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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逢书不理他,开始自顾自喝酒,等他跟其他输家把桌上的酒喝的差不多了,又开始了下一轮。
第二轮,叶息峖也跟到了最后,不过这次显然棋差一招,他输了。
迟朗看了结果,又看了桌上新添的酒,眉心不由聚拢,随即对叶息峖道:“我帮你喝。”
“不用。”叶息峖笑道,“我自己来。”
“那我们一人一半。”迟朗阻止他去拿酒的手,逼近他:“否则不让你喝。”
在场其他人:……秀,秀恩爱呢?
旁边眉清目秀小姑娘察言观色,登时道:“那个,主要是玩玩嘛,随便喝点意思意思就行了,喝醉了,就不好继续玩了。”
文若愚忙附和道:“对对对。”
他暗暗给她竖起大拇指,要是真让叶息峖喝多了,迟朗指不定要怎么报复他了,毕竟叶息峖是他诓来的。
结果迟朗自个喝了许多,只给了叶息峖一杯,好在迟朗酒量极好,喝了许多,什么事没有。
叶息峖本来不想继续玩了,如果再输了,迟朗指不定要代他喝多少,但现在说不玩,似乎又有些扫兴。
这边又都是迟朗的朋友,他一时踌躇不定。
迟朗似乎看出来了,他对其他人道:“喝酒有什么意思,玩点别的。”他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说道,“接下来,谁要是连赢两局,就可以去我南度路别墅的车库里随便挑一辆车。”
“喔!”欢呼声顿时响起。
文若愚一听顿时不干了:“我不要发牌了,我也要玩。”
叶息峖目光忍不住瞥向迟朗。
迟朗唇角上扬,凑近他,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道:“玩的开心点。”
筹码变了,他们接下来又玩了好几轮。
中途,迟朗手机震个不停,拒接了又打过来,似乎是没办法不接,包厢里又太吵,他只能出去接这个电话了。
迟朗前脚刚出去不久,后脚包厢里就来了个不速之客。
文若愚不经意抬头看见这位不速之客的时候,愣住了:许未知怎么会来?
把人带来的吴柏山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同迟朗是近几年才熟起来的,平时也就要买个花店什么的,迟朗才会主动找他,他并不清楚以前的事。
吴柏山是在找包厢的途中,在走廊里遇上许未知的。
许未知这人他知道,是个大导演,他的明星小女友,在他面前提过几次,说是想演许未知导的戏。
于是吴柏山就上前打招呼闲聊了几句。
聊的时候,许未知不经意提起和迟朗还是高中同学,然后他顺口一问,今天有个聚会,迟朗也在,要不要过来打个招呼,见一下。许未知一听答应了,他就把人带过来了。
“迟哥呢?”吴柏山往四周一看,没见着人,问道。
文若愚:呵呵,你迟哥等会可能要杀了你。
“这是迟哥高中同学,许未知。”吴柏山未察觉异样,继续介绍道:“刚国外回来一个月不到,是个大导演。”
“许未知?”已经喝的半醉的祁逢书听到名字,抬眼看人,嘟囔道:“这怎么跟迟朗初恋的名字一样?”
他的话一出口,吴柏山霎时一惊,苦了脸。
一时间,没人说话,只有屏幕上外放的歌曲声透过音响还在继续。
叶息峖早在人刚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他了,这会又听到初恋的说辞,他并没太意外,毕竟他曾有过猜测。
“你发现没有,”祁逢书眯了眯醉眼,仔细看了看许未知,又使劲拍了拍文若愚的大腿,“这人长得也像那个……”
“像,像个屁!”文若愚忍不住爆了粗口。
在一干人明显不欢迎的目光中,许未知若无其事的在叶息峖对面坐了下来。
祁逢书脑子不清醒,眼神也不太好了,他朝左右看了看,又嘟嘟囔囔:“文三,这两个人好像也有点像,我是不是眼花了?”
文若愚捂住祁逢书口无遮拦的嘴,忙对叶息峖道:“不像,哪里像了,一点也不像,叶总,不,叶哥你帅多了。”
许未知视线一直在叶息峖身上,似乎想看出他的挫败感,昭告自己的胜利。那紧盯的目光好像在说,你看,你只是个替身。
叶息峖笑了笑,语气平静道:“你说的对,一点也不像。”
文若愚忍不住吞咽了几下,他分不清叶息峖此时的情绪。
要说叶息峖和许未知长得不像,说到气质气场,两人有重合的部分也只有寡言和面冷,咋一眼看上去,或许有点像。
但叶息峖沉稳,眼神很淡,似乎从不高看人一分,也不低看人一分,与人说话进退有度,并不给人难堪。
而许未知身上总带着傲气,眼神冷凝,从话里行间,行为举止,都透露出一种高傲尖锐的气息。
文若愚内心苦:这他妈是什么人间惨剧!
他正为自己悲苦的时候,接完电话的迟朗推门进来了。
迟朗走进来,看他们都僵着没动,没说话了,有些诧异。
不过他没怎么在意,径直走到叶息峖身边,俯身问道:“不玩了吗?”
鬼使神差地,叶息峖仰头亲了一下迟朗的唇角,道:“不玩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迟朗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叶息峖会当众亲他,他按捺不住亲了回去,十分克制的只亲了一下,毕竟公众场合不太方便。
目睹一切的文若愚:卧槽,叶总这是在宣示主权啊!
许未知脸色沉了下去,他没想到迟朗从头到尾都忽略了他,看也没看他一眼。
章节目录 第62章
因为打算走了; 迟朗把落在包厢沙发靠背上的围巾,重新给叶息峖围上; 围好后; 又拿出手套要给人戴上; 整个过程动作自然而细致,惊呆了包厢一众人。
众目睽睽之下; 一向生活自理真成年人叶总脸上不由自主发热; 但没拒绝。
许未知全程看着,面色阴沉。
他隐隐觉得跟迟朗搭话,可能不会被理,但他好不容易见着人; 自然不想没说一句话; 就放人走了。
他把原本想说的话咽下; 开口转了口风:“我想跟叶总谈笔生意。”
迟朗这会才看见这么一个人,顿时两条眉毛都快皱到一起去了,大过年的,谈什么生意?
他不满道:“你谁啊?”
许未知被这一问惊得脸上表情挂不住; 他不可置信,又感到难堪; 紧抿唇沉着脸。
迟朗这难道是在装不记得?文若愚心里不禁为他的机智反应点了赞,他配合表演; 凑过去,小声提醒迟朗:“他是许未知。”
迟朗神色变了,无意识握紧了叶息峖的手。
许未知的样貌早已在他记忆里褪色; 只剩下名字,还尚算鲜明。
就算上次看电影的时候偶然碰见过一次,他也没怎么注意过对方长相,所以他是真的不记得。
只是许未知三番两次找上门,要干什么?
迟朗面无表情,深黑色的瞳孔里泛着无机质的冷光。
许未知目光转向叶息峖,询问道:“叶总?”
叶息峖这才接了话:“私人聚会,不谈生意。”
“如果叶总听了我要说的生意,说不定会很感兴趣。”许未知言之凿凿,非常确信似的。
“我为什么要为你说可能性浪费时间?”叶息峖笑了,“或者说,我为什么要因为你浪费时间?”
叶息峖语气平和,许未知却从中听到了淡淡的嘲讽意味,那句话里,就差没说,你配吗?
许未知脸色越发不好看,他挂着天才的名头,这些年无论在国内还是国外,都混的风生水起,无论谁见到他,都会客客气气喊他一声许导。
如今他创建了自己的公司,有了自己的人脉,却好像依然比不上这些天生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家伙。
他强烈的自尊心作祟,愤怒使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叶息峖没再管他,他平时拍了拍迟朗握着他的手,道:“走吧。”
“好。”迟朗应声,立刻跟文若愚他们说了一声要走。
文若愚巴不得他们快走,这修罗场真实让他心惊,他暗暗庆幸,迟朗还不知道,醉酒的祁逢书在叶息峖面前逼逼叨了一通他初恋的事。
*
章还从包厢里设置的台球室走出来的时候,迟朗和叶息峖走了几分钟了,他不清楚情况,巡视了一圈,疑道:“嗯?迟朗人呢?还没来?”
文若愚心有余悸,马上把刚刚的情况跟他绘声绘色的说了一通。
章还视线放到沙发上还没走的许未知身上,话对着文若愚:“你们瞎扯淡什么?迟朗的初恋不就是叶息峖吗?”
他声量有点高,许未知听到了。
文若愚又惊了:“以前……高中读书那会……”
高中那事发生,文若愚和祁逢书跟迟朗还不熟,也不在同个年级,所以他们都是道听途说,变了味的说法,自然当不得真。而章还那时跟迟朗同班,又算走的近,所以他最清楚不过。
他推了推眼镜,道:“迟朗读书那会不就是帮了个白眼狼吗?”
他说着施施然坐到许未知旁边,道:“当年的事,是个什么情况,你不是不知道,他喜没喜欢过你,你不清楚?现在来纠缠是什么意思?”
许未知反驳道:“如果当初……”
“你还想着你的如果了?就算你当初一直没有疏远迟朗,他也未必会喜欢你。”章还给他分析,“你觉得他对你有所不同?我负责任的告诉你,没有。还有一个残酷的事实,我要告诉你,迟朗不仅不喜欢你,他也压根没想过你喜欢他。”
他说完这一通,不待许未知说话,不客气道:“另外,其实我一直挺讨厌你的,能麻烦你出门左转,永不相见吗?”
许未知没动身,他拿起桌上酒灌了一口。
“还是你比较喜欢我让保安请你出去?”章还笑的人畜无害。
许未知顿了下,愤而起身,终于走了。
章还赶完人,招来文若愚,笑道:“你怎么回事?留着他过年?”
文若愚忙喊冤:“没有啊……我这不是沉浸前情,还没缓过来么?”
章还对此不做评判,他遗憾道:“没想到迟小朗这么快就走了,我本来今天还想跟他赛车来着。”
他遗憾完,又说道:“哦,对了,你记得把今天的误会,跟迟朗说说,让他跟叶总解释解释,免得叶总一直误会。”
文若愚:跟他解释?我觉得我要完!
章还嘱咐完,又往醉醺醺的祁逢书那看了一眼,推了下眼镜,突然感慨道:“唉,没想到A城四太子,只有我是最正常的。”
*
出来以后,因为两人都喝了酒,不方便开车,迟朗打电话叫来了私人司机。
自上车后,叶息峖稍稍闭目养神了几分钟。
迟朗越想越不对劲,在他接电话的时候,包厢里绝对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还有许未知那个非要谈生意的态度……
迟朗偷瞥了一眼身旁的人,难道那个许未知真的对叶息峖有意思?
迟朗咬牙,怎么感觉谁都要跟他抢人。
车开了一会,经过一家便利店,叶息峖突然对开车的司机道:“在这停一下,我下车去买点东西。”
“我陪你去吧。”迟朗道。
叶息峖伸手摸了摸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