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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发生“突发”事件到现在,高以贤不知道怎么办到的,他将自己调到她所在的卡点,并值勤时间调整成和她的班次一样,几乎每天下班后,他们两个人就会消失掉,进行秘密集训。
她有点愧疚的望向他。
不可否认,无论工作还是生活上,因为有了他的掩护,她轻松太多。
只是,考核大赛在即,每位特警都很珍惜自己的时间,下班以后都充分利用时间加紧训练。
只有他们,在从学开枪起步。
因为拖累,她觉得自己亏欠他很多。
“不要这样看着我,虽然我的脸皮不薄,不过被一个女人一直盯着看,也会不自在。”他低头,“乓”的一声枪支上匣,低声轻笑。
又说她是女人!他就不能忘了这件事情?
她轻笑摇头。
也许是因为每天在一起的时间几乎超过18个小时以上,才几天的时间,两个人已经仿佛熟到不能再熟。
“再开枪,看看。”他退后一步,将空间让给她,交代,“打它的头。”
她认真的点一下头。
双臂依然还酸痛着,但是,她丝毫不打算“娇弱”。
身体与目标成45度角,两脚分开略与肩宽,在拔枪动作的基础上右手为强手握枪用力前伸,枪面与眼睛同高,左手为弱手由前向后包握右手,掌心相对并用力后拉,左臂肘部向下约成90度角。
她的动作很连贯,一个也没有错。
她不是很有天分,但是胜在很努力也很认真,并且很能吃苦。
不是没见过这样的女生,在女子特警队里一抓就是一大把,但是那么女特警们个个孔武有力,不比男人少魁梧多少。
她不同,越接触,越觉得她应该适合坐在那种高级咖啡厅,悠闲品着咖啡的女人。
相较女人而言,她很高,均匀、细瘦的骨廓却也很细致。
又是“砰”的一声巨响。
“呜”人体靶拉近,让他细看她的成绩。
偏了一点,只射中脖颈的位置。
离考核合格的标准几乎一个天地的距离,但是只要她不放弃,他会继续教下去。
“50分。”没有残忍的打击她,也没有太昧着良心。
射击的精准度,一靠勤练,二靠天分。
但是这两样东西,她都缺乏条件。
只能做一天和尚敲一天钟,希望运气降临,她那天会超水平临场发挥。
“我教你跪姿射击。”他说明,“跪姿射击一般是根据隐蔽条件所采用,根据隐蔽物的高低,变换位置,分为高低两种姿势……”
她细听他的讲课。
他一边讲解一边指导,“高跪位姿势,上体保持立姿射击姿势不变,右腿屈膝跪下,左腿屈膝成90度……”他低身调整她的姿势。
他的手,尽量没在她身上停留太久。
“高以贤,为什么大家都说你是花花公子?”她抬头,好奇的问。
这几天的讲课中,难免会有一些身体接触,但是他的绅士风度和礼仪尺度,让人丝毫没觉得任何尴尬。
他是受过很好教育的男人。
“因为,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让我觉得在乎过。”所以,旁边的人都觉得他需要遭天谴。
他再次耐心调整了一下她左腿屈膝的姿势,给出答案。
熟了,通常两个人偶尔有闲聊一些私人话题。
“缘分没到吧。”她一直很相信缘分这种事,认为它很微妙。
高以贤的唇角若有似无一挑,没有出言讥讽她这种太过“纯情”的说法。
有时候连他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折不扣花花公子,他就象没脚的小鸟,总是安定不下来,他对女人的新鲜感永远维持不了一季,所以周而复始的频换女友,让身边的很多人即羡慕又看不下去。
又是这种笑容,好象在嘲笑她的说法有多可笑。
正文 第十三章
更新时间:2010…5…14 10:54:26 本章字数:2672
“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让你觉得比较有意义?”她坚信,他只是还没遇到而已,“或者,你比较‘迟钝’?”她猜测。
他忍俊不住,哈哈大笑。
很可爱。
一次有人会猜他的不安定,来自他比较迟钝。
他认真想了一下,努力衡量自己“迟钝”的可能性,想了没多久,又冲口大笑。
真的没有,绝对没有。
“你交往最久的那位?”她提示他。
她就不相信,那么多段的感情,没有一段他觉得比较有意义。
他偏头,再认真想一下,“我和她还真差点交往超过三个月。”好象只差那么几天。
“大学的时候,那个女孩是我同社团的学妹,刚开始接触时,觉得她性格满爽朗,总爱在男人堆里混,和我们一群男人喜欢称兄道弟,也喜欢玩枪。”他右腿屈膝跪下,快速拔枪瞄准,“砰”的一声,以完美无比的成绩,给她上一场新的实战课。
“接着呢?”没有办法象他一样又快又准,她按部就班的认真瞄准目标,调整好呼吸。
“她向我告白,我也觉得她蛮不错的,就交往了。”很多时候,他真的很乐意给别人机会,也给自己找到爱情的机会。
那时候其实真的有点心动。
听起来很不错,只是……“为什么分手??”稳住自己的手腕,她一点一点扳动扣门。
“没为什么,交往快三个月的时候,发现她劈腿,刚巧被我撞个正着。”耸耸肩膀,他蛮不在乎的说,
“砰”的一声,她的子弹偏移了位置,没有打中人体靶位上的任何位置。
收回枪,她无所适从的看向他。
劈、劈腿?刚巧撞个正着??
说谎吧?在逗她玩吧?她不相信高以贤也会跌入“臭水沟”。
“0分。”他遗憾的摇摇头,看着靶位,一点也不客气的打分。
这个姿势射击有这么难?他觉得还好啊。
好象每次新教一个姿势,她都需要好几枪的适应期。
“是,误会吧?!”为什么他的表情看起来一点也不难受?强装无所谓?
“撞到别人接吻,还是舌头碰舌头那种,也算误会?”高以贤觉得好笑,“非得抓到在床上赤裸扭成麻花绳一样,才不算误会?”拜托,他没有智能障碍,是不是误会,他一眼就能看穿。
她对上他依然似笑非笑的目光。
高以贤一定也喜欢过那个女孩子吧,要不然,凭他的个性,能和一个人差点走完一季,代表他曾想过安定下来。
是他的错觉吗?怎么觉得她看他的目光那么同情、难过,又无所适到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突然,他反常的觉得心情放晴。
说他从来不介意过?怎么可能,他也是男人!也会有绿云盖顶的耻辱感。
连他自己也很好奇,他一向不和朋友的话题涉及这段失败的感情,有人想要硬提,往往也被他用其他话题叉开。
那个女孩,是他一次看走眼。
很后来,他才知道,天真、爽朗只是她的伪装。她不喜欢玩枪,却因为聪明,能把枪法玩得出神入化。她不喜欢NBA,却能和他聊蓝球聊一个下午。她说谈恋爱最重要的是感觉,她不需要承诺,但是,她却会自己制造机会让他的父母知道有她的存在。
交往三个月,这些,她的小把戏,他都逐渐看在眼里。
他的家庭背景比较特殊,原来,她并非他以为的一无所知。
但是,他真的觉得不太要紧,只要她不象其他女人一样庸俗,还没交往就开始想要一个承诺就好,耍点心机真的无所谓。
可是,他没想到,这心机也耍得太过了头。
他一贯无所谓的态度令她害怕,她怕“投资”失误,于是在与他交往的同时,又钓上了另一个有钱的男朋友,高明的手腕,在他们之间游刃有余。
幸好,他的运气不差,被他撞见了真相。
“就这样分手了?”他没有先去“嬴”过来,然后再狠狠的甩掉?男人不都是这样吗?
“当然认赔杀出。”他失笑。
是不是言情小说看太多?他只喜欢快刀斩乱麻,不喜欢拖拖拉拉。
“你喜欢过她吗?”她又疑惑,是不是没怎么喜欢过,不然怎么可能会甘心。
没想到。
他很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当然喜欢过。”没喜欢过对方,怎么可能会交往。
他又不是自虐狂,目前也没有需要传宗接代的危机感。
“可是……”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善良的不问出口。
“可是我为什么不去争去抢,为了一口气也好?”他说出很多哥们一直以来的疑惑。
高以贤怎么这么能猜?
她吓了一跳,难堪的点头承认。
“我太习惯‘接受’,还学不会‘给予’。”他耸耸肩膀,很洒脱的承认自己的失败,“对于怎么去‘抢’去‘夺’,我还真的是小学生一年级的程度,所以还是不要丢人现眼比较好。”
所以,因为这样,他放弃了?
她只是轻轻“哦”了一句,不再追问她以为的后续故事。
她不信?她以为他为了男性自尊,刻意欺瞒“后来”?他的眉头促狭的高挑,没有解释,也没有点破。
明明她的脸部表情一点也不丰富,甚至偶尔还有点呆板,看在他眼里,这样呆的表情怎么这么有意思?
明明她不是健谈的女生,但是他发现自己很喜欢和她说话。
她没有刻意压低自己的嗓子时,声音是不疾不徐的,永远淡淡的温柔,淡淡的情绪,和其他女孩的欢快、魅柔那么不同。
突然,他有点想看她长头发、穿回女装的样子,应该满有女人味的。
“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也许回去以后,她的社交圈里会有适合他的名门小姐。
想替他做媒?说个故事就换来她的同情心?他挑眉,不点破,谵笑。
“我喜欢自然美,不喜欢吃到胭脂水粉。”他或真似假的说出要求。
要做他的女朋友,要勇于牺牲,不怕卸装见人。
他的要求是,不化妆的女生。
她颦眉,觉得他的要求看似简单,其实很难。起码在她的社交圈里,化妆是一种礼仪,没有人想做“野”姑娘。
她的表情,认真到有点严肃,他忍住笑,面无表情的继续说,“二点,我讨厌动不动就全身名牌的千金小姐。”真正漂亮的女人,即使用廉价货也能穿出名模的效果,那些千金小姐置装的大手笔,令他乏味。
她张大嘴巴。
他的要求很不合理,自己处处一身名牌,居然要求找一位平价千金。
“性格要爽朗,会逗我笑。”
他比较喜欢外向、开朗一点的女孩。
“人要聪明,懂得尔虞我诈。”
够手段,这样才能和他家的老狐狸父母交手。
“要得体,不会随便乱吃醋……”
他还想再继续说下去,“我放弃。”她已经无奈举手。
他又挑了一下眉,没想到胜利来的那么容易,以及……听到她要放弃时,心情居然是那么舒畅。
若干年后,回想起那一日的一幕,他也奇怪,明明她不符合自己的所有要求,但是为什么,偏偏是她。
正文 第十四章
更新时间:2010…5…14 10:54:32 本章字数:2194
今天有一点特别。
平时生活单调、枯燥无奇的僵尸脸,居然在快十一点时,不在宿舍。
十一点以后,必须保持室内宁静的休息空间,这可是他定下的舍规啊。
虽然,他并没有违反规矩。
她到处找他。
终于,在操场的看台上,找到了他。
操场上,很安静,宿舍大楼每一间的寝室,灯光一一暗灭。
就象人生舞台上的光芒。
没有了灯光的照应,只有清冷的月光淡淡的陪伴,坐在“舞台”中央的他,格外的寂廖。
他的身上,依然散发着一种冷,一种因孤独而起的冷。
黑暗中,好象连他也没有了任何光彩,仿佛就此一下子,整个人突然黯淡得像个影子。
突然,蒙尘的心弦,难以抑制的颤抖。
那是,突如而至、澎湃的疼痛。
她仿佛,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
妈妈说,优秀的淑女,应该会舞蹈。
于是,她拼命去学。
但是,公演那日,就象今天一样,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