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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荀天财大吼一声,“就该这样!王八蛋!想过河拆桥,整死他们!哼,也不想想我侄子是什么人!”
第一第二十九章找回面子,准备大干
困王村又出新闻了:荀家承包的几家大棚种植户,集体到村里闹事儿,逼着村里出面,把荀家和他们签的合同都解除了。
荀天财在村委会大骂一通,把每家给荀真的一千块钱扔在地上,冷笑着说:“我侄子说了,合同解除了,你们地的产量,就不关他的事情了,别到时产量下来了,还想着求我侄子!他说了,好马不吃回头草。希望你们都能成为好马。”
“靠,真以为自己是神仙啊!”刘二不忿地说,“我就不信了,我好好伺候着,这地还能又瘦了!”话虽如此,刘二还是有些害怕。只是,一年多挣好几万的想法,还是吞噬了他的理智。
事情传出去后,剩下的几家大棚种植户,包括沿河屯的几家,都不好意思地来找荀天财,要求解除合同。荀天财非常平静地答应了,把钱还给了他们。
最后,只剩下董家屯的董铁和沿河屯的何国平没有动静。
董家屯的人嘲讽董铁,要面子不要钱,一年白白瞎了好几万块。
董铁骂道:“那些都是傻逼!你等着吧,等着看热闹吧!你们以为荀真傻啊,没有后手,他能帮着别人改造大棚?”看着屯里刚解除合同的董家凡,董铁连连摇头,“这辈子,你都会后悔的!”
何国平家里,老婆嘟嘟囔囔地说:“人家都去解除合同,就你不去,有病啊!一年好几万不挣,被他们扒皮了!”
何国平骂老婆:“你这个傻逼娘们儿,知道什么,你等着看热闹吧!”
来到荀天财家,何国平大声说:“老哥,我不是来解除合同的,我不是那种没心没肺的人!别人没良心,我有,以后,你收我们家的菜,我少要一毛钱!奶奶的,都不是些玩意儿,过河拆桥的事情,咱是坚决不干!”
“老六,你是个聪明人啊!”荀天财拍拍何国平的肩膀,“村里人都瞧不起你,却不知道,只有你是个识时务的人!”
何国平听出话里的意思来,庆幸自己选择对了,急忙说:“三哥,别生气了,那些人,太小农了!走,兄弟请你喝酒去!”
合同风波很快就平息了,至于荀天财说的,他们的地很快就会瘦了的事情,也需要等待春节前后那一季西红柿的收成才能定下来。
不到黄河,很多人都不会死心。在沿河屯,荀家的威望迅速下去了。荀家三老的脸色非常难看,平时也不出门,就在家里窝着。
荀真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天天在山洞里呆着,没事的时候,就在池塘边坐着,拿钓竿钓鱼,钓不到,就拿网捞,带回去做烤鱼吃。最近,他的心有些乱,为的倒不是大棚的事情。春节的时候,他爸爸会打电话给三个哥哥拜年,到时候,就可以知道儿子回来了。想到终于可以见到离别多年的父母了,荀真心中就有一种想哭的感觉。现在的他,是个习惯于隐藏情感的人,但是,越是这样的人,就越容易激动。
“啪”,刘若兰扔了个石头,打在荀真后背上。
荀真没有躲闪,任由石头打下来,像雕塑一样坐在那里。
“我走了。”刘若兰穿着一身崭新的衣服,低声说,“我哥让我回去过年。”
荀真点点头,看看刘若兰,没说什么。
刘若兰心中非常失望。她希望荀真挽留她。哪怕只是虚情假意的挽留,也行。可惜,荀真没有挽留,只是说:“多带点东西回去,钱也多带点。”
走出山谷,刘若兰的眼泪哗哗流了下来,对着山谷,低声骂道:“死东西,我要的不是这些,你不明白吗?”
山谷中,荀真嘴角都是苦笑,喃喃地说:“我知道你要的是什么,可我要的是什么,你却不知道。”
回身摸摸养了几个月,就长得能有一米高下的大狼狗,荀真到竹楼里拿出一条羊腿,扔给狼狗,让它也过个好年。
拿了几根百日鲜,荀真离开了山洞。
山下,鞭炮声已经开始响起来。
过年的时候,荀家哥几个都会在老大家过年。这是规矩,从小就养成的规矩。
来到大伯家,在院子里,荀真就听见屋里哈哈大笑,弄得他一头雾水。
刘梅从屋里走出来,到院子里倒脏水,看见荀真,惊喜地喊道:“小叔来了,快进去!”
“屋里怎么啦?”
“乐得呗!”刘梅笑着说,“我爸听人说,那几个黑心的主儿,家里的柿子都不结果了,有几个都上火了,病在床上,要死要活的,该!”
“哦。”荀真摸摸两个侄子、侄女的脑袋,进屋去了。
发生这种事情,全在他的意料之中。那土地里的营养,全在于阵法吸收天地元气,如今没了阵法吸收能量,西红柿自然就不结果了。就像习惯了大鱼大肉的肠胃,突然吃饼子青菜,也不会习惯的。
“嫂子,做菜的时候,把这东西放进去。”荀真将百日鲜递给大哥荀文的老婆罗燕,“这东西调味。”
“啥东西?”罗燕看看,没认出来。不过,她对荀真有种盲目地自信,“小叔说好,那就好!”
“荀真来了!坐坐坐!”荀天宝大嗓门吼起来,“你坐,荀文荀武小子,站着。”
荀文是荀天路的儿子,也在外边干活儿,今儿才赶回家来。看见荀真,哥儿俩相视一笑,聊了几句。
“大伯,不就是面子吗?至于吗?”荀真从兜里掏出茶叶,给三家人分了,“没有他们,我们不是一样挣钱吗?”
“小子,面子有时比钱重要!”荀天宝哼哼着,“最近,我都不敢出门了。哼哼,这下好了,明儿,老子满屯子溜达,让那些白眼狼看看,得罪我们荀家的下场!”
“荀真,过完年,我也不走了。”看起来是商量好了,荀文起个头,“有你这种手艺,咱们就别小打小闹了,像城里那样,搞个蔬菜种植基地,弄他几十亩地,大干一场,怎么样?”
看看叔伯兄弟,发现他们都一脸的热切,知道他们都商量好了,荀真点点头,笑着说:“你们想干,那就干吧,我支持就是了。”
“兄弟同心,其利断金!”荀天财勉励三个后辈,“还好,你们三个中,荀真高人一筹,我们也不怕你们闹出不和来。记着,就是荀真说的话是错的,你们也要听从,知道吗?”
荀文荀武点头如捣蒜,拍着胸脯保证:“三叔(爸),你就放心吧。我们肯定听荀真的话!”
老少六人坐在屋里,开始谈论如何承包土地,该盖大棚,还是搞温室,谈得热火朝天。
第一第三十章联系父母,心情绚烂
“吃饭啦!”荀天宝的婆娘走进屋,喊道,“饭好了,出来吃饭啦!”
荀家吃饭,向来都是男人一桌,女人走开。爷儿六个坐在外屋的桌子上,一边吃饭,一边聊着发财的话题。
“几十亩地的种植基地,光投资,就不是个小数目,可不是我们搞个一亩地的蔬菜大棚,几千块钱就下来了。”荀天财仔细算账,“竹木大棚,一亩地要四千多,钢管的,一亩地两万多,要是直接连通的话,要一两百万,根本不是我们能用得起的。”
“干基地,就要做长久打算,需要用钢管的,最好连通起来。”荀文摇摇头,低声说,“可这钱,我们掏不起。”
“大哥,你做个预算吧。”荀真对荀文说,“缺多少钱,我来想办法,不行,找人借,再不行,上银行贷款,总能想出办法来。”
“回来的时候,我打听了,连通大棚的造价很高,要八十到一百左右一平,扣一亩大棚,就要六七万,我们要是真要搞个三十亩地,就需要两百万。”荀文苦笑着说,“我听说你有点钱,也不会太多吧,咱们三家加起来,也就几十万,缺口太大了。”
“三伯,过两天,那几家大棚产量下去的事情肯定传开了,村里人再不敢做这种过河拆桥的事情了。你再招八家大棚吧。这样一来,我们贷款,靠卖菜的钱就能还清。”荀真信心十足,“既然干,咱们就干个大一点的蔬菜种植基地。”
“荀真,你有把握吗?”投资太大,要一两百万。荀家三老都是小人物,想到两百万,心里就哆嗦,怕一旦赔了,这辈子都还不上了。
“把握是肯定有的,就是地不好找。咱这儿都是山,哪里能找到三十亩大小的平地?”
荀真一句话,原本满心火热的荀文荀武,当时就晕了。
“不急,先吃饭,吃完饭再说。”荀天宝夹起一块肉,刚咽下去,就古怪地看看大伙,“今儿饭菜的味道咋变得这么鲜美?”
“哈哈哈哈!”刘梅从里屋走出来,大笑起来,“一直等着你们吃惊呢!告诉你们,这是小叔带来的仙草,叫百日鲜,放在菜里,菜味立马就鲜美了。”
“荀真,你是神仙吗?”荀文瞪着荀真,一脸的不敢置信,“这草要是卖给饭店,不是发财了!”
“就这几棵。”荀真举着酒杯,笑着说,“这东西是小道,咱们走大道,种蔬菜挣钱,别人说不出啥来!”
一次改良西红柿柿,就差点引发人命官司,要再搞这百日鲜出来,只怕沿河屯都要被人给踏平了。好在,柿子的事情反应不大,让荀真心中直呼侥幸,不至于被打搅平静的生活。
心情好,菜好,荀家六个爷们,想着发财的事情,喝得不亦乐呼,喝到最后,五个喝大了,被扶到床上睡觉去了,留下荀真自己,被两个嫂子围着逼供,问他为什么不把刘若兰留下来。
“没有共同语言?”听了荀真的辩解,罗燕古怪地说,“嫂子是没文化,可电视看多了,好像里边男人不要女人的时候,都这么说的。”
“原先,见你不碰若兰,我还说你装。”刘梅摇头说,“看你这本事,若兰还真配不上你。她岁数比你大不说,还结过婚,确实配不上你,不过,给你当小老婆,倒是合适,你要不要?哈哈哈,嫂子,你看荀真,脸红了,动心了!”
“男人都这德行!”罗燕调戏荀真,“你二嫂岁数和你挺合适的,要不,让她搂着你睡,叫你对付女人的办法…哎,死丫头,敢打嫂子!”
妯娌俩闹在一处,倒让荀真得到了解脱,坐在那里,不时看着电话。
“铃铃铃…”
电话突然响起,吓得荀真一个哆嗦。
刘梅接了电话,当时就笑起来:“过年好,大凤姐,都好,大伯喝大了,睡着了,大妈啊,好,你等着,大妈,大凤姐给你拜年呢!”
荀真叹息一声,心中一阵失落。
大伯母和女儿唠叨了好长时间,才放下电话,搞得荀真心急如焚。
果然,电话刚放下来,电话铃声就响了。
大伯母接过电话,当时就惊喜地叫了起来:“天富,是你吗?你总是省钱,平时连个电话都不打,这不,你儿子都回来半年多了,你都不知道!”
估计电话那边的荀天富是惊呆了,好长时间,才和大伯母说话。
“荀真,和你爸说话吧。”
荀真深吸一口气,拿过电话,千言万语涌上心头,都说不出口来,只好轻轻喊了一声:“爸。”
电话那边没有回答,只有剧烈的喘息声。父子二人就这样拿着电话,彼此沉默着。
“儿子,真的是你吗?”终于,电话那头,传来荀天富不敢置信的声音,继而,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天可怜见,不枉我荀天富的坚持啊,我儿子回来啦!”
荀真没有放下电话,听着电话那头叮当乒乓的动静,眼泪流了出来。
能让四五十岁的爸爸失态,没事乱砸东西的事情,只有这个已经失踪的儿子的失而复得,才会让他如此失态。
“儿子!”电话里,传来了荀真妈妈尖利的叫声,“儿子!真是你吗?”
“妈,是我!”荀真嘴角含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