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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找来自己的好友展珩,她精通神异之术,对这种事涉猎极广,那时展珩说了一句话,让她至今难忘。
乾坤玉生温,情丝灼人心。
司马怀笑了,紧紧牵起她的手。
花园中过往的內侍侍女,都捂着脸,不去看宁王和宁王妃。
纯渊看着那些宫人的模样,脸上微窘。
现在时间还早,心里的疑惑没有被完全解答,司马怀对着自家王妃说道:“有没有兴趣去思祖庙?”
“思祖庙?”
“恩,与太庙不同,思祖庙悬挂所有先祖画像,是司马家私人供奉的地方。”
“王爷可是好奇那钰阳长公主?”纯渊了然。
司马怀看着王妃如此聪慧,笑着道:“知我者,纯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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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宁王殿下。”在思祖庙门口把守的禁军恭敬的行礼。
“恩,先退下吧。”
“是。”两名禁军在一炷香之前就接到宁王来此的消息,也不阻拦,乖乖退下。
司马怀推开厚重的红漆雕花木门,凉气扑面而来,纯渊打了个哆嗦。
握着的手又紧了几分。
思祖庙的前殿占地极大,正前方供奉着祖先牌位,左右两侧则一排排金色望柱,望柱上雕绘悬浮着金龙,一进来就会在心中产生一股肃穆之感。
殿内阴暗,只有金龙巨目闪着微光,空气中也弥漫着潮湿的气息。司马怀从袖口中掏出一个火折子,把殿内的烛火,全部点燃,感觉好了许多,不似刚才令人生畏。
她带着小王妃,依次对着皇祖父,父皇,母后的排位各上了几炷香。
又跪在排位前恭敬的磕了三个响头。
整个过程中十分安静。
祭拜完之后的,司马怀说道:“去中殿,那里有钰阳长公主的画像。”
二人慢慢的向中殿走去。
“纯渊可曾听过钰阳长公主的名号?”司马怀转头问道。
“自是听过的,大魏开国,钰阳长公主功不可没。书中记载,她不仅聪慧过人,且治军有道,还提出了许多建议,如女子入学,朝中可设女官等,这些制度都延续了下来。不过在我朝刚建立仅仅三年,钰阳长公主就消失匿迹,朝中民间均不可见其踪迹。”纯渊喜读书,杂书奇谈也多有涉猎,对钰阳长公主的事也略知一二。
“不仅如此,这位皇姑奶奶可是个奇人。”司马怀在少时读过钰阳长公主留下的兵法,各种奇异的阵法和诡谲的用兵之道都让她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先前回京时,皇祖母也提起过钰阳长公主,说她与自己有些地方颇为相像,让司马怀更加确认了心底的猜测,翻阅杂记野史和询问曾经的宫人得到的结论,让她对钰阳长公主有了更全面深入的了解。
“奇人?”纯渊好奇的望着司马怀。
她微微一笑,说道:“恩,一会说与你听。”
说罢,二人就到了中殿,中殿与前殿相似,面积稍小,没有摆放排位,两侧的雕龙望柱后面是一幅幅的画像。诸多画像大小等同,高十尺宽五尺,画像前是一排整齐狭长的桌案。
司马怀走在前面,看着一幅幅画像,尤记得上次来还是六年前的一个晚上,当时传来消息,犬戎骚扰边境,肃州大乱,人心惶惶,应边境百姓之愿,以续和平,她自愿请命前往肃州。当日那晚,她只在母后的画像面前跪了整整一夜,却未曾留意过钰阳长公主的画像。
来到长公主的画像前,纯渊一声惊呼,张大嘴巴看向司马怀:“长公主与王爷···”
“恩,是有些相似,不过我还是和母后的容貌更为相像。”司马怀领着纯渊走到慕容皇后画像前,果然有七八分相似。
二人又回到长公主画像前,画像中的钰阳长公主没有想象中端庄典雅的模样,一身戎装,长剑立于胸前,眼神上挑,目望远方,周遭有一股肃杀之气环绕。
“这位皇姑奶奶自幼便做男子打扮,于皇祖父麾下大将,冲锋陷阵,平定中原后册封为长公主。”
“果然巾帼不让须眉。”纯渊赞叹道。
“不止如此,这皇姑奶奶也是专情之人。”
“专情?”纯渊凝想,从未有过记载长公主是有驸马的。
“恩,当年皇姑奶奶游历天下之时,认识了一女子名为泷漓。二人先是义结金兰后定下终身。建朝三年后的失踪,应也和泷漓姑娘脱不了干系。”
“钰阳长公主是对一女子专情?”纯渊脸上难掩的惊异。
“正是。纯渊,你可觉得不妥?”司马怀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缓,问道。
纯渊摇摇头,并不言语。神色间看不出鄙夷和异样。
司马怀有些吃不准,说道:“龙阳断袖这男子之情在我朝已是常见,女子之情也是有的,这世间情只要是真,男男女女又有何妨。”
“恩,想钰阳长公主那般传奇人物,若是有女子倾心也是自然。”纯渊觉得司马怀说的有理,没有深究司马怀话中深意。
司马怀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听王爷所述,长公主的失踪也和泷漓姑娘有关,她们二人现在在何处?”纯渊想起前殿之中并未摆放长公主的排位,才问出口。
“她们应该是隐居山林,逍遥自在去了吧。”司马怀对此也不知晓,只能给出一个模糊的答案。
“如此,倒是一件幸事。”
“说的也是。”司马怀心情显然不错。语气也欢快起来。
二人谈论完,司马怀才想起来思祖庙是为了找玉佩的线索,画像前转了一圈,看着画像上长公主的目光所到之处,心思一转,拍了拍纯渊的肩膀,几个轻跃就到了房梁之上。
司马怀对着目光所在慢慢移动,果然发现有一个小盒子。
拍了拍锦盒上面吼吼的尘土,飞跃而下。
把锦盒放在手心,其中传来咔嚓咔嚓的响声。
司马怀神色一怔,迫不及待的打开礼盒,里面躺着一块瑞士出产的怀表。
“果然不出所料。”她嘴角一抽,按了一下怀表上的按钮,表盖打开,指针还老老实实走着。
“这是何物?倒是奇异。”纯渊第一次看见此物,好奇问道。
“怀表,是钰阳长公主留给我的东西。”司马怀在说道‘留给我’的时候,咬了咬牙。
“留给王爷的?”
“这锦盒放在这里多年,她早知我会来此取这东西。”司马怀看着锦盒的颜色都褪了大半,所以十分肯定。
纯渊不解,并未多问。
司马怀把怀表揣进袖子里,玉的来历和答案已清晰明了。
她牵起纯渊的手,“回家吧,明日是归宁日,回去还需好好准备一番。”
纯渊点了点头。
蔺苍在王府大门口等了许久的,才看到殿下的马车缓缓的驶来。
“参见殿下,王妃。”蔺苍行礼道。
“何事?”
“殿下,肃州慕容将军来信。”
司马怀接过信件,并未打开,安排了渝香和众侍女陪着纯渊回去休息,才与童润蔺苍一起来了书房。
打开信件,先是舅舅恭贺自己成亲,又说婚事急促,新婚礼物还在半路上,得再过些时日才能收到,最后提到犬戎大乱,几个部落竞相脱离的事。
司马怀看完后把信收起。
“殿下还有一事,云旗姑娘后日便会到京。”
“恩,好。”
“殿下,昨晚看那书没,可是得了?”童润凑过去,贼兮兮的问道。
司马怀脸一红,一掌拍到童润的头上:“想什么呢!”
童润递给蔺苍一个可怜巴巴的眼神,看这气急败坏的样子,肯定没得!
蔺苍一头黑线,殿下得没得你担心个什么劲啊。
······
纯渊回到卧房,整理好了自己的东西,才仔细打量起整个屋子。卧房宽敞明亮,四周通透,采光极好,周围的布置大都用着暖色,分为外室和内室,外室像个小型书房,书案书柜一应俱全,布局新奇考究,风格强烈,清冷自然,简约中无一丝奢靡之风。
走到柜子旁,上面摆放形态各异的摆件,有竹雕,有都是前所未见的。
纯渊正认真观察这些物件,没有听到司马怀进门的声音。
“感兴趣?拿下来看看也无妨。”司马怀凑过去,对着纯渊的耳边吹了一口气。
脸红了一片。
不再逗她,拿下柜子上的一个小瓷杯递给自己好奇的小王妃。
瓷杯呈青釉色,杯身上有几条简单曲线,构成了一副山水画卷。
“寥寥数笔,就能勾勒出不一样的景致。”纯渊把玩着,兴致勃勃的道。
“还好。这柜子上只不过是我幼时的拙作。”司马怀淡淡道,心里却是得意极了。
“王爷做的?”
“恩。”
“大才。”纯渊好不吝啬自己的夸奖。眉眼弯弯。
“谢谢。”司马怀浮起一抹笑。
纯渊见到他这一面,心里也是暖暖的,随着深入的了解认识,能发现‘他’更多的闪光点,现在的‘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王,而是一个有趣的人。
司马怀看着眼前人轻松愉快的模样,心中道:先从朋友做起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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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怀在院子里伸了个懒腰,此时天刚刚泛起了鱼肚白。
“殿下,起那么早~”童润睡眼朦胧的打着招呼。
“恩,睡不着~”
“睡不着~嘻嘻。”童润一听来了精神,凑了过来。
司马怀白了他一眼,对着童润的的头狠拍了一下。
“哎呦,殿下下手太重了,肯定是欲求不满~”童润装模作样的抱着头哇哇大叫。
“就你知道!就你知道!”司马怀追过去,又赏了几个爆栗。
二人在院子里追逐了片刻,困意全无,才停下来。
“归宁礼都准备好了?”
“殿下您瞧好吧~绝对让咱家王妃挣足了脸面。”
“甚好。”
自二人大婚之后,盛京内流言又起,翻来覆去无非就是说她们二人感情不和,地位不等,宁王娶妻不过是为了掩盖断袖的真相,连在朝庆宴上求的南蜀美人都拉出来编排一番。
有时候还真的很佩服人民群众八卦的力量。
“阿润,把莲峰园收拾出来。”司马怀拿着一块生肉逗弄着肩膀上的极风。
“莲峰园?”童润疑惑道,那院子一直闲置着,有谁要来吗?
“恩。尽快安排下去,我从楚府回来的时候就会用到。”司马怀摸着极风的脑袋,淡笑道。
“是,这就派人安排。”童润笑着答道,殿下还是那么贴心~
早膳时,饭桌上摆了满满的一桌子膳食,各种口味的小馒头,水晶包,还有种类繁多的各式小菜。
司马怀给小王妃贴心的盛了一碗芙蓉鸡丝粥。
“谢谢。”纯渊接过粥,品了一口,口感清爽不腻,很合她的口味。
“不客气。”司马怀笑着给自己也盛了一碗。平日里早膳只有她与童润一起,偶尔蔺苍没有公务时候的,也就只有他们三人一起用膳。
现已成亲,用膳时身边只有小王妃,心里别提多美妙了。
纯渊看着那人只顾着喝粥,也体贴的夹了几个小菜到司马怀的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