而言,非常难得,因为谈秦的话说到了她的心里。
宇文鸳鸯面色复杂,她缓缓地站起身,道:“这件事我帮不了你,如果你真打算狙击他的话,应该去找下宋洁。”说完,宇文鸳鸯转身,往入口处走去。
宇文鸳鸯正准备拉开门,这时有一只手放在了她的手上。从那手上,她能够感受到温暖,带着一点刺激的味道,在她原本就有点不平静地心湖上激起了千层浪。
若是正常情况,宇文鸳鸯根本不会让人有此可趁之机,但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在这一瞬间如同掉了灵魂一般。
“上次在长沙的伤,养好了没?”谈秦轻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他发现宇文鸳鸯手背上有一块伤痕,必定是当初在长沙与杨维希交手时留下的。
宇文鸳鸯没有抬头望着身边这个男人,她也不知道为何这般没有勇气,而正视他。上次去长沙救他,一方面是因为徐达去世之前曾与自己的交代,而另一方面,她知道,面对着这个看上去混帐,更多时候细心的男人,自己在一点点地沉沦。尤其是当初在徐达丧事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