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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还是我自己来吧!”张鹤说着,夺回衣物便往外跑了。
她将衣物塞进桶内,从井里打了些水浸泡着,才回屋去梳洗。夏纪娘正好将席子卷起来,俩人打了个照面,张鹤脸上的羞意仍未散去,道:“这、这个我也自己来吧……”
“快去梳洗,早食已经热着了,再过一会儿就不好吃了。还有鹿儿已经吃过早食去村塾了,待会儿张家园子正店的人也要来,你别耽搁了。”
张鹤一想到自己还有这么多事做,便赶紧进屋梳洗了。夏纪娘将席子放到水井边上后回来,问她:“你的小腹还痛吗,要不你今日也歇着,茄地那儿我帮忙摘去。”
张鹤摇了摇头:“昨日痛,今日便好了许多了,况且有纪娘的照料,我如今精神百倍,气力也恢复了。”她早便摘好了茄子,只需从系统中拿出来不用花费多少功夫,若是让夏纪娘去摘,只会累着。
“那你吃了早食便过去吧。”夏纪娘道。
张鹤点点头,到厨房端出夏纪娘做好的兜子吃了两份,旋即想起夏纪娘没跟着她出来。心有所猜测,到后院一瞧,便看见夏纪娘果然在洗衣物。
“纪娘我不是说——”她快步走过去,脸红得可以滴出血来。
“不仅仅是你的衣物,还有我与鹿儿的衣物也得洗呢,井水冰凉,你虽然好了许多,可最好还是先别沾凉水。”夏纪娘道,又拿起她的裤子,“其实也没脏到那儿去。”
夏家的女人何其多,她虽然没帮别人洗过月事带,可她帮自己的娘洗过衣物,她们总会在不经意之间沾染了裤子,洗的时候才有所察觉。对于女子而言这是极为隐秘,不能让男子知道的事情,可是女子之间却并不会觉得这是难以启齿的事情。
张鹤的呼吸一窒,逃似地离开了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没想到吧,这章才是正文!就是要让你们猜不到o(* ̄︶ ̄*)o
还遇到说方便面没常识的读者,于是方便面跑回第一章的小绿字特意科普了一遍,大家感兴趣也可以回去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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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
夏纪娘几乎是等到子时才盼到张鹤睡着; 她本要起来将晚上没干的活做完; 可张鹤一个翻身; 她又呆住了。
张鹤觉得侧躺着并不舒服; 在睡梦中便仰卧回来。见她睡得十分安稳,夏纪娘才又松了一口气; 不过也打消了她继续干活的心思,毕竟都已经子时了。
她万万没想到今夜的一个冲动之举; 令她收获了意外和惊喜。虽然张鹤也表明了自己的心意; 可她却不能因此而失去冷静和思考:坦露了心迹之后; 她们又该如何相处?
考虑了许久,夏纪娘也因疲倦而睡去。她醒的总是比张鹤早; 这会儿也不急着去梳洗; 而是躺在床上看着张鹤好一会儿。
昨夜的紧张、欢喜、惊愕等种种情绪过后,那甜腻的感觉又涌了出来,昨夜纠结的问题似乎也迎刃而解了——该怎么相处便仍旧怎么相处才是最好的。
只是她有一点私心; 希望这样的日子能一直下去。
洗好了衣物,正在晾晒时听见了前门有人在唤张鹤; 夏纪娘连忙走出去一瞧; 却见是高大娘子将牛还回来了。
将牛租借给高大郎家的这段日子; 牛棚里一直都很干净无异味,倒是那几只鸡鸭稍微会弄脏院子。如今老牛一回来,夏纪娘倒是理解了张鹤为何总是执著于修建牛棚了。
“张二娘子,张二郎不在家么?”高大娘子有些局促地问。
从“夏娘子”到“张二郎家的”、“张二娘子”,夏纪娘已经渐渐地习惯了别人对她的称谓的转变; 不过经过昨夜的事情,她的心情也发生了变化,被别人将她与张鹤牵在一起,她的心便不由自主地悸动。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温和道:“她可能要过一个时辰才会回来,不知高大娘子找她有何事,看我是否能帮忙的?”
高大娘子讪讪地笑了一下,忸怩道:“是这样的,我们这不是向张二郎租借了牛嘛,这钱,我们可能还需要再等一些时日……”
以前张鹤还未与夏纪娘成亲的时候都会请高大郎帮忙准备早食的,虽然张鹤给的钱并不能令高大郎一家日子富裕起来,但是也不会过得太拮据。如今倒不是高家一分钱都拿不出来了,而是高大郎本想让高河去读书,少了这一笔收入,他们不得不打消了这个念头。
只是高大郎最后还是咬牙决定让高河去读一点书,将来若能进城当个账房也是十分好的。为了攒这束脩,当初说好给张鹤的租金便得缓一缓了,希望待她们十月能丰收再还钱。
不过张鹤给了他们家谷种,一开始也不肯收他们租牛的租税,他们并不打算重提不收租金的事情,他们不能蹭鼻子上脸,继续占便宜。
“这件事的话我或许能做主。”夏纪娘笑了笑,“既然高大娘子眼下手上还不太宽裕,那等方便了再给也是一样的。”
“谢谢张二娘子啊,你们真是菩萨心肠、心善!”高大娘子连忙道谢,又将自家种的一些蔬果摘来给她,闹得夏纪娘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夏纪娘将这些蔬果放好,发现三顶斗笠依旧好好地挂在墙上,她抬眼看了一下外头猛烈的太阳,便拿下两顶斗笠,自己戴了一顶,另一顶则给张鹤送去了。
张鹤刚好与张家园子正店的伙计结算完,正打算按住迫不及待地回家的心情,继续摘茄子,便看见夏纪娘过来了。心里又甜又美,连忙走了过去问道:“纪娘,你怎么过来了?我这儿已经忙完了!”
“你忘了戴斗笠,我给你送过来,还有些水。这么热的天,你身子又虚弱,需要多喝些水,否则脑袋眩晕只会让自己的身体变得更糟。”
张鹤早已忘记早上的尴尬,此时心中满满的都是夏纪娘。听见夏纪娘细心的叮咛,她发现夏纪娘的话也多了,不过她丝毫不觉得罗嗦,反而更加欢喜。
张鹤忙接下斗笠戴上,又提起小壶直接喝了一大口,笑道:“我们一块儿回去吧!”
“要不你先回去,我看一下稻田的情况?”夏纪娘笑吟吟地说。
张鹤心道:“田地有什么好看的,你应该看我!”不过她嘴上不敢说,怕夏纪娘怪她一谈感情便荒废正事。
“我们一起看!”张鹤才不要放过任何能独处的机会。
她自然而然地牵起了夏纪娘的手,这一次不再只是在心里乐呵,而是真正地笑了出来,她很想对这篇广袤的土地大喊她与夏纪娘是真心相爱了,不过她也担心这会适得其反让夏纪娘不喜。
夏纪娘将高大娘子的事情与张鹤说了,张鹤道:“纪娘说得对,这些事你便能做主,毕竟这是我们家里的事情,你也是我的家人。”
“既是如此,那我也该为能让我们过上更好的日子而操劳不是?日后洗衣这等事还是我来做便好。”
张鹤脚步猛地一停,她正色道:“我娶你可不是为了让你替我操劳家务的!”
“可我若不做点什么,我自己过不了那道坎。”夏纪娘道,她习惯了几乎是所有人灌输给女子的想法,自己也习惯了这些活,她不能仗着张鹤喜欢自己便理所当然地接受她对自己的好。
张鹤握着她的双手,感受着手心的柔软,勾了勾嘴唇,道:“可我舍不得什么都让你做,你若真想做点什么,那能否……亲我一下?”
夏纪娘愣愣地看着她,脸霎时便红了。张鹤也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暗骂自己:这不是耍流氓么?!
她羞红了脸,也不敢再正视夏纪娘,心里头却有些期待和忐忑。
须臾,夏纪娘抽出一只手摘下斗笠,踮起脚尖迅速地在张鹤的脸颊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
张鹤只觉得脸颊一痒,她还没真切地感受到夏纪娘的吻便没了,心里痒痒的,抓着夏纪娘的手不放。
夏纪娘亲完的时候浑身都有些发烫,她意识到这里是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若是被别人瞧了去,定要说她们不知羞耻了。
张鹤却不在意,这里的几十亩地都是她的,即便有人,那也是在几十丈开外,看见她们大约只能看见两个模糊的身影而已,压根看不见她们在做什么!
张鹤看着夏纪娘痴痴地笑,夏纪娘嗔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啊?”张鹤心道,她都未曾亲过夏纪娘呢,怎能下不为例呢?!
夏纪娘将斗笠戴上,连忙转移了话题道:“再过些时日便是秋社了,我得回六家桥村一趟。”
“秋社?”张鹤搜寻了一下记忆,隐约记得去年的秋社,村中无比热闹,对于百姓而言秋社是为祭拜土地神、庆贺丰收的日子,比端午还要隆重。
“那我与你一同回去吧,还需要准备些什么吗?”张鹤问道。
“不必,在秋社之前,我们还是挑一日去见一下阿姑吧!”夏纪娘微笑道。
张鹤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夏纪娘说的是柳氏,她想了想,道:“嗯,的确该回去一下。”自她与夏纪娘成亲以来,她们便没回过张家向柳氏表示谢意,这实在是不妥,除了柳氏还得去见一见张廷观。
“去见阿姑与我归宁不同,得精心准备些礼物相送。”夏纪娘又道。
在张鹤看来柳氏什么都不缺,而她也没钱送贵重的礼物。忽然便想起柳氏爱吃茄子,她道:“娘喜欢吃茄子,我带一些茄子回去给她吧,至于剩下的,纪娘选便可以了。”
夏纪娘瞧着她,道:“二郎是否忘记了什么?”
张鹤茫然地看着她,只见夏纪娘从她的怀中掏出了几张交子,还有一袋铜钱。张鹤倒吸一口凉气,讪讪地解释:“纪娘不提,我还真的忘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衣服,那里面已经空荡荡的,什么都没了。
见到张鹤与夏纪娘手牵着手一起回来,李大娘笑得和蔼可亲,心中想的是连李清实与陈氏成亲三个多月了也不曾有如此恩爱的一面,她们能恩爱和睦,那自然是极好的!
夏纪娘看见李大娘在家门前盯着她们瞧,便赶紧撒了手,唤了一句:“姨母。”
“大娘。”张鹤被李大娘炽热的目光盯得心里头也有些羞意。
“这都快一个月了,驴哥儿你也还是改不了口吗?!”李大娘笑道。
“啊?”张鹤愣了一下,旋即瞄了夏纪娘一眼,对着李大娘喊道,“姨母。”
“哎!”李大娘笑容更加灿烂。她身后的黑牛低声“哞”叫了一下,她才道,“我来还你们牛了,地里的事多,借了这么久才还,也怪不好意思的。”
“大、姨母说的哪里话,我们最近也不需要用牛,而且小黑看起来还不错,想必姨母将它喂得很好。”张鹤道。
“姨母进去坐一会儿吧,外头怪晒的。”夏纪娘道。
李大娘摆了摆手:“我就不进去坐了,家里还有一堆事等着我去做的呢!”
李大娘不说夏纪娘都不曾注意到,近来李大娘也鲜少到这儿来走动了。她问道:“怎么最近没见到表嫂呢?”
夏纪娘一提及陈氏,李大娘便喜道:“她身子最近不大舒服,我让她在家歇着。”
张鹤困惑了:不舒服为何还这般高兴?
夏纪娘却明悟了,问道:“表嫂是有喜了?”
“还不确定呢,不过她近两个月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