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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嘴就被堵上了,香艳火辣得几乎让他当场缴械投降,那个瞬间,他只觉得脑中噌地一响,理智再无,一张嘴咬住那妖孽的喉结,恨声道:“是你惹的火,待会儿求饶,我也不——”
“啰嗦!”
李然一面急喘,一面不耐地拍他一掌,紧紧抱着他颠簸晃荡,甚至还出言挑衅:“就这点能耐?还想让我求你?”
江诀心头一个激荡,目中一红,一使力将他从榻上抱起来,几个跨步过去压在柱上,红了眼道:“今日,定要让你哭着求我!”
说到那哭字时,已隐隐都是磨牙之声,却只换来对方一阵轻笑,那人甚至还不轻不重地咬了咬他的脖子,又抬腿蹭了蹭他的腰侧,继续挑衅道:“那你可要挺住。”
此言一出,但听一声唇齿相碰之声,江诀目中腾地一烧,全然一副色令智昏的模样,将对方抱着抵在大腿粗细的乌木柱上,低吼一声,狠狠抽插起来。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果然有带了泣音的求饶声响起,江诀见他再难忍受,终是松开了抵着他聆口的手,待那一片白浊洒在他小腹上,才含着那人的唇舌,剧烈抽插一阵,在一阵紧过一阵的收缩里,将自己滚烫的热液射了进去。
李然腰上一松,后背抵在柱上,双腿止不住一阵阵打颤,对方紧紧搂着他,目中有深不见底的情感,他心头一动,拥着那人低头就是一记深吻,边吻边恨声道:“你他妈敢早死,小心我找个女人气死你!”
对方轻笑,抵着他不轻不重地一顶,嘴上连连讨饶:“好好好,我必定不敢。”
语毕,再不多言,又是好一番折腾。
风起云涌第二十四章
'丹丰杏林城'
江诀坐在大帐中央的高椅上,与厉子辛等人商讨攻取临阳之事。
李然着一身常服在那迂腐参将身旁坐下,拍了拍他的肩,道:“小子,个把月不见,长高不少嘛。”
沈泽面上一红,一脸局促地点了点头,惹得那出言调戏之人朗声一笑,众人或讪笑或垂眸,也不敢去瞧座上那位的神色。
少顷,守营帐的小将在外通报,称安王求见。
李然不解,扫了眼其余各人,见众人面色各异,有了然亦有疑惑,片刻后就见那“安王”进了来,他定睛一瞧,差点没骇得掉了下巴。
那泼皮猴子,竟是个王?
他一脸不敢置信地望向江诀,对方怎会看不出他眼里的疑惑,笑着点了点头,道:“他是朕的堂弟,单名一个明,这次救你的事也是他主动请缨。”
主动请缨?这小子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这么想着,又听江诀道:“他呢?”
那小子指了指身后,继而就见一人进了帐来,青衫布衣在身,神色淡漠,只朝座上那人稍稍行了一礼,姿态甚高,但见江诀笑着指了指他身旁的位子,道:“来得正好,有要事与你商议。”
对方淡淡应了,竟也不推脱,径自走上前去,在他左手边的高椅上坐定,一脸的坦然自若,众人面面相觑地互望一眼,皆不知此人究竟有何来头,却听那身着蟠龙常服之人轻笑一声,道:“不必猜测,他是朕的心腹。”
放眼天下,堪称其心腹二字者,恐怕一双手都数得过来,此人能得这位天子如此青睐,必然不是普通人物。
更何况此番救人之事,旁人不知道,厉子辛却了然于心,但见他一拱手,含笑问道:“不知先生如何称呼?”
军中之人向来直爽,如此问来倒也没什么,却见那人略一沉吟,一脸淡漠地说:“身份使然,在下不便透露姓名,还望元帅谅解。”
此话一说,林瓒等人皆尴尬得低了头。
厉子辛倒不在意,只笑着点了点头,道了声在下唐突,又朝那人抱拳以示歉意。
李然在他身旁坐着,不忍见他如此难堪,笑着打了个圆场,道:“看来这次的人情真是欠大了,连子辛都开口提醒我要知恩图报。”
他这话本是无心之语,却见曲烈眸中一抹深思之色一闪而逝,他也没多在意,只一脸是笑地望向长桌末端的江明,一脸是笑地问:“你小子是站着,还是坐下?”
江明撇一撇嘴,一脸的施施然。
“你管我?你们那些事,我没兴趣。”
他神色乖张,态度“恶劣”,十足十一副小爷模样,但见江诀神色一肃,凤目微眯,沉声道:“你既无意,便退下吧。”
他方说完,众人还未能有所反应,李然就抚掌笑开了。
沈泽等或惊或诧,齐齐朝他望来,他扫了眼那神色淡然的曲烈,又意味深长地望向那猴崽子,道:“最后问你一句,是出去呢?还是坐着?”
猴崽子被他拆穿了心思,面上一辣,恶狠狠瞪他一眼,不甘不愿地坐下兀自生闷气,对方得逞一笑,转脸不再看他,径自从袖中掏了块锦布递给右首的厉子辛,道:“这一路回来记了点东西,看看有没有用?”
厉子辛摊开一瞧,又问了几句,片刻后眼中就见了笑,不无感慨地说:“如此看来,殿下这一路倒真没有白走。”
他这话多有赞美之意,却听那猴崽子贼笑一声,一脸意味深长地说:“自然是了,只可惜没能亲眼见见那传说中用一千颗澜湖翠玉珠制成的金缕衣。”
语毕,还咂了咂嘴以示感叹。
众人不解,全当他是在说笑,江诀却似乎将这话听了进去,眸中大有考量。
少顷,只听曲烈沉声一咳,正色道:“途经句瞀之时,臣已探到西平有调兵之举,想来不日会有行动。”
江诀抿唇不语,目中戾气一闪而逝,倒是厉子辛点了点头,道:“项启此人虽懦弱,却未必肯束手就擒,苏……尹谦若要出兵,此时再好不过。”
提及苏沫时,但见他略一皱眉,立马又改了口,眸中有痛色晃过,李然不动声色地拍了拍他的背,道:“他这算盘确实打得够精,不过能不能如意还是未知之数。”
众人点头,江诀颇戏谑地望他一眼,片刻后才转了视线,淡淡问:“此事你怎么看?”
这话自然是问曲烈,但见对方深思须臾,道:“西平出兵乃是必然,一场大战亦在所难免。”顿了顿,又道,“怕只怕黄雀在后,不得不防。”
江诀颔首,继而轻笑一声,道:“朕倒要看看,他岳均衡是要百般算计,还是真刀实枪与朕战一场!”
这话并不如何铮然,但一字一句听来,却俨然都是气吞天下的豪迈之气。
李然深笑着望他一眼,道:“他有他的张良计,你有你的过墙梯,鹿死谁手也是各凭本事。”语毕,一击掌起身,视线在林瓒等人脸上一扫,笑着打趣道,“倒是你们,到时候打了败仗,可别哭爹喊娘地溜回来求情啊?”
众人听他一席话,失笑之余,不免觉得胸口激荡,仿佛那一决胜负的时刻就在眼前,饶是一向闷骚的沈泽,眉眼间也掩饰不住都是兴奋之色。
猴崽子盯着那人修长的侧影,愣了许久才回过神来,一脸讪然地撇了撇嘴,视线却免不了被吸引。
李然在眼角的视线里扫他一眼,无声一笑,随手扔了个核桃给他,道:“发什么愣,一边玩去。”
此话一说,帐内笑声再起。
如此商议了一个多时辰,将攻取临阳的部署安排妥当,众人才告退而去。
他二人回到营帐不久,就见丁顺猫着腰垫着脚尖进来,身后还领着一人,正是李远山。
老头儿进帐来时,见江诀也在,不免一慌,颇惶恐地低了头,神色间多有小心,连见礼都比往日恭敬许多。
江诀不动声色地扫他一眼,道:“怕什么?那事朕不会追究,过来诊脉就是。”
他既然发了话,李远山哪里还敢怠慢,立马几个快步上前去,抬眸觑了眼榻上那人,万般谨慎地喊一声殿下,示意对方伸出手来,继而探了两指,按着那人的脉门上切诊片刻,末了笑着回道:“殿下一切安好,只气血略有些不足,想来是日夜赶路劳累的缘故,歇两日便能恢复。”
李然听他如此说来,不由面上一红。
老头儿并不知晓内里缘由,丁顺却明了之极,见那一位面上多有尴尬之色,握拳假意一咳,提醒道:“大人,是否需要开些安神补身的膳食方子?”
李远山还未来得及应他,却听江诀问:“东西都备齐了?”
丁顺乐呵一笑,满脸是笑地回道:“陛下放心,自然一早就都打点好了。”
这小子人长得机灵,一双眼睛滴溜溜转得跟老鼠似的,李然失笑,招手示意他过来,对方眸中一喜,赶紧几个快步垫了脚尖猫着身子过去,赔笑问:“殿下有何吩咐?”
“回去后替我教个人,让他也学学你这样。”
他一听,半是惶恐半是惊喜地应下,江诀颇不耐地沉咳一声,那小子到底熟知他的脾气秉性,急忙打了个千,又朝李远山使了个眼色,正要离去,却听李然沉喊一声,道:“您老先别急着走,过来给他看看。”
江诀不语,未说行也未说不行,李远山眼力劲十足,也不待他发话,立马躬身过来,搭脉诊了片刻,略一皱眉,禀道:“陛下积劳成疾,须慢慢调理……且那药……也吃不得了。”
“有多严重?”
“这个……老臣……也……”
他一脸的欲言又止,李然皱眉,却见江诀挥一挥手,道:“下去开方子,朕戒了就是。”
如此好商好量,跟从前简直大相径庭,老头儿暗自咂了砸嘴,偷偷觑一眼榻上躺着那人,暗忖这一位可真能耐啊真能耐。
待那二人告退而去,江诀探身过去,轻声问:“如此可满意了?”
李然冷哼一声,道一句自己看着办,翻身躺下再不多语。
对方倒是一副百折不挠兼深情款款的模样,整个人贴上来,伸手抚在他小腹上揉了揉,轻笑一声,将脸埋进他后颈,喃喃道:“那会儿……他动得可真厉害,好在不曾出事。”
那会儿是何时,自然只有他二人明白。
李然面上一赧,正要反手给他一肘,蓦地想起对方如今是“积劳成疾”,犹豫再三后,终究没有下手,只淡淡道:“离远点,热得慌。”
如今正值春夏交替之时,白日里虽热,夜晚却也凉快,他这么说来,显然没什么说服力。
江诀失笑,却又顾虑着对方的面子,连连应了几声是,体贴地往后挪了挪,手却依旧不肯离去,隔了一件单薄里衣贴在他腹上摩挲,沉默许久后叹道:“朕盼这一日,已经好久了。”
这么说来,竟有些委屈。
李然愣了片刻,终是不忍,牵过他的手,道:“睡觉!明天还要早起!”
江诀目中笑意渐浓,末了转为一声轻叹,有满足亦有动容,继而搂着他沉沉睡去。
如此睡到半夜,迷迷糊糊间,蓦地听到一阵沉吟,江诀心头一个惊跳,伸手摸了摸对方的额,半急半骇地问:“是不是肚子疼?为何流了这么多汗?怎么不早些喊我?”
他方寸大乱,显然被吓得不轻,李然暗自翻了个白眼,揉了揉右脚小腿肚,道:“不过是抽筋,熬熬就过去了,吵什么!”
江诀想也未想,起身过去为他按揉,边揉边喊了声丁顺,片刻后就见那小子举着油灯进来,见了榻上的情形,正要询问,却听那位急急道:“去!打盆热水进来!”
他连连应下,放下油灯即刻去办,片刻后去而复返,正要上前去服侍,冷不防见到一人赤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