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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清河地主-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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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史推荐十四岁以下的神童到御前亲试。
  而常科只有进士一科,诸科则有明经、明法、学究等九科,因进士科最为难考,但出身更为正统,仕途更有前景,故而是众多士子争相应考的科。夏罗锦便是执着于进士科,否则换了简单明经、明法等,他或许早便中了。
  天色将晚,李清贵与李清实带着张显回来,张鹤便知社祭已经结束了,而众人脸上意犹未尽的神情可见他们此次十分尽兴。
  张鹤道:“丈人与姻兄大老远地赶来想必也还未吃过晚食,今夜便在此留宿一晚,恰好今日我们做祭,还有许多牲肉、供品没吃完,正好可烧了一起食用。”
  夏大与夏罗绸十分不好意思,可夏罗绸的身子的确不宜连着赶路,便应下了。
  夏纪娘与李大娘、陈红去准备晚食,而李清贵与李清实这才从夏大他们的口中得知夏罗绸之事。李清贵对张鹤道:“二郎你可真能瞒,竟瞒我们这么久。你不让娘知道可总不能不让我知道呀!”
  夏大道:“让你知道了也无济于事不是?”
  李清贵想了想,又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道:“好像也是……”
  “况且在事情尘埃落定之前我实在是不愿让太多人知道,就这几日,六家桥村的谣言就已经传得十分厉害,还有人已经认准是绸儿抓错药害了人!”夏大说起此事,便很是无奈。
  “爹,我如今好好的,相信这些谣言很快便会消散的。”夏罗绸道。
  夜里,秋风渐起,热闹了一日的清河村重新归于寂静。
  张显与父兄各自安置好后,夏纪娘才掐灭前堂等各处的灯火回到屋内。听见床上的动静,她便知道张鹤还未睡去,仔细想来,张鹤几乎都是每晚都等到她回来才睡去的,也多亏了张鹤,她才不会觉得在夜中感到孤寂。
  夏罗绸安然无恙让夏纪娘久悬的心都放了下来,她如释重负,心想今夜可好好地弥补一下张鹤了。掀开帘卷便看见只穿着一件单衣与裤子的张鹤坐在床边,背着手眼骨碌地转,她问道:“二郎,你在做甚?”
  张鹤眼睛移开视线,又咧嘴笑道:“没做甚,就是等你。”
  夏纪娘甚是疑惑,不过也没多想。她放下灯盏又解去襦裙,走了过去。张鹤伸手抱着她,道:“纪娘,这下你可安心了。”
  隔着彼此的单衣,夏纪娘都能感觉到张鹤的身子有些温热,她的视线越过张鹤的头顶,发现她的后面搁着一封甚是眼熟的信。想了想,便顺着张鹤的拥抱而扶着她的肩膀,慢慢地滑下,坐在了她的腿上。
  张鹤的心跳随着她慢慢下移而加速,对她这从未有过的姿态而感到血液都似在燃烧。火焰的炽烈似乎将她喉咙都烧干了,她悄悄地咽了一下口水。
  夏纪娘的手从她的肩膀渐渐抚过手臂、腰身,张鹤绷紧了身子。忽然,夏纪娘伸手从她的身后将那信拿了过来,质问道:“二郎何以鬼鬼祟祟地看小姐送给你的信?是觉得先前没去赴会,遗憾了?”
  张鹤没想到被夏纪娘发现了,刚萌生的情…欲登时便浇灭了,她连忙解释道:“我不曾遗憾,只是、只是想起青山兄又邀我到孙宁正店之事,我便想起了这事来。”
  “原来二郎真的有赴会的打算。”
  “我只是疑惑她为何要给我送信罢了!”
  “她给你送信已有三个月,你为何此时才来想这个问题?”距离江奴派人来给她送信已有三个月,而张鹤此时才来想这问题,是否太迟了些呢?
  “我之前便忘了这事,是今夜翻看书架时看到了信,才想起的。”
  张鹤在这事上的忘性让夏纪娘心中欢喜得紧,可却绷着脸,道:“那你为何如此鬼祟?”
  “我担心你又‘身子不适’。”张鹤嘀咕,那次夏纪娘便是以身子不适为由吓唬了她一通。
  夏纪娘想掐她的脸,可还是止住了,道:“我没有身子不适。”
  张鹤“嗯”了一声,又觉得有些异样,她心中一动,扬起脑袋看着夏纪娘之时,夏纪娘却吻上了她的双唇。
  从知道夏罗绸出事开始,她们便不曾如此亲热,一则夏纪娘没这心思,二来张鹤也知道夏纪娘的忧虑而不曾勉强她。
  时隔多日的亲吻,瞬间便点燃了彼此身上的欲…火,吻越来越深,情越来越浓,气息越来越炽烈。单薄的单衣下,两颗激烈跳动的心似乎都要撞到了一起。
  夏纪娘稍微结束这一吻,看着脸色绯红的张鹤,道:“二郎,你真好看。”
  “纪娘,你也好看。”张鹤衷心道,夏纪娘此刻美得让她意乱情迷。
  夏纪娘笑了笑,伸手解下纱帐,又将张鹤轻轻地推倒在柔软的床榻之上。
作者有话要说:  
  ☆、秋闱

  “二郎; 海棠花谢; 莫非你还摘了别的花瓣来沐浴?否则为何身子会如此香!”夏纪娘笑吟吟地问道。
  曾经被张鹤说出来的情话如今被夏纪娘学以致用; 让张鹤无言以对。她想了想; 恬不知耻地说道:“那是我骨子里透着的香气!”
  张鹤的身子何止香?简直是香艳而娇软。张鹤的娇、媚,也全然只属于她一人可见。
  若说白日里夏纪娘的心中始终有桎梏而放不开; 那在黑夜中,她所有大胆的念头便都不受控地跳了出来; 让她只想用尽一切办法去表达自己的感情。
  即便很是了解彼此的身躯; 可每一次久别的重逢都能令她们欢愉到极致。
  “香得我想将二郎的酥骨都啃上一口。”
  张鹤的感官、情绪与心跳都还未平复; 闻言,悄悄地扯了扯边上的薄被盖在自己的身上。她道:“我没骨头给你啃。”
  夏纪娘的指头在张鹤下巴沿着下颌骨抚过; 顺着脖颈到了锁骨处; 慢慢地划出一道分明的曲线来。她眉眼弯弯地笑道:“怎会没有呢?”
  “……”
  张鹤感觉许久都不曾睡得如此踏实与舒适了,醒来后只想与夏纪娘安静地躺在床上什么也不做,只是昨日社祭还有些善后的事要去处理; 夏纪娘敦促了她好几遍也不愿起来。
  “爹和二哥也该起了,待会儿他们问起你来; 要怎么说?”夏纪娘道。
  张鹤哼了哼; 道:“这不得问你?”
  夏纪娘看着张鹤锁骨上的咬痕; 脸都红透了,她道:“那鹿儿也该起来去私塾了,你起得比他还晚怎么行?”
  “那你亲一亲我就起来。”
  一大早便提这样的要求,让夏纪娘无奈又好笑,不过大清早更亲昵缠绵之事也做过了; 便不在乎一个吻了。亲了亲她,道:“如此可肯起了?”
  张鹤开心地滚了一下,又一骨碌地坐起来,道:“起了。”
  俩人慢条斯理地梳洗装扮后,又整理了一下衣裳才慢悠悠地出了屋。
  夏大在厢房前的廊庑下走过,看见她们恩爱的模样,心中有些惭愧。他当初被黄禹一番挑拨,心中几度权衡,还是夏罗绸的安危重于夏纪娘的尊严,便前来找夏纪娘。
  只是后来面对夏纪娘时,他想请夏纪娘去给黄禹道歉的话始终也没能说出口,可尽管如此,他仍旧是动了那样的念头。夏纪娘与张鹤可以说是时刻都牵挂着夏家,也帮衬了他们许多,面对她们,他又怎能不感到惭愧内疚呢?
  “爹,你醒了!二哥呢?”夏纪娘也看见了夏大,开口问道。
  “他昨夜身上的伤口结痂,痒得睡不着,鸡鸣时分才睡去的。今日我们也不急着赶回去,就让他多睡一会儿了。”
  “要紧吗,不如我去找郎中开一些药……”张鹤道,话未说完,夏大便摆了摆手,“他自己便是开生药铺的,自然是备了药的,我们来的时候也带了过来,我帮他炮制便是。”
  夏纪娘和张鹤便放了心。待他们都吃完了早食,张显去私塾,张鹤则去处理社祭的后续事情,夏大给夏罗绸熬了药汤喝完,便也准备回六家桥村了。
  夏纪娘给他抓了一只鸡,道:“爹回去让娘熬汤给二哥喝,滋补身子。”
  夏罗绸笑道:“我又不是刚生完孩子的妇人,哪需要吃这些汤?!”
  夏大也道:“是呀幼幼,更何况家中也有,何必从你这儿拿?日后你在这儿好好地过安生日子,不用总想着怎么补贴家中了。”
  夏纪娘拗不过他们,但还是拿了些社祭留下的脯腊给他们带了回去。夏大叮咛夏罗绸道:“不管你与你大哥日后是否功成名就,可不能忘了纪娘与东床。”
  “我知道了,爹。”
  忙完社祭后,张鹤便将她育好苗的土豆都按芽眼切分开来,加上她系统里本来的土豆种,她可种三亩。不过为了避免夏纪娘怀疑她哪儿来的这么多土豆种,她只挑了两亩地来种。
  李清实在湿热的夏季所种的土豆,虽然也有所获,可却比在恰当的季节耕作的要差多了,这一度让他怀疑是否自己没有张鹤那样的栽培天赋。不过张鹤在夏季所种的土豆也差不多,他才知道原来并非自己的问题而是土豆的问题。
  张鹤在纸上顺理成章地将土豆性喜冷凉的这一特性记下,即便是夏纪娘也认为她这一发现很是合理,毕竟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之中接受了张鹤在这一方面超乎常人的能力。
  张鹤除了根据系统里关于土豆种植的说明书编写出土豆的栽培方法外,还结合了这两年多以来她亲自下地耕作的一些经验,在施肥、除草、轮作等方面都详尽地记下。
  她先给夏纪娘过目,夏纪娘看了后又问道:“二郎不是曾说,长芽的土豆不可食用吗,这是何道理?”
  张鹤才想起她忘了将这些记下,不过夏纪娘问她为何,她也早想好了措辞:“长芽的土豆便跟搁置久了的谷、菜一样,已经过了新鲜的时候,纪娘会吃那些长芽的和谷吗?”
  夏纪娘这么一想,也被她说服了。
  满满当当写了八十多页纸,张鹤又拿去让人将之装订成册,而后搁在家中以便日后供人传阅。
  种完土豆,她那几亩白皮茄子也快卖完了,她便开始安排人收三十亩夏大豆。夏大豆的产量因张鹤有柳大山与宋氏打理,在施肥、除草、防治害虫方面他们也更有法子,故而产量比去年她第一次种时要高一些,亩产已经达到了两石三斗。
  三十亩田出了六十多石大豆,除却被张鹤收进系统仓库的二十石,家中贮藏大豆的谷匣都堆满了两件,加上之前剩余的豌豆、谷物,八件谷匣便占了大半数。
  家中还有别的进项,眼见进项是越来越多了,张鹤觉得眼下的地还不够让她种更多的作物,恰逢清河村有几户人家支撑不下去了便要变卖家中的田地,她便买了五十亩。
  江南东、西两道地广人稀,故而低价较于浙中等地要便宜许多,一亩膏腴之田也不过一贯一两百文而已,至于那些稍差的田,则也在一贯左右。张鹤买了五十亩,也不过用了六十贯钱,对于如今的她而言,这只是一笔小开支。
  不过田多了,需要打理的人自然也多了。张鹤虽然只会在有需要的时候雇佣短工,可夏纪娘考虑到这样也不是长久之计,便又雇佣了三个人,工钱与柳大山夫妻的一样。
  中秋过后,各州府便前后地举行了发解试。之所以是前后,是因为发解试的时间并不一致,需要各地的官府根据实际情况来决定。因来年春天便得进京考省试与殿试,而各地到京师洛阳的距离并不一致,故而离京师偏远的州府则会提前考试。
  好在如今抚州至洛阳的水路已经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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