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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若愚说着说着,还假哭了起来。
迟朗沉默了一会,勾了勾唇:“放心,我没生气,他来了也不影响我。”
文若愚这才停止卖可怜,没一会,又落到后面去了。
叶息峖全程旁听,等文若愚落到后面,跟着迟明说话去了,他开口对迟朗道:“刚刚文若愚说的……”
他话才开了个头,迟朗立刻道:“那个迟明诡计多端,你别被他表面骗了。”
叶息峖哭笑不得,这什么跟什么?迟明诡计多端,被骗的不应该是文若愚吗?
他们两个走到半山腰的时候,后面的人已经看不到人影了,迟朗看了一眼后面,牵住叶息峖的手:“累不累?你的背包还是我来帮你拿吧,现在没人看见,不用担心。”
叶息峖转脸看向迟朗:“不用,我自己背,而且不累,爬山挺有意思的。”
他望了一眼今天不算毒辣的日头,呼吸着山里的新鲜空气,心情轻松地说:“反正跟你在一起就很好。”
迟朗猝不及防听见这一句情话,感觉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心脏都猝不及防的噗通,噗通跳了起来。
叶息峖说完才不好意思,转脸又不看人了,只沉默地向前走。
*
差不多三个小时后,到了山上,几人选好了比较平坦又坚硬的地搭帐篷。
迟朗和叶息峖正在搭帐篷的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不远处文若愚的抱怨:“东西也不备好,算了,你跟我睡一个帐篷吧。”
叶息峖一眼看去,文若愚这话分明是对着迟明说的。
迟朗也看见了,他只看了一眼,回头轻声对叶息峖道:“今晚你跟我睡。”
他嘴角含着笑意,说着又用撒娇的调子问道:“好不好?”
两人本来就是共用一个双人帐篷,他还要这么问,叶息峖轻笑一声后,又绷起嘴角陪着他演,拒绝道:“不行。”
迟朗快速地亲了过去,笑吟吟道:“那就我跟你睡吧。”
出去捡柴回来的吴柏山猝不及防看见这一幕:……
叶息峖轻咳了一声,又忙着搭帐篷了。
帐篷都搭好后,天渐渐开始黑了。
他们把自己的东西整理放好了一下,然后把事先准备好的食材都拿出来,紧接着用石头搭好灶后,生起火来,开始做晚饭。
食材不全都是用煮的,文若愚自己懒得带上来,居然事先叫人弄了烧烤用的东西上来。
迟朗站在烧烤架前,开始驾轻就熟的开始烤东西。
闻着香味,吴柏山想过来分一杯羹,他眼泪汪汪:“迟哥,我想吃。”
迟朗和善的笑了一下,示意了下旁边不远的空置的烧烤架,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说完,他把烤好的东西,放到了叶息峖的碗里。
叶息峖看着眼巴巴吴柏山,起了一点同情心,把烤好的食物递过去:“要不你先吃吧。”
吴柏山没敢接,迟朗笑了下,没为难他:“吃啊。”
这会迟朗真没别的意思,但吴柏山惊恐了,他连忙道:“我自己来吧。”
于是他跑到了祁逢书,章还那边的烧烤架那里,蹭吃蹭喝。
祁逢书一脸同情地看着他,叹道:“你看你,去那边干什么?”
吴柏山委屈:“我以为迟哥变的和善了,我错了。”
……
迟朗拍完戏已经是七月份了,夏季的夜空,点缀着无数星星点点。
吃完晚饭,迟朗拉着叶息峖避开其他几个人,选了一个僻静的草地,两人一起躺着看星星。
不过迟朗的心思并没有在星星上,他牵过叶息峖的手,十指扣紧:“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对吧?”
“嗯。”叶息峖应他。
迟朗觉得此刻挺浪漫的,虽然星星没什么好看的,但他不介意这么躺着看久一点。
然而过了没一会,夏季的蚊虫给了他会心一击,他坐了起来,厌厌道:“我们还是回帐篷里吧。”
他说着在叶息峖身上摸了摸,又捧着对方的脸看了看,问道:“你有没有被虫咬?”
“还好,可能我比较不招虫子吧。”叶息峖朝他笑了笑,在夜色里温柔的过份。
夜深了,此处文若愚他们又看不见,禁欲了两个月多的迟朗感觉有点燥热,他低头吻了吻叶息峖的唇,惋惜道:“可惜有虫子。”
叶息峖一下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立刻起身道:“我们还是回去吧。”
迟朗站起来,抱着他道:“我不会在这里真做什么的。”
叶息峖紧绷着神经,置若罔闻:“还是回去吧,有虫子。”
两人的独处结束,他们回到营地几个人聊了一会,便各自回了帐篷。
迟朗刚刚被蚊虫咬了,不过在山上比较冷,穿的是长衣长裤,迟朗被咬的地方是脸,他很白,被叮咬后那块红特别明显。
回了帐篷,叶息峖拿出带来的药,给迟朗抹上了。
上药的时候,迟朗静静地看着他,等上完药,迟朗一下就不安分了,两人在帐篷里面对面坐着,迟朗额头抵在叶息峖肩膀上,低低控诉:“两个多月了。”
叶息峖初时,没明白过来,等想明白,一下脸热了起来,他怔怔开口:“明天就回去了。”
“嗯。”迟朗抬头,“在这里不方便,所以我不做到最后,好不好?我只亲一下你。”
叶息峖觉得自己应该拒绝,但他没能说出口。
不过迟朗确实也没打算真做什么,就真的只是亲了亲他,只是这个亲了亲,十分过分。
天亮的时候,迟朗听到一阵类似争吵的响动,醒了,他看叶息峖还没醒,自己先出了帐篷看看。
他刚出帐篷,就看见文若愚背着包招呼不打一声,自个就气冲冲下山了,然后他跟迟明对上了眼。
两人心照不宣,一起走得离搭帐篷的地方远了。
早晨的太阳还不算热烈,迟朗看了眼,对迟明道:“你怎么惹他了?”
迟明语气平淡道:“没怎么惹。”不过是抱着人睡了一晚,再加上早上那回事,晨、勃而已。
迟朗没问到底,他淡淡道:“夜色那件事,那个人根本是冲着你来的。你因为接受了安瞳送来的秦氏集团的把柄,搞垮了秦轩,被秦轩报复了。文若愚当时只是正好撞上了,被你牵连了,你算他什么救命恩人?”
迟明冷道,“看来你很清楚,有什么关系?我不妨碍着你,你不妨碍我,相安无事,不好吗?”
“哦?看来还真是秦轩的报复。”迟朗本来只是猜测,他道:“你在利用救命之恩接近他,看起来不怀好意,我身为他的朋友……”
“不怀好意?”迟明打断他的话,“我只是喜欢他,用了点手段而已。”
迟明目光沉沉,“说起手段,还是你魔高一丈。当初你接近安瞳,取得她的信任,挑拨她和秦轩的关系,不就是为了走捷径弄倒秦氏集团吗?后来你之所以放弃这个机会,是为了那个叶总。因为你熟知秦轩的为人,他是个不折不扣的会走极端疯子,你知道你出手了,他报复的对象可能就是你或者叶息峖了,所以这个烫手山芋到了我手上。”
迟朗冷静地陈述,“我觉得我虽然并不高尚,但应该也没你想的这么卑劣。我没想过挑拨安瞳和秦轩的关系,我只是利用事实,我把事实摆在了安瞳面前,让她自己做出选择。即使她因为爱着秦轩,甘愿被秦轩掌控,不做出任何行动,也没妨碍。我只是失去了走捷径的机会而已。
而且现在的结果是你自己选的,不存在我给你下套。没有利益,你会去做?还是说你做什么都需要我给你指示?”
迟明没生气,他笑了:“所以说,我们是同类人,放过彼此不好吗?”
迟朗看向他,十分和善道:“你这话很有意思,你不伤害我在乎的人,我为什么要找你麻烦?”
迟明明白他的意思:“放心,我不会强迫任何人。”
迟朗没再与他多说,他回到帐篷里,叶息峖还在睡,他顺便又躺下了,补了眠。
下山的时候,祁逢书他们几个发现文若愚不见了,问了句:“文三人呢?”
迟朗回了句:“他先走了,不过为什么先走,你们得去问他本人。”
在他说这话的时候,叶息峖朝他看了过来。
迟朗一下没忍住,趁机亲了下他。
野营完毕,叶息峖和迟朗回了别墅的时候,时间还很早,可一进门,叶息峖就被迟朗哄到了房间里。
每到这时候,迟朗侵略性展现十足,那灼热的吻,和低低喘息响在耳边,叶息峖每次都觉得自己有点招架不来。
到了深夜,迟朗抱着他躺着床上说话,他听说了文若愚那件事。
叶息峖皱眉:“文……”
迟朗亲了亲他,道:“不用担心他,反正感情这回事没法强迫是不是?”
“嗯。”叶息峖被这会非常疲乏了,但迟朗似乎还精力旺盛,还一下一下的吻着他,有再要做的趋势,他只好轻声道:“小朗,我有点累。”
迟朗霎时抑制住了自己,只亲了亲他的脸:“嗯,晚安。”
*
迟朗想要结婚的念头来得十分突然,仅仅是因为在客厅和叶息峖一起看电视的时候,看到了个钻戒广告,里面提到了婚礼两个字。
当迟朗突然提起结婚的时候,叶息峖怔了怔,道:“要举办婚礼吗?”
迟朗笑道:“看你,你不想太高调的话,就只领证。”
“那办吧。”叶息峖亲了亲他,笑道:“你一定是最好看的新郎,我想看看。”
迟朗知道叶息峖是在哄自己,因为依叶息峖的性格,估计并不喜欢热闹,但叶息峖知道他想办,所以才这么说。
迟朗看着他,低声道:“我果然最喜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