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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从梦里回过神来,原来自己还在这破古代,我叹了一口气说:“呆在这宫墙高隔的皇宫里,姐姐我每天都只会凭添几条伤感纹,哪能抚得平!”
“我知道姐姐昨天为了我受了不少苦,皇后奶奶让我带了新鲜的天山雪莲来看望你,皇后奶奶昨天那么做也是顾全大局希望姐姐不要记恨在心上。”
“什么?你说给我带了什么东西?天山雪莲?武侠里绝顶高手吃了能长几十年功力的东西?快快给我拿来看看,姐姐长这么大还没见过传说中的这种东西!”原谅我的小市民思想,实在是这天山雪莲罕见。
觉贝勒叫丫环把雪莲给拿上来,雪莲装在一个木桶里,木桶放的全是冰块,洁白的雪莲就躺在冰块之中安静祥和,大而淡黄的叶片闪着光泽,一层苞着一层,外层的叶片渐渐变绿,从淡黄向外面渐渐变绿的叶子像荷花一样散开,甚是好看,我看了不禁心旷神怡起来,感觉到了天山那干净而清透的自由环境,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也许这朵雪莲就是给我这个被困在深宫后院里的鸟儿的一个安慰。我感激道:“替我谢谢皇后,真没想到我这等身份皇后也会关心”
觉贝勒摇了摇头制止了我傻子一样的情绪道:“皇后奶奶之所以这样做是不想跟王大人有何冲突,他们从来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犯不上的让一个凭妃给弄得双方有冲突,姐姐你应该明白你既然进了宫就要混得好,混不好就只能如昨天一样任人欺负,王大人是条好根,好好抓住。”
我听了傻傻地望着觉贝勒,这个小孩子真的只有七八岁吗?难道古代的男子十五六岁就成亲是因为心智确实已经成熟了,这样算来人类发展到现代岂不是越来越退化了?我这么大一个人,都能当她娘的年纪了,居然还用一个小孩子来指点,我没好气地道:“王凝觉连自己夫人都不能自己决定的太监,他的根能有多好!”
“姐姐可以当我说的是小孩子胡言乱语之类,但我是为真心为姐姐好才这样说,能在皇上周边受宠的人绝非等闲之辈。”
“别说了别说了,我知道你为姐姐好,但是你能不能别把自己搞得这么早熟和世故,小孩子就该有小孩子的思想和状态,你应该好好享受你的童年!对,你现在这年纪不是该在这里跟我讨论这些,你应该去外面玩泥巴!快去找个小太监陪你去外面花园玩泥巴抓蚯蚓”
觉贝勒被我这一说愣了愣随即回过神来说:“既然姐姐不喜欢我世故,那么,姐姐,把你的司通公子的令牌让给我玩几天吧,好不好,好不好?”说着牵着我的手摇呀摇呀摇的。靠,这小P孩的智商居然能极速下降。
“好,我借你玩,昨天答应你的我不会失言,可是令牌我藏在一个非常隐密的地方,我现在没有办法去拿给你,等我屁股变成以前那样白皙光亮之后我就去拿给你行吧?”
“还得等几天呀,参加完十六皇子的满月宴我就得回府了。”觉贝勒的脸马上显出沮丧之情。
“就几天,你放心好了,姐姐能动了之后马上派人给你送过去。姐姐的复原能力像壁虎,而且有妖孽太医那神奇的技术我最多两三天就能动了”我赶紧安慰他道。
还没等觉贝勒回答,突然一道清脆地声音劈了进来:“不行!司通家的令牌不能给觉宁!”这人未到声先到的人到底是何许人也,我和觉贝勒对望了一下,后者一脸无可奈何之像,难道又是个麻烦之人。
来者身穿淡黄色绣着凤凰的长裙,手挽水薄轻纱,长得眉蹙春山,眼颦秋水,这不正是在客栈见过的齐乐公主吗?
觉贝勒一脸无奈地道:“姑姑你怎么能这样,早知道昨晚就不告诉你了。!”
齐乐公主见他如此,赶紧跑过来蹲下来跟他说:“觉宁,这可事关姑姑的幸福,你不会这么狠心要跟姑姑抢吧”
“姑姑,这天下男儿多得是,虽然司通公子确实是人中之龙,但是又并非司通公子一人,皇帝爷爷都下令不许你再去烦司通公子了,你何必呢!”
“不行,姑姑今生非他不嫁,你想看姑姑孤独终老你就尽管把司通令牌拿去玩,别理姑姑终身幸福好了”
“姑姑你比我大了十几岁,居然跟我耍赖,我不管,我等这令牌在京都逍遥很久了,你别跟我抢,我不会管你的。”
我看着这一大一小争着我司通令牌,不过民间的一个令牌至于让两个皇亲争成这样吗?我赶紧道:“那个,你们两个要争能不能到外面去争,这里有病人!”
这话确实引起了两人的注意,然后齐乐公主似乎意识到还未寒嘘过,赶紧道:“姑娘我们有过一面之缘,没想到你也进了宫,昨天听闻你有受到棍杖之苦,今天特地带了千年灵芝来探望姑娘,咱们以后都在皇宫了,我们年纪又相当,可以一起玩耍。”
刚来一个天山雪莲,现在又来一个千年灵芝,看来这古代也还是有些好处的,至少在现代我要想弄到这两样还真是比登天还难。不过我用烂掉的屁股肉想也知道他们是冲着司通令牌来的,否则才不会这么好心送这么贵重的药材。
“沁然在这里谢公主厚爱!”我只好形式上有礼貌的回道。
“姑娘,这司通令牌可不能给觉宁拿去玩,他小孩不懂事,等下会造成京都大乱的!”齐乐公主美艳的脸上显得很是担扰。
我想了想,如果这令牌真有这么大的能耐,给一个七八岁的小孩玩合适吗?若真造成什么大祸我怎么对得起司通公子,他可是我到古代来第一个帮助我的人。
见我有些犹豫,觉贝勒赶紧道:“姐姐,你别听姑姑胡说,我怎么可能造成大乱之类的,我顶多就拿这令牌在京都里大吃大喝罢了。我一不会拿他来动用兵权,二不会拿来威胁司通公子,姐姐你大可放心!反倒是姐姐你如果给了姑姑那就会陷司通公子于水深火热之中,连皇帝爷爷都下令不让姑姑再烦司通公子,你想想这令牌若到了姑姑手上那会如何?”
这什么情况嘛,我一个大病人,想好好养下病休息休息,整理整理这些天来的思绪都没办法,一上午就被人给缠住了,唉,还是两个身份地位都比我高的人,我得罪谁都不行!我该怎么办呀,我想了想,我肯定是被他们吵糊涂了,既然两人都要,一人玩几天不就好了,用得着这么争来争去嘛。我大声地道:“好了,你们俩都不用争了,既然都想要,我有个两全其美的方法,那就是一人借五天!”
这话刚一出,两人立即异口同声地道:“不行!”
第二十九章 剪刀石头布
听到这回答我立即意识到这宫里的主子真难伺候,我没力气地道:“那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齐乐公主赶紧道:“杜姑娘你不知道,这司通家的令牌,一张令牌只能有两个人使用,姑娘你使用过了,所以只能剩一人使用,不能两全其美!”
靠,这破令牌还有这规矩,我拿着这令牌没得到过什么好处,反倒还要受这份罪,我无奈道:“既然不能两全其美,你们两又互不相让,那就只能用最公平的方法来决定!你们俩剪刀石头布!”
齐乐公主和觉贝勒听到我的话很奇怪地问着我,觉贝勒小心地问:“什么是剪刀石头布?”
我再次无语,我趴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跟他们解释道:“剪刀石头布只是一个小游戏,就是谁赢就令牌给谁,剪刀很锋利,他可以剪布,石头很硬,他可以伤害剪刀,布很宽可以包石头。两人用手同时出,两根指头是剪刀,一个手掌摊开是布,拳头就是石头,三盘两胜,谁三次里面赢了两次谁就胜利,令牌就给谁”
两人听完一头雾水的表情,我说:“我用两只手演示给你们看,这是很简单的游戏,我们那三岁小孩都会。”我演示完你们两再不会,就是两个大八噶。当然最后一句我是放在心里说的。
幸好皇室家的孩子智商都不低,看完我的演示两个重重地点了点头道:“明白了!”
“明白了就简单了,我叫3,2,1,1的时候你们一起出,不许耍赖,出慢赢了不算。”我宣布着规则。
这一大一小对望了一眼慎重地点了点头。觉贝勒手放在背后,暗暗考虑着,齐乐公主盯着他的表情说:“我要出石头!”
觉贝勒征了一下,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刚准备出剪刀的。我在一边暗自想,这齐乐公主从来没玩过这种小游戏居然也知道迷惑对方的技巧,觉贝勒凶多吉少。
可第一盘胜的却是觉贝勒,齐乐公主没有出她所说的石头,而是出了个剪刀,而觉贝勒反倒出了石头,他晃着个小脑袋得意洋洋地说:“姑姑,给别人迷惑的时候同时也暴露了自己”
输了第一盘,齐乐公主明显处于劣势,觉贝勒又说道:“姑姑,这次我也告诉你我要出什么,这回我要出剪刀!”
齐乐公主道:“等等,我要想一想”。她就站那睁着她的水汪汪的眼睛想了良久,最后说:“来!”
三二一之后,齐乐公主出了石头,觉贝勒真的出了剪头,由此两人打成平局。齐乐公主乐开了花:“觉宁,姑姑说假话迷惑你,不代表我也同样以为你会说假话迷惑我,同样的错误我可不会犯两次!”
看他们比成这样我居然比他们还紧张,看来这令牌的归属还得看最后一局,我道:“这最后一局了,你们爽快点一局定输赢!”说完这话我心里暗自感觉很得意,趴在床上可以看平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皇族们玩剪刀石头布,这简直是爽歪歪,有他们陪着玩,虽说比较吵也好过自己一个人呆在床上玩手指强。
这时诗花端着一盘药酒进来,看来妖孽太医已经来了,只是碍于两个主子在没有进来。我说:“你们速度点解决,我要换药了,你们在这太医都不敢进来。”
两个正在互相瞪眼的主子马上同声问道:“哪个太医?”
诗花行了礼回道:“回公主和贝勒,是曹清辰太医!”
我明显看到两个主子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齐乐公主马上说:“那个母妃还叫本公主有事了,我都忘了,我得赶紧回去!令牌的事,我们明天再比。你可别把它给觉宁了,明天我再来。”齐乐公主冲着觉宁和我匆匆说了几句后,急急忙忙地拎着裙托走了。
我就很纳闷,为什么她一堂堂大公主,听说还是皇上最宠爱的公主为何听到一个太医的名字要躲开?
我正纳闷的时候,觉宁开口了说:“姐姐,皇后奶奶叫我不要呆在这里太久,我也得赶紧回去了。明天再来,千万等着我,不要在我没来的时候就把东西许诺给了公主姑姑!”说完一溜烟地跑了。这不是在我纳闷的基础上再加个纳闷么?
就在我被纳闷乘以2抓得痒痒的时候,妖孽太医和王凝觉进来了。我低低地念道:“这两人是连体婴呀,一出现就两人一起。”
诗花在旁边浅笑道:“要不然姑娘你以为觉贝勒和公主是害怕曹太医呀,他们怕的可是经常与曹太医一起出入的王大人。”
这就让我更纳闷了。王凝觉有那么可怕吗?个个像见了阎王爷似的。王凝觉多和蔼可亲呀,怀抱多温暖呀,长得多么赏心悦目呀,他有哪点让人害怕的。
“姑娘你刚进宫跟王大人接触也没多大顾忌所以体会不出是很正常,王大人在别人面前有种不怒而威的气质。”诗花充满敬佩地说道,话语中无不显现她对王凝觉的崇拜。
我倒是没觉得王凝觉有不怒而威的感觉,不过我觉得他无论面对谁都是那副谁也不会比谁高贵的态度,让我有时候有他才是从现代穿越过来的人,这在古代皇宫之中属实罕见,能以这种态度存在宫墙之中而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