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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身,声音带着些许的沙哑:“纯渊~”
纯渊应了一声,感受到司马怀的急速转变的情绪; 才发现自己刚才的行为实在是让人浮想联翩了。
夜里,司马怀能清晰感觉到她的脸颊的滚烫,一只手悄然无声的伸到她的脖颈之下; 用手掌轻抚,引得身下人一阵战栗。
在不知不觉中; 司马怀的上半身悬浮在纯渊的上方,用炙热滚烫的唇瓣亲吻着她的眉眼。
纯渊下意识的闭上眼睛,淡淡的茶香弥漫着; 是怀的专属气息。
两唇终于找了各自的归宿; 司马怀笨拙的轻啄着; 湿乎乎的吻着,只觉得那份柔软是这个世间上最美好最珍贵的。
心底的压抑着; 不满足这种浅层次的碰触; 她鼓起勇气,用舌尖轻轻扫过那薄唇,挑逗的点了几下。
这极其暗示性的动作; 让纯渊越发的无措。想起刚才主动的亲吻; 在心里自责着自己的莽撞。
此时司马怀早已经等不及了; 趁着她走神的空子,灵活的钻进她的唇瓣里,本能的逗弄着。
没有霸道疯狂的汲取,只有起起落落的极尽缠绵,二人真正亲吻碰撞的时候,灵魂深处的那份颤动更加剧烈,身体里叫嚣着异样的情感,,快乐,羞涩,坦然,感动,深恋,怯懦,各种复杂的词汇在舌尖互相传递。
吻了许久,唇瓣轻轻的分开,二人遵循着本能,带着同样的青涩完成了这个美好而神圣的仪式。
这一吻不仅是身体触觉的碰撞,更是灵魂归宿的碰撞!她们的灵魂在此刻完整的嵌合在一起。
脖颈间的暖玉微微颤动低鸣,无声的诉说着潜藏在深处的秘密。
纯渊把薄被拉至耳边,掩盖住自己方才的失态,身子被她亲吻的虚软无力,脑袋里的那些纷杂的思绪都被这个吻抹平了。
司马怀平躺下,喘着粗气,纯渊的唇像是让她迷失心灵的魔药。亲吻过后,用着她强悍的自控力才没有继续接下来的动作。
目前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小王妃已经猜测到了她的真实身份,用舌尖蹭了蹭唇角,回味着刚才的一切,心底的愧疚渐渐扩大,若是有朝一日纯渊知道自己女子身份,并且对她做出这种出格的事情,她会如何?司马怀觉得这一次真的做错了,早知在成亲之日她就应该告知纯渊事实真相,而不是今日这种骑虎难下的境地。就算想让纯渊一直留在自己身边,也不应该是这样生活在假象欺瞒之中。
司马怀用手摸了摸嘴唇,想了又想,这样欺骗下去也不是办法,在长久的平静中开了口,“纯渊,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想与你说····”
“······”
“也许知道这件事后,你会觉得疯狂,觉得我是一个世间最大的欺骗者。”
“······”
“但是我不得不向你坦白这一切。”
“······”
“其实,我是一名女子···”司马怀艰难的说出这句话,等待着纯渊的反应。
“······”
回应她的还是只有沉默。
司马怀觉得有些不对劲,就算如此事情揭露到无法忍受的地步,正常人应该也会有所反应吧。
“纯渊~纯渊~”司马怀轻轻唤几声,还是毫无动静。
沉默了片刻,她知道自家的小王妃原来已经睡着了,苦笑一声,双手交叠,看着床帏发起愣来。
司马怀一夜未眠,加之昨日发生了太多事,导致了她今天的精神并不好。
把别院中的事物安排妥当,带着人启程回京,原本的计划他们还要在洛州游玩几日,出了昨天刺客的事情,司马怀现在要赶回王府处理一些事物。
坐在晃晃悠悠的车厢里外明显,纯渊的精神还算是不错,虽然用早膳时没什么胃口,但是休息的时间却是足够了,比司马怀的气色略好一些。
纯渊也顾不得昨日的尴尬,看着司马怀强撑着的模样,拿出的早上就准备好的吃食。司马怀自然不能拒绝自家小王妃的好意,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
纯渊替她在一旁忙活着,司马怀心里过意不去,表示不用那么麻烦。
“你早上吃得不多,一起吃一些吧。”司马怀发出邀请。
纯渊摇了摇头,想到昨日之事,哪怕是胃里的抗议,她现在也没有胃口。
司马怀吃着小王妃给自己小碟子里新添的食物,食不知味,心思飘忽,昨夜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现在却怎么也提不起来了。
无声的咀嚼着,落寞之意不言于表。
纯渊如何不知她所想,怀在她面前从来掩饰不住心思,昨晚的话她都听到了。
在成亲前,如论如何也没想到过怀竟然是女子,清瘦的身材完全看不到女性特征,听闻先皇后也是才貌出众的奇女子,怀随了皇后,这相貌自然是极其出众。
这么些年来无人发现的她的身份,何尝不是因为她一身对外人的冷厉气息。外人多关注的是她的权势,她的身份,她的战功。
独独到了自己这,她心底蕴含的温柔体贴的才慢慢展现出来。
身处浮华,却没被世间奢靡所沾染。
这样的在尘世中带着纯粹的感情的怀,让她怎么不心疼?怎么会拒绝她的深情?
她还需好好想想,才能给怀一个完整的答案。此事还需装作不知。
从洛州回盛京,驾着马车也得一个白天的时间,到了王府已经是黄昏。暗卫冬蜻和蔺苍早就带着活口的尸体回京进行解剖的工作。
进府后,司马怀先把纯渊安顿好,“好好休息,今夜我怕是不能陪你了。”说这话的时候司马怀自个都觉得有些面红耳赤,难道是因为昨夜深吻的缘故?
“好,王爷也不要太过操劳,注意身体。”纯渊十分自然的替她整了整衣襟。在别人面前她一向是唤怀为王爷,她身为王妃是不能坏了礼数的。
“恩,明早还要去宫中请安,快去歇息吧。”司马怀突然想起明日要进宫的事情。
“好。”纯渊点头称是。
司马怀这才放心的出了院子,与童润一同走向王府隐蔽的地下密室。
进了地下密室,没有想象中的憋闷,经过改造,有气流在里面密室环绕,进了内间,一高一矮两个身影穿着白袍子,带着白口罩出现在二人面前。
童润拿出一旁柜子里的白袍和口罩递给殿下,又从水桶里抽出透明的不明物体递过去。这透明物体是司马怀根据前世的医用手套,用动物的肠衣洗净消毒等一系列繁琐的程序制作出来的。
司马怀和童润穿戴好后,走到蔺苍和冬蜻身边。
“结果怎么样?”司马怀问道。
“与昨夜检查的一样,这活口的致命伤,是因为针灸银针穿体所带的毒素而让其无预兆的暴毙的。”冬蜻一手翻弄着尸体,一边说道。
“毒素?”昨日没有提起过。
“恩,是一种来自南蜀的莽沟蛇毒。”冬蜻语气肯定道,她精通医药这些判断是不会错的。
司马怀没有说话,掏出之前极风叼来的那片冰蚕丝布条递给冬蜻,说道:“这布条的气味是属于哪一种药物?”她心底有了猜测,但还需要专业的冬蜻来证实。
童润一看那布条就知道是冰蚕丝材质的,皱着眉道:“殿下,冰蚕丝是皇室专用的···”
司马怀点头。冬凌接过布条,嗅了嗅。一整天的气味挥发,让布条上残留的药味变得可忽略不计。
冬蜻很仔细的反复确认,“殿下是鹤涟灵药!”
“什么!!!”蔺苍和童润一起惊呼,眼神中发出难以置信的光!
鹤涟灵药是世间难得的精品,身患疾病的人吃了后,体内顽疾可随时间慢慢去除。身体健康的人食用可使体质大增,极少患病。不过这药有一个不能算缺点的缺点,只要食用此药,身体就会散发出淡淡鹤涟灵药的药香味,几十年不会消散,因为这正是药起作用的结果。结合冰蚕丝布料,殿下前些年又曾把鹤涟灵药赠给过···
“灵药的事情今日作罢,不可对任何人提起。”司马怀沉思片刻,语气很淡。没有愤怒,只有失望。
“是,属下遵命!”冬蜻神色照常,蔺苍和童润回应的时候无一不是咬牙切齿。
“冬蜻,把尸体处理掉吧。蔺苍后续的调查依旧由你经手,不可打草惊蛇。”司马怀吩咐下了命令,带着童润走出了密室。
“殿下!”童润再欲说些什么,司马怀拍了拍他的肩膀打断了他。
“不要再提。”确定了这件事后她的心很累很累,这生活就没有平静的时候。
“是···”童润乖乖的闭上嘴,跟在司马怀的身后,朝着木屋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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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夜深人静时; 司马怀来到自己常待的木屋,算是才真正的放松下来,躺在软榻上揉着太阳穴。
吱呀一声; 门被打开了,童润端着两个食盒进来,后面跟着的是蔺苍。
童润把食物在桌上摆放整齐; 温热的白粥加上几道精致的饭菜,殿下今日进食不多,他特意多准备了一些。
司马怀闻着饭香从软榻上下来; 蔺苍站在一旁,高大的身躯遮挡住了大部分的烛光; 屋里一下子显得狭小起来。她知道蔺苍是有消息要禀报,想必也没有时间用晚膳,挥手说道:“坐下; 咱们三个一起吃。”
童润和蔺苍也不客气的盘膝而坐; 童润没什么胃口; 只小口抿着碗里的粥,眼睛滴溜溜的在蔺苍身上转着。
蔺苍被他盯得心里发毛; 吃饭的速度也降了下来。
司马怀怎能看不透童润的小心思; 夹了几口菜就放下了筷子,“有什么进展。”
“殿下,在洛水河畔的刺客和后来遇到的刺客并不是一批人。”蔺苍抹了抹嘴角; 闷声说道。
“不出我所料。”司马怀点了点头; 表示蔺苍的调查方向是没有错误的。
“这刺客出现的时间如此紧凑?为何说不是一批人?”童润说出了自己心里的疑问。
“隐匿手段; 刺杀手段,下手风格皆不相同。”蔺苍说道。
“的确,无论是刺杀手法和方式还是目标都不同。”司马怀手指下意识的敲击着桌面,灯火摇曳,面上神色晦暗。
“目标?”童润还是不明所以,第一次的刺杀他的任务是接应,第二次的刺杀他的任务是保护,这两次都没有直接参与其中,所以心底的疑惑是最深的。
“第一次在洛水,那些刺客的目标是纯渊···”司马怀勾起一抹冷笑,身上也浮起煞气。从画舫上看到那幽深湖面时她就觉得不对劲。这种诡异冷煞的风格,像极了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王妃!”童润惊呼,竟打气自家殿下的心头肉的主意!
“第二次在洛州街道,他们的目标转移到了我的身上。”在交手过程中,她能敏感的感受到杀手的目标。
“这么说那人与这第一次刺杀毫无关系?”童润一脸沉思。
“不,有关系。他们的信息是共享的。但各为其主,应该是合作关系!”蔺苍回答的格外认真,从种种蛛丝马迹可以看出来的。无论是对手的针对性,还是刺杀计划中对他们动向的掌握,都说明这两批人的关系并不简单。
“合作关系·····”童润的神色也沉重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