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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你好!”我冲他友好的笑了笑,跳下车往坐在不远处河边的无忧走了过去。
“在想心事?”我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恩。”
“想通了没?”
“想通了。”他转过头冲我一笑。
“既然想通了就去吃点东西吧,那个叫风的摘了好多水果。”我拉着他往马车走去。
雷笑着将水果递给我们,我接了过来顺便将他们三个仔细打量了一番。风大概有三十岁了,给人沉稳睿智的感觉;雷的年纪跟无忧差不多很喜欢笑,个性很开朗的样子一看就知道很好相处;雨应该只有二十岁吧,很美可是给人的感觉冷冰冰的,从昨晚到现在我都没有听见她开口说话,而且她对我似乎充满莫名的敌意。
吃完了东西又继续赶路,我和无忧坐马车,今天换成了雷驾马车雨和风骑马在前面。到了傍晚的时候到达一座小镇,我们在一家客栈投了宿又添购了一些干粮,第二天一大早就又匆匆赶路。
赶了一天的路到了傍晚的时候也没有遇到城镇,看来晚上只好在野外过夜了。
雷寻了很多柴燃起了火堆,风猎回来两只山鸡,雨很利落的将山鸡处理好架在火上烤。而我和无忧就抱着膝盖坐着,无忧是他们的主子自然是不用干活的,我是因为什么也不会干所以只好干坐着。
一阵阵香味飘到鼻端,本来就饿了的肚子更是咕咕的叫了起来,我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饿了?”无忧笑着问,我乖乖的点了点头。
“再等一下就好了。”他说,我又点了点头。
“你说你叫嫣然?”雨突然开口,声音也跟人一样冷。
“是啊!”她主动开口说话让我有些吃惊。
“姓什么?”
“谢。”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凌国已故的明颖皇后也叫谢嫣然。”
“哦,我记得好像也是!”雷也点了点头,风只是看了我一眼并没有说话。
“我只是恰好与她同名而已啦!”我哈哈的笑了两声又将头低了下来,名字对我来说只是个代号而已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这一年用谢嫣然这个名字也习惯了,别人一问就脱口而出了。
“死人的名字确实不太吉利,要不以后就叫你清浅好了!”无忧撕下一块鸡肉递给我,我接过张口就咬对他的提议只是点了点头,反正我是个连姓什么都不知道的孤儿叫什么都没有区别。
“清浅?”雨重复了一遍,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无忧然后低下头默默的吃东西。
“这个名字挺好的,是…”雷刚说到一半嘴里就被风塞了个鸡屁股。
“风,你太过分了,怎么能给我吃鸡屁股?”雷连忙把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哇哇乱叫,惹的我们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解决了吃饭的问题以后我又得面临另一个难题,那就是睡觉,虽然昨晚我是睡在马车上的可那时无忧只是坐着并没有睡。看着把睡的东西铺在地上的风雨雷我凑了过去,想着要不我也睡地上好了,可雷说只有他们三个人的,那只好去跟雨挤一挤了,虽然看得出她不喜欢我但也是没办法的事,想到这我就慢慢的向她挪了过去。
“你还在外面干嘛?”车门打了开来无忧半个身子都探了出来。
“哦,对了你可不可以分条被子给我,我去跟雨睡。”我指了指坐在地上发呆的雨。
“上来。”他向我伸出了一只手。
“不太好吧!”我把手背在身后摇了摇头。
“快点上来。”
“让她跟我睡吧!”不知何时雨走到了我身后。
“那么小两个人怎么睡,我叫你上来。”他有些恼火的抓住我的肩膀一使力就把我拎上了车,关上门的那一瞬我看见雨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还是去外面睡好了!”
“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帮我药换一下吧!”他拿出药和干净的布条扔给我。
“哦,好!”我这才想起他已经有两天都没有换药了。
他褪下身上的衣服露出缠满绷带的上身,我拿剪刀剪开布条露出里面已经结痂的伤口,将药小心的抖在上面又用布条重新缠好。
“你是不是女人啊?”他突然开口,我越过他双肩在背后打结的手就那样停了下来。
“什么?”
“一个大男人在你面前裸露出上半身,难道你都不会象征性的脸红一下吗?”
我这才发现自己现在与他的姿势有多暧昧,连忙匆匆打好结退了开来。
“睡吧!”他径直钻进一条被子里看也不看我一眼。
“怎么睡啊?”
“我们一人一条被子,我决不碰到你这样可以了吧!”他往一边挪了挪空出很大一块地方。
“好吧!”再怎么也比睡外面强,赶了两天的路我浑身每个关节都在抗议了,一躺下不一会就睡着了。
五十七、遇袭
五十七、遇袭
马车一阵摇晃将我惊醒,睁开眼就看见无忧正准备推门出去。
“发生什么事了?”
“呆在马车里,这个你拿着。”他递给我一把匕首。
“你不能去。”我没有接匕首只是将他拉住,我知道肯定是他的对手杀来了,可是他身上还有伤。
“这次剩下的十四宿全来了,很危险。“他有些焦急,我仍然死死拽住他的衣角。
“先等等。”我掀开帘子看见十四个全身都裹在黑布里的人正与风雨雷缠斗一起,离马车最近的雷与四个人缠斗着额上全是汗珠显的很吃力。
“我把那四个人引过来,你有把握吗?”我指着那四人。
“恩。”他点了点头,将匕首塞到我手上。
“喂,你们要找的人在这里,快点来啊。”我冲外面大喊,那离的最近的四人一听立马冲了过来,就在他们即将要奔到马车前时,我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几个小罐子拔开盖子往外撒,漫天的辣椒粉胡椒粉呛的那几个人捂住眼睛身形一顿,无忧捂住鼻子飞快的掠了出去,下一刻那四人就气绝倒地了。
他看了我一眼便加入战局与风雨雷联手对抗剩下的黑衣人,我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往地上的人瞟去,看见他们脖子上的伤口和流出的殷红色的血液胃里不住的翻腾,连忙爬出马车吐了起来。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一阵马嘶声,紧接着马车就以疯狂的速度跑了起来,我一个不稳扑倒在马车上,看见一支小小的飞镖插在了马屁股上怪不得这马突然发起了疯。
我将匕首揣进怀里拉住缰绳,学着风的样子想叫马停下来,可我实在是小看了这匹疯马的蛮力,不管我怎么做它的速度仍然是丝毫不减。
眼见着这匹疯马就要拉着我和它一起冲下不远的断崖了,我额头上身上全是冷汗,就在马车接近断崖的那一刻,一个人影斜斜的冲了过来将马勒住,我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可就在马被勒住的那一刻马车撞到了一块石头,整个一歪就将我从车上甩了出去笔直往断崖下坠去。
坠下去时我看见一个人也跟着跳了下来,等到那人一把抓住我的肩时才看清是无忧,他的衣服上全是血,分不清是他的还是敌人的。
他是傻瓜吗?下面是断崖不知道会死吗?我刚想骂他傻却看见又有人跳了下来,看来傻的人还不止他一个。
“咚”
看来我们的运气还算比较好,崖下是一条河。我一入水就跟他分了开来,背火辣辣的疼,看来是撞在河里的石头上了。
无忧好像已经晕过去了,雨抱着他往岸边游去,我在水里本能的扑腾着喝了一肚子水,肺涨的就要炸开的时候眼前一黑晕了过去,雨应该会救我吧,好歹我也是她老板的救命恩人啊!
头好重哦,我勉强睁开眼睛入目的全然是一个陌生的房间,看来雨到底还是救了我啊。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木制的,就连地板也是木的,而且整个房间好象还很有规律的在摇晃,耳里听见有水拍打在船身上的声音,难道无忧决定走水路了?
口好渴身上又软绵绵的应该是发烧了,我挣扎着下床走到桌边却发现茶壶是空的,看来只有自己去找了,提着茶壶慢慢的走了出去发现果然是在船上,而且这船还挺大挺豪华的。
刚走到拐弯处就和另一个走过来的人撞了个正着,混身无力的我被撞翻在地,手里的茶壶也飞了出去摔的稀巴烂。
“姑娘,你没事吧?”将我撞倒的是个丫鬟打扮的少女。
“我没事!”我们是在逃难,无忧还买丫鬟干嘛?
“姑娘,你还在发烧,怎么跑到甲板上来吹风了呢?”小丫鬟把我扶回了房间。
“我想喝水。”一躺下就觉得腰背一阵刺痛,看来昨天入水的时候真的撞到石头了,不过还好没伤到骨头。
“我去给姑娘拿。”她走了出去,一会就拿了水回来,我一口气喝了三杯。
“你们主子没事吧?”坠崖的时候我看到他身上都是血,不知道他的伤口是不是裂开了。
“公子吗?”小丫鬟歪着头想了想,“很好啊!”
“哦,那就好,我头昏昏的想睡一会。”
“姑娘你受了寒,腰上也青了好大一块,你先睡会晚饭的时候我来叫你。”
“恩。”我一闭上眼不一会就睡着了。
“姑娘,姑娘!”
“恩…”我睁开眼看见之前那个小丫头,怎么这么快就到晚上了吗?
“姑娘,公子请你前去用饭!”她将我扶了起来,帮我穿戴好。
“不可以把晚饭拿过来吗?”现在烧虽然退了,可是人还是没什么力气。
“公子知道姑娘已经醒了,说一定要请姑娘前去用餐!”
“好吧!“我在小丫鬟的搀扶下走了过去。
一进门就闻到了脂粉的香气,只见一个年轻男子坐在上首低垂着头把玩着手中的折扇,乌黑的发遮住了大半的容颜,身后是两个打扮妖艳的侍女。怪不得一进来就闻到这么浓的脂粉味,那两个女子的粉是不是擦的太厚了点!
我有些不满无忧叫我一个病人过来吃饭,坐下的时候顺便将一旁的空凳子不小心的踢翻在地。低着头的人终于抬起他的头冲我一笑,我却整个人都呆掉了,他不是无忧他是…
“欧阳?”他就是那个在碧波阁见过的大帅哥欧阳。
“果然是你,总算没有白救啊!”他的笑让我有些发毛。
“你在说什么?我认识你吗?”我开始装傻。
“从河里救起你时我还不太确定,可是你刚刚却叫了我的名字。”他将手里的扇子打开又合上。
“我哪有,是你听错了。”我将目光调向其它地方不去看他。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这张脸也就够了!”他将扇子抵在下巴上另一手抱着胸,研究意味十足的将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
“你…看什么?”
“我在想用你这张跟她一样的脸能换到些什么好处!”
“什么?”她?是在说我吗?
“直觉告诉我,你很值钱!”他一手托住我的下巴将脸凑到了我面前,十足的调戏姿态让我很不爽。
“放手。”好想,真的好想把这张脸打成猪头。
“先吃饭吧,还有一天就到京都了!”他放开我重新坐好,还貌似体贴的帮我夹菜。我忍着心里的恶寒低头扒饭,心里乱乱的。
还有一天就回京都了,这个欧阳一定知道了我的身份,他一定会带我去见他的,怎么办?我不能跟他回去,不能去见凌烨,还有无忧他们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是在找我还是已经在继续赶路了。
心里想着事情吃什么也没了胃口,草草的吃了饭就回了房间欧阳也没有留我,一回到房间我倒头就睡,现在四处都是水就是想逃跑也要等船靠了岸再说。
五十八、归队
五十八、归队
半夜里听到有人撬窗户的声音,浅眠的我睁开眼将手伸到枕头下,还好我贴身的东西都被放在枕头下面,也幸好我之前将无忧给的匕首手收在了怀里,要不然这会连个防身的家伙都没有。
感觉有人从窗户跳了进来慢慢的向我靠近,我猛的转身坐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