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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也不知道……”
谢景玉掩口,吃惊的说:“婉儿妹妹也不知道?你们住在一起,我以为你知道的……”
秦琴尴尬的解释说:“并不是我有意对姐妹隐瞒,是……是皇上不让我说……”
谢景玉在中间斡旋说:“我们并不怪你,只是觉得惊喜,是吧,婉儿妹妹?”
杜婉儿勉强笑着点头,和谢景玉一起扶着秦琴坐下。
谢景玉说:“这段时间忙着准备清明祭祖的事情,我一直抽不出空来看你,眼下事情都准备好了,才得空。刚听皇上说你有身孕的事时,我很吃惊,因为并不曾听姐姐提起,后来一想,这宫中险恶,免不了要多防备些,这样一想,也就明白了。现在屋里就我们姐妹三人,姐姐你也别想那么多,我们自然都是为着你好的,难不成我们还能害了你去?”
杜婉儿也忙说:“就是,我们护着你都来不及,你该早点告诉我的,这样我昨天就不跟你抢梅酥饼了,全给你吃,管保把你养的肥肥胖胖!”
秦琴被杜婉儿逗笑,笑着对她们说:“我一开始是不相信,后来等御医确诊了,皇上又不让我说,虽然我不知道原因,但是皇上这样决定,自有他的道理。你们不怪我隐瞒,我已经很高兴了。”
三人坐在一起聊了一会,瑶芳殿里就有人来找谢景玉,说明日祭祀穿的礼服送来,让谢景玉回去试衣服。
谢景玉无奈的说:“哎,想安生的说会话都不行,总有那么些琐事缠身。我明日要去太庙祭祀,恐怕不能来看姐姐了,后天再来看你。”
秦琴一面送她出门,一面说:“哪里要你天天过来,不用惦记着我,我哪会真的就出什么事来?”
谢景玉笑着离开,走过两步回头冲门口的秦琴挥挥手,余光瞟过她身后的杜婉儿,杜婉儿正低着头,也不知想着什么。
太庙建在皇宫东面十里外的竺山之上,竺山虽在京都之内,但上承北川山脉之雄伟,下接虞江之恢宏,可谓是难得的宝山福地。竺山之上,树林虽不似南方树林那样繁密浓郁,但是冲天的苍天大树依然将天地都给笼罩了起来。
清晨,随着划破天际的第一声鞭响,皇宫正东门大开,浩浩荡荡的两条仪仗队在骑兵的护送下从宫门中鱼贯而出。铺天盖地的明黄华盖和响彻云际的号角锣鼓,无一不昭示着皇家祭祀的隆重。
君子殊和谢景玉一起坐在八匹骏马所拉的宝车之中,兴许是时辰太早,两人都未有言语。
仪仗队和车队一路向竺山顶峰的太庙行去,及至山脚时,就可望见隐约有金黄色的塔尖从山林中划破而出,在朝阳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君子殊见谢景玉探头张望,就说:“淑妃对太庙很好奇?”
谢景玉说:“竺山一向是皇家禁地,臣妾从没来过,更别说竺山之上的太庙了。我看那山顶上有金色的塔尖,不知那是什么塔,修的好高呀。”
君子殊脸上浮出自豪的神情,说:“你看到的那是镇龙琉璃宝塔,里面祭放着北君国历代君王的琉璃塑像,是北君国权威的象征,也是太庙最关键的所在。”
谢景玉出神的看着闪闪发光的塔尖,脸上浮出向往的神情,君子殊看她这副样子,笑着说:“淑妃想去的话,祭祀过后,朕带你去看看?”
“呀,多谢皇上。”
车队行到太庙之前,稍作休整之后,君子殊携太后、淑妃、武贵嫔步行进入,在礼部官员、太庙祭祀以及国师的主持下进行祭祖大典。
遥遥的,谢景玉看到国师符远道长身后的天玄,两人对视一眼,点头微笑致意。忽的,谢景玉觉得自己左手被用力一握,转头看,君子殊正盯着她,眼中隐隐藏着怒气。
因大典正在进行,两人并未言语交流,但是心中自然明了。方才谢景玉同天玄的眼神交流尽被君子殊收在眼底,他……大概是吃醋了吧。
冗长繁复的祭祀活动一直进行到中午,祭祀大典终于结束,内监带路领各位主子去休息,君子殊却改道,单独带谢景玉去镇龙琉璃宝塔参观。
镇龙琉璃宝塔共有九层,塔基之处仅有一个入口,入口处有重兵把守。因塔内是皇家禁地,所有随从全都等在塔外。君子殊牵着谢景玉的手径直入内,随着“咣当”一声关门声,谢景玉被君子殊推压在塔壁之上。宝塔内的光线略有些昏暗,但是君子殊明亮的眼神,和眼神中带有的侵略之意十分明显。
“皇上?”谢景玉不解的望着君子殊。
君子殊将她禁锢在墙壁和自己的手臂之间,问:“早就听说你跟天玄道长情意匪浅,今日看来,倒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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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沐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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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镇龙琉璃塔
“早就听说你跟天玄道长情意匪浅,今日看来,倒是真的?”
君子殊的质问来的突然,谢景玉来不及思量,看他一脸冷峻严肃,谢景玉只觉得被他逼迫的厉害。
“皇上,你误会了,臣妾和天玄道长没有私情,臣妾冤枉。”
君子殊不信,说:“宫中早有你和他的传闻,方才朕又亲眼所见你跟他眉目传情,你还否认?淑妃你知道这种事的下场吗?”
“皇上!”谢景玉的声音抬高了几分,她不太习惯受迫于人的被动局面,“宫中的传闻从何而来,皇上比臣妾更清楚,皇上怎么能信?刚才臣妾不过是跟天玄道长招呼示意,并没有其他意思,臣妾纵使脑袋坏掉了,也知道有些事是决不可为的,皇上这样怀疑臣妾,太让臣妾伤心委屈了!”
换做其他人,被皇上扣上这样的罪名,只怕早就跪地求饶了,偏偏谢景玉还敢这么大声的反驳君子殊。微不可查的,君子殊的嘴角上扬了几分。
君子殊低下头,很近的和她对视,看她牙齿轻轻咬着嘴唇,眉头微皱的委屈样子,突然笑着把她抱进怀里,说:“哈哈,是朕错了,不该胡乱说。朕就想看看一向淡然的淑妃生气是副什么模样,你对每个人都一副笑容可掬的样子,朕很想晓得你微笑下的真性情啊。”
谢景玉被君子殊喜怒无常的脾气弄的一愣一愣的,心中真有些恼怒,道:“皇上这么戏耍臣妾很有趣吗?臣妾不比皇上,是怒是笑可以随性随意,弄不好臣妾可是要掉脑袋的!”说着,生气的把头扭向一旁。
君子殊抱着谢景玉,他一直觉得怀中的人不那么真实,似乎一放手她就会飞掉,谢景玉在他面前总是乖巧聪颖,完美的让他觉得不真实。现在见她生气,他倒高兴了。
君子殊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脑袋扭过来,说:“朕宠着你,你还怕什么呢?朕不喜欢戴着微笑面具的你,朕要你的真性情。”
他看着谢景玉,眼睛里是浓浓的情意,浓的教谢景玉有些心慌。谢景玉故作调皮,一把推开君子殊,叉起腰说:“皇上见了臣妾的真性情可别后悔,臣妾是悍妇,您千万别被臣妾的真性情给吓坏了!”说完,便提车裙子往塔上跑去,一面跑还一面说:“臣妾今个可要好好看看众位先祖住的宝塔是个什么模样……”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君子殊眼睛里满是笑意,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觉得有几分真实。
两人逐层往塔上走去,镇龙琉璃宝塔的各层分很多隔间,里面安放着历代北君国皇帝的真人大小琉璃雕像、画像等物。谢景玉走到先帝隆徽帝的房间外,不由得驻足,因为房内悬挂的画像和其他房间内的不一样,并不是皇帝端坐的半身画像,而是一张水墨出游图。在图中,隆徽帝遥遥的凝望着远处的一个模糊身影,那身影依稀可以看出是名窈窕美人。
君子殊从后面跟上来,看到谢景玉看的出神,便说:“是不是觉得这幅画很奇怪?朕也觉得奇怪,不过这是父皇临终前的嘱托,宝塔内必须悬挂这幅图。”
谢景玉走近仔细看了看那幅画,回身问:“皇上,你觉得这画中的女子是东太后还是西太后?”
君子殊苦笑道:“朕觉得哪位太后也不是,这女子大概是父皇心底的人吧。身处帝位,总有些身不由己的事。”说到这里,他念及赛仙仙,心中一阵失落,但再看谢景玉,他很庆幸自己在失去赛仙仙之后可以有一次重来的机会。
听了他的话,谢景玉点点头,转身出去之前多看了一眼水墨画上的印章,是一位叫做“苦缘居士”的人画的,她不由得将这个名字放在了心上。
两人瞻仰过各位先祖的雕像和画像之后,来到塔顶的观景台吹风。早春的气息有些凉,好在是中午,除了风大些,倒没有什么不妥。君子殊揽着谢景玉眺望着远方,竺山之下,整个京都尽收眼底。一层层琼楼高阁,一方方豪门宅院,无一不显示着京都的繁华。
“这里是整座城的最高点,看,这就是朕的天下。”
谢景玉凭栏眺望,顺着君子殊的眼神看去,大好河山尽收眼底,她心底不由的涌起一股小小的激动。君子殊从后面拥着她,两人就这样临风眺望,若不是谢景玉突然打了个激灵,他们几乎以为可以就这样站到天荒地老。
“冷了?”
谢景玉点点头,说:“早春的风吹在身上一时半会不觉得冷,时间久了,就觉得渗得慌。”
君子殊说:“那我们下去吧,午膳也该准备好了。”
谢景玉不依,道:“这里景致这么好,再看一会吧。”
难得有两个人这样清净的时候,君子殊也想多留一会,但担心谢景玉体弱受凉,他体贴的背靠栏杆站着,将谢景玉正面抱在怀里,为她挡去寒风。谢景玉的目光从君子殊的肩膀上越过,向山下看去。
风吹的凛冽,谢景玉微微眯起眼,可眼中的眼神越发的犀利。
只听破空一道响声从空中传来,君子殊在军旅中征战多年,反应极快,他虽未看见箭矢,但已扑住谢景玉逃避背后袭来的冷箭。谢景玉面对着箭矢,看着一束急光袭向君子殊的后背,在君子殊扑倒她的前一瞬,她反转过去,以身挡箭。
“笃”的一声闷响,冷箭直插入谢景玉的右肩,她只来得及哼了一声,便被箭矢的大力带倒在地。
君子殊转头看见谢景玉中箭倒地,殷红的血从她的肩上淌出,瞬间就湿透了她的衣衫。君子殊急忙抱起倒地的谢景玉,睚眦欲裂的呼哧着塔下的卫兵。
“淑妃!淑妃,你怎么样?睁眼看着朕!景玉……玉儿!”
君子殊小心的拍打着怀中可人昏迷的脸,心急欲焚的呼喊着她的名字,可是眼见着,谢景玉的眼见一点点闭紧,怎的也不睁眼看他。
“回宫!速速回宫传御医!”迎上从塔下冲上来的士兵,君子殊干脆利落的吩咐着,一面抱着谢景玉大步流星的向下走去。
帝妃二人在塔上突然遇刺,突如其来的意外让祭祖大典草草收尾,回宫的归程也显得匆忙而紧张。君子殊在马车上按照军队里的急救措施,死死的封住谢景玉的伤口,尽量减少流血,可是无奈箭伤在肩上,怎么堵也堵不住,看着不断沁出的血,君子殊心慌了。
第七十一章 有舍有得(一)
驾驭马车的太监不断挥鞭喝斥着,使得拉车的骏马四蹄撒开飞奔,如飞箭一般往皇宫奔去。
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