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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枚际锹獾模庖菜闶谴蠊Φ隆!
他说得头头是道。
乍听之下,真怀疑这家伙可能是王母派下来的忽悠大神。周xiǎo星明白,他的意思就是做好人,他娘的,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现在人家都闹到了家mén口,难道还要夹着尾巴做人不成?
骗孙子也不能这样骗啊,如果这个所谓的功德就是这么简单,王母会让金牙派吕布出来捣luàn?这明显是yīn招嘛。
周xiǎo星不信这套,准备下令杀了吕布。
关键时候,诸葛亮突然打了个电话过来,说:“xiǎo星,我刚想到一些事,有新的战略计划,你让业主签了协议就可以,暂时先不要伤害他们,回来再细说。”
军师在这个时候打电话来,而且口气还这么严肃,周xiǎo星没有怀疑的理由。
“羽哥,放了他们吧。”
武松听了就觉得有点郁闷,但周xiǎo星既然做了这个决定,也无可奈何。
吕布慌慌张张地跑出来时,周xiǎo星又拦住他,说:“回去告诉金牙佬,我早晚会端了帝都集团的总部,我可以杀他一次,就可以杀他两次,叫他把尾巴****一点。”
吕布也没说什么,转身就走。
青龙和féi鼠早就吓得只剩下半条命,乖乖签订合约,然后夹着尾巴跑路。
这一战,赢了,但周xiǎo星十分不爽。
本来是可以斩杀金牙佬的第一员大将,挫挫他的威风,但半路出点事,说不能杀。这破事整得,就像正在跟一个美nv风huā雪月,搞到一半的时候突然阳萎早泄,能不郁闷吗?
回农庄的时候,周xiǎo星对日游神说:“我暂时相信你的功德论,你说吧,今天这事,你是不是也打算上报?”
“不,我不是那种人……”日游神伸手从周xiǎo星兜里mō出中华,点了一根,说:“其实,我也想yù帝赢,加油吧,我看好你。还有,我知道你跟吴大神去地府招人的事,不过你们可以放心,我不会捅出去的。”
他说完就搓着手,摆出一副贪婪的猥琐样。
如果说这家伙不是故意说出这事想捞好处,打死都没有人信,他这招也太滥了,一般老练一点的人谁还玩这套?他这是明目张胆地索取贿赂,罪加一等。
周xiǎo星现在的心情虽然十分不爽,本着有ròu大家吃的原则,打算给他一点面子,问:“手头紧就说吧,但别狮子大开口,我现在重整紫云镇,你是知道的,我手头上也不宽余。”
“嘿嘿~~果然够兄弟,只要一两万就行,算我借你的,月底发了工资还你。”
“还个máo,我劝你最好还是别夜夜笙歌,xiǎo心得爱滋。”
“得爱滋怕什么,yào神跟我关系不错的说。不说了,美nv还在皇家五星等着我开工,有空再跟你聊聊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枪空放炮。”他抛下一句yíndàng真理,转眼就消失得没影没踪。
做神仙做到他这种份上,也算够堕落的了。
周xiǎo星听吴老头说过,日游神常年在人界巡视仙神的纪律问题,虽然职位低点,一个月的仙界俸禄也只够糊口,但好在是个要职,凡是在下界走动的仙神,基本上都被他盯着。
可以说,这是个féi差啊,一年到头捞到不少好处。但即便是这样,他现在仍然为了区区一两万而腆着脸伸手向别人要钱,可见这家伙有多败家。
第160章 神奇的人妖
关于日游神说的那个功德论,周xiǎo星一直持怀疑态度,后来回农庄听诸葛亮说了些事,他只是猜测了一下yù帝和王母建立的功德规则,但猜测的结果与日游神说的不谋而合,可见,军师还是那个牛bī的军师,而这功德论,不信都不行。
针对这事,诸葛亮特意制定了一个作战方针,现在紫云镇正处于开发阶段,容易生出枝节,打算先采取以静制动的方针。他的意思就是说,这阶段不主动宣战,等对方踩过功德法则的地雷线再还手。
等大后方巩固之后,到时再以高压手段进攻帝都集团,彻底地将对方的功德碑摧毁。
有这么一位军师,周xiǎo星高枕无忧。难怪连吴承恩都请教他问题,事实证明,亮哥的脑细胞质量绝对过硬,不存在半点残次品,决战未到,光看他制定的战略方针就可以看到胜利的曙光。
而金牙佬那边,也一直在跟周瑜商量这事。
帝都集团总部。
周瑜气急败坏地指责吕布:“你不是三国第一猛将吗?你不是说可以守住八号店铺吗?现在怎么没脾气了?你的方天画戟呢?被人折了吧?”
吕布低着头,不吭声。
金牙佬劝说:“军师,消消气,你让他一个人带着两个废物去镇守八号店铺,这仗本来就胜算不大。”
这仗的胜算有多大,周瑜心知肚明,主要是觉得肚子里这口气,不发泄出来不爽。
他忍了忍,又语重心长地对吕布说:“xiǎo吕啊,这是一次血的教训,你要时刻记住,只想着貂蝉的吕布不是好吕布,你往大街上看看,现在已经不是三国时代了,战斗是要靠智慧的。”
吕布一直在忍,现在提到貂蝉,就觉得非常不爽,说:“我想着貂蝉咋了?你还不一样想着xiǎo乔。再说了,你也没说关羽会妖术,八号店铺失守也不能怨我。”
在听到前半句的时候,周瑜气得脸sè铁青,是动武的话,又打不过这家伙,憋了天半才憋住这一肚子的怒火。
他缓缓气,郁闷地说:“我都不想说你,你真的比八戒还八戒,人家会妖术你不会跑啊?没听过游击战吗?他来,你闪,他走,你回去,打不死他,难道还耗不死他?”
俩人一争起来,金牙佬一个头两个大。
金牙无法想象周xiǎo星是怎么镇服那么多苏醒的泥人,现在自己这边才两个就天天从早吵到晚,耳根子一刻都别想清静,真狠不得给他们都套上一个紧箍咒,谁他妈嚣张就折磨谁。
这时,féi鼠突然惊慌失措地冲了进来,大呼:“不好了,老板,有一个男人……nv人……不,男人杀进来了。”
金牙佬扬起巴掌就想扇死他,他娘的一句说都说不清楚,留着还有什么用。
可是想到自己重生之后的觉悟,忍了,蛋疼地说:“féi鼠啊,你如果总是让我不快乐,我很难保证下次不会一巴掌搧死你的,有话好好说,什么男人nv人?”
féi鼠看着他扬起的巴掌,吓得xiǎo心肝扑腾扑腾直跳。
他定定神,说:“老板,我也不知道是男人还是nv人,他穿着很漂亮的古装,红衣服,就像武林高手一样,长得像男人,但说话又像nv人,动作也像nv人一样扭扭捏捏的……”
没等féi鼠说完,他说的这个人已经走了进来。
一身红sè长衫,头上chā着yù钗,薄粉施面,画着chún红与眼眉,兰huā指捏着一根秀huā针。如féi鼠所说的那样,走起路来一步三扭,但他骨子里的气质,怎么看也不像是个nv人。
人妖!
金牙、周瑜、吕布,都盯着这人,集体认为这家伙就是个人妖。
周瑜看了看,对金牙说:“看这打扮,他应该是你唤醒的第二个泥人,问问他是男是nv,来自哪朝哪代。”
其实,从这家伙出现的一刹那,那兰huā指,秀huā针,都深深地刺到了金牙的神经。在那片刻之间,他猛然想到了一个人,真的很吓人。他定定神,望着红衣人弱弱地问:“我是极品仙,也就是你的领导,请问你是?”
“不刷牙的人不要跟我说话!”
他随手一挥,云袖甩出一两丈,嘭的一声,可怜的金牙直接被扫飞,满口金牙全掉地上。
“你敢伤主公!”
吕布冲过去就开练。
Pia~~Pia~~Pia~~
耳瓜子声要多清脆有多清脆。
旁边的周瑜和féi鼠都做出ròu痛的表情,不忍心看,简直是没人xìng啊。毫无疑问,吕布被收拾得很惨,不仅脸被搧成了猪头,最惨的是满屁股都扎满了银针,最后还被人家拂手掀飞,像个龟腚一样趴在金牙旁边。
金牙佬爬起来先捡起金牙装回去,然后望着吕布的屁股,他的屁屁很翘,正一chōu一chōu。金牙想替他拔针,又不知道该不该拔,人家红衣人是武林高手嘛,懂得封xùe,万一拔错,一个不xiǎo心也许会闹出人命。
纠结半天,金牙还是没有帮他拔针,问:“布哥,屁屁还顶得住吗?要不要我扶你起来?”
吕布果断地回了一句:“主公,地上凉快,你让我再躺一会吧,不要再打扰我。”周瑜听了就瞪眼,觉得那家伙也有jiān的时候!明显是不敢再上场,找借口!
既然他要趴着,就让他趴着吧,金牙不管他。
吸取刚才的教训,金牙也不敢再靠近暴力的红衣变态狂,远远地望着他,捂着嘴巴问:“施大神留了记忆给你,你应该知道我是你的新老板,你再luàn来,我会向上级请求开除你的,我问你,你究竟是谁?”
他怒袖一挥,说:“你管我是谁,我要回黑木崖找我莲弟,快送我回去!”
周瑜没听懂啥东东。
反正,在这一刻,féi鼠的嘴巴张成了O型。
而金牙,他更糟,两tuǐ一软,直接趴窝。刚才的猜想果然没错,这个红衣家伙真的是个极品牛人。但悲催的是,现在人家喊着要回黑木崖找莲弟,这可咋办才好?打又没人打得过他,总不可能一枪嘣了他吧,那不合规矩。
这事,想想都蛋疼。
金牙一直想不通周xiǎo星是怎么训服那些大能的,曾经向周瑜请教过,但周瑜没理由教别人来管自己,于是随口说了句不知道。他不想把乖乖咒的事告诉金牙,怕金牙向上级申请这项福利,那对自己没半点好处。
反正,现在金牙连撞墙的心都有,原本以为重生了,还成了极品仙,又有一批牛人当手下,以后xiǎo日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谁他妈想到这些牛人唤醒之后,压根就管不住。
吕布还好点,给好处就行,现在却来了这么一位喊着要回黑木崖的极品,他这个要求是肯定无法满足的,不敢想像接下来会是什么后果,他那个邪恶的兰huā指,还有那些罪恶的绣huā针,太他妈吓人了。
帝都集团总部,就只剩jī飞狗跳。
而此时此刻,一品农庄的大环境则恰恰相反,周xiǎo星正在神农庄大摆盛宴,为吴承恩接风洗尘。
厨房里,香儿忙着炒菜,xiǎo白帮忙切菜,八戒跑tuǐ去买酱油了,而关羽和武松当起了xiǎo二哥,端着盘子进进出出,别提有多敬业。最潇洒的是诸葛亮,坐在后院吹箫。
关羽端着盘子经过的时候,忍不住说:“军师,虽然你是靠脑子干活的,但也不能这么无耻啊。你要是闲得没事干,出去抹个桌子、摆个椅子总可以吧?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吹吹吹,这是在告诉我们你高人一等吗?”
武松也说:“这事关老二说得对,做人不能太无耻,赶紧收起你这破笛子吧,吵死人了。”
悠扬的箫声嘎然而止。
诸葛亮回避关羽的“高人一等”诽谤言论,望着武松,郁闷地说:“你要我说多少次你才明白,这是箫,不是笛子!”
武松说:“反正都长一个样,你别跟我争,我不屑跟你争,你要是嫌抹桌子摆椅子太累,这事我干,你去给我买酒,钱向xiǎo星要,他在老槐树下面跟吴大神吹牛。”
“……!”诸葛亮抹着冷汗,说:“八戒出去打酱油的时候你怎么不叫他买?”
“那家伙不老实,每次都给我买次货,专抠我的酒钱买bāngbāng糖,让他买,我情愿不喝。”
武松说这话的时候,诸葛亮明显地从他眸子里看到了一丝淡淡的忧伤,感情八戒抠他的酒钱,就像抠了他老婆一样,别提有多心疼。想想也是啊,对嗜酒如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