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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间传来司南义地喊声,慕禅坐起身来,冲沈澈浅笑道:“大人过来用晚膳吧,今日宫外送了些上好的黄精,我给侍儿备了一份,另外又寻了些上好的党参和山淮用来蒸鸡,您一并过来吃吧。”说完,不等沈澈回答自己的邀请,慕禅已经羞得赶紧提起裙角离开了。
想着慕禅适才的娇羞模样,沈澈心中原本因为香卿的话而产生的疑惑和不悦也渐渐隐去了,含笑着起身,将杯中茶水一口饮尽了,这才自顾渡步回去了惹翠园。和了不少,随意着了太医院地青衫常服,挽了衣袖开始忙起来了。
先是挑选大小合适的黄精,去皮,再合着准备好的党参和山淮洗干净,慕禅又去御膳房取回让他们帮忙弄妥地紫鸡,这才回到存药房起了灶,等砂锅中的水开了,将食料一并下锅盖上盖子,算是忙完。
抬眼,看着日头还未下去,慕禅又回到房里,将发髻重新挽了个云髻,看到躺在首饰匣子中那支太后赐与的碧钗,心头一动,还是拿了起来,簪在了发髻上。侧头看着镜中的自己,慕禅起身打开衣橱,挑出一件水蓝间青碧的裙衫换上,再在腰间系了一根鹅黄的丝带,这才满意地含羞笑了笑,出去到前院的花厅,就等着沈澈前来赴约。
哪知等了小半晌,门上传来敲门声,竟是侍儿过来了,说是和韦舒兰斗了嘴干脆过来寻她,顺便取了给自己留的黄精。
慕禅笑着劝了侍儿一会儿,并反复叮嘱了她不可将韦舒兰故意扯断佛珠害她落水之事说出去。侍儿却有些不乐意,叫嚷着就该让所有人知道她韦舒兰的嘴脸,还是什么大家闺秀,不过是个腹中阴险地毒娘子罢了。。。。。。
慕禅劝不动,只好留下她一并用晚膳,说是用黄精党参还有山淮炖了紫鸡,让她吃了也消消火,侍儿这才转怒为笑,不再纠葛于韦舒兰之事。
不一会儿,门上又传来敲门声,慕禅估计是沈澈来了,赶紧起身去开门,却发现是司南义立在外间,一脸地笑意。
“小义,你怎么来了?”慕禅问。
“我不可以来么?”司南义一边说,一边已经闪身挤进了门内,看到侍儿坐在哪里,略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点了点头道:“原来令仪小主也在呢。”
“小义,你还是唤我侍儿姐姐就好。”侍儿笑着起身,因为常来存药房取药,司南义也是熟识的,再说他不过是个十四五岁地小子,侍儿觉得不用避嫌,便招呼了司南义过来。
可司南义却觉得不太好意思,悄悄拉了慕禅过去一边,低声道:“小禅,我是过来看你的。先前浑身都湿透了,万一染了风寒就不好了,这个给你。”说罢从怀中掏出一个青瓷小瓶儿递给慕禅,又道:“这是我从老家带来的药丸,你若觉得身子有什么不妥就服上一丸,第二日起来就会好的。“谢谢你,小义。”慕禅轻轻接过小瓶儿,觉得心中感动,抬手拍了拍司南义的肩头,却发觉他原来已经又长高了许多,几乎都要超过自己的个头了,心生感慨:“小义,你真的长大了许多呢。”
“是啊,等着满了十七,我就去求父亲将你许配给我做媳妇儿呢。”司南义赶紧点头道。
“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以后这样的话别再挂在嘴上了啊,免得惹司南大人不高兴。”慕禅苦笑着摇摇头,佯装着斥责了他两句。
“好,我放心头就是,谁也不告诉。”司南义又上前两步,靠近慕禅,神秘地一笑:“但是你心里要记住哦,以后只能做我司南义的媳妇儿,别人可不许答应,特别是那个沈大人,我见他对你就不怀好意。。。。。。”
“咳咳。”正好两声咳嗽从司南义身后传来,吓得他赶紧回头,见果真是沈澈立在那儿,脸色“刷”地便白了,想来是觉得害羞,赶紧一溜烟儿跑的没了人影。
知道沈澈肯定听到了小义的话,慕禅笑着上前,有些无奈地道:“小义从小和我一起长大,就像亲弟弟一般,他孩子气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只要你别放在心上,我便不会当真。”沈澈自然不会有什么,只是想起司南义那样的执着,觉得好笑,也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吧,闻到鸡汤的香味儿了,腹中空空,得好好饱餐一顿才是。”
慕禅点点头,含笑一并跟着沈澈进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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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何处留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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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云如笙
重生民间,却为太子幼女,认父不久,便遭遇至亲惨死,究竟算悲算喜?
进宫归祖,遭遇阴霾重重,寄养贵人处,却被圈禁六载,到底是福是祸?
世间之事若为棋局,她岂能甘为任人摆布的棋子;从南梁到东魏,一路坎坷迷茫,是不是改变了历史,就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
第一百二十二章 黯然伤魂
自打进入内宫,慕禅很久未曾如此放松过了。
与侍儿和沈澈一并用膳,席间闲聊着,偶尔发出会心一笑,慕禅总觉得日子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只是需要无忧无虑地照看管理着存药房,并没有那样多的心事儿和繁杂之事困扰自己,活的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临近戌时,眼看窗外已经黑沉沉的了,慕禅起身收拾了碗筷:“你们稍作,我去沏壶茶鲜茶过来。”
看着慕禅离开,侍儿托着腮,黑杏般的大眼睛望着窗外刚刚冒出头的朗月,很是伤怀地喃喃道:“真好,想起以前,觉得像是一场梦。”
“令仪小主今非昔比,倒也怀念从前么?”沈澈也起身,推开窗户,深深地吸了口气,觉得月色掩映下的存药房竟有种淡淡的桂香流转,似乎处处都存留着慕禅的痕迹。
“当了小主固然好,且不说光宗耀祖,至少不用再做奴婢了,平白低了别人一等。”侍儿点点头,可似乎想起了什么,扁着嘴又道:“可过了这么久,皇上连正眼也不看我一下。一起住的韦舒兰又是个泼妇,亏得慕姐姐脾气好,今日若是换了其他人,看她还能不能睡个安慰觉!”说完觉得不解气,又重重地捶了一下桌子。
沈澈蹙着眉,听出了侍儿话里的意思,但又不确定,转头便问:“什么意思?”
“侍儿!”正好此时慕禅托着茶壶从外面进来,赶紧喊了一声,给侍儿打了个眼色,这才转而对着沈澈道:“太晚了,就不留大人喝茶了。我这就送侍儿回内宫,还得帮成之浩捎些药材过去。”
“那好。今日落了水,有些受寒了,记得早些休息。”沈澈点点头。并未多说什么,只是临走时回头又道:“明日我就能回太医院当差了,到时候你也会轻松一些。”说完才渡步出了存药房。
等沈澈走远。慕禅回头,忙问:“侍儿,你是不是将韦舒兰害我落水的事儿告诉沈大人了?”
理想
“我没有……”侍儿歪着头,想了想:“大人应该没听明白我在说什么吧。”
“没有就好,我可不愿再惹上什么麻烦,总之以后离那韦舒兰远些便好。”慕禅似是想到什么,拉着侍儿的手。认真地叮嘱道:“不如你向钱妃娘娘请命,搬回澜碧宫住吧。那韦舒兰不是个善主,我怕你以后受她的欺负。”
侍儿听了,鼻中发出一声闷哼:“我才不怕她呢,她要是敢再那样,我就告诉皇上。”
“你以为皇上有空管这些琐事么。”慕禅无奈地笑了笑,想起玄谙一脸冰冷的样子。总觉得他不像是那种会插手妃嫔争斗的皇帝。
“那要看是什么人,什么事儿了。”侍儿不服气,扁扁嘴。嘟囔道:“万一今日落水地人换成香卿姐姐,那韦舒兰就只有吃不了兜着走了。”
“别这样胡思乱想,以后记得别和她走得太近就好。”慕禅轻轻拍了拍侍儿的肩膀,笑道:“走吧,我们一起去内宫,我这儿还有些药材要捎给成之浩。”
“他,最近如何呢?”侍儿听见成之浩三个字,咬着唇,犹豫了半晌。突然开口问道。
理想文学“他眼见要升医士了呢。再熬两年就能当御医了,也算是少年得志。”慕禅笑着回答道。
“这便好了。记得提醒他,早日取房媳妇,也免得没人照料生活起居。”理想侍儿神色幽暗,轻声叹道。
“放心,他这样的青年才俊,抢着有人要给他提亲地,倒是你,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吧,将来也像香卿那般怀上龙子就好了。”慕禅知道侍儿放不下,故意劝道。
“皇上他,他是不是真的被刺客伤着了?”侍儿看向慕禅,一脸地担忧。
轻叹了一声,慕禅浅笑着摇头:“放心,皇上是天子呢,哪里那么容易就被刺伤,不过是受了惊吓罢了,再过几日相信就能全好了。”
“希望如此吧……”侍儿点头,抬头望着一轮朗月,赶紧闭上眼,合上双掌在胸前,嘴上默念着“菩萨保佑”为玄谙祷告起来。
慕禅在一旁看着,有些无奈,却也不得将玄谙的真实情况说与侍儿知道,只好闭口不再多言。外,慕禅才转头往上仪殿方向而去。只是去了才发现,原本守在门口的重重侍卫减少了许多。守卫见是慕禅来了,主动拉开殿门迎了她进去。
慕禅一路而去,发现殿内好几个从内务府抽来临时帮手照顾玄谙的内侍们也几乎走了文学个干净,只剩下偶尔两声鸟鸣回荡在殿内,空荡荡的,让人心慌。感觉心猛地一抽,慕禅拽着药篮子的手都有些发汗了,赶紧在腰上擦了擦,这才加快了速度往寝殿而去。
寝殿内是空的,只有对面地御书房亮着烛灯,慕禅望了望,只好放下手中药篮,过去敲了敲门。
御书房。
经过司南封等人日夜不停的救治,虽然脸色还是显得有些苍白无力,玄谙却已经可以下地行走了。
从来就不喜欢上仪殿里太多人,玄谙下令所有御医回到太医院,每日前来例诊即可,不用驻扎在此地日夜守候。
司南封仔细诊过脉,也确定玄谙并无性命之忧,这才同意了,带着四个御医离开了上仪殿,每日前来诊脉送药便可。
如此一来,封锁了多日的上仪殿终于也恢复如常了,没有了来来往往的内侍和御医们,也没有了浓浓的药味儿,玄谙也觉得轻松了许多,趁着精神不错,便到御书房处理堆积了好几日的奏章来了。
只是才坐了一会儿,就听得门上传来敲门声,玄谙头也没抬,只当是诸葛云端了参茶过来,便到:“进来吧。”
慕禅在门外听见果然是玄谙的声音,轻轻推开门,有些担忧地进入屋内,借着昏黄地烛灯看着他,担忧地问:“皇上,司南大人他们怎么全走了?”
抬头一看,竟是慕禅来了,玄谙有些意外,却只是蹙了蹙眉,冷冷道:“朕已经好了许多,所以吩咐他们回太医院去了。”
“让臣妾看看吧。”慕禅说着步上了御座,伸出手想要替玄谙把脉。
挪开手臂,玄谙起身,看着慕禅一脸素净的模样,觉得心头烦闷,挥了挥手道:“司南大人都说没关系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说完一步迈下了御座,却觉得头突然有些晕,赶紧一手扶住屋中地茶桌。
慕禅见状赶紧过去,揽住玄谙的手臂,略带着些责问道:“皇上何必逞强,您的身子系着云瑞朝万民的平安,岂能意气用事。走吧,臣妾文学扶您回寝殿休息。”
玄谙却并不领情,抽开手臂,背对着慕禅道:“不用了,你回去吧,朕稍作休息一下,等批完这些奏折自会回去休息。”说完一把对开屋门,转头冷眼看着慕禅,示意她出去。
咬着牙,慕禅却不知该如何相劝,只得出了御书房,正想回头再劝,觉听得“砰”一声响,门已经被玄谙一把关上了。
“慕姑娘?”
慕禅回头,见诸葛云手上托着个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