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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自已压坏她,他从她身上撑起自己。
“我不抱歉,是你把我快弄疯了!”面无表情的盯着她脸上残留的液体,对给她制造的“狼狈”,他拒绝道歌。
“我……我去洗澡!”她没有指责他,只是抓起枕边的睡衣,随便挡一下自已赤裸的身子,狼狈的向浴室逃去。
浴室里,因围站立,动作的骤变,白色温热液体,一路顺滑而下,就连她下面女性阴柔部位的柔软毛发也沾上了点点白色。
她的全身上下,全部属于他的气息。
一滴一滴,滴在浴室的黑色地砖上。
那么鲜明。
许久,她才扭开莲花喷头,任着流水冲走那些滑腻的白色。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唇角,有了淡淡的笑容。
因为,她一次有了被人珍视着的感觉。
正文 第七章
更新时间:2010…5…14 10:57:12 本章字数:4879
同居的十五天,周日,正好休假。
早上,她在招待所的会谈室,再次见过了父亲。
父亲的脸色看起来比上一次好很多,也许是因为他们已经停止了永不休止的盘问,就连九位专门监护人员,也退减到了三位。
父亲以为是事件的关注力已经不大,只有她心知肚明这是为什么。
高以贤说过,要耐心等待所有人都松懈掉的时机。
她相信他。
从招待所里出来,她转了二趟公车,才回到家。
如果高以贤知道她又坐公车,舍不得打的,肯定又会不快。
她是个很闷的女人,但是这段日子却已经渐渐学会一点与这个男人相处的技巧,那些话该说,那些话该瞒。
开门,脱鞋,入室,她将大大小小一提又一提的食料放在厨房台面上,然后走到客厅,打开抽屉,拿出一个塑料封袋,将自己皮夹里剩余的整钞也尽数放回。
然后,拿出笔,记账。
1月20日,伙食费,95元。
记完账,她将塑料封袋夹在账本里,袋子里起码装着现金一万多,全部是高以贤放在抽屉内的。
她不想拿他的钱,不想自己有种被包养的错觉,但是,无数的历史足迹证明,人类往往能为五斗米折腰。
几乎花光皮夹里的所有现金,她的银行账户到现在还冻结着,二十五年的岁月里,她从来没有比这段时间更狼狈过。
幸好,有他。
他将钱放入抽屉的时候,她不是没有别扭过,只是被他很奇怪的一瞪,“我是男人,你不会反过来想养我吧?!”标准的大男人语气,冲刷了所有尴尬。
于是,她把这笔钱作为伙食费或购买日用品,其他方面,她几乎不碰一毛钱。
离发工资还有十天左右,她未免忘记,在另一本备忘本里添加记上:
发工资后需购用品:唇彩一支。
高以贤喜欢偷袭她,她怕他吃了太多唇彩会铅中毒,所以准备换个纯植物品牌。
长发随意挽成一个发髻,她开始在厨房里忙碌。
将最后一道菜,活蹦乱跳的东星斑瘫在砧板上,沿脊椎骨她平刀剖开,破肚洗净。
其实,她很怕杀鱼。
活蹦乱跳的生命在手上停止跳动的那刻,感觉很糟糕。
但是,没办法,高以贤喜欢吃鱼,而鱼的烧法,最新鲜最快速,才是保持住鱼肉新鲜度的关键。
虽然,他并不知道每天把他的胃抓得牢牢的,吃得他食指大动的那位神人厨师,就是她,
烧好所以菜,将厨房收拾的干干净净,她看一下表,高以贤说六点能回家。
果然,才等一两分钟,门口就传来开门声。
“老婆,我回来,。”
“嗯,先去洗个手,可以开饭了。”
才半个月的时间,有时候连她自己都会惊讶的发现,对亲昵的承受能力,她越来越强。
他洗完手,坐了下来。
偷偷的看了一下他带回来的物品,今天没有把文件带回家处理?
糟糕!
晚上可能又要被他恶整了。
她胆颤心惊,赶紧讨好的主动替他添饭。
他看她一眼,依然是和昨晚一样,不爽的表情。
“干嘛?无事献殷勤,嫌我躺你旁边太挤,让我睡沙发?”一副少做梦的表情。
如果现在有人问她,男人有更年期吗?她的回答,绝对有!
就像高以贤,那天被他擦边球般“发泄”了一次以后,二三天,他的心情比较好,没有“上火”的现象。
但是,这几天,又有点开始不对劲。
又喜欢挑东挑西,弄得她哭笑不得。
男人都是这样像孩子嘛?好几次她都差点忍不住跑去问黄护士。
“昨天我又不是故意的。”她小声解释。
家里的电冰箱、洗衣机、电视机,就连餐桌也都被他一一撤换成高档品,她不过随口说一句,怎么不换沙发?床也可以考虑下换掉?!以别有居心为由,就被他记恨到现在。
往碗里夹一大把高山菜,他嗯哼两句,表示怀疑。
“如果三个月一满,你要说拜拜,记得把这家饭店的外卖电话号码留下来,省的我被女人抛弃了还得饿肚子。”他酸她,却不忘啧啧撑在附近饭店厨师的手艺。
她噗嗤,笑出声。
如果有人半个月前问她,三个月一满,会有婚礼吗?她的答案是,不会,她会和父亲远走高飞。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才短短半个月的时间而已,现在的她,答案已经有点动摇。
她开始有点习惯这种明明才两个人,却热闹、温馨的生活。
“这些都是我烧的,不是外卖。”她坦白。
最近这段时间,她被上头重新排班,每周双休,每天下午也都休假,班次轻松到令人头疼,而且下达通知,不能给她安排任何手术,因为孕妇不能舞‘刀’弄‘枪’!
她多少知道一点,这是高家安排的。
现在整院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她未来的夫家有权有势。
这种状态,她也不愿在医院多待,于是每天下午在家研究晚上的菜肴,成了她的新工作。
高以贤正夹鱼的筷子愣停住了,“怎么可能?”他觉得不可置信!他们在共同层次的圈子里长大,哪个官家大小姐会去学做菜?说兴趣?不可能!他比较相信她对拿手术刀有兴趣!
“以前很单纯,以为抓住了男人的胃口,就能抓住男人的心,所以才去厨校学的。”她云淡风轻的微笑着解释。
以前?男人的心?
“为他学的?”高以贤顿时觉得自己胃口全无。
她点头。
放下筷子,他确定自己已经吃不下去了。
“饱了?”见他放下筷子,她愕然。
他的胃口一向很不错,今天怎么吃得那么少?
他沉默的起身,走到刚买的29寸apple电脑面前,开机。难得晚上不用带文件回家赶,他准备玩线上游戏耗一个晚上。
他生气了?为什么?刚才不是聊得好好的?
每次晚餐后,他都会帮她收拾碗筷,今天他的“大爷”脾气又发作,代表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她怔怔的站在他身后,手足无措。
他一下子就沉晦的眸子,她根本无法解读。
是因为她刚才提到什么不该提的话题,坏了他的食欲?可是原本对于她的过去,他就是最清楚的人啊。
“以后别在我面前提起那个人,我没有你想象中的大方。”微沉音律,无丝毫笑意,但是却愿意把心房敞开,因为她的无措,不忍她去猜,她去想。
他不喜欢别人把他看透,但是,那个“别人”里不包括她。
他的不快……是因为嫉妒?!
她差点以为是和虎子一样,纯粹不喜欢永远板着一张严肃脸孔的傅凌。
但是,高以贤和虎子不同,喜怒哀乐不写在脸上,如果不是他自己承认,她永远猜不透。
正想说点什么,她的手机响起。
“蓝芹,我们大家约在G点酒吧,今天陈医生请客,你也一起来吧!”手机里传来黄护士欢快的声音。
她小心翼翼看了一眼,正坐着玩线上游戏的高以贤,“不去了,那里空气不太好……”她现在是假孕妇……
她不太合群,但是并不是因为孤傲,其实她很羡慕同事们总是常常能下班后聚在一起。
她很想也有属于自己的朋友。
“没事啦,王护士都六个月了,去迪吧蹦几下她都敢哦!”其实有时候当医生、护士的也不太信胎教这一套。
“这……”她迟疑。
“把你未婚夫带出来认识一下啦,这里有人酸得很哦!”身后,一阵哄堂大笑。
是指陈医生?她正色“我不……”
刚想回绝,没想到旁边飘来:
“想去的话,我陪你。”凉凉的声音。
她刚好站在他旁边,他有刚好听力好得不得了,手机里的声音,他听得一清二楚。
刚才他明明还在生气啊,她还以为起码要冷战几个小时。
“好。”她眉开眼笑。…………………………………………………………………………………………………………………………………………………………这段日子,寒流来袭,气温低得可怕。
但是,对傅凌来说,生活才是最可怕的寒流。
结婚到现在,快一个月了,他的生活,前所未有的混乱、不愉快。
结婚没几天,齐暖摔了一跤,肚子里的的胎儿没能保住。
于是,这事情不知道怎么的,被齐叔知道了,老人家在被刺激下,一次又一次被送入抢救室。
直到,最后一次,医生对他们摇头。
齐暖一次又一次扯着他的衣服,情绪失控的大哭大闹。
她说都是他害得。
他听不懂她的话,也不太像懂。
齐叔走了,他的情绪很糟糕很沮丧很难过,所以,对小暖的处处情绪失控下的气焰高涨视而不见,但是没想到,反而让她越闹越凶。
加班?不行!
紧急情况?不准离开她!
现在,连他的工作都受到影响,几乎整个警局的人都知道,他有个不好惹的妻子。
再接着,局长居然以“家都无法齐,何以平天下?”那么可笑的理由,架空了他所有的实权。
没有人猜到事情最后会演变成这样。
顺利,办完齐叔的丧礼,他曾经提出提早解除婚姻关系。
孩子没了,齐叔过世了,按照过去的约定,现在,婚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但是,没想到她会大吼大叫:
“爸已经不在,你就以为报完恩,可以不管我了吗?傅凌,我告诉你,你做梦!”
然后,不知道在几次争吵时,她全盘托出:“你以为我让你结婚,真的是为了爸爸为了生下那个父不详的小孩?少天真了!”
那些话,就像硬生生的当场掌了他一巴掌。
记忆里那个有点调皮但心眼并不坏的妹妹不在,眼前的女人,利用他的亏欠,利用他的心软,让他成功多了一个任性、爱胡闹、又恶劣的“好”妻子。
有时候,连他自己都觉得,这种被锁住,是不是咎由自取?
也许那时候,他应该狠下心肠告诉齐叔一切实情,才不会连自己唯一一丝幸福的可能也抛弃。
这辈子,他活得太累,能守住的东西,能属于自己的东西,真的太少。
……
他站在她的楼下,不敢,也不能上去。
现在,他连站的位置,街灯也坏了,像这个世界一样,暗暗的,根本没有幸福的出口。
今天,针对工作,他找局长谈了一个下午,才明白对方迁怒的原因。
原来,她的父亲,出事了。
而检举人,是他。
所以的一切证据都指明,他亲手毁掉了她的信任。
他无法争辩。
因为,这本就是他等待了多年的结局。
只是,她……还好吗?
听说,事发以后,她焦急游走,到处求人……
也许,有些事,是他想象的太简单。
他以为她会难过,但是没想到,她会焦急……
那个一年以后用所以全心全意,重新找回她,弥补她的决定吗、,彻底动摇了。
他等在这里。
希望,能见她一面。
想解释?
不!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从12岁那年开始,他们的命运角度就是彼此对立。
但是,他能承受得住她的怨恨吗?
现在的她,会可能想见到他?应该,不可能!
硬然的唇角一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