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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放开了我奔向另一个女人。
“婉娘,你怎么进宫了?”跟在身后听到王凝觉轻柔地问。曾几何时他有过如此温柔的一面。仿佛在他面前的轻盈的白雾,哪怕轻轻地吹一口气便会飘散。
婉娘那柔得让人发软的声音质问王凝觉道:“觉哥哥,你为何会在皇寺庙?”
“在拐杜沁然成亲。”王凝觉笑着道“婉娘妹妹越来越水灵了,看来也该许配人家了。”说完还很疼爱的拔了拔婉娘有些凌乱的发丝。
他这一说一弄的,反倒把婉娘给弄得情绪高涨,蹦地一下眼泪就往外散了起来“觉哥哥,你不要婉娘了,你娶别的女人!”倾国倾城的脸蛋儿扭成到一块儿去了,哭得那一个人犹见可怜,我这女人看了都不忍,何况是王凝觉。
他赶紧搂过她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道:“怎么会呢,觉哥哥说过一辈子都会保护你的,怎么会不要你呢,乖,别哭了。”
我的眼神今天犯贱了,居然让我看到王凝觉这么不像王凝觉的一面,而且是对除了我之外的另一个女人。
婉娘不依道:“那觉哥哥你会娶婉娘吗?这个世上只有觉哥哥对婉娘最好,如果觉哥哥也不婉娘了,婉娘就没脸活在这世上了!”看这话说得,我这正牌的还在这呢,丫的就在我面前肆无忌惮的威胁我男人娶你!
没等王凝觉回答,我就冷笑道:“婉娘妹妹您这么人见人爱,我见犹怜的,全天下的男人都抢着要你,怎么还说这种话呢,你让那些平常人家的女儿怎么活?那乱葬岗上尸体都要成堆了!”被强暴过是吧,被强暴过就可以这么威胁我家太子,强暴了不起呀!
“杜沁然,别说了!怎么跟婉娘说话的?”王凝觉在我话音还未落就冷着脸叱喝我起来。
他这态度我也怒了:“我怎么说话?前一秒跟我同盟共誓的男人现在怀里搂着别的女人,还反问我怎么跟她说话的?我倒想问问你王凝觉这是个什么理?”
“婉娘不是别人,她不一样!”。王凝觉依然维护着他怀里的人儿,就连我这样质问他,他也未放开那个女人,我倒还真想这一切都是幻觉。
“不一样是吧,行呀。”说着,我走过去抓起他的手,硬把他从婉娘那抢了过来“走,跟我再到佛祖前去说刚刚所说的一切都不当真,你爱怎么不一样就怎么不一样,我杜沁然就当南柯一梦。”
王凝觉用力地甩掉我的手:“杜沁然,你别闹!你能不能安分点?”
这样的态度我是什么话也不想再与他说了,华丽的南柯一梦。再也不看他一眼往皇寺庙走去。
刚上台阶被一只手给拉住,“杜沁然,你想干什么?”王凝觉有些着急地问。
我回他:“你觉得呢?这些日子你对我的好让我以为我真的可以独一无二的享受你的喜爱,但是只是一个婉娘的出现你就如此,以后的日子还长着,还会有多少个像婉娘的女人出现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要去废了刚刚所说的誓言。太子,就当刚刚我们都只是在演戏。婚姻不算数。我该说的说了,佛祖应该也听到了,放手吧,我累了,让我回去。”
第二百零四章 万劫不复之渊
听了我的话,王凝觉真的放了手,眼里的冰冷让我寒了心,这些时日的温柔和疼爱莫非真的只是我自己幻生的?
“你回去也好,但是拜堂之事已经做了我不会承认取消,回去好好休息吧。”王凝觉冷冷地说。
我转身往回走,踏过梧桐叶儿忽然惊觉自己的心也像这落叶一般碎了一地。王凝觉今天很反常,对婉娘的维护竟然是如此的固执,固执到让我连妒忌的心也使不上劲来。
王凝觉这晚并没有回来,时已入初,我已经很久不去他的房间,晚上睡在床上做了一个梦,梦见王凝觉满眼怒火仇视着我道:“杜沁然,你让婉娘受多少苦本王就让你加倍尝还!”那眼火把我给灼伤,捂着胸口痛得醒了过来,额头渗出豆大汗珠,为何会做如此奇怪的命,是否连梦也在警告我不要妄图对婉娘有任何妒忌,否则只会落得身心俱伤。
回想王凝觉当上太子的这些时日,他对我的疼爱是清晰可见的,可是细想,自从我答应待在他身边之后,他开始事事如意,废了自己不屑一眼的五个夫人,愈合了日夜寄居在他身体里的龙脉并成功摆脱它的纠缠,灭了有判乱之心的左丞相,吞并噬国,这一切一切都如此顺利,就连逼我拜堂也都像是他计划之中的事,真的没有别的原因吗?
我虽然平时是个大呼小叫,心思大咧的人,但是对有些事,只要安静下来细想,我便会特别敏感,结合这些事看来,我觉得非常的不安,这种不安其实无时无刻都在缠着我,即使被王凝觉这些天忘乎所以的疼爱着,它也一直压在内心深处。
我会不会是被这些疼爱给蒙住了眼迷住了心?直到今天王凝觉面对婉娘对我的态度,我才突然有点醒悟,王凝觉如此高高在上的人,为何偏就非我不可,沉海把我捞到这个世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总觉得婉娘的柔弱并不寻常,以前一直希望是自己想多了,现在这些问题又被我翻出来之后才发现很不对劲,太诡异了。恋王妃的警告,皇源悦白的担心究竟是什么?如果按王凝觉这些日子以来对我的宠爱,他们所做的不是多此一举吗?但是他们又并非这么闲来无聊的人,事出一定有因。
不可能再是我多疑的毛病了,一定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或许,我一直在被利用。 想到这,我感觉全身冰冷,起了身往诗花的房里走去,诗花的房就在我房的隔壁,只是房门有些距离,我轻轻地叩门,诗花睡眼惺忪地开了门,见到是我一下睁大了眼睛担心地问:“小姐,这么晚来找奴婢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摇了摇头,额上的汗珠仍然不止,身子却冷得人都痉挛,这把诗花给吓着了,大声惊呼道:“小姐,你怎么了,怎么额头出这么多汗,快,奴婢送你回房然后去叫太医。”她清脆的声响如一道闪电滑破了黑夜的寂静。
我拉住了她轻轻地道:“不用了,没事,只是刚刚做了个不好的梦,我那房间太冷了,想跟你一起睡。”
“小姐,这不合身份。”诗花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还是把我请进了房间放到她的硬板床上,被子是朴素的颜色,却让我很温馨。
“小姐,躺会就得回房,这要是让太子知道就麻烦了。”诗花边拿着丝巾帮我擦汗边担心地说。“小姐这是做了何梦,怎地这般害怕?”
我移了移身子,空出半张床来撒娇地对诗花说:“诗花,你也上来,我们一起睡。”
诗花笑了笑道:“小姐,这可不行,太子知道了要责罚奴婢的,小姐你是不是因为太子今晚没在所以才如此失措?”
她的话让我陷入沉默,是不是因为王凝觉没在才如此呢,才会做那样奇怪的梦,才会心生这么多疑惑,半晌之后我淡淡地问诗花:“诗花你觉得太子对我的喜爱是表面还是发自内心的?”
诗花不解地看着我:“小姐到底发生了何事,您会如此问?太子对小姐的疼爱是众所周知的,小姐你不要太过多想了。”
“诗花,我要听真话,别说这些谁都会说的敷衍之语。”她的话中明显带着敷衍成份,许是因为下人不该过多议论主子,“现在就我们两人,你可以大胆的说出你心中所想,我很需要。”我真挚地看着她说道。
“其实诗花是真的觉得太子对小姐很好,特疼爱,可能是因为太宠爱了,反倒让诗花觉得不太真实,诗花从十岁入宫,在太子还是王大人的时候就一直在他身边,从未见过太子如此的毫不保留地释放自己的情感,也许是因为这样,所以才会觉得有些不真实。”诗花一脸认真的说。
听了她的话,我愈加的肯定自己的怀疑,叹了口气道:“诗花,连你也能感觉到不对劲,诗花你知道婉娘的事情吗?”
“小姐,婉娘的事情奴婢还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原本是婉娘要入宫做太子妃却不知为何临时改了人,即使这样,皇上和前太子也没有不悦,许是看在沉海大师的面子上,又或许是因为婉娘和前太子妃长得丝毫不差,所以也就没有追究。”
看来这婉娘还挺神秘,连诗花也不知道,可是香十楼又这么出名,到底其中有什么秘密?我告诉诗花:“上次太子有提到婉娘曾经被强暴过,会是谁这么大胆连婉娘也敢动?”
原本没想这个问题会有人回答我,只是自问一下,谁知这时突然传来一个男声回道:“是我!”
我和诗花都吓得花容失色,诗花朝着空气问“谁?”
“我呀!”原本无人的房间里突然出现一个穿着华丽锦袍的男子,足以颠倒众生的长相,明眸剑眉,凤眼薄唇,比起妖孽太医来更像只妖孽,他竟然就在我和诗花双眼看着的时候凭空出现?是人是仙还是妖?
“你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我稳住自己的害怕情绪大声问他道。
男子微微一笑,勾人魂魄,真是副好皮相“我就是你刚所说的人呀,强暴婉娘的人。”他嘻笑的说着让我们惊讶的话语,竟然把强暴别人说得理所当然还能让人生不得恨。
“你什么来头?”我身子又开始冰冷起来,全身都开始痉挛,诗花质问他道。
“我是龙脉呀,杜沁然是你救了我,你怎么能不认识我呢?”龙脉微蹙着眉道,显得很受伤,让人觉得不认识他真的是自己最大的罪过。
身子不受控制起来,我赶紧对诗花说:“诗花,我好冷,怎么回事?”
诗花一听吓坏了,顾不得眼前的男子,站起来去箱里拿被子“小姐,可能是诗花的被子太薄了,再盖一床试试。”
“无用,你给她盖再多也无用,她身体的能量已经流失太多,现在到了一日不在王凝觉身边便会痉挛的地步,现在的她只能依赖着王凝觉,否则会渐渐身体枯竭而香消玉殒。”男子叹了叹气,很自然地坐到床边,用手按上我的额头,混身冰冷的身子突然感觉有一股流过流淌,痉挛瞬间消失。
男子撤回手,淡笑道:“你救过我一命,现在我救你一次,我们扯平,以后可能就没这么幸运了,好好的呆在王凝觉的身边,想办法把能量取回,否则你真的活不长久。”
我内心惶诚地问:“我真的如你说随时可能会死去?你真是龙脉?”从未想过会变成如此,也曾想过为了王凝觉连命也不要,只是突然被人宣布自己的命期却特惶诚,特不安而慌乱。
“相信我,我所说的都是真的,我真是龙脉,吸收了你的能量之后我便功德圆满修练成*人形,可以在三界穿梭,说起来你真的是我的大恩人,我真不希望你被王凝觉如此利用。你先知的力量已经完全在你体内消失,如果不离开这个空间你随时会死去,特别是不能生孩子,那会把你体力仅存的唯一一丝先知气息带走。”龙脉说完站了起来“时限已到,我要回西西里山,记住我的话,王凝觉想用你来对付我,因为当年我强暴了婉娘,保护自己,别被他利用。”
看着他似乎想要走了,我急切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我先知能力都没了还能对付你?”他说的这一切让我惊心,我来不及细想,只想知道下一步该如何走下去,还有没有必要走下去。
“因为冥冥之中都是一物克一物,先知一直就是克着龙脉的,好好珍惜自己。下一世,我不会把你再让给他。”男子突然眼神灼热地看着我,仿佛已与我相识千年,“对不起”说完他又像来时一样,凭空消失不见,空气中落下一滴水珠,似那男子的泪水。
他说的一切是真的吗?会不会是因为怕王凝觉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