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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沉思着,小容不安地跑到我身边拉着我的衣袖可怜地说“姐姐不要把小容送给娘亲,小容要跟着姐姐”
我问道:“小容跟着娘亲不是更好吗?”
“不好,娘亲住在丞相府,她不会要小容的,丞相不会让她带着小容的,上次我跟爹爹找过她,她找人赶我们出来了。”
靠,这是什么样的人呀,逃了夫家攀上别的枝头自己一个人过荣华富贵,至几岁的女儿不理,可是糟蹋了长相。这个丞相似乎也挺嚣张的,这样的女人也敢要,上次在香十楼门前吓得屁滚尿流的牛头怪好像也说他是丞相府的吧,唉,但凡有点势利的都毫不吝啬的使用自己的权利,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还好恋王府不是这样。
我对小容信誓旦旦地说:“放心,小容,姐姐不会把你交给那样的娘的。”听完我的承诺,小容没有高兴,只是回到坐位安静地吃着面。一直吃一直吃,直到把一大碗面吃光,然后抬起头对我说:“姐姐,我这次把面都吃完了,没有浪费粮食。”不知怎么地,听到她这样说,我突然想哭起来,这个小女孩,她因为我的一句话而硬把那一大碗面吃完了,她害怕别人的不喜欢,更害怕别人对她的遗弃。想想我还是幸运的,从有记忆起就是一无所有,后来有了院长的爱,活得也开开心心快快乐乐,虽然从未得到过父母之爱,却也从未失去过,甚至从未想过要去寻找自己的父母,既然他们决定将我抛弃,那就代表我与他们的缘份已尽,像现在这样被穿到了古代也了无牵挂,多好。
第七十一章 初上船舫
小容吃完之后,我拉着她的手走在人头涌动的街头,晚风轻轻地吹拂着,虽然是喧闹的环境,却感觉到安静和详和,我语重心长的对她说:“小容,现在跟着姐姐就别去想其他事情,你还小也不知道我说这些你听不听得懂,姐姐只是想告诉你,愁也一天,乐也一天,何不快乐地活着呢,小女孩就该开开心心,天上的喜神都喜欢有笑脸的人,你越开心,好事就接踵而来,所以,以后姐姐希望小容以后能多笑笑,长得这么漂亮的小女孩不笑可是很浪费的哦。”
“其实姐姐多小容更可怜,姐姐从小就没有父母,是自己一个人长大,好不容易遇到个好心的人收留,却又被扯到这个陌生的东城国,今天姐姐和诗花姐姐还被狠凶的恶人给欺负得连骨头都断了,可是姐姐并不会一直愁着脸,一直心情不好也没用呀,你说是不是,所以小容也像姐姐样尽量使自己快乐,不想以前不考虑以后,好吗?”我跟她说这些的时候就像是在讲别人的事,云淡风清的说,呵呵,可能跟王凝觉在一起受了点他的影响。我极力表现得这些轻松是想让小容能快乐起来,忘掉那些愁苦的事情,要知道,带个小孩在身边,而这个小孩又不爱说话又整天苦着一副脸,真的很让人郁闷的。
小容沉默着,也不知道有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产,多少应该能听懂吧,因为她的小手在我的手掌里紧紧地握紧了起来。我拉着她没有目的的散着步,不知不觉走到了京都的涟水河边,河水轻轻地拍打着岸边的石块,河中暮色之中泛着繁星点点,那都是做生意的船舫。隐约能听到欢快的琴声。
我泛起兴趣来,问小容:“小容要不要去船舫上玩玩?”
小容瞪大眼睛回道:“姐姐知道那些船舫是做什么的吗?小容从来没见女人上过那船,都是些大老爷。”
我笑了笑:“姐姐当然知道是干嘛的呀,可是没规定女人就不能上去呀,我们包一艘上去听听曲子赏赏这涟水河船舫中的女人的才情,听着水声耳边响着琴声和美女哝呢的诗声那肯定是个享受!”
小容点了点头:“姐姐想去,我们就去玩。”见她没有反对,我拉着她走到不远处的船舫停靠处。
一个年近半百的船夫拿着一个木浆站在船舫的边上,见我们走过去,忙警惕地问:“这位姑娘请问是要找人?”
我好笑道:“我到你们这船舫来找什么人,找红杏出墙的相公呀,不好意思,本姑娘还是云英未嫁的黄花大闺女,我要租你们船,怎么租?”
这船夫听了我的话低了想了会,说:“这女人租我们的船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只是姑娘你知这船的本来生意是什么吗?”
我点头道:“我当然清楚,你给我找两个琴艺好和诗性好的来,长相都无所谓。本姑娘就是想在船上听听歌尝尝鲜,没有别的意思。”
“这船包一晚五百两,姑娘光包着听琴吟诗怕是有些浪费。”这船夫也还真有意思,有生意还怕客人吃亏。
我乐不可吱地道:“船夫大叔你要是觉得我吃亏,你就给姑娘我找两个帅小伙来也行,不管那就可得要帅的,一般好的我可看不上哦!”
“姑娘你说笑了,姑娘们都在船上,您上船就可以上了,我老李可是不会拒绝生意的。”见我不像是开玩笑的而是有诚意包船的,老李也不再说什么,做了个请的手势。
一条一米宽的木板搭在船和岸之间,我带着小容走上去,船的主体挂了很多红艳艳的灯笼,还算得上灯风通明,船板上铺着上好的地毯,船头的甲板上摆着一架古争,古香古色的,一看质量就是上乘的。
船体中间的房间的门边贴着一对对联:粟绽缝黄见,藕断露丝飞。我对着对联念了几遍才明白是什么意思,原来是说粟绽凤凰见,藕断鹭鸶飞。谐音用得还真好。意思是指这里抽姑娘都是金屋藏娇咯?
我们刚到门口就出来一位姑娘,十五六岁的年纪,扎成的丸子头上飘着两根粉红的丝带,见她出来,老李说:“小柒姑娘,来客了,让里面的姑娘们准备好接客。”
这叫小柒的姑娘连“啊”了问道:“就这两位一大一小的小姐?”
老李点了点头。小柒忙道:“这不行呀,老李,你不知道这船一个月内都被客人包了嘛,怎么能再做别的生意呢?”
老李摸了摸头说:“没事的,那客人不是包了之后都没有来过吗,这位姑娘就听听琴游游河。”
“可姑娘主子们不知道愿不愿意呀!钱娘又不在,我也做不了主呀”小柒为难地说。
我就奇怪了,凭啥不做我生意呀,我又不是不给钱。我道:“小柒你这是看我是个姑娘家怕我给不起那些大男人们那些钱才不接生意的是不。”其实这船不接我可以再换艘,可是刚看了那对联,我倒是对里面的姑娘些有了些兴趣,我倒想看看躲在粟子藕后面的凤凰和鹭鸶是个什么样。
小柒倒是急了道:“这位姑娘请快莫这么说,我们这能接到姑娘这样的客人是我们这些姑娘家的福气,这船真的是被位公子包了一个月,你说我们要在这中间接客,他若知道岂不是怪我们不守信用。”
“那公子包了一个月却从没来过,这都十几天呢,姑娘们也都闲得慌了,接接生意无妨的。”老李低声道。
“可是!这京都的富家公子我们是真的得罪不起,钱娘又不在,到时怪罪下来小柒我担不起呀。要不我进去问问这些姑娘主子”小柒看来也不像是久经沙场的奸商。估计也是入世不久,这一点点突然来的事情就因为主事者不在而无法做决定。
我点了点头,表现行,也不能为难这当下人的丫环不是。小柒刚准备转身进房,只听里面传来银玲般甜美的声音问道:“小柒,发生了何事?”
第七十二章 突然晃动的船舫
船房的花布帘被一只葱白莹玉的手掀开,走出来一个长相甜美,眼睛妩媚的姑娘,年纪与我相仿,她走了出来看到我和小容惊讶地:“阿哦”了一声。“怎么多了一大一小的姑娘?”
小柒赶紧道:“姘蝶姑娘你出来就好了,这两位姑娘想包船。现在钱娘又不在,你说这接还是不接呢?”
姘蝶娇娇地笑了起来:“小柒,哪有不接之理,来者是客,客人来我们这是看得起我们这船舫,接!有什么事我担着。来来,两位姑娘请。”然后拂起帘子,请我们进去。
我拉着小容进了房,想不到居然有这么大的空间,两边的一米来的窗户,风从河里吹进来帘布轻轻地飘扬,里面桌子椅子俱全,似乎这个房间之后还有个房,应该是姑娘们休息的地方,听到外面房间有动静,果然见两位姑娘从后面房间走出来,见到我和小容也是一脸惊讶,不过很快要恢复神色,这两姑娘都穿着蓝色的裹胸长裙,拖着粉蓝色的轻纱,这装扮我印象中在哪见过!
对了,香十楼婉娘面前的丫环就是这样的装扮吗?难道这船与香十楼有关,还是说这是京都的潮流?
我有点明白为何皇帝要封闭东城国了,原来这里的女人儿呀,个个都漂亮得跟花似的,这随便一个船上的姑娘家都比俺要美了好几倍。唉,真自卑呀。还好姐虽然没有美貌还有点钱,要不然估计就只能去客栈洗盘子挣钱了!
这肤凝如脂,白嫩绯红的脸蛋儿也不只是怎么保养的,我坐下来忍不住地问:“姑娘们你们这皮肤是如何保养的,咋都这么好!”
这三位相视对看了一下,叫姘蝶的姑娘道:“姑娘来我们这就为这个?”
我摇摇头:“当然不是咯,我可是花了500两银子,你们还得给我弹琴,吟诗,酒嘛就算了,不喝了,估计你们这也没有什么好酒。”
“姑娘这话我可不依了,我们这酒虽不是上好的,但绝对有一种姑娘喜欢喝的酒!可是姘蝶家里独家出品的哦!既然姑娘花了五百两银子,不何尝一尝,也不浪费银子呀,是不!”另一位姑娘道。
她这话说得也对,花了钱干嘛不喝,而且她这么肯定我会喜欢喝,倒不妨试试,于是我道:“那就麻烦这位姐姐给我来一杯,话说你们几个叫啥名字。她叫姘蝶我知道了,你们两个呢?”我指着后面出来的两位蓝装姑娘。
“倾蜓这就给姑娘拿酒去”这回答得可真有技巧。
另一位扬起温柔地微笑道:“不知姑娘想听什么曲呢?笛子,二胡,箫还是古筝呢?倾芯都可以为姑娘弹奏。”
“可以都弹吧?”我问道。这几个我都想听,以前在现代没机会进大剧院看,现在来了这里原汁原味的当然要好好听听了。
“当然可以,不过古筝在船头那儿,姑娘要在这儿听,还是外面?如果在这听就叫小柒搬进来。”
“没关系,你先弹别的,等下古筝就到船头弹好了。省得麻烦。”
房间里有几把古老的太师摇椅,我把小容拉过去,让她坐了上去躺下道:“小容好好享受,明天就要开开心心哦。”
小容躺在摇椅上睁着圆圆的眼睛看着我,露出天使般的笑容说:“好!”
我自己走到另外一张摇椅躺了下来,竹藤做的摇椅上面还垫了床棉的薄垫子,躺下来真舒服,我摇呀摇呀摇呀摇,风从身体流过,倾芯吹着悠扬的箫声萦绕在耳边,姘蝶坐在桌边削着苹果,侧脸真是道美丽的风景,这么好的地方,摇椅,箫声,美女,还有船行驶在河中水儿冲撞着船体一波一波的清脆的声响,真是享受的天堂呀。
这时倾蜓拿着一竹筒盈盈地走了进来,倒进了桌上的白玉的酒杯里,我好奇地从摇椅上起来看了一眼那所谓我一定会喜欢的酒,*白色的液体,怎么跟牛奶一个样?不过还是有一股酒的清香飘进鼻子里,还夹杂着糯米的味道。
我问道:“你们这个是米酒?”
倾蜒惊讶道:“姑娘莫非喝过?”
我答道:“当然,我们那的人会在里面加入珍珠果,就变成了果米酒,我们都当饮料喝的!”
姘蝶忙惊呼道:“姑娘你是哪的人?加入珍珠果真的能喝吗?饮料又是什么?”
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