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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当然不如妻》
作者:危栏
'小妾当然不如妻 / 危栏 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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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介绍:
这是遭遇负心汉后,天真冲动的小女人逐步成长的故事。
立下壮志要搞一次“惊天地泣鬼神的外遇”以报复老公的容若若,在惨遭天打雷劈后,发现时光倒流400年。
她被误认为出走的“洪夫人”,开始了在古代的生活。可惜,古代“老公”比现代的更不堪,不仅和那〃银剑〃女玩暧昧,还正式娶来做二房。
更郁闷的是,这第三者还狗仗人势,竟然敢支派她这个大房正妻洗衣当小妹,还让不让人活了!
美丽冲动的容若若决定追随高人卧薪尝胆,苦练魅夫之术,待重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她坚信:有朝一日,那个银剑男定会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匍匐在她脚下,然后,她就可以无比优雅地伸出纤纤玉足,毫不留情地踹死他。
到那时,岂不大快人心哉?
可是,为什么总有株帅得不像话的水稻,幽灵般在她眼前晃荡呢?
………………章节内容开始…………………
正文 叫你练刀你练剑A
更新时间:2010…8…30 10:31:29 本章字数:2133
一只青花釉里镶金红瓷小茶碗,一双并不白并不嫩但指甲染得五颜六色的鸡爪手,两样东西一起出现在我面前。
“妹妹给姐姐敬茶!”一个嗲兮兮的声音响起。
我浑身所有的汗毛如临大敌,全部起立、立正,鸡皮疙瘩顺势掉了满地。
循声望去,一个穿得桃红柳绿、满头珠翠的女人端着碗茶,眨着媚眼在等我接茶。
她有张长长的脸,虽然涂得白里透红,但被那双黄巴巴的手出卖了肤质的秘密;一双细细长长的眼睛,不够大,睫毛稀疏;鼻子也不够挺直;嘴巴偏大,故意用粉遮住部分,生生画出个樱桃小口。这张脸实在乏善可陈,跟“美丽”二字相差的里数是:十万八千的N次方。
唯一吸引我眼球的,是她波澜壮阔的胸部,她的衣襟特低,露出深深的乳沟,想不注意那里都难!我忍不住联想起很多过气艳星——叶子楣、叶玉卿什么的,以及一些记不清名字的AV女优。
据介绍,她姓钱,叫宝带。名字也有够恶心。
我转头向坐在我身侧的男人望去,心中嗤笑着:这就是你的新欢?你老先生品味不要太低好不好?
“嗯哼!”见我迟迟不接茶碗,一个婚礼主持人模样的中老年男子清了清嗓子,轻声提示我:“请夫人喝茶!”
这是不是个很重要的程序?我喝了,就代表接受她了???
哼,不接不接我偏不接!
我挤出虚伪的假笑,上上下下打量着这女人。据我的陪嫁丫鬟小禾说,两个月前,这妖女的赌鬼老爹要把她卖到娼寮,是菩萨心肠的“我”花钱把她救回来的。
平生最恨这种恩将仇报的狼女!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做了回东郭大姐!不,准确的说,是那个消失了的东郭大姐的替身。
宝带香粉遮盖下的表情肌宣告僵死。半晌,她定下心神,挤出更娇柔的笑容,如丝的媚眼波光流转,娇滴滴地看向我身侧的男子,嗲嗲求助:
“老爷!”
那个“爷”字拖了老长的颤音,还拐了个山路十八弯!
我可怜的汗毛,再次高唱范小萱萱当年风靡大江南北的《稍息立正站好》一歌,向妖女致敬。
坐在我身侧的老爷伸出魔爪,轻轻拍了拍宝带足足敷了一斤粉的脸蛋,然后一路滑翔到她那因着急而更加起伏的山峦处,抚慰似的摸了一下,收爪。
他正襟危坐,平淡无波地开口道:“夫人——还不喝下!” 然后犀利无比地瞪了我一眼;气焰绝对的嚣张可恶。
我一凛。想想现在人生地不熟,就是要伸张正义也得等到知己知彼,我愤愤地接过茶碗,一仰脖子喝个精光。
哼,我容若若是虎落平阳,最近还得吃你的、喝你的、用你的、穿你的,只好被你们这对犬男女欺负了。
“礼——成——”主持人声若洪钟,打断我的思绪。
宝带两眼放光,娇滴滴地偎进老爷怀中。色魔老爷当着众人的面把她抱得死紧,当真以为我这个大老婆是死人啊!
我那个气啊!
★ ★ ★
色魔挺重视这个小老婆,还备了酒宴款待前来观礼的十来个相熟亲友。色魔坐居中的主人席,我和宝带在其左右分别落座。筵席桌上有“四干”、“四冷”、“四热”、“八碟”、“八碗”,很是丰盛。
“来来来!非尘啊,纳来这么个可人儿,兄弟敬敬你!”某族兄端起酒盅,闹起了色魔。
色魔痛快地一饮而尽。
“好!”掌声四起。
一个身穿团福锦袍的山羊胡子站起来,目光在我和宝带身上流连一番,慢吞吞说道:“洪老弟啊,前年你娶了咱们全城最美的姑娘为妻,今年又纳了个风情万种的如夫人,真是羡煞我等啊!”然后举起酒壶:“来啊来,斟满斟满!”
“是啊,洪哥!今个儿要一醉方休!”
于是,你方敬罢我登场,车轮战开始。
死色魔,喝死你活该,谁叫你大张旗鼓娶小老婆,还要死显摆!
我悠悠地夹菜,消化刚才听到的信息。我知道自己长得漂亮,却不知还是这里的“全城之最”,这个倒让我信心倍增。
未来,还是有光明的!
不经意地瞥向洪非尘,却万分震撼地看到宝带的鸡爪子正在发鸡爪疯似的在他身上乱摸。
我靠!吃个饭都要发浪啊!光天化日耶!众目睽睽耶!
受不了地斜她一眼。鸡爪子发现了我的不屑,自作主张地理解为我在吃醋,越发得劲,居然就摸到了洪非尘的胯下。
示威!绝对是示威!
我暴晕!这是古代人么,豪放到放荡?放荡到无耻?
“老爷哦,奴家也要敬你一杯,祝我俩恩恩爱爱,永结~嗯~那个同心~~”宝带在我的瞠目中,端起小酒杯扭啊扭,扭啊扭,扭到了色魔怀中。
“哈哈哈哈!”已有几分醉意的色魔大喜,又斟满酒喝掉。
“奴家还要再敬老爷~~”宝带狂发嗲。
“还要啊?那可要来点特别的!”那个山羊胡子大声怪叫。
宝带抛了个媚眼给大山羊,然后饮了一大口酒,以袖掩面,挨近色魔,以口把酒哺喂到色魔的口中。对面的人看不到两人舌吻,但那暧昧的样子过来人一猜便知。当即,整个屋子发出震天动地的欢呼和怪叫!
在我坐的角度,正好看到宝带一边哺酒,一边笑眯眯地睨着我,向我这个大老婆示威!
我气得七窍生烟。
TNND!让你练刀你偏要练剑(贱)!上剑不练,练下剑(贱)!金剑不练,练银(淫)剑(贱)!这古代,竟然也有这种银剑女!惨绝人寰没天理!
可是,当着这么多人又不便发作,只得挤出比哭还难看的假笑,伪装出贤淑懂事的假象。
正文 叫你练刀你练剑B
更新时间:2010…8…30 10:31:39 本章字数:2378
我决定眼不见为净,做只鸵鸟埋头猛吃。哪料这也不行!
“晚词!晚词!你也敬敬客人啊!”
叫谁哪?我楞了楞,想起昨个小禾告诉我,“晚词”就是我的芳名。
抬头,看到色魔放下怀里的银剑女,皱眉看着我不雅的吃相,给我下了任务。于是,只好慢慢起身,端起最小的酒杯虚应了一下。
一个二十来岁的绿衣男子色迷迷看着我道:“大嫂美艳如昔,难得还贤淑若此,同意洪哥纳妾,这份雅量令我等钦佩啊!”
老兄你谁啊?我特为此人换上矜持有礼的笑容,并不答话。哼,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们蛇鼠一窝,沆瀣一气,料没一个好东西!
那边新鲜出炉、闪闪发亮的主角宝带MM,听到总有人夸赞我的容貌,鸡爪子愈加放肆了,在桌下不停地勾引色魔,又搓又摸的,洪非尘同志明显受不了诱惑,起了不雅的反应。
十分有理由怀疑:这位宝带也是踏破时空穿越而来的——从某某洗头房穿过来的专业的“小姐”。可惜啊,没带个数码相机来,否则把他们的银剑样拍下来发到网上,必定有“艳照门”的效应。
★ ★ ★
整场酒宴上,宝带和大色魔洪非尘一直是眉来眼去,摸来摸去。我被这种女性败类和男性禽兽气得嘴角抽搐,内伤不断。只能拼命默念:
“莫生气啊莫生气!别人生气我不气 ,气出病来无人替;我若气死谁如意 况且伤神又费力!”
我,一个昨天才刚刚穿越时空而来的弱女子,形单影只,势微力弱,若气死在这里,真的是比窦娥还冤了!
为什么?人家穿越,不是邂逅长情的帝王,就是遇到痴情的贝勒,再不济,也能结识个情深不悔的贵公子,从此不愁吃喝,万千宠爱在一身,在古代享受精彩人生。
为什么?我昨天穿越鸟,却只遇到了这个做布帛生意的男人,除了有两个臭钱,没有高贵的背景,没有满腹的经纶,也没有赛过潘安的美貌。普通得不能再普通,最讨厌的是,还长得很像我在现代的那个可恶的老公。
穿越遇到这么个三流品种也都不谈了,更要命的还在后头。
今天,我一觉醒来,但觉风轻云淡,阳光和煦,鸟语花香,浓浓的春天气息扑面而至,心情刚刚爽了那么一滴滴。某男就冷冰冰地推门而入,面无表情地通知我:他要纳小老婆了!我同意也罢,不同意也罢,纳妾没商量!否则后果自负!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心里只有她没有“我”。
我哦,立刻成了准下堂妇!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啊!
看着他理直气壮搞第三者的跩样,我终于认清了形势:我,真的穿越鸟!而且,很有资本去竞选“史上最霉的穿越者”这一光荣称号!
★ ★ ★
酒酣客散。洪非尘拥着宝带进房玩“洞房花烛”的游戏。
两个人真让我乱恶心一把,刚离席就丑态百出的缠绵在一块,就像几百年没ML过!其实看他们今天那个张狂放肆的银剑样,我估计早就暗度陈仓几十次了!
我故作温婉贤淑地到门口送客。远去之人的议论之声传入耳中:
“这个宝带,相貌和朱氏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啊!”
嘿嘿,夸我呢,快跟上再听听!
“那自是云泥之别啊!但不要紧,关键是风骚蚀骨销人魂,今天你没看到她那个样子吗?”
“是啊!这个老洪,齐人之福羡煞人哟!”
“哈哈哈哈……”
看他们渐渐走远,我满腔愤慨化作无边郁闷。漂亮有个P用,还不是让那小妖精蹬鼻子上脸了。长长叹息一声,我幽幽地深情吟诵:
“寡夫——携儿啼,将军——遭敌擒。
失恩——宫女面,落第——举人心。
好怎一个惨字~~了得~~啊~~~”
不招老公爱,身上也没钱。这在古代的日子,该怎么过哟!
罢罢罢,不要想太多了!
向后转!回房,休息!
身体接受大脑的指令转过去,立马吓得魂飞魄散——一个少年男子,正悄无声息地站在我身后定定看住我。
他大概十七八岁的样子,容长脸,白皮肤,修眉入鬓,眼眶微凹,眼若晨星,直鼻檀口,有点像希腊美男和中国古典美女杂交生出来的孩子,一头飘逸的长发用银色丝带松松扎了个辫子,正配那一袭银色长衫。
他是今天坐在桌末,那个唯一没说话也没闹酒的人,看起来很安静、很单纯。因此,我对他印象很深刻。但此刻,他挡住我的去路,秀眉紧蹙,目光十分复杂。
哼!看什么看?今天姐姐我心情超不爽,管你是谁呢,都给我靠一边去!
我恶狠狠地瞪他一眼,冷冷说道:“公子可知非礼勿听?请回!不送!”
不知死活的美丽杂交水稻一瞬不瞬地看着我半天,方沉声道:“大嫂,莫要太难过了!”
怎么还不走?烦不烦啊?
我是难过,不过,不是你们这些俗人想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