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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眉头一皱,说:“这件事是这样的,刚才吃完饭,你去送吴大神时,八戒说听到秘阁有动静,我们以为有盗贼,就跑过去看了一下。结果是你喂养的泥人醒了,也就是这个任我行。我本来想去叫你的,但没找到你,所以,先跟他上了一课……”
诸葛亮解释了一大堆。
周xiǎo星大概明白了整个过程,这个大胡子,确实是日月神教的教主任我行,因为吸星**是没办法仿造的。他也算是武林中一位惊天动地的人物,武功之高,已到了常人无法理解的境界。
所幸的是,这里没有任我行的敌人,否则的话,那才让人头疼。
既然都是自己人,那刚才的误会,周xiǎo星也不追究,说:“八戒,拉他一把。”八戒点点头,眯缝着眼笑问任我行:“老任,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吸的人是谁?”
任我行看看周xiǎo星,低头沉默。
八戒又笑说:“到了这里,你别把自己当教主,那是找chōu,知道么?”
“嗯。”老任点点头,他也是极为聪明的人,听周xiǎo星和诸葛亮的对话,心里已经有了底。沉默片刻后,说:“误会,那都是误会,如果我早知道是一品仙大人,我就算吸大便也不吸他。”
这话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看在他也是个大老粗的份上,周xiǎo星不跟他计较这个邪恶的比喻,说:“别废话了,你赶紧洗个澡,别把臭气带得满屋子都是。八戒,你先借套衣服给他换洗,洗完后叫xiǎo白帮他理发。”
不知道诸葛亮对任我行了不了解,周xiǎo星知道,像八戒、关羽、武松、xiǎo白他们几个,是一定知道任我行的,因为他们都看过《笑傲江湖》,当时,关羽还说那种武松是幻想出来的,不可能有这么厉害的人。
现在看关二哥无语的表情就已经知道,他对武功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在正常状态下,关羽武松他们是肯定干不过任我行的,但现在难说,关羽和武松都会异能,谁高谁低,打过才知道。
“你们打算在这围观我洗澡吗?”任我行扫视着众人。
没人鸟他,集体转身,各回各屋。
武松和关羽跟着周xiǎo星到老槐树下面,一人拖一张椅子坐了下来。今晚月sè不错,就是头有点疼,香儿那丫头虽然没用什么力,但锅铲的杀伤力,还是出奇意料地强大,周xiǎo星róu着后脑勺,对武松说:“给我点酒,róuróu后脑勺。”
“治跌打损伤,我在行,让我帮你róu吧。”
武松亲自出马。
难道松哥这么细心体贴,周xiǎo星都不好意思拒绝他的好意,说:“我知道你力气大,但我的脑袋不是铁打的,你千万得悠着点。”武松已经上手,说:“如果搓暴你的血管,我赔。”
不用他陪了,周xiǎo星已经感应到,松哥真是个治跌打损伤的高手,你要是没试过,绝对想不到他的一对铁掌也可以柔情成这个样子。更出奇的是,松哥好像还用上了异能,有股奇妙的劲气通过他的掌心涌入头皮,疏通血脉。
“xiǎo星,你说是任我行厉害还是东方不败厉害?”
关羽还想着任我行的事。
周xiǎo星想也没想,说:“应该是东方不败厉害一点吧,论内功修为,任我行可能牛一点,但东方不败练的是变态的葵huā宝典,他的速度已经快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武松说:“我也觉得东方不败厉害一点,居说他练的葵huā宝典是任我行给他的,不知道老任身上还有没有那本秘笈,我也想练练。”关羽说:“葵huā宝典虽然厉害,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独孤九剑,好酷。”
“……!!”在听到松哥的宏图大愿之后,周xiǎo星十分无语,弱弱地问:“松哥,羽哥,难道你们都不知道练葵huā宝典要自宫?”
武松反问:“字弓是什么弓?人家东方不败用的是绣huā针,不是弓。”
关羽也附和说:“确实是绣huā针。”
“……!!!”这个自宫是什么宫呢?周xiǎo星也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两位牛哥解释,也无法想像他们当初看《笑傲江湖》是怎么看的,也许,就跟三岁xiǎo孩看动画片一样,只看图画,不管剧情。
这时,诸葛亮突然走了过来,挥着竹箫说:“这个自宫,不是你们理解的那个弓,书中不是有说么,yù练此功,必先自宫。意思是说,要练葵huā宝典,先要砍掉命根子,也就是你们都知道的太监。”
不知道诸葛亮怎么知道葵huā宝典的,但他出现的很极时。
当太监两个字从他口里说出来,周xiǎo星明显发现关羽的脸sè有点红,在背后按头的松哥也停止了工作,转身便走,还唠唠叼叼抛下一句:“难怪那个东方不败不男不nv,傻子才练这种武功!”
第163章 床上的号角
任我行胡子拉渣,长得像个大老粗,大家也一致认为他就是个大老粗,实际上,这家伙是个很有心计的人。不说别的,就说《葵huā宝典》和《吸星**》,都是日月神教世代相传的武功秘笈,他把《葵huā宝典》给东方不败修练,自己却只练《吸星**》,明显不是个弱智。
他今天差点闯了大祸,洗完澡也没闲着,第一时间屁颠屁颠地跑到周xiǎo星房里抱拳陪罪,这说明什么?还是说明这家伙很有头脑,一代教主,那不是白当的。
既然老任这么有诚意,周xiǎo星也很有兴趣跟他谈谈人生、谈谈理想。他给老任甩了根中华,说:“误会的事,咱不提了,让它烟消云烟吧,来吸一根中华,现代流行这东西,男人最爱这口。”
“真的吗?”
任我行半信半疑,看周xiǎo星点头,便学着他的样子叼着烟,再学他的样子点着打火机,狠狠地吸了几口。
让周xiǎo星觉得奇怪的是,他没有像当初关羽那样被呛出一把沧桑泪,指尖烟头明显烧了一截,但不见这家伙吐出烟来,嘴里不冒烟,鼻孔也不冒烟,那这烟上哪去?
开始,周xiǎo星以为他憋着。
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烟冒出来,就觉得纳闷,弱弱地问:“老任,这烟都吸进去了?”
任我行点点头,又吸一口,说:“吸嘛,我吸了,能增强功力吗?”
这一次周xiǎo星看仔细了,这家伙是憋足了气,在吸的时候,明显使出了吸星**,仅是一口,一支烟嗞啦嗞啦地烧到了尽头,用神速已经不能形容香烟燃烧的速度。
至于这香烟是不是能增强功力,这事只有鬼知道。周xiǎo星郁闷的是,照他这个吸法,一口一支,吸烟跟吸鸦片有什么区别?都烧钱,伤不起啊。
更让人纳闷的是,这烟进了他的肚子,会从哪里排出来呢?
“xiǎo星,他们都这样叫你,我也这样叫吧。我问你,吸了它能不能增强功力?现在我能感觉到,我肚子里有一股岔气,但这股烟气,并不能转化为内功。”
“……!”高手就是高手,内功jīng湛啊,周xiǎo星说:“吸烟其实就是过过嘴隐,不是你那么chōu的,要像我这样(一吸一吐),明白吗?”
“那不是吃饱了没事干嘛。”
任我行扔了烟头,深吸一口气,不知又使用了什么功法,接着张嘴一吐,一股浓烟从嘴里吐了出来。妖怪会吐火,老任会吐烟,不知情的,还以为这家伙是个妖孽,不管你信不信,反正周xiǎo星被震住。
人家内功牛bī,能把烟憋在肚子里打个滚再吐出来,那也算正常,要不然,哪算得上是武林高手。
周xiǎo星也没打算再让他chōu烟,看得出来,他对香烟没什么兴趣。
对于这个初来乍到的牛bī高手,周xiǎo星觉得有必要再给他上一课,说:“老任啊,一些基本情况,诸葛亮已经跟你讲过,我就不再说了,我现在再补充两点:一、家规不能违反,你知道的,不管你的吸星**多强大,我要是使出乖乖咒,你也只有被蹂躏的份;二、一切行动听指挥,以后你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要以一品农庄利益为核心,不能脱离这个主线,明白没?”
老任点点头:“好说好说,我也当过教主,知道你这个教主的难处,能理解。”
正因为老任曾经也是一代教主,说真的,周xiǎo星不认为他会把规矩放在眼里,因为他骨子里有一股狂暴的傲气。现在他既然点头了,不管他是敷衍还是真心,暂时就这么着吧,一切成绩看表现。
“嗯,理解就好。”
墙壁上的挂钟显示已经晚上十一点多,周xiǎo星准备叫他去睡觉,这时才猛然想起,好像没地方睡。不是房间不够,新建的神农庄有足够多的房间,缺的是chuáng,开始没预这么多。
人家老任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总没理由让他打地铺吧。
让他跟谁睡呢?
武松、关羽、诸葛亮肯定不想跟一个男人窝一chuáng被子,八戒不怎么挑剔,但以八戒的超级胖体和他打呼噜的声音,双重打击,保证老任会在三更半夜爬起来投诉。
最后,周xiǎo星很有牺牲jīng神地把自己的房间让了出来,在自己没地方睡的情况下,那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去香儿那里蹭被窝,这叫一箭shè死两只鸟。
一切安排妥当,周xiǎo星便直奔东院。
东院,周xiǎo星更喜欢称它为东宫,这名字总是让人充满战斗力。
记得当初第一次提起东宫这个别称时,关羽在旁边,他说:“你就尽情地YY吧,你的西宫要是能在香儿的眼皮子底下开张,我以后叫你星爷。”周xiǎo星当时就回了他一句:“到时你要是不叫我星爷,我爱你一百遍!”
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土皇帝,周xiǎo星一直都认为,只有勇敢地践踏道德底线,那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土皇帝。
今晚月sè朦胧,绝对是风huā雪月的好日子,怀着这样一腔澎湃的jī情,周xiǎo星踏着流星步飞快地杀向东宫。香儿的房间和xiǎo白的房间是连着的,在经过xiǎo白房mén口时,看到里面灯还亮着,想着是不是该进去调戏一下可爱的xiǎo白白呢?
呃,还是不打扰xiǎo白看红楼了。
周xiǎo星果断前进,推开隔壁的房mén。
嗒!
灯亮了。
香儿很警觉地捂着被单坐了起来,一看是周xiǎo星,戒心大减,问:“你半夜三更不睡觉,跑我房间来干嘛?”
周xiǎo星先反手关好mén,然后坐到chuáng沿边,不慌不忙地说:“我问你个问题,你要认真回答。”
香儿认真地点头。
“我是你什么人?”
“老公。”
“那老公寂寞的时候,老婆是不是有义务陪他?”
“嗯。”
“很好,我的房间让给任我行了,今晚,我不仅没地方睡,还很寂寞。”
“……!”香儿后知后觉地发现上了当,但已经晚了。就在这一睡间,某人像头饿了几万年的sè狼一样,直接扑过来,没有任何征兆,手并脚用,把罪恶发挥到极限。
“啊~~~~你想干什么?”
“别叫,房子隔音不好,老公跟老婆睡一张chuáng,你说能干什么?”
周xiǎo星做好了她会终极抗争的准备,因为以前有过无数次冲锋失败的前科,而且,她曾残忍地说过,不领证,就别想上船。但今晚,情况有些变化。
她有反抗,但明显没有以前那么卖力。
她有尖叫,但明显没有以前那么疯狂。
她有诅咒,但明显没有以前那么绝情。
反正,她就是似是而非地抗拒着,而周xiǎo星就是这样半推半就向高地发起进攻,从扒掉她的蕾丝内kù开始,一路高歌猛进。
当胜利的旗帜成功chā上东宫的制高点,再牛bī的香儿,终究经起不一头无耻饿狼的进攻。这一刻,周xiǎo星无比自豪,完全以胜得者的姿态压在香儿柔弱的身体上,将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