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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除了他自己只怕没人相信。
安语晨也代表她爷爷上台讲话,虽然是丰泽一中分校,可对外挂牌是志远中学,安语晨道:“我投资江城教育,目的是为了完成我爷爷的心愿,他老人家自小离开江城,这么多年以来没有一刻忘记过家乡,忘记过乡亲,经过多年拼搏,他在事业上终有所成,老人家最大的希望就是回报家乡,可惜还没有来得及完成心愿,就与世长辞。作为他的孙女,我会帮助他完成这个心愿,志远中学只是我投资江城教育界的第一步,以后的几年中,我还会陆续办学,在江城各市县办起志远中学,志远小学,让江城尽可能多的孩子们能够得到教育的机会。”
安语晨真挚的讲话获得了现场的一致掌声。
李长宇在沈庆华的陪同下视察了新校区,对校园的硬件设施表示满意,他转身向跟在后面的张扬道:“搞得不错嘛,丰泽一中是我们江城教育界的金字招牌,一定要搞好分校,在原有的基础上发扬光大。”
张扬笑道:“硬件设施在江城算一流水平了,接下来就要看整体教育水平,不过和我没关系了。”他向身边的丰泽教育局长裘胜利道:“裘局,戏台我帮忙搭好了,你们可得把戏唱好。”
裘胜利笑着点头道:“各位领导放心,我们一定会全力支持志远中学的工作,要把志远中学建成一块新的招牌。”
沈庆华道:“要少说多做,我们需要的是实干家!”最近沈庆华也变得低调了许多,他已经嗅到政治风云变换的味道,如今的丰泽早已经不是过去他只手遮天的年代,随着张扬和孙东强这些年轻干部的崛起,他感到承受的压力越来越大,自身的影响力方面也在不知不觉中削弱了许多,很多干部都开始为各自的未来做打算。
李长宇在学校大门前的空地上停下脚步,他指了指空地道:“我看这里可以给安老先生立一座塑像,作为对老先生热心家乡教育的尊敬,也为了让我们的孩子永远铭记这位热心的老先生。”
张扬对这种形式主义是不感兴趣的,不过包括李长宇在内的广大官员对这种表面功夫乐此不疲。
李长宇的提议得到了一致的赞同,沈庆华激动道:“李市长的提议真是深得我心,从我知道这件事开始,我就在考虑,要用怎样的方式来纪念安老先生,通过这样的方式,我们可以把安老的善举推广出去,让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慈善中来,让我们的学生记住安老的善举。”
落在队尾的张扬听到这些话不禁想笑,他低声向常凌峰道:“这不是逼着安语晨把钱都捐出来吗?只管投入不求回报!”
常凌峰也乐了:“领导们的话千万别当真,他们说他们的,安小姐是投资办学,不是慈善捐助,合同上都写的明白的,领导们这么宣传,对她只有好处,名利双收啊!”
走在常凌峰身边的章睿融道:“张市长,我的工作任务到今天算是正式完成了,财务工作也交接过了。”
张大官人道:“很好?”接着就没下文了。
章睿融不禁有些着急了:“很好是什么意思?”
张扬笑道:“很好就是很好,是对你工作的肯定。”
章睿融道:“你过去说过的话忘了?”
张扬道:“什么话?”
章睿融道:“你不是说开学之后就把我调走吗?”
张扬向常凌峰看了一眼,禁不住笑了起来。
章睿融怒道:“你笑什么?是不是打算反悔?”
张扬道:“这件事你跟常凌峰商量,只要他同意,我没意见。”
常凌峰一听这厮把皮球踢到了自己的头上,不由得苦笑道:“张市长,我哪有那权力。”
章睿融狠狠瞪了他一眼,常凌峰马上不再说话了。
张扬笑道:“你们两人慢慢商量,我还得招待领导,小章的事情,以后再说。”
张扬快步跟上李长宇的步伐,笑道:“李市长,该吃饭了,咱们去白鹭宾馆吧!”
李长宇停下脚步道:“算了,才十一点钟,我还是回市里吧,今天是来参加开学,又不是来参加开饭的。”周围几名干部都笑了起来。
张扬道:“简单吃点吧,饭菜都准备好了,咱们要是不吃也是一种浪费,再说了,您不吃,今天过来的这么多同志都没饭吃了,饿着肚子回去,总是不好的吧。”
沈庆华也难得说道:“简单吃点吧,李市长放心,我们一向提倡节约,不会铺张浪费的。”
李长宇看到众人盛情挽留,于是点了点头,跟着大家一起来到了白鹭宾馆。
吃饭的时候,李长宇专门把张扬叫到自己这桌坐下,自从儿子李祥军闹出那件事之后,李长宇总觉着愧对张扬,张扬倒没觉着有什么,金莎的事情从丢包开始,凭李祥军的智商,本来掀不起这么大的风浪,可他偏偏把包交给了马益亮,这件事才掀起了轩然大波。
李长宇道:“丰泽的教育已经走在了江城前列,小张在分管工作上还是做出了不小的成绩的。”
沈庆华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孙东强已经把话接了过去:“张扬的工作能力我们有目共睹,现在市里把他调过去指挥新机场建设,等于挖走了我们的一名得力干将。”
张扬笑道:“两位市长大人太抬举我了,丰泽教育能够取得现在的成绩,主要是全体教育工作者共同努力的结果,我只是凑巧在出成绩的时候出现在了这个工作岗位上,我可不敢独自居功,孙市长也别抱怨,我现在还是丰泽市的干部,我还分管招商工作。”
孙东强笑道:“希望你在招商工作上能够做出和教育上同样出色的成绩。”
张扬道:“我尽力,我尽力!”
李长宇道:“以后你们这些年轻干部就是改革的主力军,要勇于承担责任!”
沈庆华听在耳朵里,心里十分的不舒服,总觉着李长宇这句话有影射自己之嫌,可他也不好表露,端起茶杯道:“让我们共同祝愿江城的未来越来越好。”
在场的人都笑这位老书记没创意,这种烂大街的话还能当成祝酒词说出来。
李长宇道:“我相信,江城的明天会越来越好,丰泽的明天会越来越好,老百姓的日子会越过越好!”
午饭之后,李长宇并没有直接回江城,他改变了主意,决定去新机场工地现场看看。张扬陪着他视察了新机场现场工地,李长宇负着手对看到的情况表示满意。
李长宇来到指挥部办公室内看规划沙盘的时候,只有张扬在他身边介绍。李长宇问了几个关键的问题,话锋忽然一转:“祥军去园林局上班了。”
张扬微微一怔,李长宇话题转移的幅度太大,以他的头脑都差点没跟上。
张扬笑道:“他那脾气能适应办公室的工作?”
李长宇道:“我拿他也是没办法了,他不是经商的材料,如果放任他在外面混日子,恐怕早晚会给我捅出更大的漏子,他的头脑太简单,容易被人利用。”
张扬道:“吃一堑长一智,在外面吃了亏,心里也许会明白一些。”
李长宇道:“我两个儿子,小的虽然没什么本事,可踏踏实实上班,这大的没本事却整天惹事,不知道我上辈子做错了什么事,居然有这么个混蛋儿子。”
张扬笑道:“其实他也没捅出什么大漏子,多给他点约束,以后会好一些。”
李长宇道:“这小子给你带来了不少的麻烦。”
张扬笑道:“其实我一直都很反感马益亮,如果不是祥军惹了这件事,我还真没有什么理由对付马益亮,从这一点来说,我还得多谢他呢。”
李长宇道:“听说马益亮已经被正式起诉,如果罪名成立可能会判罚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张扬道:“我对怎么处理他并没有兴趣,这个人只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我只是想不通,王均瑶为什么要在江城开夜总会,又为什么要请马益亮当经理。”
李长宇道:“这并不奇怪,在利益面前,任何人都会动心,她想赚钱,而马益亮恰恰拥有开设夜总会的经验。”
张扬摇了摇头道:“我见过这个女人,感觉她很不简单,据我所知,她并不缺钱,难道她在江城开夜总会仅仅是因为兴之所至吗?”
李长宇道:“我没见过她,只是知道她是王厅长的妹妹,还有,就是她很有钱,也许她投资金莎的本来目的是单纯的,可马益亮在具体管理的过程中发生了偏差。”
张扬道:“马益亮这种人只能充当一个马前卒,被人利用而已。一旦失去了利用价值,就会被舍弃掉。”
李长宇不由得想起了政协主席马益民,则兄弟两人的境遇何其相似,不过马益民对很多人来说仍然还有利用的价值,江城政坛上暗潮涌动,以左援朝为首的力量正在不断挑战杜天野的权威,政治永远都是这样,有政治的地方就会有斗争,无休无止,永无停歇。
张扬把政治斗争当成了一种享受,可他也明白政治斗争决不能占据自己全部的生活,他有朋友、有亲人、有爱人,还有个需要他去拯救的美貌女徒弟。
志远中学开学典礼之后,张扬做得第一件事就是陪同安语晨前往清台山,探察安语晨经脉的结果让他心事重重,安语晨的经脉又有异相,多处出现了经脉闭塞的现象,想要延缓病情的发作,就必须要用内力为她打通闭塞的经脉。在没有找到根治病情的方法的时候,这是唯一的选择。
行功的过程极其凶险,必须要有人在身边护法,确保没有外人打扰,最合适的人选只能是李信义。李信义武功高超,而且他还是安语晨的叔爷爷,对这个孙女儿也是极其关心。
安语晨的到来让李信义开心无比,老道士乐得如同一个顽童一般,嘴上说是因为张扬来了高兴,实际上却是因为孙女儿。
安语晨一个人去爷爷墓前献花,张扬并没有随同她前去。
老道士原本想跟着过去,却被张扬叫住,两人来到他的房内。
李信义忍不住道:“有话快说,这荒山野岭的,让她一个女孩子过去我不放心。”
张扬表情凝重道:“我这次之所以带她过来,是因为小妖的病情又加重了。”
李信义听到这句话,顿时满面惊慌之色,他虽然已经出家,可是仍然没能割舍这段骨肉亲情,更何况他的大哥安志远临终之前特地交代,要他好好照顾这唯一的孙女儿,李信义心中已经将安语晨视如明珠,一想到这女孩儿不幸的命运,老道士不禁颤声道:“那该如何是好?那该如何是好?”
张扬道:“这些年来我一直考虑医治她的方法,可是一直都没有找到可以彻底根治的方法。”
李信义道:“我们安家这一代的女孩儿全都活不过二十岁,如今剩下的只有小妖一个了。”在张扬面前,他并不隐瞒自己和安家的关系。
张扬道:“李道长,这次我带她过来目的就是为了帮她打通经脉,延缓一段时间。”
李信义道:“利用内力打通她闭塞的经脉,是极耗真元的一种方法,真是要辛苦你了。”
张扬道:“别忘了,我是她师父,我也曾经答应过安老,要好好照顾小妖,要治好小妖,只要有一线机会,我都会倾力而为。”
李信义道:“我这紫霞观后方有个石洞,乃是我平日练功之所,你可以在那儿为她医治,到时候,我就在洞外护法。”
李信义练功的石洞就在紫霞观后方,石洞不过十多米深,上方有一孔洞,阳光可以从孔洞之中直射入内,石洞内光线很好。
张扬和安语晨来到石洞之中,张扬指了指正中那块光滑的巨石道:“李道长平时都坐在那上边练功吧?”
李信义笑着点了点头道:“几十年了,坐得久了,把石头也做得滑不溜秋,你坐在上面的时候要小心滑下来。”
张扬笑道:“人家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