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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蒙我,我就一枪打死她。”
说着话,用枪口抵住兰月的额头。兰月的眼里只有担忧,而没有畏惧。这份勇气真令成刚佩服。
成刚说道:“你不信吗?我怎么会拿兰月的命开玩笑呢?钱就在这里了。我现在就打开给你看。”
刀疤脸犹豫一下,说道:“慢着。”
将松口对准了成刚之后才说:“你打开吧。你要是耍花样,我就一枪崩了你。那时候,你死翘翘了,这个娘们就归我了。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娘们呢。”
说着话,朝兰月扫了一眼。兰月的脸上便露出鄙夷的神情。可见在她的眼里,这家伙就跟一只癞蛤蟆一样。
成刚拉开拉锁,将那五叠钱捧在手里,说道:“你都看到了吧,一点不差。用不用我一张一张地点给你看?”
刀疤脸脸色阴沉,喝道:“不必了。你将钱装到皮包里,再把皮包扔过来。”
成刚将钱装好,拎起皮包,说道:“我把钱给你了,那你得放人呐。”
刀疤脸说道:“你给我钱,我自然放人了。我说话可是算数的。”
成刚脸上狐疑,说道:“谁知道你会不会拿了钱,再杀她呢?”
刀疤脸叫道:“姓成的小子,你少废话。快把钱扔过来,不然的话,我先一枪打死你。你现在没得选择。现在我是大爷,你是孙子。孙子就得听大爷的。”
成刚看了看被捆的兰月,兰月还在摇头。成刚明白她的好意,但他不能一个人跑,他要将她给救出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成刚说道:“好吧,我可以把钱给你,你不可失信于人呢。”
说着话,就将皮包扔到刀疤脸的脚下。
刀疤脸见钱已经到手,露出了满意地笑,说道:“姓成的小子,你挺会做人的。你把钱给我了,我把这娘们给放了。什么事都没有了。”
成刚盯着他手里的枪,说道:“就是这个理。好了,你可以放人了。”
刀疤脸瞅瞅身后的兰月,得意的狂笑,说道:“小子,没有你的事儿了,你可以上路了。你上路之后,我自然会放了她的。”
说着话,他的脸上露出了杀气,令人胆寒。
成刚一惊,问道:“你想怎么样?你不是已经拿到钱了吗?”
刀疤脸咧嘴一笑,用枪点着他,说道:“本来,我是不想杀你的。可是我不得不杀你。”
一听这话,兰月就发出唔唔声,脸上充满了恐惧。
成刚脸色微变,说道:“你什么意思?”
刀疤脸冷冷地说:“你坏了我上次的好事儿,我挺恨你的,不过不至于非得杀你。可是你把我兄弟给变成了太监,以后他再也不能干女人了。他托人捎话给我,让我一定要杀死你。你明白了吧?这次,我把这娘们抓来,就是要引你出来,将你干掉。要钱倒是次要的了。你明白了吧?”
成刚心都有点颤了,但还是冷静地说:“咱们之间就不能再谈谈吗?”
刀疤脸坚决地说:“不能,你非死不可。我不能对不起兄弟。他说的话,我一定会照办的。”
成刚说道:“我可以给你更多的钱,十万,一百万。你不要钱,也可以,我可以找人将你的兄弟给弄出来的,让他下半辈子过好日子,再也不用去想法子弄钱了。”
他用着‘孙子兵法’上的法子。
刀疤脸再次大声道:“不行,不行,我一定要听我兄弟的。义气第一。你就受死吧。”
说着话,怦地一声,枪响了,只见成刚叫了一声,捂着胸口倒了下去。兰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刀疤脸吹了吹枪口,笑道:“小子,我打人向来就是一枪,一枪致命,从不让人多受苦。我可是神枪手。打得总是那个位置。你就安心地去吧。我从来都是说话算数的。我现在就放人了。”
说着话,他拎起装钱的皮包,转身朝兰月走去。到跟前时,掏出一把刀,对着痛苦得身子直颤的兰月说:“小美人,我现在就放了你。”
他把她嘴里的布拔掉。
兰月的嘴一得到自由,就骂道:“你这个人渣,禽兽。我一定要杀死你。”
她从来没有这么激动过。
刀疤脸哈哈一笑,望着愤怒的兰月,说道:“你发怒的样子也挺好看。嗯,不玩玩你有点可惜了。得了,我玩完再放你吧。”
说着话,他的嘴凑上来了。兰月一边扭着头,一边骂道:“你这个混蛋,你不是人。你这样的人渣,就是有老婆,也得当王八。”
悲愤之下,她已经忘了自己还是老师了。
刀疤脸听了脸色一变,因为这话刺到了她的痛处。因为他老婆给他戴过绿帽子,还不止一顶帽子呢。他大骂道:“臭娘们,我要你的命。”
他的对准了兰月。没等他扣动板机呢,只觉得后脑一痛,被什么东西打中了。他慢慢转过头子,只见成刚带着胜利的笑容向他走来。他没等多想呢,就再也挺不住了,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他很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兰月被这一幕惊呆了,然后她笑了,笑得流出了晶莹的泪珠。
兰月惊奇地看到成刚跑来,在经过刀疤脸的身体时,将他的枪揣到自己兜,还踢了一脚,又把刀踢飞。然后走到兰月跟前,解开绳子,使她恢复自由。兰月一下子坐到地上,大口地喘着气,象是刚从鬼门关回来似的。
成刚蹲下身,问道:“兰月,你没有事吧?”
兰月象一个受伤的小女孩一样,忍不住哭出声来。她双臂搂住成刚的脖子不放,哭个不止。成刚轻抚着她的背,说道:“没有事儿了,都过去了。回家睡一觉,什么事儿都忘了。”
兰月问道:“成刚,你怎么没有死呢?他的枪明明打中你了。我看他那个得意的样子,应该不会打错部位的。”
成刚哈哈一笑,瞅了瞅倒在地上的刀疤脸,说道:“这家伙的枪法是挺准,我差点就死了。幸好我有准备。我穿了防弹衣了。他打了一枪,我就装死。我看呐,他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一点的。也怪他太粗心了,打中我也没有看看流没流血。”
兰月欢喜地说道:“幸好你活着,不然的话,我也活不成了。那这个人渣是你打倒的了?怎么打的,我怎么没有看到呢?”
成刚解释道:“刚才他纠缠你的时候,我趁机打出一颗石子,把他给打晕了。”
兰月睁大美目,说道:“成刚,想不到你还会这种暗器的功夫。我对你越来越不了解了。”
成刚笑道:“你不了解我的地方还多着呢。”
兰月转头一看刀疤脸,问道:“成刚,那家伙怎么处理?”
成刚回答道:“自然是送他到他该去的地方了。”
说着话,他轻轻推开兰月,站起来,拿起绑兰月的绳子,向刀疤脸走去。兰月说道:“你当心点,当心他醒过来。”
成刚答应一声,说道:“被我打中的人,不会那么快醒的。”
兰月又说道:“我的手机还在他身上。”
成刚嗯了一声,走过去将手机找出来,扔给兰月,再用绳子将刀疤脸捆起来,那种捆法就象乡下捆猪一般,四肢反向上举,系于一处。若有一根棒子穿过,就可以抬走了。
兰月来到近前,瞅了瞅讨厌的家伙,忍不住也踢了两脚,骂道:“这个禽兽,差点侮辱了我。若不是为了这笔钱,和想要对付你,我今天就毁了。”
成刚搂住她的腰,说道:“兰月呀,别再想那么多了,恶梦都过去了。一切都会变好的。有我在你的身边,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兰月靠在成刚的怀里,说道:“我知道的。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男人,最喜欢我的男人就是你呀。我以后不会再远离你了。我想好了,这辈子就跟在你的身边了。”
成刚听了大喜,将她搂得更紧,说道:“兰月呀,你知道这话让我多么兴奋吗?兴奋得几乎要一下子跳到天上去。”
兰月柔声说:“我也一样的兴奋,一样的快乐。我以前对你不太温暖,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以后再也不把你看成我的妹夫了。我以后要把你看成我的心上人。”
成刚两眼直放光,说道:“你突然对我这么好,我都有点不习惯了。”
兰月含情地望着他,说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呐。这次你本不该来的。我在电话里不是跟你说了吗?不要来。你不应该为我冒险。如果你出了事儿,兰花可怎么办呢?你父亲该怎么办呢?如果我活着,我又该怎么向他们交待呀?你不该来的。可是你偏偏来了。这份情意是无价的。这辈子我不会再跟别人好了。如果不能跟你在一起,我情愿独身了。除了你,我不会再看上别人了。”
这一番说得非常动情,非常真诚,成刚乐得在兰月的脸上亲了几口,说道:“兰月,你真好。为了你,我就算死掉又能怎么样呢?为了自己的心上人而死,死得其所,我没有怨言。”
兰月捂住他的嘴,说道:“不,不要再提死,咱们的人生还长着呢。咱们都要勇敢地活下去,还要比别人活得都好。”
成刚重重地点头,说:“好的,我答应你,再活五十年。”
兰月扎在成刚的怀里,久久地不放,象找到了一个安全的港口一般。这也难怪她,今天的经历太吓人了。她一个柔弱的姑娘如何承受得了呢?现在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呢。如果成刚真是个无情人,不来救她,她的下场很难想像。就算是能活下来,只怕一顿凌辱是避免不了的了。
成刚知道这个地方不适合亲热跟抒情,就说道:“兰月,咱们先把他处理了,再回家吧。”
兰月没有意见。成刚就打电话报警。过了有一个小时吧,一辆警车赶到了。成刚跟兰月还有那个昏迷的刀疤脸,都被送到公安局了。
到了那里,成刚与兰月就把所知的情况说了一遍。在讲述的过程中,刀疤脸醒了。他想摸自己的脑袋,却无法做到。因为他戴着手拷呢。他对自己的?供认不讳。
足足过了两个多小时,成刚与兰月才出来,带着那五万元出来的,枪得上交。兰月长出一口气,说道:“我都要疯了。今天这事儿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我真恨自己太蠢,太笨。如果我不给他开门的话,就没有这事儿了。”
成刚一笑,说道:“这事儿也不能全怪你呀。你哪里知道人心有多么险恶。”他从兰月在公安局的叙述中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原来成刚走了不久,刀疤脸就敲响了成刚家门。他自称是物业派来的修理工,是来检查各家的暖气的。兰月从猫眼中看到背着工具兜子,又手拿管钳子,倒也没起多大的疑心,就将门打开了。后果可想而知,她被帮架了,被扛到楼下等着的一辆汽车里。那是刀疤脸找来的。司机以前跟她在一个号里呆过。后边的事,成刚就全知道了。
兰月带着歉意说:“成刚,我给你添麻烦了,差点要了你的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的羞愧了。”
成刚拉住她的手,说道:“兰月呀,听我的,从现在开始,你就不要再提这件事了。最好将它忘记了。”
兰月微微一笑,说道:“好了,我不说了。咱们回家吧。”
成刚同意了。
这时候早已经天黑了。路灯亮起,大街通明。他们坐车回到家,往沙发上一坐,久久无语。他们都感觉有点累。这次的经历太特殊了,印象太深刻了。成刚有生以来,从没有被枪击过。兰月也是初次被绑架。她通过这件事儿,发现自己其实也是个弱者。
成刚拉过她的手亲了一下,说道:“这次的事儿,有一点我想问你。”
兰月的美目盯着他,说道:“有话你就问好了。”
她的声音很低,带着疲惫。
成刚说道:“你在电话里让我不要去,让我别管你。你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你自己就一点了不怕吗?”
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