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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语晨笑道:“现在江城武林界都已经传开了,就算我不说也会有别人说!”
张扬看到这小妮子今天实在是太嚣张了,忍不住要敲打她一下:“你有时间有精力还是好好管管你们安家的事情,投资搞得一团糟,好好的清台山被你们搞得乌烟瘴气!”
安语晨知道他想要转移话题,端起酒杯跟秦清碰了碰道:“秦书记,清台山的事情,我们已经达成了共识,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快恢复青云竹海的原貌,力求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损失减低到最小。”
秦清欣慰的点了点头道:“安小姐能够有这样的认识,我很高兴,我相信只要我们双方拿出诚意,共同努力,清台山的开发一定会朝着正确的方向越走越好。”
安语晨很爽快的和秦清干了一杯,她想说什么,却忽然皱了皱眉头,笑着站起身道:“不好意思,我去洗手间……”她起身走了两步,忽然娇躯一晃软绵绵倒了下去,楚嫣然距离最近,眼疾手快,展臂将她抱住,却见安语晨脸色苍白,牙关紧闭,娇躯不断颤抖,楚嫣然惊声道:“张扬!你快来!”
张扬大步冲了过去,从楚嫣然的手中接过安语晨,抱着她来到楼下客房,把她放在床上,秦清和楚嫣然帮助安语晨除去鞋袜,张扬运指如风,点中安语晨的几处穴道,安语晨终于不再颤抖,张扬探了探她的脉门,触手处肌肤冰冷无比,脉搏细弱,张扬潜运内息,将一缕内息沿着安语晨的经脉缓缓送了进去,意在探查安语晨如今的经脉状况。
秦清和楚嫣然关注着张扬的表情,但见他一对剑眉紧锁在一起,表情变得越来越凝重,足足探查了十分钟左右,张扬方才放开安语晨的手腕,又封住她的两处穴道,转身走出门去。
秦清让楚嫣然留下来照看安语晨,随后跟了出来,轻声道:“安小姐怎么了?”
张扬默不作声的走上二楼平台,展臂扶住栏杆,仰望浩瀚的星空,缓缓将双目闭上。
秦清来到他的身后,展开臂膀,从后面拥住张扬的身躯,张扬握住她的纤手,让她的娇躯更加紧密的贴近自己,安语晨的病情发展比他想象中进展的更快,一直以来他并没有放弃为安语晨治病的努力,当初在灵鹫山得到的那株云参也是为了安语晨医病做准备,可是张扬现在仍然没有确然的把握可以治好安语晨,她的病源自于先天,想要治好她,必须要重塑经脉,疏通她体内所有的脉息,无论在大隋朝还是现代,张扬还从未听说过成功的先例,古往今来,文玲已经算是比较疑难的一个病症,也是他耗费精力最大的一个,不过文玲好在她的经脉只是后天闭塞,利用内力完全可以打通,而安语晨根本不同,如果强行打通她的经脉,有可能起到相反的效果,让她体内的脉息紊乱,心肺必然受到重创,反而加速她死亡的过程。云参虽然神奇,却只能起到保护心肺经脉的作用,必须有一个完全的方案改造安语晨的体内经脉,方才可以下手治疗。
秦清柔声道:“安小姐究竟得的什么病?”
张扬道:“我也说不清,我没见过!”
秦清沉默了下去,她对张扬的医术极为推崇充满信心,如果张扬说没有见过,那一定是世间少有的绝症,想不到安语晨这样一位妙龄少女,豪门闺秀竟然如此不幸,秦清不禁为她的命运感到唏嘘。
张扬道:“我第一次对治好别人没有把握!这段时间我始终在考虑治疗方法,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秦清将俏脸贴在他坚实的背脊之上,轻声道:“一定会有办法,我想上天也不忍心看着这么一个单纯可爱的女孩子早早的离开人世。”
张扬忽然想起一句话,叫天妒红颜,他是个不认命的人,如果甘心受到命运的摆布就不会一口怨气冲天,穿到了九零年代。
秦清放开张扬,向后倚靠在阳台的栏杆之上,一双美眸望定了张扬:“安老已经把清台山的旅游投资交给了安语晨负责,青云竹海的事情基本解决了。”
张扬点了点头道:“安德恒做事功利心太强,安老想必也看出了这一点,现在将安家在内地的投资分成两部分,关于旅游的全部交给安语晨负责……”他停顿了一下,不无忧虑道:“安老的身体状况很差,现在安语晨又这番模样,我看安家在内地的投资前景不容乐观。”
秦清知道张扬对安德恒素来没有什么好感,不过他的顾虑也不无道理,最近接连发生的几件事已经证明,安德恒更多的考虑到的都是自身的利益,这让秦清对安德恒过去的观感也大打折扣。
张扬舒了一口气道:“还是顺其自然吧!”他低声道:“你和嫣然最近走的很近啊!”
秦清不禁笑了起来,她咬了咬樱唇道:“你是不是担心我们有所图谋?”
张扬没有说话,目光却显得耐人寻味。
秦清小声道:“你放心,我不会在她的面前说你坏话,也不会……”她本想说也不回干涉你们的感情,可是芳心中却不自主生出一缕难言的感触,这句话便再也说不出口,虽然她从未奢望过和张扬会有什么名份,可让素来高傲的她接受张扬对其他人的感情,也必然要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搏斗。
张扬伸出手,轻轻抚摸秦清的俏脸,深情道:“你真美!”
“美什么?都老了!”
张扬呵呵笑了起来:“一点都不老,摸起来还是那么的柔嫩滑润。”
秦清俏脸不觉红了起来,不无嗔怪的瞪了他一眼,抓住他的大手道:“我之所以找嫣然过来,是想跟她谈投资春阳的事情,我听说她这次从贝宁财团带来了一笔巨额资金,我想让她在春阳投资。”
张扬不禁笑道:“你的消息倒是灵通啊!”
秦清道:“她电话中告诉我的,我知道嫣然的这笔投资本想投在南林寺,因为佛祖舍利的风波,所以才中途夭折,现在安家已经在南林寺投资,所以我才有了这个念头!”她笑道:“你别担心我会抢走你的政绩,有了成绩也会把你放在第一位。”
张大官人一脸不开心的望着秦清:“我靠,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是我女人,你的政绩就是我的政绩,我会担心吗?靠!”
张扬这番话说得粗俗无比,可美人儿书记听在耳中,芳心中却舒服受用到了极点,一双美眸柔情脉脉的望着张扬,几乎就要滴出水来,在春阳体制内以冷静强势闻名的秦书记,在张扬的面前表现的小鸟依人,小声道:“别生气,人家知道错了……”牵着张扬的大手轻轻摇了摇。
“靠!”张扬装出恶狠狠的样子,身体却向前靠了一下,挤压住秦清充满弹性的娇躯。
秦清可没有公然和他在天台上调情的勇气,轻轻推了推他的胸膛,从他的身下逃了出来,小声道:“嫣然她们还在下面。”
张扬笑了起来,他也没有进一步骚扰秦清的意思,接着刚才的话题道:“你打算跟她谈什么投资项目?”
秦清理了理秀发道:“这事情还是嫣然先提起的,她说要在春阳开发区建一座大规模的饲料厂!”
“春阳开发区?”张大官人离开春阳不久,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概念。
秦清笑道:“在春阳和江城之间规划面积50。8平方公里,三个月前就已经报批,市委市政府在上周通过。”
张扬点了点头,现在全国各级省市都在搞开发区,秦清在春阳这样做也算得上迎合时代的潮流。
秦清道:“所以我想把嫣然的这座饲料厂当成开发区的第一件工程,一件重点工程来抓!”
“几千万美元就只是投资一个饲料厂?”
秦清笑道:“我还有一个想法,在青莲峰春熙谷建设一座温泉度假村!”
听到温泉两个字,张扬微微一怔,随即就想起他和秦清的那段浪漫往事,眼神不由得变得暧昧起来,秦清从他的眼神中就觉察到这厮没想什么好事,咬了咬樱唇,芳心中却也是一阵阵酥软,她向远方看了看,悄然吸了一口气,让心中的那团燥热消褪,轻声道:“前些日子,我的一位老同学过来,我专门带她去春熙谷的温泉看了看,她对温泉赞不绝口,还专门提取了水质进行化验,初步推断出这里的温泉水质很好,在国内名列前茅,如果不做开发就太可惜了。”
张扬想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轻声道:“为什么不找安家合作?”
秦清微笑道:“做任何事要两条腿走路,安家对于清台山的旅游开发偏重于青云峰,我做过专门的测算,按照他们计划中的投资额,短期内是不可能兼顾其他地方的开发,而且在最初的协定中,也并没有表明清台山所有的开发都要征求安家的同意,春熙谷的温泉完全可以作为一个单独的项目,相比青云峰的开发,温泉度假村的开发,投资小见效快。”
张扬点了点头。
秦清又道:“这件事我并不方便出面,想由你牵头!”
张扬马上意识到秦清是把一件如此巨大的政绩让给了自己,不过秦清也的确有她的顾虑,虽然开发清台山的协议中并没有写明,任何针对清台山的开发必须要征求安家的同意,可毕竟这件事如果通过春阳县一方提出来,会让安家感到不爽,自己提出来再合适不过,他不但代表江城旅游局,而且他和安德恒的关系不好,他和楚嫣然的关系又很好,等于他替春阳背了一个黑锅。秦清这样做既解决了投资问题,又送了一个政绩给张扬,还不至于破坏和安家的宾主关系,可谓是一举三得。
此时楼下传来楚嫣然的声音,两人对望了一眼,走了下去,原来安语晨有些发烧。
张扬为她检查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大事,确定安语晨发烧只是受风寒引起,和她自身的经脉缺陷并没有任何关系。
秦清道:“这样吧,今晚就让她留下来住,我会跟安德恒打个招呼!”
张扬点了点头,楚嫣然也决定留下来。虽然秦清这里还有多余的客房,可张扬也明白自己留在这里过夜也不合适,让外人看到势必给秦清造成困扰,他拿起楚嫣然的车匙:“车给我用,我去牛文强那里凑合一夜!”
秦清把张扬送到大门口,美眸依依不舍的望着张扬,在他出门的时候,小声道:“其实我想你留下来……”
张扬微微一笑,低声道:“我明白!”其实就算他留下也不敢做偷香窃玉的事情,楚嫣然那一关可不好过,秦清也不会答应。
张扬开车出了薇园,刚刚来到金凯越门前,手机就响了起来,却是赵军打来的电话,自从离开北京之后,张扬就很少跟他联系了,所以听到他的声音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赵军道:“张扬,我马上到江城,方便见面吗?”
“我在春阳呢!”
“火车还有一个小时抵达,你来火车站接我!”赵军说完就挂上了电话。
张扬愣了,我靠,这什么人啊,压根不管别人怎么想,老子凭什么去接你啊?真觉着你是我上司?可不爽归不爽,想想赵军一直在盯安德恒,这次过来说不定和安德恒有关,单单是冲着这个原因,张扬就得走一趟。
从春阳到江城并没有多远,晚上车少,张扬花了一个多小时就赶到了江城火车站,赶到火车站的时候,赵军已经到了十多分钟,背着个黑色旅行包站在出站口显得极为醒目。
张扬直接把车开到了他的身边,赵军看到是他,拉开车门坐了上去,他看了看手表道:“我还没吃饭呢,一点的火车去广州!”
张扬笑道:“我请你吃饭!”
赵军道:“随便吃点就行,别麻烦,我跟你说点事儿!”
张扬带着他来到附近东阳街的一家砂锅居,也是露天的,已经是晚上十点多,砂锅居没多少人,两人挑了张偏远的桌子坐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