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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两只手背在身后缓步走着一脸笑意地看着盛晰。像是注意到于返景的目光,他抬眼朝这个方向看过来。
“小朋友来了,站那里做啥,快进来。”他朝于返景招招手,“你看你朋友也在这儿。”
盛晰猛地回头,但他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于返景早已经踏过那划分广场与迷宫的暗藏的线,朝他们走来了。
“太棒了,终于凑到两个人了。”螭吻难以压抑自己的兴奋,整个人都有点飘了,“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就是螭吻,把你们从江底拉进来,让你们参加这场游戏的始作俑者。”
“我一直在这里等你们,可是你们这批人也太弱了吧。你看看剩下的那群人在干什么,实在是浪费我的游戏名额!”
螭吻打了一个响指,于返景就看到先前被盛晰打趴下的那个“盛晰”,此时正茫然地四处张望着。
而他一直叫的那个老婆已经不见了踪影。
“其实你这也等于变相洗脑吧。”于返景质疑道。
“我洗不洗脑,这个设定就放在这儿,愿不愿意陷进去可不是我说了算,你们俩不就没事么?”螭吻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于返景顿觉不妙,他警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首先我恭喜你们顺利来到中心广场。其次,这个中心广场上暗藏了一个很神奇的机关,你们一定猜不到,所以最后我就祝你们顺利走出中心广场吧。”
“哦对了,由于这次参加游戏的人都太弱了,所以只要谁第一个走出这块广场,谁就能离开这里。”
“那真是太谢谢您了。”
“我困了,我要回去睡觉了,你们的游戏我先录着了,等我醒了再来看。”螭吻说着竟然打了个哈欠,“走了,祝你们好运啊。”
于返景挥手驱散开眼前螭吻离开时升腾起的烟雾:“他说的机关是什么?”
“不知道。”
这个中心广场上光秃秃的,没有草皮,没有椅子,更不要说供人歇息的地方了。盛晰谨慎地环视了一圈,也没看到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
“说不定他是吓唬吓唬我们呢。”于返景不信邪,往他刚进来时的那个出口走去。
“咚”的一声,于返景摸着自己的额头退了几步:“结界这种东西居然是真实存在的吗???”
“看来是的。”盛晰一伸手,就碰到了一堵看不见的墙。他用力推了一下,纹丝不动。
“所以这人告诉我们这里有机关,结果人又跑了究竟是几个意思?”于返景有些懊恼。
“他刚才说终于凑到两个人了。两个人能干什么?”
于返景想了一会儿:“打……打牌?下棋?”
“你想打牌了?”盛晰问道,“如果是要斗地主的话,我们只有两个人,那也是2=2啊。”
“没有没有。”于返景赶紧摆摆手,他也只是随口一提,扑克类他打生产出来起就没有接触过。
“所以这里到底能有什么机关,明明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于返景有些懊恼了,“会不会设计个什么,中心广场的砖块,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自动消失一些,最后仅剩几块,我们必须躲过这些消失的砖块,最后到达门口,这个屏障才能够解开。”
“太简单了。”盛晰摇摇头,“如果我是设计者的话,我大概会弄个很复杂的设定。就比如说要按照一定的顺序踩下特定的砖块,如果踩错就会有毒箭射出来。之后再加一个附加条件,平台本身不是稳定的,而是会根据平衡晃动的。”
“……盛晰我觉得你可以不用当什么经纪人,实在是太屈才了,想象力那么丰富,完全可以往编剧那个方向发展。”于返景说。
“过奖了。”盛晰微微笑道。
于返景挨着盛晰坐下来,他只敢虚虚地靠着灌木丛:“我突然在想,螭吻刚才说,我终于凑到两个人了,他用的不是凑齐。会不会是他手里已经有一批人了,再加上我们两个,正好够这个游戏的最低限制人数?”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吧。”盛晰说,“难不成是天黑请闭眼?”
“你的嘴巴开过光你可以别说话吗?我赌下一秒就会有提示……”
结果于返景话还没有说完,就有天音横插了进来。
“请二位移步中心广场中间的小房间。”
这个女生于返景还挺熟悉,就是在逃生游戏准备室里的那个女生,这让他稍稍有了一些还在参加比赛的实感。
“可是中间根本没有房间啊……”于返景正欲起身,就看到一座小平房从下至上干净利落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10秒平地建楼啊……服气。”
作者有话要说:
盛晰:你真的不会打牌?(怀疑
于返景:【反反式真诚的眼神。jpg】
我又丢稿了……再也不用后台码字了orz
第20章 电量20%
“真是高科技,头一次见到那么超现实的平地造楼。不知道里面会不会又什么玄机啊。”
“先进去再说吧。”盛晰推开门率先走了进去。
然而于返景高估了这间简朴的小平房,它内外如出一辙,空间也非常的狭小,仅仅够放一张桌子而已。
于返景拉开一把椅子,舒舒服服地坐了进去,发出一声感叹:“终于有椅子坐了,舒心。”
盛晰:“……”
于返景点了点房间里椅子的数量,说道:“一共九把椅子,所以我们到底被带过来搞啥?”
突然房间的门再次被推开,于返景和盛晰齐刷刷地回头,同进来的那人对视了一眼。
“郑姐,还有楚洲仁?你们怎么也在这里?”于返景惊讶地问道。
“原来是你们啊,我还以为你们俩早已经到江对岸了。没想到在这里又聚首了啊。”楚洲仁跟在郑姐后面,看到两人也是吃了一惊,而郑姐只是微微点了个头,就算打过招呼了。
还有那之前和于返景切磋过的彪形大汉,也跟在他们身后。
门刚刚关上没几秒,又进来一个看起来非常斯文,还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的男孩子。
郑姐原本抱着臂翘着腿,一副大姐头的样子,看到他进来就失声叫了出来:“许丰!你居然活着!”
“郑姐。”许丰不好意思地摸摸头,“不好意思啊……我……我让你们受惊了。”
“何止是受惊啊!”楚洲仁走上前热情地拍着他的肩膀,“不过你活着就好。”
“所以你那天晚上为什么会掉到江里去?”
“这说来就话长了。”许丰推了一下眼镜,也拉了把椅子坐下来。
“我那天晚上,隐隐约约听到有呜咽的声音,反正我也是一个人睡的,也没睡着,索性就起来吹吹江风,觉得说不定还能助眠。”
“然后我就走到断桥的地方,就坐在那里,然后脚荡在下面晃荡嘛。结果一阵风大,我一不小心……就被吹下去了。”许丰尴尬地笑着,“说起来好羞耻啊,真的是被风刮下去的。我是不是叫得特别凄惨,丢人啊丢人。”
“简直就是鬼叫。”于返景在一旁凑热闹,“可是我看到好像有血浮上来,而且血量还不少,之后就再也没看到你的影子。”
“我当时被一条很大的鱼咬了拖下去。本来以为彻底死定了,结果是被一个叫螭吻的人救了。”许丰真诚地说着,并给螭吻发了张好人卡。
“你居然管他叫人?”
“有什么问题吗?他不是人难道是鬼吗?”
明明已经是老古董了!还是个坏进骨头里的老古董!
把我们困在这里不说,美曰其名当个天音,实际上悄悄录着屏等着睡醒再看呢。
龙中败类!
几人正说得热闹时,又有三个人推门进来,是完全陌生的面孔。
许丰他们也就收回了话题,一一互相介绍了自己。
除了于返景认识的几人之外,新来的共一男两女。
方城,李沁舟和温厌。
那个彪形大汉叫王盐,于返景同他握了个手,就当作之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
九人已经全部落座。
于返景手撑在桌子上支着脑袋,另一只手无聊地敲着桌子。
盛晰身板挺得笔直,端正地坐在一边。
“哎呀,大家都到齐了呀。很好。”
“螭吻?”于返景问道,“你不是说你要回去睡觉吗?说好的录屏呢?”
螭吻示意他安静:“谁告诉你我是螭吻本人了,我是他的分/身!别把我和他混为一谈行不行,我一点也不想和他站一队。你们叫我小螭就好了。”
“行行行。”小螭劈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于返景赶紧答应下来。
“好的。现在介绍一下,大家接下来将要参加的是有事情就举办没事情也举办反正就是办了玩玩不过也有可能会要了命的一年n度狼人杀比赛。而我呢,就是本场比赛的主持人。”
所有人:“……”
“都没什么问题吧?”小螭挨个把每个人都看了一遍,继续道,“狼人杀,大家都会玩的吧?不要告诉我不会玩哦。”
于返景一脸无所谓地举起了手:“我不会。”
“哦,那你玩着玩着就会了。”小螭看了他一眼,轻描淡写地说道。
“????”
“好了,那大家现在都没问题了,我们的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小螭无视于返景满脑袋的问号,手轻轻一挥。
于返景就注意到每个人的面前都凭空出现了一张卡牌和一张数字牌。
于返景确认了一圈,他是4,盛晰是5。
“请大家依次确认面前的卡牌。从一号开始。”
于返景到现在也不明白这游戏究竟怎么玩,数据库里哪怕是1kb的资料都没有。
教练,这回真的超纲了……
他观察了一下,好像每个人都在观察看牌人的表情,他也就有样学样。
1号是郑姐,郑姐看了牌之后很淡定,甚至可以用面无表情来形容。
2号楚洲仁,发出一声长长的“哦——”
3号王盐,依旧是个面无表情者。
4号是他自己。于返景小心地把那张牌拱起来,快速地面向他一翻。
女巫。
他一目十行地浏览完了下面的简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5号盛晰,看完牌居然轻轻笑了一声。
678号,看牌时表情都非常轻松。
9号许丰,看牌时推了推眼镜。
于返景都快看呆了,这游戏玩起来戏要这么多的吗?
“下面即将进入第一晚。天黑请闭眼。”
于返景顺从地闭上了眼。
房间里只剩下小螭的声音。
“女巫请睁眼。”
于返景琢磨着女巫这张牌好像是自己的,缓缓睁开了眼睛。
“女巫,昨天晚上被杀的是他。”小螭朝他比了一个5的数字,你有一瓶解药要用吗?”
5号,不就是盛晰吗?
虽然盛晰刚才看牌的表情的确挺可疑,但应该没什么问题吧,于返景这么想着点了点头。
“女巫,你有一瓶毒/药要用吗?”
于返景摇头。
“好,女巫请闭眼。”
。
“天亮了。”房间的灯又慢慢亮起来,回到了之前的亮度。
“昨天晚上是平安夜。下面从1号玩家开始发言。”
“我先说明,我是一个民及民以上。”郑姐说,“由于我第一个发言,没有什么有用信息,我就来丢个水包。刚才看大家表情的时候,觉得4号玩家和6号玩家有点可疑,表情都太僵硬。我重点听4号发言。”
“我就是个民,没什么可说的,直接过。”楚洲仁说。
“我是四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