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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质子驸马-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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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全没有”,刑正对任柏水的夸奖表示受宠若惊,“大人可以放心地把事情交给我,我一定竭尽全力!”

    “还是不能大意,有勇有谋才是真英雄”,任柏水亲自端着茶壶为刑正添了茶水,“到时我向皇上禀明一切,你就是大功臣,刑正,刑将军了。”

    “不敢当,不敢当,全靠任大人看得起,以酒代茶,这杯敬您!”

    干脆的碰杯,任柏水吹开杯面上浮动的茶叶,接收到如此有价值的消息,任柏水欣然款待着刑正。

    皇宫中,兵部李大人所传达的都是好事,招贤纳士,挖掘到不少隐藏在民间的人才,是谓前来向公主宛茗报喜。代表皇恩圣意,宛茗和向恂一路摆驾军营,看望三军。

    熙熙攘攘的人群聚拢在道路两旁看热闹,似曾相识的画面,却已经是不一样的气氛。没有到称颂赞扬的程度,但至少向恂和宛茗并肩出行,百姓们的抵触少了很多,还有不少人挥手致意。向恂乃正统皇脉,这是向氏皇族所创下的百年基业留在泾地百姓心中根深蒂固的情结。国殇淡去,比起道听途说的苛责,向恂成为驸马之后的所作所为让百姓们广为受益是事实,而向恂领兵出战硅国,带着泾地将士,追回了在原军手中丢失的盛滨,大获全胜,光荣归来,实则也是让泾地百姓们自豪的盛举。不知不觉中,泾地的民心所向,已经不是谣言所可以控制的。

    宛茗绕过向恂的手臂,握住向恂的掌心,一个对视和微笑,鼓舞或是欣慰,一切已尽在不言中。

    “来时,我是原朝三公主,你是原朝三驸马。现在,你是他们的父母官,我好像变成了这片土地的媳妇。”

    明明知道宛茗的意思,向恂却总要捉弄宛茗一番,皱起了眉头,“这辈份听起来怎么这么乱?”

    “乱吗?”宛茗故意反问,向恂刚一点头承认,宛茗就接话道,“可是三岁的孩子都能听明白,这又该如何解释?”

    向恂睁圆了眼睛,“你拐着弯说我不如三岁的孩子?”

    “有吗?我可没这么说过。”宛茗笑弯了眼睛,不再看向恂,偏头回应路旁不停挥手的热情百姓们。

    向恂败下阵来,但是丝毫没有影响到好心情,嘴角带笑的,一路顺顺利利地到达军营。

    招兵期限过半,人数已超预期,从下午开始,宛茗和向恂需要阅兵,先整体,后分队,既然各方都对此次招来的士兵深感满意,那么宛茗和向恂更要见识见识。而后的宴席,同时是一个仪式,宛茗和向恂也是要坐于主位之上的,大概要在军营逗留至入夜了。

    练兵场上的新兵准备就绪,统一了着装,更加显得英姿勃发,可见传言非虚。宛茗和向恂自左侧登上高台,猝不及防地,向恂感受到一处莫名的目光扫过,有意回神寻找时,在整齐以待的将士中又找不着出处,恍恍惚惚类似错觉。

    宛茗和向恂皆坐定后,击鼓,阅兵正式开始,宛茗这才有了间隙询问向恂。

    “刚才怎么了?怎么突然停住?”

    “好像看到了熟悉的人,不过应该是我看错了,没事。”

    向恂这般说了,宛茗便也不再细问,专注于新兵的表现。整体而言没有辜负宛茗和向恂的期望,向恂觉得奇怪的目光也没再出现,直到一百个人为一队人马从几千士兵中分离出来,站在向恂面前时,向恂直面了那个目光,一眼确定,却是满心的不可思议,甚至于荒唐。

    新兵之间的比试和较量开始,向恂好不容易才按捺住站起来的冲动,也不方便总盯着看,满脑子的疑问得不到解答。而宛茗将向恂不寻常的举止看在眼里,一直都没找到机会细问。

    晚宴时,那道目光再次消失,向恂却坐不住了,以借口离席,开始亲自寻找。宛茗没办法尾随,但更加确信事情的不一般。

    线索太少,好在军营不大,向恂有条理地搜查,仍然没有任何发现的时候,一个身影从身旁闪过,速度不快,似乎要将向恂引去某个地方。没有犹豫,向恂立即跟上,彻底远离了喧闹的晚宴,来到光线偏暗的军营后部,向恂停下了脚步,确信人就在附近,不再有追的必要。

    向恂凝神环顾,风吹草动,不寻常的风劲来自右后方,向恂侧身躲过突袭而来的力量,正要抬手反击,看清那人的真面目之后,向恂不自觉地收了手。

    为了避免向恂声张引人注意,来人拽住向恂的手臂,腾起轻功将向恂带离军营。

 第69章 旧臣意欲夺家国

    “太子;这个莫名其妙的傀儡驸马,您还要当多久?如今时机成熟,正是起兵复兴的时候;众臣等着您主持大局!”

    突袭而来的铮铮话语在向恂脑海中回荡,向恂睁着眼睛发呆;思绪无边无际;但却没有一个主意。才平静没多久的生活;实在经不起风波,向恂也会觉得累了。

    熄灭灯烛;宛茗拢好长发在向恂身边躺下,手搭在向恂腰间,侧身看着向恂,并无睡意,“今日你在军营,到底看见了何人?”

    舒了口气,向恂伸开手臂抱着宛茗,话带笑意,“瞒得了任何人都瞒不住你。”

    “你若有心隐瞒,我又能从何得知?不愿说的话,我便不问了。”

    向恂转过身,和宛茗面对着面,“你总是这般善解人意的话,怪不得我会沉浸在温柔乡中无法自拔了。”

    宛茗抚上向恂的脸颊,黑暗中也看着向恂,“我只是不想让你做你自己不愿意的事情,而且夫妻恩爱难道不好吗?”

    “好”,向恂笑了,“但是总有一些身不由己,宛茗,前朝秦真将军就在军营,虽然不以师徒相称,但我跟着他学习布兵防御之道,实则与师傅无异,所以我真的没有看错,他还活着,甚至……”

    “甚至回到了军曹”,宛茗撑起半个身子,完全被这个消息和自己的猜想所震惊,“有备而来。”

    向恂点了点头,宛茗心里就是一凉,“你见到他了吗?”

    “恩”,向恂握住了宛茗的手,“宛茗,你相信我吗?”

    “我从未怀疑过你”,宛茗枕回向恂肩膀,“只是你该如何抉择?这本是你的国家,倘若你要夺回,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我不能自私得让你为了我而放弃,但我……”

    向恂轻拍着宛茗,“这不会是唯一的办法,谁都不愿再次经历战争,如果都能好好地生活,这个皇位,我不拿回来也罢。”

    “那样的话,你又该如何面对你的臣民?”向恂的心情,宛茗完全理解,并不是能说就能做到的释然,这个只为一人心的代价,过于沉重了。

    “可是我若不能保全所爱,即便权倾天下,还会有意义吗?”

    无言的沉默,向恂的两难,宛茗解不开,亦选择将决定权交予向恂。轻叹气,向恂吻上宛茗眉心,“生死不离,也就无所畏惧。”

    “这件事非同小可,你要小心。”

    “我明白,我不会让秦将军轻举妄动。”

    夜深人静,只有相互依偎着睡去才能暂时忘却三千烦恼丝,等到日出天明,又不得不去面对。

    身体的不适,加上心绪不宁,孤零零的别院中,伍月坐在桌边,还未就寝入睡。下人们都去歇息了,守卫也正是犯困的时候,两个黑色的人影翻身进入院中,用石子打中了门口守卫的穴道,脚步轻盈地来到内室,在伍月尖叫之前封住了伍月的嘴。

    “伍月姑娘,是任大人派我们来的,还请不要声张,跟我们走一趟。”

    伍月眨眨眼睛表示同意,黑衣人利索地扛起伍月,沿着原路翻墙离开,神不知鬼不觉。

    在黑衣人狂奔的一路上,伍月都将信将疑,直到周围的房屋是渐渐熟悉的模样,直到见到了早已等在书房的任柏水,伍月的双眼饱含热泪,顾不上什么礼义廉耻,矜持含蓄,带着彷徨,惧怕,思念的心情,径直扑到了任柏水怀里,瞬间变得泣不成声。

    任柏水招手让黑衣人退下,拍着伍月,轻声哄着,“你受委屈了,现在没事了,别哭,抬起头来听我说。”

    伍月是觉得委屈和害怕,但只要回到任柏水身边,或许天塌下来都无法动摇伍月感受到的那份安全感。可是任柏水能给的温情连一盏茶的时间都没办法持续,任柏水所谓的商量,让伍月心寒和绝望,难以接受,却更难抗拒任柏水的说服。

    任柏水最终是把伍月当作了权谋中的棋子,而伍月所怀的,任柏水的亲骨肉,竟然可以变成最大的筹码。是夜,凄婉孤寂,人心惨淡,唯有黯然神伤。

    已经传了早膳,仍然不见宛茗的人。向恂折回寝宫,公主大人端坐于梳妆台前,正在由小舞梳理长发。向恂笑着走近,接了小舞手里的活,将宛茗的秀发握于手中,一下一下,仔仔细细地梳着。

    看了并排列于台上的头饰,向恂没了主意,“钗环要戴哪一支?”

    “挑你喜欢的”,宛茗从镜中看着向恂略显生疏的动作,笑着问道,“会盘发吗?”

    向恂愣了一下,摇了摇头,最后还是和小舞一起配合着,边学边完成了宛茗的装扮。

    “原来公主大人每天都是这样打扮出来的,妙哉!”向恂似乎恍然大悟,目光一直不离宛茗。

    小舞轻声笑话向恂,“驸马的意思是,公主不化妆就不美了吗?”

    “非也非也”,向恂单手环着宛茗的腰,一起往外走,“觉得女子妆容也是一门学问,大长见识罢了。”

    “驸马要觉得有意思,也可以试试啊!”

    向恂顿时面露尴尬,想到小舞也是知情人又松了口气,笑了笑,并不表态。小舞便又去说服宛茗,越说越觉得有意思,“公主,您就不想看看吗?”

    宛茗先是看了看向恂的神情,抿着嘴笑了,侧头看向小舞,无奈出声,“你呀你!”

    小舞吐了吐舌头,还要说什么的时候,被一群朝这边接近的人吸引了注意,看清来者身份时,不仅是小舞,连宛茗都吃了一惊。

    “下官左巍参加三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宛茗定定神,接受了左巍的行礼,“丞相大人请起,丞相突然前来,不知所谓何事?”

    左巍抬眼看向向恂的眼神带给宛茗极大的不安,左巍更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此番奉圣上口谕,捉拿驸马向恂回京待审!”

    晴天霹雳,向恂大惑不解,宛茗闻言脸色大变,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本能,先一步护在了向恂面前,“敢问丞相理由何在?驸马何罪之有?”

    左巍紧盯着向恂,以不容置疑的语气陈列种种抓捕向恂的理由,“驸马向恂不思本职,与前朝伍将之女伍月私通,一毁公主清誉,二坏皇室名声,按罪当诛!”

    “此乃莫须有的罪名!”防不胜防的危机,直让宛茗的头隐隐作痛,未多加思考就反驳了左巍的话,“丞相,驸马从未做过,本宫可以作证!一切都是谣言,不可当真,本宫将亲自向父皇解释,驸马不能由你们带走。”

    宛茗不知何时抓紧了向恂的衣袖,对向恂的袒护也都被丞相左巍看在眼里,“牵扯到一条无辜的人命,还会有假吗?皇上经过慎密的调查,人证物证俱在,特命下官为钦官,带驸马向恂回京,还请公主不要多加阻拦,让下官为难。”

    看了左巍眼色,两个侍卫大步上前,宛茗不能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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