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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清河地主-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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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鹤心略慌:“……是。”
  “二郎说石县尉留的难题已经解决了,便是与此番‘能留种的谷种’有关?”
  “……嗯。”
  “可,二郎的谷种从何而来?”夏纪娘一语中的,直指张鹤极力想隐藏的秘密。
  “一部分是李寻家买的晚禾谷种,另一部分是张家那边的早禾谷种。早在去年,我将两种稻谷混在一起种,无意中发现了新的变化。就好比将乌口稻、黄穋禾与月禾等生长在不同地方的稻谷混杂在一起种,来年要么欠收,要么丰收。若要仔细解释起来,那恐怕得说上几个日夜。”张鹤心中很快便想出了对策来,种田她不会,可若是用生物学来糊弄人,她在行。
  夏纪娘经她这么一忽悠,顿时便消除了一大半的疑虑。
  以前她只知道有些早禾谷种不能作晚禾种植所用,但是十几年前便出现了一些即能当早禾播种又能当晚禾播种的诸如“黄穋禾”这样的谷种。虽然“黄穋禾”这样的谷种晚禾产量只有早禾的一半,以至于鲜少人选择种晚禾,可并不是说它便不存在。
  “原来如此。可二郎你也没必要瞒着石县尉不是?”
  “主要是解释起来太麻烦,我不爱细说这些。”
  “那你为何又向我细说了呢?”
  “这怎能一样呢?”张鹤顿了小会儿,却没继续往下说了。她本想说些哄人的话,可自己并不能做到对夏纪娘毫无保留,她说出来的便只是谎言,倒不如不说。
  夏纪娘也没有再追根究底,道:“可惜我见识不多,否则我就能帮二郎分忧了。”
  “我有何忧?在我看来,纪娘上通天文下晓地理,似乎只要有你在,我便什么都无需担忧。”张鹤衷心道。
  张鹤生性乐观,也不会自寻烦恼,这点让夏纪娘即羡慕又欢喜,她笑道:“预测晴雨都是先人谚语所教,哪里算得上什么通晓天文地理?夜深了,你快些睡,否则明日便又该起不来了。”
  “天凉了,怕冷,你抱着我睡。”
  “……”
作者有话要说:  江苏乌口稻、江西黄穋禾、岭南月禾,较早的双季稻品种。
大家劳动节快乐!(嗯,都出去玩了小伙伴们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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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颜

  秋冬之际; 幽蓝的苍穹下; 清河村在秋风萧瑟中颇显萧索。风过后; 山林寂静; 竹林中散落了一地枯黄的竹叶。
  几声鸡鸣狗吠,惊醒了睡梦中的人; 虽然秋高气爽让他们舍不得离开床榻,可为了生计也只得早早地起来。
  夏大鸡鸣后便醒了; 见正屋依旧暗着; 也没什么动静; 便知道张鹤与夏纪娘还未醒来。他等了一会儿,便看见正屋有一抹烛光; 屋门一开便见夏纪娘走了出来。
  “爹醒了; 可是要打水洗漱?”夏纪娘问道。
  “我就不洗了,还有几亩油菜没种完,得赶回去种呢!”夏大粗犷道; 若非要跟张鹤与夏纪娘打一声招呼,他早便回去了。
  张鹤打着哈欠出来; 听闻他要赶回去了; 便准备驴车送他回去; 又让夏纪娘捉了一只鸭给他带走。夏大昨日来得匆忙,将夏崔氏让他带来的菜梗都给忘了,他空着手来,却满载而归,这么不要脸的事情他可做不出; 于是拒绝了张鹤的好意。
  张鹤与夏纪娘只好给他准备一些水与干粮在路上吃,又将他送到村口,才道了别。
  将夏大送走后,夏纪娘回去打水洗漱,张鹤则困乏得很,又躺回了床上。夏纪娘见她横躺在床上,两条腿露在外面,连鞋子都没脱,无奈道:“早知你困乏还得睡回去,便劝你莫起来的,你就是不听。”
  “丈人要回去了,我总不能不起来送一送他的。”张鹤迷糊地说道,若非不想呆会儿起来还要再裹一次胸和穿戴,她早卷着被子睡到里面去了。
  “那脱了鞋再睡。”
  张鹤蹬了蹬脚,将鞋子脱了,再一挪,便将脚也收进了被窝中。夏纪娘由着她睡去,用柳枝漱了口,又洗了一把脸,本打算上个妆,但旋即又想起了什么,便放下了妆盒走了出去。
  此时已经有不少身影出现在田间。夏纪娘先去贮藏着萝卜的土坑检查一下,又巡视了豌豆田,才回到菜地准备摘些菜回去准备早食。
  菜地的那几株苗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长得有拇指那般粗,枝叶看起来也很繁茂,而且它开出了黄色的花,结出了几个翠绿的果子。夏纪娘没见过,并不清楚这是什么便也一直不曾去触碰,且张鹤自那之后也一直不怎么理会它,她便更加不好妄动。
  倒是路过之人发现了,一开始他们以为是丝瓜,可仔细一瞧却发现幼果的生长并不一样;略有见识的人又猜测是胡瓜,可花瓣也不像,最后只能问张鹤。
  张鹤佯装不知地里长出了这么几株植物,作势要拔掉它。村中之人起了好奇心,劝她留着。
  而不仅是张鹤的菜地里有这样的植株,还有人早在翻地种豌豆之时,在自家的地里也发现了,不过他们却没想那么多,直接拔了。如今看见张鹤地里的植株才想起这回事来,便有些后悔拔掉了。
  众人琢磨了许久也未曾琢磨出什么结果,仅看那幼果与胡瓜的幼果相似,便认为是什么水土不服的胡瓜品种。且这植株虽看起来枝叶繁茂,却满是被虫咬过的痕迹,显然活不长久,他们便慢慢地失去了兴趣。
  夏纪娘的好奇心却一日日的加重,虽然她的直觉认为张鹤会知道这是什么,可她却想自己去发现。看见它的枝蔓躺在地上时,她寻思着是否要架起竹竿,它才能长好。
  陈氏挺着五个多月大的肚子出现在官道上,夏纪娘看见她要跨过沟渠到田埂上去,担心雾气凝结成的露水打湿草地使她滑倒,便走了过去:“表嫂。”
  “纪娘呀,你起得可真早!”陈氏看见夏纪娘,脸上便似盛开的红花。
  “晨露多,表嫂要小心脚下。”夏纪娘提醒道。
  “我知道了。”陈氏盯着夏纪娘的脸,好一会儿才问,“纪娘今个儿是没抹胭脂水粉吗?”
  “胭脂水粉用完了。”夏纪娘道。
  “原来如此,不过你家官人待你这么好,再让他给你添置些便是。”
  夏纪娘微微一笑,扯开了话题,道:“表嫂这是要去哪儿呢?”
  “你表哥半个时辰前便到田里去了,我过来瞧瞧他怎么还不回来。”陈氏道。
  正说着,李清实便出现在她们的视野范围内,身影越来越清晰,他看见陈氏,愣了一会儿,问道:“你怎么过来了?而且为何又上妆了?”
  陈氏略娇羞地道:“你昨儿夸我上妆好看,我便……”
  李清实欲言又止,看着怀胎五月的枕边人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他的想法。夏纪娘笑道:“表嫂见实表哥久而未归,心中担忧才来寻你的,实表哥与表嫂伉俪情深,令人羡慕。”
  李清实闻言轻叹一口气,看着陈氏的眼神又柔软了许多,扶着她的手臂,道:“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我只是出来看一下菽田的情况,能出什么事呢?你莫要杞人忧天了。况且你如今怀胎五月,到田里来摔倒了怎么是好?”
  “我知道了。”陈氏温婉地回道。
  俩人在夏纪娘的面前浓情蜜意,她不禁想到是否在别人眼中她与张鹤也是这般模样?
  眼角的余光忽而瞥到了李清实手中大小不一的青黄块茎,便问道:“实表哥,这是什么?”
  陈氏这时也才注意到李清实另一只手拿着的东西,便拿来一个端详了一番。这鸡蛋大小的块茎长得凹凸不平,表皮一处青一块黄,上面还有不少泥土,俨然是从地里挖出来的。
  “我也不知道。”李清实也给了夏纪娘一个,“我经过西坡的荒地时,看见它半裸…露在地面上,便挖出来瞧一瞧,结果发现都是一株苗下长的,有三个这样的芋子。”
  “这能食用吗?”陈氏问。
  “也不知是什么,还是不要随便食用的好。你瞧它长得这么青,若说是胡瓜,长得青倒无所谓,可地里长的也这么青,可不能吃。”
  “那你为何不扔了?”陈氏又道。
  “为何要扔了,你不觉得这地里长出这样的东西很奇怪么?它不是芋艿,更不像葛根,不过也可能是我孤陋寡闻了,毕竟这山间有诸多可用作药材的草木,我们也不能一一知悉不是?”
  李清实多年来一直接触的是锦缎桑蚕,对地里的作物也不是很清楚,即便是常年在地里耕种的人家,未到别处走一走,也不一定能知晓所有的物种。所以李清实认为这块茎应该不是什么稀奇物,不过是他们孤陋寡闻,不知道罢了。
  夏纪娘心中一动,她紧了紧手中的块茎,道:“实表哥能给我一个吗,我回去让二郎瞧一瞧。”
  李清实笑道:“表妹要便拿去。”
  夏纪娘抓了两把菜,便带着这奇怪又特殊的东西回去了。
  张鹤与张显已经醒来,洗漱完后一个忙着搅拌米糠喂养家禽,另一个则去鸡舍的草垛里找新鲜的鸡蛋。见夏纪娘回来,张鹤便搁下米糠洗了手进了厨房。
  夏纪娘心道她来得正好,便展开手心,问道:“二郎,瞧这是什么?”
  张鹤本来想抱着夏纪娘亲一会儿的,结果人没抱着,还被她伸出的手给挡住了。视线稍微一转,将夏纪娘手心的鸡蛋大小的东西看清楚后,反问:“这是什么?”
  夏纪娘本以为张鹤会知道这是什么,可是张鹤的反应很自然,似乎也不清楚眼前之物的来历。
  张鹤拿过块茎仔细琢磨,发现它似乎有些眼熟,再仔细回想,便有了头绪。只是她记忆中的土豆是黄色,且有巴掌大小,刚才初见这小块俨然还未长好的块茎,一时半会儿也认不出来。
  “这是实表哥在西坡的荒地里挖出来的,听说同根下长了三个,也不知是何物,是否能食用。”夏纪娘道。
  “应该不能食用吧,你看它还这么青。”张鹤道。
  此言倒是和李清实如出一辙,夏纪娘便打消了疑虑。张鹤将块茎往边上一放,又盯着夏纪娘的脸蛋瞧了会儿。后者已经习惯了她时常投来的含情脉脉的目光,可此时却是带着一丝探究,便问道:“我脸上可是有何不妥,你为何这般盯着我瞧?”
  “忽而发现纪娘没上妆,便觉得素面朝天的纪娘也丰姿妍丽,美若天仙。”张鹤笑道,话锋一转,“不过纪娘今日为何不上妆?”
  夏纪娘素日里便只是抹一点胭脂水粉为脸上润色一番,并未浓妆艳抹,可今日却连一点胭脂水粉都不抹,连唇脂也未点,便觉得古怪。
  “我不上妆,你便不欢喜了么?”夏纪娘问道。
  “纪娘上不上妆我都欢喜,不过纪娘若有心事也不妨与我说。”张鹤可没忘记夏纪娘时常将心事藏在心中的性子,她担心夏纪娘有烦心之事,可她却看不出来,不能替她分忧。
  “便知道你会有此一问。”夏纪娘道,转过身去生火,“其实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便是觉得时常上妆,会引人注目,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夏纪娘此言说得含蓄,张鹤却听出了重点:“莫非是有人见你时常上妆,故而东施效颦?”有人东施效颦倒不至于让夏纪娘在意,可她却为此而收起妆盒,那此人必定是与她们关系颇为亲近之人。
  张鹤的脑中忽然浮现出一张红艳的脸,试探地问:“清实嫂?”
  夏纪娘无奈地看了张鹤一眼,张鹤却从中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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