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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胡秋月的家,胡叔的双腿已经完全好了,出湖打鱼还没有回家。
这是周末,胡秋月正在家中帮着母亲干活,看到甘松出现在家门口,赶紧让甘松进屋。
“病人呢?”甘松急忙道。
胡秋月拿出电话,打了起来,不一会儿,那家人便来到了胡秋月的家中。
病人的病情很稳定,没有什么恶化的病症,应该是负责治疗病人的医生调理得当。
病人的家属拿出一个盒子,还带着冷冻的功能,道:“这就是我们费尽千辛万苦找来的百年金鲤,请神医施术,治好侄儿的病?”
甘松接过“百年金鲤”的盒子,一看,里面确确实实放着一条死去的金色鲤鱼,用鼻子闻了闻,是百年不错,也是金鲤不错。
准确地说,这是一条上百年的金色的鲤鱼,但并不是甘松所说的百年金鲤。
看来,这家人为了治好病人的病,确实有心了。
“好,我现在就给他治病。”虽然这只鲤鱼没有什么作用,但甘松的手里确实有百年金鲤所做的鱼骨针,鱼肉还在百草锦囊之中放着,倒是有把握治好病人的病。
病人被送到了胡秋月家的寝室里,甘松让他们一行人中的其他人等回避,只留下了病人和两个家属在屋子里。
胡秋月为甘松打下手,也留在了屋子里。
甘松装模作样地用刀子,割下了鲤鱼身上的一片肉,悄悄地与真正的百年金鲤肉进行了调换。然后将鱼肉放入病人的嘴巴中,取出鱼骨针在病人身上针炙起来。
病人家属看见甘松用的针是软的,与其他中医师用的针完全不一样。又发现,他的动作很快,鱼骨针不断地刺入病人的肌肤中,看起来有些眼花缭乱。
看到甘松熟练的动作,病人家属不得不佩服,这才是真正的神医。
在病人身上施完针,甘松道:“秋月,去拿个盆,病人十分钟后便会呕吐。吐完了,病人经过一个月的调养后,便可以恢复健康了。”
“好的。”胡秋月把洗脚盆拿了过来。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突然,病人感觉到喉中一甜,一股酸气从胃中冒出来,将秽气吐出口。再看那片含在嘴里的鱼肉,已经变黑了。
甘松的手法其实很简单,将鱼肉里面的药性导入病人的脑中,将秽气逼出来。说简单其实也不简单,这需要高超的掌控能力,以及对身体结构的了解。
病人家属看看时间,刚好十分钟,不由地惊叹道:“真是神医啊!”
“好了。”甘松一边说话一边收回鱼骨针。
病人家属拿出一张名片和一张支票递给甘松,道:“希望以后我们经常联系。”
甘松接过名片和支票,只见支票上写着二十万的费用,这个价钱还算公道,便把支票收了起来。再去看名片,只见上面写道:“部阳湖船务公司董事长:明正天。”
“明总,你们船务公司是造船呢?还是搞轮船运输?”甘松眼前一亮,问道。
明正天见神医有兴趣,便聊了起来,道:
“主要是轮船运输,下属也有一个造船公司。
神医有什么吩咐?只要能办到,明某绝不推辞。”
“能不能把你们公司转到我家乡去,多少上点税收?”甘松说出口,才发现自己的话有问题,船务公司资产动则上百亿,不是说转便能转的。船务公司的税收也不得了,主要是由地方享受的增值税,实惠,特别受地方欢迎,谁也不愿意船务公司流失?
想想不可能,甘松赶紧补充道:“不能转也没关系,我想在你那儿造一艘海船,不知道行不行?”
明正天问了问甘松家乡所在的地址,道:
“公司总部转到你们村去不大现实,这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东西,我必须得慎重考虑。你们县紧靠长江,我可以作主,在你们县去开办一个分公司,注册地址就挂在你们村,每年至少上一千万的税收。”
一年一千万税收!甘松喜不自胜,仅仅因为一句话便招到了一个大企业。
明正天也有自己的打算,他正打算把公司业务拓展到长江中上游,合江县的港口资源不错,把合江县选为一个点也是可以的。加之,这样还能与神医搞好关系,以后有什么疾病,找神医治病很方便。
因为,神医欠了他一个人情。
“你想造海船,我也会全力以赴。我随即让公司自勺工程师到你这儿来,具体了解你的需求,价格也会按照成本价给你算。这笔生意我不赚钱,就当交个朋友。”明正天向甘松伸出手。
甘松没想到,自己的收获如此之大,高兴地伸出手与明正天握在了一起。
明正天走后,胡叔便回来了,打回了一船好鱼。他已经通过电话知道了,他的再生恩人来到了家里,所以急急忙忙收了网,来不及到市场上去把鱼卖出,便朝家里赶。
这些鱼干脆就不卖了,今天晚上可以多添几个好菜。吃不了的,让恩人带走,算是聊表心意。
把鱼装进背篓里,胡叔高兴地向家飞奔而去,腿脚很灵便,比年轻的时候还跑得快。
(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章 感谢救命恩人
胡叔提着鱼,感觉非常沉重。WWw。
作为渔民来讲,他便是家庭的顶梁柱。没有了他,这个家庭便没有生活的希望。
之前,他失去了双腿,变成了一个不能劳动的废人。最痛苦的事情不是死去,而是眼睁睁地看着一个温馨的家逐渐衰败,毫无回夭之力。
胡叔多次自杀,都被胡秋月和她的母亲及时发现,送到医院里抢救了回来。
每一次自杀,都会给家里的经济带来了更加沉重的打击。
渐渐地,胡叔没有了自杀的勇气,并不是说他怕死,而是怕这个家再也经不起折腾。
是生?还是死?每日每夜,胡叔都在忍受着煎熬。
甘松,这个女儿偶遇的年轻小伙子。不求任何回报,把他的双腿治好。胡叔的心中有了新的希望,这些年失去的,发誓要一点一点靠着自己的双脚挣出来,让母女俩过上小康的生活。
无疑,甘松便是他的救命恩人!更是全家人的救命恩人!
大恩不言谢,胡叔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只有自己亲手打来的鱼了。
O\甘松,正坐在堂屋里与女儿高兴地聊着天。
自从他的双脚恢复以后,每天最惦记的事情便是能够再次看到这个小伙子。接到电话的时候,胡叔感觉到非常兴奋,拿出吃奶的力气,把船划回了家。可真正看到小伙子的时候,他又有些不知所措,一路上想好的感谢话这时候一句也说不出来。
他的喉咙直接哑了,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老泪也在眼眶里打着转,就是流不出来。
突然,胡叔感觉到自己全身没有了力气,双腿一软,“咚”的一声跪了下来。
甘松一见,赶紧跑过来扶起胡叔,把胡叔的身体扶正,坐在地上。
在情况不明这前,不能对胡叔造成较大的移动。
“爹!你的腿!”胡秋月以为父亲的腿病又犯了,心头一慌,赶紧跑过来,拉开父亲腿上的裤脚,想看看哪儿出了问题?
“当!”厨房里,拿着锅盖突然摔倒在地,热气从锅中冒出来。胡秋月的母亲再也感不得厨房里的一切,冲了出来:“孩子他爹,你的腿又坏了?”
想到胡叔船在床上的日子,胡母眼泪大滴大滴地滚落。胡叔的双腿刚好,家里的日子逐渐有了起色,如果双腿再次被废,那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甘松靠近胡叔,仔细地闻了闻,抬头对胡秋月和胡母道:“胡叔没事,只不过太激动了,气血上冲引起的身体反应。”一边说一边在胡叔身上几个穴位按摩了几下。
“我没事!”在甘松的按摩下,胡叔终于把气喘匀了,道:“刚才,我一看见恩人回来了,双脚一软,激动地就跪下了。我这是向恩人表示感谢啊!”
“吓死我了!”胡秋月拍了拍胸口,道:
“我还以为……呸,呸,呸。”
胡秋月赶紧把差点说出口的晦气话吐掉。
“孩子他爹,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不稳重?”母亲毕竟这些年都是她一个人把整个家撑过来的,承受风险的能力要大一些,很快便恢复了正常。擦干净眼泪,看到胡叔旁边的鱼篓,道:这些鱼是你打回来的?”
胡叔不停点头,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没出息了,赶紧道:“是我大惊小怪了,这是刚打回来的鱼,把鱼拿到厨房里,今晚弄几个好菜,我与恩人说两句知心话。”
“好呢。”胡母拿起鱼篓,到厨房剖鱼去了。胡秋月也跟了进去帮忙。
重新坐回到板凳上,胡叔的心情稳定了许多,起了个话头:恩人,你今年多大了?”
“十八岁。不要叫我恩人,叫我甘松就行了。胡叔,你可是长辈。”
甘松的话什么意思?难道是看上了自家的闺女,家里面能够拿得出手的东西已经没有了,唯一的宝贝便是自己最心痛的女儿。
“年龄这么小,医术这么高,不简单啊!
对了,你家在哪里…”
“在哪儿上学?学的是什么专业?”
“家里有哪些人?坐在城里还是农村?”
甘松如实回答,心里却非常疑惑,这个胡叔,没事查什么户口?
屋子里,胡秋月的母亲一边做着晚餐,一边问着胡秋月关于甘松的话题。可是,胡秋月知道的并不多,奇怪地说道:“妈,你怎么突然关心起甘松的情况来了?”
“我这是为你着想啊?”胡母摇摇头道:
“甘松这小子这么优秀,前途不可限量,你得抓紧机会把他抓在手里。我看,甘松对你很有意思。””妈,你乱说些什么?”胡秋月的心被挠拨了起来,一颗心“咚咚”直跳,剖鱼的刀差点把手划到了。
胡母摇摇头,骂道:“笨手笨脚的,出去和甘松好好聊聊,厨房里有我就行了。“胡叔问了一通,该问的都问得差不多了,不知道说什么好?看着甘松傻笑,越看越满意。
甘松见胡叔没什么问题要问了,便说起了此行的目的:“胡叔,我想买条船,请你当船长怎么样?”
胡叔暗道:“年轻人脸皮薄,莫非是想入赘我家?不知道怎么表达意思?如果是这样,那真是太好了!”见甘松认真的样子,呵呵一笑道:”买什么船?我家里不是有一条吗?只要你肯到我家来,送给你得了,船长肯定由你当。以后,你和秋月天天到湖里打鱼去,我这老头子在家里享清福。”
甘松一愣,随即明白胡叔说的船是自家的小渔船,这样的小渔船能出海吗?
“我说的是买一条能出海的船!”
“啥!”胡叔心头一惊,能出海的船他经常见到,几年前,他还亲自到造船厂打过两年工,对造船的一些粗活都很熟练。
胡秋月已经走出厨房,脸上还带着红晕,听到甘松的话,已经忘了心中的羞意,问道:
“你真的要买船?”
为明正天治疗侄儿的病时,胡秋月听甘松提了一下,以为他是开玩笑的,没想到当真了。
能出海的船得花多少钱?
胡秋月对甘松买船并不惊讶,惊讶的是甘松这么年轻,哪来这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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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第三十章 启航!药王号海船
“能够出海的船,让我当船长?”胡叔好像做梦一样,不敢相信。WWw、自己当了一辈子船长,不过是小渔船的船长,大船的甲板都没有上去过几次,居然能够当船长?
胡叔看到甘松充满信任的眼神,不知道如何拒绝,整理了一下思路道:“恩人啊,按理说,你给我找了一条好门路。如果我拒绝,就对不起恩人了。但是,我没有管理的经验,也不会开大船。这可怎么办?”
“没关系。”甘松解释道:“开船的、管理的,我都要聘请专业人员。但是,我差一个信得过的人,帮我盯着,做一些不方便让他们做的事情。”
胡叔沉吟了一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