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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纹之风起云涌-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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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你的功劳我也会记下的。”李然笑着拍了拍他的头,对袁陌竖了竖大拇指,“袁老,效果非常好,费了不少心思吧?”
  袁陌谦虚地欠了欠身:“草民仅是照图打造,不敢居功。”
  “你太谦虚了。有了这两件样品,再让工匠们仿造四五百套应该不用太久。”
  袁陌笑着点了点头。
  东岳的十四万兵马以日夜兼程,不日就已过了业楚边境,距离丹丰边境只余三四日脚程,也就是说,最多再过一二十天就能抵达临阳城墙之下。
  李远山坐在榻旁的檀木圆凳上为李然请脉,小声说:“殿下放心,一切无恙。只不过臣还是那句老话,切莫操心伤神。”
  李然把手中密报放在桌上,揉了揉纠结的眉眼:“放心。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有数。”
  刚说完,就觉得小腹一阵踢动,似在抗议一般。他下意识伸手揉了揉,然后朝李远山挥了挥手:“出去吧,有事我会让小六去找你。”
  “遵旨。”
  李远山刚走,曲烈就被引了进来,看到李然手里的密报,眉头又紧了三分。
  “什么事?”
  曲烈躬身回道:“禀殿下,西平出兵了。”
  果然,该来的一样都不会少。
  五十
  “多少人?”
  “二十万。倾巢而出。”
  李然起身,在殿内走了几个来回,当机立断:“传消息给子辛,让他尽快赶回来。”
  曲烈了然点头:“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西平与东岳来势汹汹,临阳如今又兵马空缺,唯有撑到陛下回援。”
  “让辰裴不用死守,必要之时可以放弃邻溪。”
  “是。”
  “至于文岳那边……”李然在盘龙踞所在之处点了点,“是不是也应该先等等?”
  “殿下的意思是?”
  李然拿出鹅毛笔在图纸上画了几笔:“首先必须确保临关不丢。如果事与愿违,临阳也保不了多久,就算保住了也没什么意义。你以为呢?”
  曲烈眼中有赞同神色,伸手在地图上比划:“臣亦有此看法。倘若陛下不敌,必然要撤军回临关镇守。倘若临关燃眉之急得解,自然可以呈东北两路包抄之势,先取西平,尔后取东岳。”
  东岳的这支伏兵确实打得很好,生生扼住了江诀的咽喉,让他总有通天计谋此时也无法一一施展。
  李然盯着临关的位置看了片刻,心中有波澜起伏的情绪,胜败其实只有两个字,但对江诀来说显然没这么简单。
  倘若在这儿落败,后果会如何暂且不提,江诀多年的谋算会不会腰斩,不曾看到结局,谁也猜不到。
  岳均衡在多年的蛰伏后,以秋风扫落叶的气势,一记狠招就搅乱了江诀的全盘大计,谋略之深,着实不容小觑。
  苏沫显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否则也不可能按捺至此,甚至神不知鬼不觉地和东岳结了秦晋之好,合谋围攻而来。
  时间,恰如其分。
  李然头痛地揉了揉眉眼,曲烈的神色依旧平静,脸上看不出任何起伏:“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如今能做的就是做好万全准备,殿下不必过分忧心,且再过忧心也无事于补。”
  这样一针见血的话也只有曲烈说得出来,李然也深知此话不假,站了一会儿就觉得腰酸背痛,只能坐回榻上:“季睢清的事你知道了?”
  曲烈颔首:“此人虽有放浪形骸的名声在外,却并非泛泛之辈。”
  李然点头附和:“没错。他这人最擅长的就是扮猪吃老虎。只不过他会选择和江诀合作,这一点一直让我想不通。”
  曲烈正色道:“逐鹿之争从来以得天下为目的,东岳之主虽然也算得上是一方霸主,可到底威有余恩不足,季睢丰又甚是无能,会宁在他手下,百姓如何能有好日子?殿下处理瘟疫之举甚好,外人虽然不甚了解,但以季睢清的能耐,必定能猜到一二,或许正因为此例,他才情愿赌一把。”
  李然听得有些云里雾里:“赌一把?什么意思?”
  “殿下既然连八万人都舍不得,想必也不会舍得他会宁千万百姓,是不是?”
  李然哑然,他千算万算,也没料到季睢清赌的是他一颗悲天悯人之心,更确切地说,他李然上辈子恶迹斑斑,这辈子竟然成了悲天悯人的大善人,甚至还成了换取他人信任的筹码,。
  曲烈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笑道:“会宁如今已成了岳均衡的隐患,这自然再好不过。倘若战事顺利,便离陛下的大计为时不远了。”
  李然很少见他有这样不拘不束畅谈的神色,笑着问:“你跟在江诀身边多少年了?”
  曲烈淡笑,道:“十六载有余。”
  此话一说,李然暗暗咋舌。
  “臣早年乃是陛下伴读,陛下以弱冠之年继位,尊位得来不易,臣有幸能襄助一二。”
  他神色虽淡然,眼中却有梳络往事的感慨。
  李然略一惊,追问:“尊位得来不容易?怎么回事?”
  他刚问完,小六子就好巧不巧地进殿来通报了。
  不一会儿,孟兆坤和秦义进殿来,曲烈早已从偏门出殿去了。
  二人进殿来,先后行礼。
  “臣参加殿下。”
  “参、参、参见殿下。”
  “孟老,该不会是又出什么问题了吧?”
  孟兆坤淡笑着从袖中掏出一封奏报呈上来:“殿下放心,是定城来了消息,称马薯苗已尽数种下,且长势上佳,年末应该会有好收成。只不过嘛……”
  老头子捋胡子打了个磕绊,瞄了眼身后站着的大胖子,秦义开口道:“禀、禀、禀殿下,定城地处、处、处北方,每……逢冬季气、气、气候酷冷,过、过、过冬或许是……难题。”
  他言语艰难,李然倒也听了个明白,摩挲着下巴想了会,道:“你们有什么建议?”
  孟兆坤神色为难:“殿下,北方不毛之地冬冷夏热,其实并不适于生活。如今房屋虽初有建成,可到底片瓦之下难挡寒风。又恰逢战事,各地粮草木炭吃紧,并无多余的粮草木炭可用于接济啊。”
  李然也不为难他,侧脸问秦义:“你呢,有没有好的办法?”
  秦义望了眼孟兆坤,面带犹豫。
  李然失笑:“老孟,这小子是怕你呢还是怕我?”
  孟兆坤诚惶诚恐地躬身行了个大礼,李然有些失望,一时间谁也不说话,然后就听秦义那个二愣子结结巴巴地说:“禀殿、殿、殿下,其实臣、臣、臣幼年在一本札、札、札记看过,说火、火、火油亦可用于取暖。臣亦听、听、听闻,临阳城外、外、外往西三、三、三十里地处,有一……干枯不毛之地,多产、产、产火油,或、或、或许可以用、用、用上一用。”
  火油?不就是石油?
  李然大喜:“你确定?”
  秦义老实地点了点头,孟兆坤亦喜出望外:“殿下,不妨让臣派人前去打探,倘若属实,可尽速前去采集。”
  “也好。”
  过了小半日,两个高大威猛的侍卫抬了一口黑皮罐子进来,盖子一揭,有浑浊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是熟悉的味道。
  李然双目熠熠,笑着夸赞:“不错啊秦义,不愧是状元,果然见多识广。”
  秦义憨厚一笑,脸上微有些红:“殿下谬、谬、谬赞,臣也只是……无意中听、听、听宫外一个卖、卖炭的老、老、老翁提过。后来翻、翻、翻了札记,料想那便、便、便是火油了。”
  “很好很好。老孟,这次你真是带对人来了。”
  孟兆坤谦虚地赔笑:“一切皆托陛下殿下洪福。”
  李然让人把黑皮罐子扛到地窖里给袁陌看:“有没有办法用这东西照明?”
  袁陌闻了闻又用手指撩了撩,胸有成竹:“古书上有火油提炼之法记载,殿下且给草民三五日功夫。”
  李然暗喜,心想厉子辛这次可真是捡到宝了。
  这一晚天公不作美,雨水淅沥,李然服了药躺在榻上看江诀差暗卫送回来的密信。
  婴儿手臂粗细的火烛在风中摇曳,小六子站在榻角打瞌睡,看起来困得很。
  李然翻开密信凑近火烛看,看完就有些气不可耐,一气之下就想烧了这张废话连篇的东西,手伸过去又缩了回来,到底还是不忍下手。
  他把信折起来收进袖子里,踢了踢榻角昏昏欲睡的小六:“把纸笔拿过来。”
  “殿下,这么晚了,您要纸笔干什么呀?”
  “啰嗦!快去!”
  小六子将纸笔取回来,恭敬地铺在几案上。
  李然弯身要写,一动就觉得腹中一动,这一脚威力不小,疼得他咬了咬牙,嘴边泄出一声呻吟。
  小六子一瞧,急坏了:“殿下,您怎么了?”
  “去找李远山!”
  李远山诊了两三盏茶的功夫才有了结果,彼时李然已经大好,躺在床上阖眼假寐,歇了会低声问:“究竟怎么样了?怎么还没到时候?”
  老头子擦了擦脸上的汗珠子,面色微白,犹豫许久后才犹犹豫豫地说:“殿□质异于常人,想来还不到时辰。”
  “有没有办法让他早点出来?”
  李远山越发颤颤:“臣惶恐。”
  李然揉了揉眉,低声问:“你一定有办法?”
  “殿下,臣万万不敢。”
  “你是太医,连这个都搞不定?”
  李远山屈膝跪下,颤声道:“请殿下看在老臣年事已高的份上,千万保重自身啊。殿下所求虽然不是没有法子,可一来此法凶险,二来小殿□弱,倘若强行用药,只会凶多吉少。臣受陛下托付,力保殿下小殿下无虞,断然不敢行那危险之事,万望殿□谅。”
  李然暗自叹了口气,看来李老头这边是没得商量了。
  挥手让李远山退下,伸手碰了碰小腹,腹中响应似地一阵踢动,这感觉非常诡异,他下意识又碰了碰,又引来一阵踢动。
  老嬷嬷捧着药膳掀开帘子进来,小声说:“殿下,该服药了。”
  “放着。”
  老嬷嬷笑:“殿下这是想念陛下了吗?”
  “我想和他好好算算账。”
  “呵呵,算账也好,想念也罢,您都得顾着自个儿的身体不是?”老嬷嬷舀了勺子汤药喂给他,咯咯笑,“陛下可真是想念得紧,一日三封书信来往呢。”
  “对。他确实很闲。”
  “这是什么话?老奴说句不中听的,您这性子还真得改改。陛下乃一国之君,后宫也不是只有殿下一人,说话做事都得悠着点,别太冲了。”
  李然哑然无语,半晌后才咬牙切齿地说:“没错。做男人做成他这样还真是圆满。”
  “又尽胡说了。”老嬷嬷拿帕子替他擦了擦嘴,“老奴冷眼瞧着,陛下待殿下最是不同。膝下也有只有太子殿下,如今又有了二殿下,往后少不得捧在手心里疼,您多少也顾他些脸面。”
  李然不以为意,嘴上却说:“知道了。别担心,我心里有数。”
  老嬷嬷似乎早已习惯了他的敷衍,笑着摇了摇头,后来像是想起了什么,望了眼李然后掩嘴偷偷笑。
  李然纳闷:“笑什么?”
  “老奴就是想问问,殿下这几晚可是梦到陛下了?”
  “……”
  “殿下不必脸红。”
  “胡说。”
  “好好好,就当老奴胡说。”
  “你怎么知道的?”
  “什么?”
  “……”
  “殿下指的可是做梦一事?”
  “……”
  “呵呵。是这样,小六子晚上值夜的时候,连着好几晚听到……”老嬷嬷凑到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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