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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养地东西,不敢跑远。”荀真一脸的无所谓,亲自动手,将鸵鸟和孔雀、蓝孔雀放出来,任由它们疯跑。连那几只金刚鹦鹉,也被他给放了。
“兄弟,你疯了!”罗宏远吓了一跳,喊道,“这可是十多万的货物!”
“老兄,你看我这里的环境如何?”指着一片茫茫的水面,荀真笑着说,“你要是在这里住着,还会舍得走?”
“这倒是,就怕跑丢了。”罗宏远是真心疼,不是假装的。倒不是为了荀真心疼,而是觉得他这样做,败家。
“跑不了。”指着远处的林木,荀真说,“那片林木就是界限,我保证丢不了一只鸟儿。你要是不信的话,我们可以打赌。”
“算了吧,你皇帝不急,我…我急个啥!”罗宏远说错了话,一肚子气,“兄弟,中午我就不走了,你看着招待吧。”
“想吃啥?”荀真笑道,“我这里别的不多,就是鱼多。”
“那几只鸭子…”
“休想!”荀真断然拒绝,“我这里好不容易才招来几只野鸭,你一吃,全跑了。”
罗宏远没有回答,他的注意力都被湖中游动的锦鲤吸引了。
“这是野生锦鲤啊!”罗宏远惊呼,“这可是百病不侵的锦鲤啊!”
自从被培育出来,锦鲤就属于饲养的动物,抵抗力自然就差,温差稍微大些,就会有死亡或疾病发生,而湖中的锦鲤,一个个摇头摆尾,精神抖擞,明显是身强体壮,生机盎然。而且,这些锦鲤身上色彩斑斓,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体型强健,游动之间,让人感觉生机无限。
“你这锦鲤我都买了。五千一条!”
“给你两条,买鸟的钱就免了。”
“你这是敲诈!”罗宏远郁闷地说,“你这锦鲤就是再好,可市场价摆在那里,总不能卖个十万二十万吧。”
“怎么不可能?”荀真笑道,“哪条锦鲤拿出去,不是个顶个的极品?给你两条,至少让你赚上一条。你要是拿它们去参加比赛,一旦得了冠军,你就是卖一百万,也有人买。”
“这倒是。”罗宏远淫笑道,“女人一包装,身价就上来了,何况锦鲤呢?兄弟,我要那两条。”
“那是种鱼。”不用看,荀真就知道罗宏远指的是哪两条,直接就拒绝了,“你见过体长两三米的锦鲤吗?没见过,那你觉得,就你的这点土鸟,能值它们的一片鳞片吗?”
“神鱼啊!”罗宏远远远看着,不住摇头,显然对这两条鱼上心了。
“兄弟,你知道吗?我虽然不做锦鲤生意,但是,我最喜欢这东西了。”罗宏远感慨道,“锦鲤的评判标准,何谓上好锦鲤,我可以头头道来。体形以纺锤形为最佳。体形粗壮流畅、给人以力感和魄力的启示。鱼身色泽光润、浓厚、纯正,图案边缘清晰,质感好。鱼体上的花纹图案分布要对称、平衡、位置适中,最好有天生的艺术性图案,才是极品。在色彩组合上应主次分明、分布均匀,组成美丽的花纹…”
荀真能感觉到这人对锦鲤的真心喜爱,笑着说:“老兄,这东西散养惯了,加上体型越来越大,可不是家里的鱼缸能养活的。你要是要倒卖,给你几条倒也无所谓,要是自己养活的话,还是别害它们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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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第一百三十二章抓鱼不着,买鱼顶替
喜欢锦鲤,平时来往的一些朋友中,也有喜欢锦罗宏远说,“有个朋友,特别喜欢锦鲤,自己有个专门的池子,饲养锦鲤。他帮过我大忙,我正愁无以回报呢,有两条上好的锦鲤给他,也算报答了。”
“既然这样,那就算了。”荀真摆摆手,“你想报恩,我也不好阻拦,你就挑两条小一些的带走吧。”
“多谢兄弟了!”罗宏远大喜过望,拉着荀真的手,连连感谢,“过几天,我再往你这里送些鸟儿过来。别客气,那鸟儿可不值钱,十块八块一只,全当给你这里增添鸟气了。”
荀真放在房顶散放的鸟儿,罗宏远也看见了。他以为荀真是有意为之,让鸟儿回归自然,便想帮着多送些,让他闲着没事,放着玩。
“不用客气。”荀真笑道,“有些东西,你觉得珍贵,我却无所谓。只是我要的那些树苗,早些帮我搞来。”
“一定一定。”罗宏远拍着胸脯,“你的事情,我最上心了。
只是,有些树苗咱本地没有,要道外边进货,需要耽搁两天。”看着远处湖泊不时跳出的鱼儿,罗宏远的嘴角有些湿润,“兄弟,大锦鲤不能吃,大鲤鱼总可以吧。”
“你要能抓住,我就招待你。”荀真扔出一个带把的网兜,“那里有船,你能网到多大的鱼,都由你了。”
“一言为定!”罗宏远大喜,拿着网兜,坐上小船,自己拿着桨胡乱划着,向湖心驶去。
看见一条条几斤重地鱼儿在水下游来游去,一点也不害怕人,罗宏远也不着急,只寻那刚才看见的大家伙。他也不傻,知道大鱼在水中的力气比成*人还大,便拿一根绳子将网兜的木把手系在船上,不信鱼儿能把他拖到水里,难道还能把船拖到水里不成?
一条硕大地鱼影在水中闪烁。接着。那雄壮之极地身影便冲出水面。在空中展现着修长地身躯。
“来吧!”罗宏远一伸网兜。当头将鱼儿罩住了。
“扑通”一声。鱼儿落水。罗宏远也跟着掉进去了。
鱼儿确实没有将船拖到水里去地本事。但罗宏远站在一边。手又没来得及开。被上百斤重地大鱼一拽。连人带船一起进去了。
罗宏远会水。倒是没被淹死。踩着水。爬到小船地船肚子上。喘息几下。便拽那系在网兜上地绳子。将绳子拉回来一看。当时大失所望。那鱼竟然将网兜子撞开一个大口子。早没影了。
“这还叫鱼吗?”拽拽网兜上鱼线地坚韧程度。罗宏远郁闷非常。骂道。“姓荀地。你小子不讲究!耍我呢!”
岸边,荀真坐在那里,看着到处,摸不着头绪地孔雀和鸵鸟,不时扔出一些谷子之类的粮食,引它们到身边来。
听见罗宏远大骂,荀真笑道:“你这是太贪心了,非要抓自己得不到的东西,结果一无所获不说,连自己也进去了。”
“妈的,老子认栽了。”罗宏远骂道,“老子不吃鱼了还不行吗?把我弄上去才是真地!”
“胭脂鱼的幼、成鱼形态不同,生态习性也不相同。鱼苗和幼鱼喜群集于水流较缓的~石之间生活,多在水体上层活动,游动缓慢,半长成的鱼则习惯于栖息在湖泊和江的中下游,水体中下层,活动迟缓,成鱼多生活于江河上游,水体的中下层,行动矫健。”
一处荒僻地水道上,肖雅菲坐在一艘租来的船上,嘴里念叨着来时看看到地资料,慢慢脱下衣服,露出里边的一套大红色地保守泳衣。
这次,肖雅菲是独自前来长江,完成抓捕胭脂鱼的任务地。为了这次任务,她可是查了不少资料,搞清楚胭脂鱼成鱼的生存环境,还向别人打听哪里能见到胭脂鱼的踪迹,准备妥当,才租了一艘船,自己出来单漂。
毕竟是女人,虽然有了比常人大很多的本事,但肖雅菲胆子还是很小。脱衣服的时候,还是左顾右盼,有些怕别人偷窥的意思。
要说女人也奇怪,在游泳馆和海滩上,穿得再少,也不在乎身边有多少男人,但在这荒山野岭的,就瞻前顾后了。
“哎,我下水了。”想来想去,肖雅菲还是给荀真打了电话,“要不,你过来吧。”
“大姐,我又不会飞!”荀真哭笑不得,“你不是试过了吗,两个小时不露面,也憋不死,怕什么?”
“那我豁出去了!”肖雅菲脸上露出一副悲壮的样子,将船在河道中间抛锚,把东西放好,身子一纵,美妙的身躯便落入水中,没带起半点水花,只有一圈涟漪在河水中
逐渐消失不见。
肖雅菲全副武装,带着泳镜,以求在浑浊的河水中能看得更远一些。她没有荀真的本事,能靠神识辨别方向,人像美人鱼,在水中姿势优美,但游起来却像是只没头没脑的美人鱼,找不到方向。
从水里露出头来,肖雅菲郁闷地挥挥拳头,对造成污染的罪魁祸首人类很是不忿:好好的一条大江,竟然成了浑河。
平躺在水面上,任由江水带着自己慢慢向下游漂去,肖雅菲皱着眉头,看着天空,不知道该如何做,才能抓到胭脂鱼,才不至于回去后被荀真嘲笑。
“不行的话,去买几条?”
这个主意刚一生出,就被肖雅菲给否定了。养的鱼和野生的鱼儿相差太大,一下子就能看出来。
跳上船,肖雅菲发动船只,消失在拐弯处。
“开屏,再不开屏,我整死你!”荀真一手拎着酒葫芦,一手往地上扔饲料,挑逗孔雀,希望它能开屏。不想,见到吃的,孔雀低着头,只知道吃,根本就不搭理荀真。
“难道你是个雌的?像刚才那个连下水都知道叫唤的家伙一样,是个母的?”
荀真嘴巴无德,脑袋就挨了一巴掌。肖雅菲横眉冷对,看着荀真,对他刚才故意说的话深表不满。
“燕子回来了?”荀真微微一笑,“鱼呢?你不会是空手回来的吧?”
肖雅菲指着车上的水罐,很是骄傲地站着,意思是你自己看去。
荀真跳上车,看着水罐里的鱼儿,眉头一皱,“这怎么有伤痕?是网到的吧。小丫头,你跟我玩这一套,还嫩着呢!”
肖雅菲脸一红,反驳道:“管是网的,还是抓的,这就是长江里边的胭脂鱼,红红艳艳的,是不是吧。”
“要是网的,也行。”荀真说,“关键它是你买来的,那就丢人了。”
“不是买的。”肖雅菲脖子挺着,死不承认,“你不要污蔑人!我把鱼儿放进湖里了。”
荀真摇摇头,这丫头,挺老实的一个人,竟然能想出这种招数来。
“哎,咱们再去看看吧。”肖雅菲来到荀真背后,环抱着他,拿出一块金子,“看,这是金沙,水下有黄金呢。
”
“金沙江金沙江,没金子,怎么叫这个名字?”荀真随手把金子扔到水里,笑着说,“滚滚长江黄金水,不见金子只见沙。你这次下水,感慨颇深吧。”
“也就你这个变态能在水下看见东西。”肖雅菲郁闷地说,“一米外的东西我就看不见了,还抓鱼呢!抓瞎吧。”
“那就去抓虾!”荀真笑着说,“咱这湖里可当真没有小鱼小虾,今晚,咱俩去抓虾。”
“你才抓虾呢!”肖雅菲掐了荀真一下,说道,“你去抓瞎,我去淘金。”
“被金钱俘虏的女人。”荀真摇摇头,懒得搭理肖雅菲,把注意力放在那些没事光着屁股的鸵鸟身上去了。
估计不是野生,加上喂养不及时的缘故,这些鸵鸟一个个土不拉几的,而且无精打采的,明显是营养不良。
“给你们补补吧。”荀真也不管鸵鸟吃不吃鱼,扔了几条小鱼过去,发现鸵鸟也没顾忌,直接就吞了下去,点点头,知道这些家伙是杂食动物,估计要不是吃不下,连他都能给吃了。他不知道的是,鸵鸟主要以以植物的茎、叶、种子、果实为主食,但也吃昆虫、蠕虫、小型鸟类,甚至连爬行动物它也能吃得下去。想想也是,在沙漠地带生活,哪里还有资格挑食呢?
沙漠中的鸵鸟最高能达到将近三米,体重三百斤,但这几只鸵鸟也就两米高,体重最多两百斤。估计是得到了自由,鸵鸟们非常高兴,在湖边转来转去,不时互相追逐,发出洪亮而低沉的叫声,估计是在为了雌鸟决斗。
荀真跳上一只正得意洋洋的鸵鸟的后背。受惊的鸵鸟飞快地奔跑着,想把荀真给掀下来。荀真给了它一巴掌,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