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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香儿拍板说要这张chuáng,周xiǎo星也没二话。
他问xiǎo白:“你呢?喜欢哪种?”
xiǎo白想了想,咬着嘴chún轻声说:“我还是要个单人chuáng吧。”周xiǎo星拍着她肩膀,说:“你用不着替我省钱,统一标配,双人chuáng。”不管xiǎo白同不同意,定了。
周xiǎo星这才发现任我行不见了,转头扫视一视,这才发现任我行还在楼梯口,正对着撑梁方柱上镶着的哈哈镜扮鬼脸。
他的样子有些míhuò不解,却又不停了做着各种怪异的表情。
毫无疑问,路边进进出出的客人都用很怪异的眼神看他,一位大肚婆挽着他老公的手进店的时候,大肚婆还低声说了一声:“你说这人是不是有病啊?一大把年纪了还像个xiǎo孩子一样玩这个。”她老公xiǎo声劝说:“别胡说八道,快走。”
感慨一下,事实证明,nv人天生就比男人要八卦啊。
周xiǎo星抹一把沧桑冷汗,快步跑过去说:“老任啊,我们是来买chuáng的,你不去挑一下?”
“xiǎo星,你来得正好。”任我行拽着周xiǎo星到镜子前,搬着他的脑子捏来捏去,不停地做鬼脸,说:“你说怪不怪,这镜子有一种神奇的力量,照出来的你,就像个魔鬼。”
“呃,怪,我是魔鬼,你是生化异形。”
周xiǎo星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一樽**雕塑,任由任我行玩nòng。
这事让人很蛋疼。
哈哈镜,其实就是用一块凸凹不平的玻璃做成的镜子,照这种镜子,物体的映像会因为镜面的不平而产生变形,拥有魔幻一样的效果,周xiǎo星也曾mí恋过这种镜子,不过那是六七岁的时候才干的事。
老任自个儿贪玩也就算了,他还要把正常人也拉下水,周围那么多热闹新鲜的目光盯着,还让不让人活?
说到出洋相,老任还好点,年纪大就是本钱,万一被人笑得没地方躲了,大不了站出来说一句:“我有老年痴呆,我怕谁!”但周xiǎo星不能这么干,因为他还年轻,跟老年痴呆扯不上半máo钱关系,如果非得扯上个“呆”字,那也不叫“痴呆”,人家会叫“阿呆”。
周xiǎo星想给他上一堂物理课,但又怕引伸出更多的问题,他自认没有唐秃子那种百折不饶的耐心。
纠结半天,他把按在自己脸上的两只手掰掉,一脸苦闷地跟老任说:“我们不玩这个了,行不?香儿和xiǎo白都挑好了chuáng,你是不是打算以后打地铺?”
任我行撇着嘴说:“这里的chuáng我都不喜欢,软绵绵的,半夜梦醒的时候,一个不xiǎo心还以为chuáng板蹋了,没吓个大xiǎo便失禁算走运。”
“……!!!”周xiǎo星严重怀疑,老任昨晚可能已经梦醒过一次,因为有经验,所以他今天压根就不正眼看一下这些chuáng。“老任啊,这事有一个习惯的过程,等你睡久了,自然知道它的好处。”
“没有其它选择吗?”
“呃,本着对大家一视同仁的态度,严格来说,你木有选择。”
“那好,你叫店家送两块木板给我。”
“你要木板干什么?”
“搁chuáng上,睡得踏实。”
“……!”周xiǎo星彻底败退,说:“不用送木板了,你要真想睡硬板chuáng,把chuáng垫翻过来就行,一面软的,一面硬的。”
记得以前,那时好像上xiǎo学三年级,周xiǎo星很羡慕邻居家的xiǎo破孩有张席梦思,后来跟爸妈说也想要一张那样的chuáng。后来,家里有了第一张席梦思,纯手工货,chuáng架是老爸拼凑出来的,中间拉着一张尼龙绳鱼网,那是老妈亲手织的,她说:“就这chuáng,隔壁那xiǎo子就算是打着灯笼都买不到,谁能跟你比。”
现在想想都热泪纵横啊,那段懵懂的光辉岁月,老爸老妈那叫一个强大。
想到家里的俩位老人,叫他们来农庄享福,他们是肯定不会来的,都比较念旧,舍不得丢下家里的一草一木。但改善一下老家的环境还是可以的,周xiǎo星多买了一张大chuáng,以及一整套家具,吩咐店家送货上mén。
从家俬城出来之后,周xiǎo星以为可以顺利地打道回府。结果香儿突然很甜蜜地拽着他的手,说:“老公,现在民政部还没下班,我们去领个结婚证吧。”
周xiǎo星原本是以为,她已经忘了这事的,结果这事很悲催。
看来,今天难逃一劫。
“我没带户口本和身份证。”
“我早知道,我带了,都准备齐全。”
“……!!!难道不要挑一个日子吗?今天可能不是个吉祥日。”
“没事,我不mí信。”
“呃,可是……”
“可是什么?昨晚你答应过的,今天不去也得去,走!”
香儿拽着周xiǎo星就想来硬的,走了三步,她突然收脚盯着五十米外走过来的那个人。
好安静,几乎可以听到嘭嘭的心跳声。
周xiǎo星感觉自己今天可能是得罪了哪路大神,要不然,无法解释今天为什么会倒霉到这种境界。他也不是抗拒去领个结婚证,主要是在这一刻,来了一个不该来的人。
前方五十米外,王昭君正走过来。
香儿收脚,也是因为看到了那个脸上有点杀气的nv人,两位美nv高手四目相对,表面上都很冷静,但眸子里却透shè着无形的杀气。而周xiǎo星也感觉到,自己的手臂又被香儿勒紧了一点。
在这种大环境的残酷压迫下,周xiǎo星一颗xiǎo心肝情不自禁地唱起了忐忑,暗自叫苦:“我的妈呀,这玩的究竟是哪出?难道我的结婚证上要贴上一张三个人合影的照片?”
第167章 我们来办结婚证
在香儿偶遇王昭君的那一刹那,周xiǎo星的脑子里飞快地总结了N个结局,最有可能发生的结局就是她们俩个再次轰轰烈烈地干一架,因为她们有过互殴的前科,这叫情敌见面,不是你滚就是我滚。
周xiǎo星不希望她们开战,一千个一万个不希望,真的。
从长远的角度来说,东宫和西宫也许免不了有场斗争,但彼此间的矛盾升级得越高,将来收拾残局的难度系数也越大。做为一个有头有脑的土皇帝,他觉得应该将战争扼杀在萌芽状态,那才是明智之举。
趁着战争还没开始,周xiǎo星想请求xiǎo白和老任的支援,然而,却在这一刻,发生了奇迹一样的变化。
淡定,出奇意料的淡定。
在王昭君走到香儿对面三尺范围时,俩人对视十秒,居然谁都没有动手的意思。香儿更是紧紧地拽着周xiǎo星的臂膀,完全无视王昭君,像向她示威一样说:“老公,我们去登记结婚!”
神马叫做智慧?香儿已经证明了这个词的真谛。情敌之间的战斗,其最高境界绝对不是拼个你死我活,应该反过来,冷静地抢到战利品,那才是智慧的jīng髓,否则,老公跟别人跑了,你拼得再狠也木有用。
王昭君显然也是有备而来。
她也很淡定地吐出四个字:“我怀孕了。”
周xiǎo星刚刚吸了口烟,一口气没捣腾过来,被呛得眼泪鼻涕一大把。他娘的,你们干脆狠狠地干一架吧,别有事没事luàn说话,这样搞,哥没心脏病也会吓出心脏病来啊。
就在这一刹那,任我行一脸茫然地看看香儿,又看看王昭君,一头雾水的样子。旁边的xiǎo白却在偷笑,周xiǎo星能看懂她的意思,她那副邪恶的表情似乎在说:“星哥,有本事你就领着她们俩一起去结婚。”
而香儿,这时却收住了脚步,她先飞了周xiǎo星一个白眼,然后转身望着王昭君,冷酷地说:“没钱打胎吗?我给你,要多少?”
王昭君也不示弱,说:“只是巧遇而已,我本来不想跟你争什么的,既然你想玩,我奉陪。(mō着肚子)这孩子,跟你没什么关系,轮不到你指手划脚。”
香儿:“那还废话那么多干嘛,你不想走,我免费送你一程。”
王昭君:“这次,我绝不手下留情!”
有个老和尚跟xiǎo和尚说:“山下的nv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一点没错,那位老和尚能够深谙这个道理,明显也是过来人,不向他致敬,周xiǎo星都感觉对不起“前辈”这两个字。
现在俩位美nv说动手就动手,一个闪电攻击,一个纵身飞躲,再还以更残酷的凌空飞tuǐ,谁也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
反正周xiǎo星就是一个头两个大。
眼看她们的妖孽式战斗已经吸引了一部分围观者,此地不宜久留。周xiǎo星弹飞烟头说:“你们慢慢打,(拉着xiǎo白的手)xiǎo白,我们去登记结婚。”
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xiǎo白被周xiǎo星拽着上了车。
顿时,xiǎo白白心慌意luàn,抗拒着说:“我不去,这是你自己闯的祸,别想拖我下水。”
“由不得你,我制裁不了她们,难道还制裁不了你?违令者,爱你一万年,绝不嘴软。”
迫于周xiǎo星的yín威太过强大,xiǎo白果断闭嘴。一张美丽的xiǎo脸蛋,说不出是愤慨还是害羞,反正红得像个水灵灵的红富士一样,很yòu人,让人恨不得扑上去咬一口。
任我行就觉得很纳闷,xiǎo星究竟是要跟谁结婚呢?
想了想,他似乎明白了一点什么,钻进商务车,坐在第二排,感慨地说:“xiǎo星,英雄难过美人关啊,都这么漂亮,换我也想全要,千万得扛住啊,我支持你。”
原来老任也是同道中人。
就在周xiǎo星启动车子的时候,应急的锦囊妙计生效了。香儿和王昭君突然停止了战斗,飞快地钻进车子,一个在左边上车,一个在右边上车,把任我行挤在第二排的中央。
两头愤怒的河东狮一起向周xiǎo星发号施令:“去结婚!”她们一向没有共同语言,但在这件事上,表现得如此默契。所以啊,不管仇恨再深的敌人,总有相同的共鸣点,只是有待挖掘。
这一刻,世界太平。
坐在副驾驶位上的xiǎo白回头看俩人一眼,接触到俩人冒火的目光时,立刻又吐着舌头把脑袋缩了回来,轻轻戳着周xiǎo星的腰,xiǎo声问:“星哥,现在怎么办?”
“不就是结婚嘛,谁怕谁。”
周xiǎo星猛地一脚踩下去,油mén到顶,车子就像赶着去抬胎一样,发出震耳的轰鸣,疯狂地向前狂奔。
这一路上,车上没人说话,但完全可以感应到,杀气无处不在。
从野jī大学毕业的那年,周xiǎo星曾幻想过,这辈子不求娶个漂亮能干的老婆,但求不会光杆一辈子,那就阿咪你个佛陀了。现在同时领着两个极品美nv去民政局登记,一个是来自明朝华太师府的金牌丫环秋香,一个是来自汉朝的帼国英雄王昭君,这妖孽的生人,他娘的已经完全luàn了套,说不兴奋那是假的。
到了民政局,按贯例都要先照一个结婚照,局里有便民措施,就在办证的隔壁房间就可以照相。
照相馆的老板是个看起来很朴实的四眼大叔。
“是照结婚照吗?”四眼大叔问。
“嗯。”
周xiǎo星点点头,直接往后面挂着红布的板凳上坐下来。老板正想问问哪位是新娘,这时,香儿和王昭君同时大步流星地走过去,一个坐左边,一个坐右边,一人一声冷哼,谁也不服谁。
xiǎo白已经没眼看下去,为了防止被拖下水,她拽着正好奇盯着老板手上那台照相机的任我行出去,乖乖在外面等结果,这叫惹不起,躲总躲得起吧。
这时,四大眼叔就傻了眼。
他看看秋香,又看看王昭君,都好漂亮。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周xiǎo星身上,推推鼻梁上的黑框大眼镜,很讶异地问:“你们究竟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