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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皇后那儿,听这音乐应是太子所弹。皇后最爱听太子弹这曲子承相。”皓齿回道。这让我不禁好奇起来,这太子原来还是个孝子?可是断袖之症才是最大的不孝吧。可怜的皇后和皇帝若是知道自己未来的**人却只爱男人会做何感想!
我坐在太师椅上提起脚翘上二郎腿,脚轻轻地摇晃着又问道:“太子是不是和你们王大人关系很好?”
“姑娘这话从何而说?太子是主子,王大人是臣子,若要说关系的话,只有这层。”皓齿机灵的回答道,虽然他的回答让我感觉像是白答了,但却很欣慰,露出满意的笑容,王凝觉倒是养了群忠实睿智的下人。
明知他不想说,我却还是要继续问:“这层关系我当然知道,我是想说,除了这臣子关系之外,他们还有没有什么爱恨纠缠!”
皓齿露出心知肚明的表情回道:“杜姑娘,您要想知道何不直接问王大人,老实说,我们王大人的颜容真的可以让所有女人癫倒,但至于男人会不会因此而产生感情纠葛那就只有王大人自己知道了。不过杜姑娘你可是皓齿看到的第一个敢对王大人用强的女人,而王大人似乎没有抗拒的意思,所以皓齿觉得您有问题还是得直接问王大人,不要因心里的猜测而造成某些误会。”
听了这话,我满额头的黑线,他这是哪壶不开提壶!我假意地咳了下,以缓解自己的不自在。
好了,这些问他他也不会说,别自讨没趣了,现在只希望他别大嘴巴,到处说我强迫王凝觉就行了,我都不想解释,根本是王凝觉自己先主动的,为何在别人看来就变成是我强迫了!
既然黑锅也背了,那有一件事我一定要弄清楚了。我道:“皓齿我问你这些你不想说也正常,毕竟背后说主子的是非确实是件可耻的事情,但是我有一个问题希望你要给我一个肯定的答案,我知道你肯定知道答案。”
皓齿沉默着似乎在思量着要怎么打发。我又道:“你别为难了,不是什么很为难的问题,我只是想知道王凝觉是不是真的太监!”
皓齿一脸匪夷所思地看着我,半晌轻轻地问道:“杜姑娘你很喜欢王大人是吗?”
面对他直白的问话,我想了想该不该告诉他,我告诉他了之后他会不会去告诉王凝觉?最后我还是朝他点了点头。我想他应该会告诉王凝觉,那正好省了我的告白。
皓齿得到我的答案之后挑了挑眉,若有所思地说:“杜姑娘在不知王大人是否是正常男人的情况下便喜欢了大人?”
我再次点了点头,自己怎么都没觉得自己很疯狂过,但是被皓齿这样直白的用文字表达出来我才知道,原来自己真的很伟大,可以如此地去喜欢一个太监。如若他真是太监怎么办?我好像没有考虑过,也许是因为心底有预感觉得王凝觉并非被阉过的。
皓齿这才露出开心的笑容道:“杜姑娘你的这个问题皓齿可以给你个肯定的答案。”他停了停,我真想一下把断他的笑容,我居然在跟个太监谈论心事!
而且他居然把话说到一半又停了,我急切地催着他:“那你快说呀!”
“在这之前奴才有个问题很想问杜姑娘,为何你跟王大人都那么亲密了,而你却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太监?难道是我们王大人的反应让你产生了怀疑吗?”皓齿笑意更深。
这家伙就是吃定了我想知道答案吧,我忽然地郁闷了起来,不知是生自己的气还是感觉被皓齿戳痛了。我闷闷地不做声,皓齿有些慌了忙道:“杜姑娘您别生气,奴才只是好奇地问下,您若不喜欢可以骂奴才,其实皓齿很羡慕杜姑娘的勇气。”
我依然不高兴地道:“那你现在可不可以告诉我答案了?”
第一百零四章 王凝觉的真性别3
思索之时,王凝觉已于深苑阁主栋前停下,垂下双手放于我走道,往左边走去便是我的房间,我瞧见诗花的身影一闪而过,许是看到王凝觉抱着我识相的没有来打扰。王凝觉的房间在我的房间的后面,往前再走十几米,绕过深苑阁的主栋主体,再往左转就是他房间所在。主体架构与我那边基本一样,与之不同的是我的木走廊建在湖水之上,而他则建在一片葱绿的蒲公英之上。晚风轻轻地吹过,泛白的蒲公英种子便四下飞舞,渐行渐远,不知落入何方。
我跟随王凝觉踏上木廊,两个带刀的侍卫守在门边,见王凝觉到来忙行了礼道:“王大人。”
这两人并不是平时我偶尔来偷看时的那两人,说到底这里到底有多少人看守着我也不太清楚,我想不明白为何王凝觉的房间前要派人看守,即使他位高权重,也不过是多几个奴才而已,何以像皇帝议事殿一样派人守护着。
容不得我多想,侍卫已各自推开一边门,王凝觉潇洒的甩了甩衣袖跨门而入,我赶紧随之,终于见到平日里想探研究的房间了。
不过是让人很失望的房间,如若不是王凝觉的房间有着他的气息,我会觉得这里着实太过简单,房间很大,应说比我那边大多了。除了桌椅,茶几,玉榻整个就无其他,连个装饰的花儿,画卷什么的都没有。右边有个宽帘,浅绿色的轻纱轻轻地飘扬着,左面和前面都有着宽帘,同色系的轻纱把这间大房隔成三室一厅,如此简单的房间却因这浅绿色的轻纱生动了些。
王凝觉走近玉榻躺了下来,侧着身手托着脸颊看着我,模样慵懒,露出人神共欢的浅笑。眼神里满是暧昧的气息,我站在那有些不自在,王凝觉这是在**我么?又想我先主动!
我多少还是有些矜持的,何况是在两人共处一室的他的房间,我反倒紧张失措起来,为了使自己能自然点,我走到玉榻边的软垫坐下说道:“我好歹是客,进了你房间,你也不招待一下!”
王凝觉揶揄一笑:“不知杜姑娘要在下如何招待你?”
我被他问得搪塞,这不是他应该考虑的问题嘛,怎么把问题塞给了我。我道:“不如直接来个痛快的,给我答案!”
他仍半侧着身似笑非笑的盯着我,像是思索了良久,在我等得快暴走的时候,他优雅地起了身道:“你跟我来。”
说完往右边的宽帘走去,我满心忐忑地尾随他其后,难道莫非是到卧室直接脱给我看?要是真脱给我,我敢不敢看?
帘布之后的房间让我诧异不已,这儿并非卧室,而是鲜黄美艳的波斯菊,铺满整个房间,后面的窗户打开着,月光清冷光洁的洒了进来,本是良辰美景的画面却看得我打得了冷颤,我奇怪地看着站在波斯菊中间的王凝觉。
他站在洒进来的月光里悠悠地说:“你要的答案就在这里。”
这话说得我傻了眼,我要的答案怎么会在一片盆栽的波斯菊里?而且波斯菊不种在外面全放在这室内是为何?
我不解地问道:“波斯菊怎么告诉我?”
“它们知道一切,只要你用心与它们交谈”王凝觉说的话让我越来越觉得诡异。站在月光之下的他显得仿若仙人临降于世间,即使觉得很诡异却会忍不住相信起他来。我道:“我不善于它们交谈,你何不直接告诉我,这么晚了它们也要安生休息了。”
王凝觉听完第一次放声大笑起来:“想不到你也有如此机灵的反应,知道这是哪儿吗?”
我摇了摇头,很诡异的房间谁知道是干嘛的,应该不至于是养鬼的吧。我道:“难不成是养些什么花妖之类的房间?”
王凝觉走了过来,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道:“你还真是想象力丰富,这世上哪有什么妖什么仙之类的,不过是有些异于常人的本事的人,有些人便以为是妖是仙的。”
我不依了道:“难道你师父沉海不是仙么?如若不是他为何有本事把我弄到这里来。”
“我说了,师父只是有异于常人的本事而已,他也是人,他也得奉于天命,服从于皇室。也许他把你弄来是奉天而行,所以你就安生的呆在这皇宫里按他所希望的去做,时机到了师父自会把你原路送返。这些波斯菊是有灵性的,它们刚告诉我一年后的三月初八它们会打开结界让你回程。”王凝觉轻轻地吐出让我有些震惊的事情。
他是不是在装神弄鬼的胡说一些东西好安扶我在宫里尽心为他的师父办事?我心一下子荒凉起来,我道:“你知不知道你所说的很荒唐,我既跟你回来,自是会尽力完成任务,你没必要用这种方法。”
王凝觉笑了笑:“你现在所处的房间就是东城国的龙脉最盛的地方,这些波斯菊是被各皇族的灵力所养,它们万事可知,如果它们心情好会把答案告诉你,不过它们的心情多数是阴霾的,你今天很幸运,它们很喜欢你,而你不相信它们,它们会伤心的。”
我已分不清王凝觉所说的是真是假,不过选择了相信。其实当我被人捣乱时空带至这里,对于这些奇人诡异之事我已抱着不惊不讶的态度。
我道:“这就是你所说的答案吗?”
王凝觉不回答我,走出房间,风跟随着他的方向吹来绿纱随风起舞抚在王凝觉的身上,仿若天神。我跟了出去,他又再度卧躺在玉榻上道:“难道这不是你最想知道的事情,你不是一直岂盼着回你原本的地方?”
去你的答案,我在这时又岂会去在乎啥时可以回到现代之事。我想要知道您大人是不是男人呀!
我有些闷气地坐到原来的软垫上,有些郁闷地道:“我确实是想知道,但是并不是现下最急切想知道的,自从瞎算子给我算过之后,我便对自己是否能回去之事抱着随意的态度了,即使我知道能回去或者不能回去又怎么样,最终我都得等不是吗?”
王凝觉依然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他今晚的心情似乎很愉悦:“那你最想知道什么?”
这个死太监也不知道是在装傻还是在故意如些戏弄我,我在这边急切想知道的答案,他磨蹭了半天也没吐出半个字来。
我火了,一般我火了就会暴走,我站起来走到玉榻边居高临下的盯着他如秋水般荡漾的眼睛扬起邪恶地笑道:“我想知道阁下到底是不是正常男人!如果你现在不直接给我答案,那别怪姐我用自己的方法。”我边说边准备着,如果他再耍什么招,直接朝他性命部位探去!上次在床上都没能知道个答案已经是我的耻辱了,我今晚一定要个答案。
这次王凝觉很乖,他眨了眨眼道:“我给!等下马上你就知道了”
就在这时,有小太监尖尖的声音在房门外响起道:“王大人,沐浴时辰到了,奴才来送热水。”
王凝觉起了身,站在我身边,比我高出一个头,修长挺拔的身子让人忍不住想靠近。他一把揽过我道:“说实话我很挫败,我被你吻过,抱过了,却依然不知道我是否是功能正常的男人。进来!”他突然又话峰一转,对着外面的太监回道。
外面的人领了命推门而入,四个小太监各自提着桶热气腾腾的水进来,走进左边的轻纱之后,将水倒进大沐浴桶之内,调了调温度,用手试了试水温。然后其中一个太监站在宽帘边道:“大人,水已好,让奴才们伺候你沐浴。”
王凝觉朝着他们挥了挥手:“你们下去,今天不用你们伺候。”太监们虽然一脸惊讶却很乖巧的退了出去,带上了门。
房间里再次只剩下我们俩,氤氲的白雾从左边轻纱后飞腾而来。王凝觉要沐浴!这就是他刚所说的我会知道答案的机会!
“想知道答案,那就伺候我沐浴”王凝觉笃定地伸长两只手。
我傻了眼问道:“干嘛?”
“**,你不帮我**怎么沐浴。”
“你自己有手!”
“我的手从不脱自己的衣,为了让你能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