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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道闪电划过。那刹那间的光明,使成刚看清了姚秀君下体的轮廓:茂盛的阴毛,装饰着薄薄的阴唇;粉红的阴唇已经微开一缝,水光闪闪的,像条小溪;菊花如红点,正缩动着。
成刚只觉得脑袋嗡地一声,受了强烈的美的袭击。他不再多想,便俯下身子,将嘴贴在那迷人的小穴上,尽情地玩起来,手也过来协助。
他把全部的激情、热情、经验与技巧,都用在姚秀君的下体上了,他敢说这是他有生以来发挥最淋漓尽致的一次。
姚秀君被成刚这样的床上高手挑逗得欲死欲仙,连话都说不出来,似乎连魂都要出窍了。她有生以来,都没尝过这种滋味。最敏感的部位,被如此攻击,令她无法忍受。
在一阵晕眩中,只感到有根硬硬的东西顶到自己的穴口上,她当然知道是什么了。她紧张地伸手握住大肉棒,说道:「成刚,成刚,不要插进去,我还是处女呢!」
成刚亲了亲她的嘴,说道:「秀君,你骗我吧?我知道你跟那个男人好了很久,而且都登记了。你说你是处女,有谁会信?」
姚秀君焦急地说:「真的,我不骗你,我可以发誓的。」
成刚双手握着奶子把玩着,那奶子已经膨胀了,奶头硬硬的,有经验的人都知道,这是女人动情的象征。
成刚笑道:「秀君,你是不是处女,那得试一下。插进去,就知道是不是了。」
姚秀君抓着肉棒子不放,说道:「你要是破了我的处女身,你就得负责,你不能白玩!」
成刚嘿嘿笑,说道:「反正我不离婚。」
姚秀君生气了,扬手就给了成刚一个耳光。啪地一声,非常响亮,风雨声也无法掩盖。
姚秀君愣住了,而成刚只觉得脸上有点疼,但他并没有发怒,只是说:「现在时代变了,老婆打老公了。」说着,拉开她的手,屁股一沉,龟头便顶了进去,没顶到底,遇到障碍了。
成刚又惊又喜,心想:『天哪,她真的是处女,她没有骗我啊!太好了,我又可以尝到开苞的快感了。』
姚秀君颤声道:「你这回相信我是处女了吧?」
成刚欢喜地说:「是啊,我相信了,怎么办呢?不然,我抽出去吧。」
姚秀君气坏了,叫道:「成刚,你这个王八蛋,我操你祖宗!你都这样了,拔出去我也不清白了。」她在气恼之下,连粗话都出口了。
成刚也深感意外,一向优雅、自爱的她,竟然会说出这种粗话,倒是挺特别的。但他并没有生气,只是笑了笑,然后伸出舌头,又津津有味地吃起奶来,吃得姚秀君的欲望越升越高,反抗性越来越弱,竟生出一种想法,想他插进来,让自己也尝尝是什么滋味。毕竟,她根本就没有跟她前男友做过爱,只试过但没有成功。
当姚秀君又发出低低的呻吟声时,成刚再也不客气了,一挺肉棒,穿膜而过,直达洞底。
姚秀君发出一声悠长的尖叫,双手紧搂成刚的脖子,泪水不争气地流了出来。在这一瞬间,她成为少妇了;而成刚是多么骄傲啊,又得到一位处女,又得到一分自豪。作为男人,谁都想这样。
成刚的肉棒被包得紧紧的,里面非常温暖、湿润,令他舒服无比。而姚秀君则泪光闪闪,除了觉得委屈之外,也有破瓜的痛楚。
成刚并没马上活动,轻声问道:「感觉好点没有?」
姚秀君没好气地说:「简直要命!你真缺德,强奸了我。」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使成刚痛得一皱眉。
但他还是微笑道:「就算是强奸好了。我不逼你的话,你会让我操吗?」
姚秀君恨恨地说:「你做梦去吧。我可没有那么贱,求男人污辱我。」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这哪里是污辱你?我是在疼爱你呢!你应该感到幸福和幸运才对,一般的女人我还看不上呢!」
姚秀君带着哭腔说道:「这下你称心如意了,我看你以后怎么处理我们的关系!」
成刚笑道:「总会有办法的,一定让你满意。」说话间,感觉她的小穴似乎放松了些,便试探着抽动,这么一动,便快感连连。而姚秀君呻吟了两声,皱着眉,像是疼得不轻。
「早知道这么疼,我拼死也不让你干我。」
成刚笑了笑,说道:「跟你说,女人都会有这么一次的。刚开始都会觉得痛,过一会儿就好了,那时候你就会感到舒服得像当了神仙。」
姚秀君喘息着说:「那都是书上写的,我才不信。」
「不信的话,试试就知道了。你挺着,我开始干你了。」说着话,屁股耸动,肉棒一下下地抽插着,只觉得紧得厉害,幸好有淫水的帮忙,才能够勉强动起来。但插了百十多下,就变得容易些了。
成刚心想:『到底是处女,真爽啊!』他每动一下,姚秀君都会跟着呻吟,双手在成刚的背上抚摸着,像是在爱他。
成刚亲了亲她的脸,说道:「秀君,从现在起,你就是我最小的老婆了,是我的小小老婆。我以后会好好待你的。」
姚秀君哼叫道:「难听死了,我不要当什么小小老婆,我要当大老婆,我要当正房太太。」
成刚呵呵笑了,说道:「秀君,你的野心真大。」吻住她的唇,热情地亲着、舔着,又把舌头探入她口中。这回她没有再咬成刚,两舌缠起来,姚秀君不再逃避了。这使成刚大乐,双手揉着奶子,而那根大肉棒则加快速度,不像开始那么缓慢了。
姚秀君也渐渐尝到男人的滋味,感觉到了做爱的美妙,不用成刚指点,她也本能地配合起来,只是过于笨拙和外行。
成刚三路进攻,大占便宜。在这个香喷喷的美女身上尽情开发着、冲撞着,插得小穴扑滋扑滋直响,下面的淫水泛滥成灾,将两人的阴毛都弄湿了,流到了床上。
当两张嘴分开时,成刚问道:「秀君,觉得舒服吗?想不想更猛一些啊?女人喜欢男人凶猛的样子。」
姚秀君轻轻摇头,说道:「不,不要那么用力,做几下就赶快结束吧。这种事实在不好受。」可是她的手却摸着成刚的身体,两条腿也忍不住屈伸和抬高,显示着女性的需要和兴奋。
闪电带来的光亮,成刚看清了姚秀君的面孔,是泪痕中带着几分春意,别有韵味。成刚得意地想:『怎么样?再清高,再自爱的姑娘不也一样让我操吗?我的傻弟弟成业,对于女人,你必须软硬兼施。软的时候,你可以向她下跪;硬的时候,可以强奸她。没有这样的手段,她怎么可能跟你好呢?』
成刚试探着加快,姚秀君的呻吟声也加快了,只听她哼道:「喔,好硬,好长。唉,小命难保啊,我吃了大亏了。」她的声音充满了喜悦和快活,听得成刚非常得意。
成刚见她已经能承受了,便放心大胆地干着,大肉棒长出长入,气势恢宏,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爽得姚秀君娇躯直抖,而那小穴也像小嘴似的一夹一夹的,夹得成刚销魂蚀骨,乐得无法形容。从她的身上,得到了不一样的滋味,让他觉得美极、妙极,恨不得插她一辈子。
可是,姚秀君因为是新手,不经干;成刚插不到一千下,她就忍不住高潮了。那关头,她不禁双臂勾住成刚的脖子,嘴里叫道:「成刚,我不行了,我要完了,我要死掉了。」
成刚便加快速度,一次一次撞击着,每一次都干得姚秀君花心颤抖,她浪叫:「你真强,真猛啊,跟老虎一样,我怕了你了。」
又猛插几十下,姚秀君高潮了,一股暖流浇在龟头上。成刚也忍不住了,憋了半天的精液一射而出,全射进姚秀君的处女小穴里。
干完之后,姚秀君将成刚缠得紧紧的,谁也不说话,都呼呼喘息着,而外面的风雨仍然声势惊人。
过了一会儿,姚秀君恢复冷静,觉得不该再缠他了,便说道:「你要压死我吗?快起来。」成刚这才抽出肉棒翻身躺在一边,充满了男人的骄傲。
他拉过一张被子将两人盖上,回味刚才的美事,真是韵味无穷。和兰月在一起,他得到的是和风细雨;在风雨荷身上,他得到的狂风暴雨;而在姚秀君身上,则是甜风蜜雨啊。
她让他感觉心里甜甜的,他终于替成业完成任务了。他会把每一个细节都记住,并讲给成业听,让他知道自己干姚秀君时是多么卖力,而姚秀君在自己的身下是多么迷人。
他将她搂在怀里,发现她抽抽答答地在哭。成刚便问道:「秀君,怎么了?你还会疼吗?」
姚秀君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说道:「我不疼了,主要是心里难过,好像在滴血啊。」
成刚奇怪,问道:「为什么?」
姚秀君呜咽着说:「我本来是想当成太太,不当你的情人。可是现在我们都这样了,我成了你的什么人了?」
成刚回答道:「是我的女人,是小小老婆啊!」
姚秀君哭道:「我才不稀罕什么小小老婆,我只想当成太太啊!你要是真爱我,就应该办到啊!别以为你得到了我的身子,我就会让步。我还是那句话,你不离婚,以后我不会理你。今天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说话算话的。」
见她此如此态度,倒大出成刚意料。他将她搂得紧紧的,感受着她的香气和柔软,说道:「秀君,这事我们可以慢慢商量,你不要把话都说死了。我既然喜欢你,就不会亏待你的。」
姚秀君抬起头,说道:「你娶我,才是不亏待我。」
见她在这件事上纠缠不休,倒使成刚觉得头疼了,想不到姚秀君并不像一般的女孩那样,失了身就什么都好商量了。她还是抱着自己的原则不放,这该如何是好?
逼得成刚没办法,说道:「回家之后,我得和老婆商量一下,看要怎么安排能让你好受一些。不过这一切得我们安全回家后再说。」
姚秀君长叹一口气,说道:「我倒希望这灾难严重点,我们死在一起好了。既然生不能当成太太,死时就跟你死在一起,让你的女人们看看。」
成刚听了心酸,亲了她的俏脸一口,说道:「你才多大的年纪,干嘛开口闭口都是死?我们的人生还长着,我们还要相爱一辈子呢!」
姚秀君拉长音说:「你不让我当成太太,如何相爱一辈子?」这使成刚沉默无语,只听着外边风雨声,每一声都像有摧枯拉朽的力量。
好一会儿,成刚才说道:「好了人,今我们都累了,不要多说了。等明天风雨过了,我们再好好讨论吧。」姚秀君也没有再吭声。
成刚搂着姚秀君,带着心灵与肉体上的满足睡着了,在梦里也觉得很美好,像飞上天空一样。
他们以为第二天就会风平浪静了,谁知第二天仍然是风大雨大。至于海水涨到哪里,还无法知道。不过,从屋里的亮度来看,水只怕不浅。因为隔着玻璃,明显感觉屋里比平时亮。
姚秀君小心地将「处女红」的床单收起来,发呆一阵后,才担心地问道:「如果这风雨不停,海水一直涨,没有人来救我们,我们该怎么办?我们不是在这里等死吗?」她觉得死亡向她靠近,不禁花容失色。
成刚笑道:「你昨晚不是说过,要跟我死在一起吗?」看着姚秀君。经过昨晚的滋润,她的俏脸比平时多了几分少妇独有的红润,使她显得更为撩人。
姚秀君脸上一热,说道:「我还没有当成太太,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死掉?我才不甘心呢。」
成刚看着她的身材,露出着迷之色,说道:「秀君,有一件事我非常不明白。你跟那家伙好了那么久,并且都登记了,怎么还是处女呢?」
这个问题使姚秀君忸怩起来,她脸上露出不自然的笑,说道:「这是我跟他的秘密,不告诉你。想知道的话,那就等我高兴的时候再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