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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激情如火,正干得痛快,忽听一声轻笑。成刚一转头,只见兰雪笑嘻嘻地看着「好戏」,两只美目水汪汪的,脸上春意盎然,身上穿着粉红色内衣,像一个勾人的小天使。
有了观众,成刚干得更起劲,气喘吁吁地说:「兰雪,你看我在干嘛?」
兰雪咯咯笑了,说道:「傻子也知道,你在操我妈。」风淑萍也看到兰雪过来了,不禁害羞得双手遮脸,说道:「兰雪,你快出去!想干的话,等等让你姐夫去找你。」
兰雪满不在乎,走进门来,说道:「妈,你干嘛害羞?大家都是他的女人,我们在床上都是一样的。」说着话,双手在成刚的身上抚摸着,是那么动情,那么痴迷,还搂住成刚的腰,用自己的下体磨擦着他的屁股,美目半眯,一副发骚的样子。
风淑萍见兰雪那个样子,又好气又好笑,说道:「兰雪,妈不干了,让给你好了。」
兰雪很懂事,伸手握了握露在穴外的一段棒子,说道:「妈,等你快活完之后,我再上吧。我不会跟妈抢男人的。」
风淑萍听了高兴,羞意少了,说道:「兰雪,我的女儿,你越来越懂事了,妈以后会更疼你的。」
兰雪知趣地放开成刚,成刚便加快速度,像猛兽一般干着风淑萍,那根肉棒子像活塞在动着,令人眼花缭乱,干得风淑萍大声浪叫起来:「成刚,我的好男人,好汉子,你操死我了。我风淑萍这辈子都是你的人了,你操我吧,你要操我一辈子呀。」
听得成刚非常感动,他放下双腿,向前一扑,压在她的身上,双手抓住大奶子,伸出舌头,风淑萍便主动吐舌,跟他纠缠了起来。她双腿则缠在成刚的屁股上,下身也猛挺着,鼻子也哼哼着,像生了病一样。
这一幕看得兰雪大为惊讶,也大为过瘾。风淑萍向来是一位稳重而规矩的女人,在兰雪的印象中,自己妈妈从来没有干过一件离谱的事。可是现在,她也像自己在床上一样放浪起来了,说她像婊子也一点不为过。难道女人一遇到自己喜欢的男人,就会毫无顾忌了吗?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风淑萍一声长叫,已经达到高潮了。她双臂将成刚搂得紧紧的,狂吻着成刚的嘴不放,像一座喷发的火山。
兰雪忍不住叫道:「妈,这回该轮到我了吧?」
风淑萍这才放开成刚,成刚一起身,肉棒抽出,兰雪见到风淑萍张开的小穴淌出一滩黏糊的液体来。
兰雪看了看风淑萍,全身赤裸,四肢大开,下体狼藉,使她不禁想起那些妓女来。
兰雪又想,若是妈怀孕了,有了孩子,我应该怎么称呼这个孩子呢?从妈那边论,那是弟弟;可从姐夫这边说,那是下一辈。真乱!
成刚朝兰雪一笑,说道:「兰雪,你发什么呆?你不想干了吗?」
兰雪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跳上床,往床上一躺。成刚兴致勃勃地扑了过去,像灰狼扑向小绵羊。很快,兰雪身上精光,大肉棒插入她的小穴里。兰雪四肢如藤,将成刚缠住,配合着他,猛挺下身。两人一起喘息着、欢叫着,淫水不知道淌了多少。
旁边的风淑萍已经坐了起来,并拿件衣服套上。见兰雪被干得全身乱扭,浪叫如猫,脏话不断,心想:『这关系太乱了,哪有母女共用一个男人的?想不到我风淑萍也干出这种事,太丢人了。』
次日在公司,姚秀君按照成刚的命令,来到总经理办公室,当起秘书来。
姚秀君确实有本事,那么繁杂的业务,那么多的难题,在她面前,纷纷顺利处理完毕,成刚非常满意。
工作时,两人频繁接触,使成刚对她的为人更为了解,觉得她不但漂亮、迷人,还很有内涵,绝不是花瓶。
成刚喜在心里,心想:『这样的女人实在难得。有的女人空有外表,没有才能;而有才能的,却又不够漂亮。姚秀君能二者兼得,实属不易,她的整体魅力确实在小王之上。成业若知道她已在我身边,一定会满脸堆笑吧?』
他抽空去看望成业。由于凶手并没有落网,成业仍然暂时羁押着。当成刚见到他时,发现成业精神状态不错,脸色红润,双眼有神,并没有消极,比以前好多了。
成业拉住成刚的手,说道:「哥,有什么喜事要告诉我吗?」他望着成刚,眼光热烈。
成刚微笑着,说道:「成业,告诉你个好消息。姚秀君已经来上班了,我把她调到身边当秘书了。」
成业听得眉开眼笑,说道:「这太好了,太好了,快要成功了。我就说过,她逃不出我成家的大门,她这辈子就得姓『成』啊。」
「成业,这只是个开头,好戏还没有正式开始呢,哥会竭尽全力让你满意的。」
成业紧握住成刚的手,说道:「我的好哥哥,你要尽快下手啊,免得夜长梦多,发生变故。」
「成业,我知道。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让别人抢走她的。谁敢抢她,我打碎他的狗头。」
「这就好,这就好,这才是我的好哥哥。」
「成业,待在这里,一定闷坏了吧?」他想:『成业向来过着公子哥的日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现在一下子没了自由,一定很难受。』
成业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道:「不会啊,哥,你看我不是很好吗?能吃能睡的,都胖了。」他扶了扶眼镜。
成刚笑了笑,说道:「成业,哥会尽全力救你的,争取让你法外就医,不服刑。」
成业苦笑道:「这怎么可能?这不是普通的案件,是人命官司啊!」
成刚微笑道:「在这个社会里,只要有钱、有权,没有什么办不到的事。只要我们安抚好死者家属,接下来的事就容易办了。」
成业摇头道:「可是,哥,我应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我害死了人,就应该赎罪,否则,我良心不安。」他坚决而诚恳地说。
成刚叹道:「傻弟弟,你真够傻的,真是书呆子,现在的人,哪个不为自己着想?真不明白,你这么有良心,怎么会买凶杀人?我到现在还是不信。」
成业一怔,随即说:「不是我干的,还是谁干的?如果不是我干的,我会投案吗?我再傻,也不愿意待在这里啊。」
成刚一听,觉得有道理,心想:『等继母何玉霞回来了,跟她仔细谈谈,了解一下成业的心态。她是当妈的,想必对儿子的性格更了解。』
两人又谈了一会儿,成业该回牢房了。成刚深情地说:「成业,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喔。」
成业点点头,再次握紧成刚的手,说道:「哥,姚秀君的事要加把劲,我盼着早日听到好消息。」
成刚说:「好,你就耐心等候吧!用不了多久,她就是我们成家的人了。只是这么一来,你就吃亏了。」
成业毅然说:「哥,我们兄弟同心,她归了你,就等于归了我。你干她,就跟我干她是一样的。」
听得成刚大为感动,将成业一把抱住,眼睛已经湿润了,而成业已不能自控,泪水已经流出来了。
等成刚离开警察局之后,抄起手机给继母打电话。这回运气不错,打通了,并且对方接了。
成刚急问道:「阿姨,你为什么一直不开机?为什么这么久都不跟我联络?你发生什么问题了吗?」
电话里传来何玉霞的声音:「成刚,我心里好乱,烦透了,不想回省城,也不想跟任何人联络。你知道为什么吗?」她的声音沙哑而凄苦,令人爱怜。
成刚深呼吸一下,说道:「我想,一定与成业有关。」
何玉霞说道:「嗯,这小子也太傻了。我不让他回去投案,他说什么都不听,还是背着我跑回去,你说气不气人?这哪里像我生的儿子呢?为什么他一点都不像你呢?他太教我失望了!」
成刚叹息一声,说道:「成业也是想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他是个很有责任感的青年,这么做是为了让自己的良心安宁啊!」
何玉霞大声道:「要他负什么责?他有什么错?他没什么好良心不安的,要良心不安的不该是他!」她激动起来。
成刚问道:「那该是谁?」
何玉霞停了数秒,才缓缓地说:「良心不安的应该是姚秀君!她克死了老公,应该殉情才对。再者,她红颜祸水,把成业害成这个样子,更应该良心不安。她要是在我面前的话,我一定会打她几个耳光。」
成刚听得皱眉,心想:『阿姨怎么越说越不讲理了?秀君未婚夫死,跟秀君有什么关系?什么克不克的,纯属迷信,谁信这个?成业落到今天这地步,也是咎由自取,更与秀君无关。阿姨,你是情绪太差了,影响了心智。』
「阿姨,你这样就太不讲理了,我不赞成你说的话。对了,你什么时候才要回来?」
「我在车站,正在考虑要不要上车。」
「这有什么好犹豫的?离开省城这么久,离开亲人这么久,难道你一点都不想念?你不想见成业吗?我一直认为你是很有良心的女人呢。」
何玉霞带着哭腔,叫道:「成刚,你哪里知道我心里有多苦?你哪里知道我现在的感受?我先不跟你说了,等我们见了面,跟你详谈了,你就懂了。好了,不谈了。」说罢,电话挂断了。
成刚放下电话,心里还疑惑着,觉得何玉霞有点不正常。莫非是儿子出事了,她精神上受了刺激?果真如此,应该去看心理医生啊。看来只好等她回来再详谈了,那时候我应该好好说说她,做事做得太过分了。儿子身陷囹圄,当妈的还有心情游山玩水,太不正常了。
回到公司,父亲不在办公室,姚秀君正拿着一个信封,见成刚进来,便说道:「总经理,我们的一个老客户邀请你去海南谈生意,这是邀请函。」说着,将信封递了过来。
成刚打开一看,确实是公司的老客户邀请自己去海南三亚谈生意。那客户新峻工一批楼房,请成刚前去考察,满意的话,可成批购买,并说此行的开销由对方负责。
成刚看了很感兴趣,放下信函,看着身着套装,丰姿绰约的姚秀君,说道:「董事长看过没有?」
姚秀君回答道:「已经看过了,他说让你酌情处理。」
成刚点点头,说道:「好吧,那就回覆客户,说我同意。我手头的业务一结束,就动身前往。」
姚秀君点点头,便快步出了办公室。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成刚脑中灵光一闪,心想:『这可是一个好机会。既然要出门,我何不以公谋私,将秀君带在身边呢?名义上是公事,实际是增加接触,寻找下手机会;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最好能让她求我操她,那才厉害呢!』
稍后,父亲成子英回来,问起这事;成刚便把自己的态度讲了,并说:「爸,不如你去一趟吧,正好散散心。」他当然只是随便说说罢了,并非真想让父亲去。
成子英摇摇头,说道:「算了吧,我老胳膊老腿的,哪都不想去。这事还是你去的好,正好锻炼一下自己。」
成刚答应一声,心里盘算着如何将姚秀君带上,并将她征服。
没过几天,客户来电催促,成刚满口答应了。他跟姚秀君说:「秀君,这次你得跟我去啊,我一个人分身乏术。」
姚秀君略带不安,问道:「为什么?」
成刚很真诚地说:「你想,我是新上任的总经理,许多业务都不熟,到那边跟客户谈生意时,需要一个干练的助手,否则多有不便,我想你是最合适的。」
姚秀君犹豫着不答。成刚问道:「有什么不妥吗?你好像有点害怕?」
姚秀君点头,说道:「说实话,我还真有点怕。」她避开成刚的目光。
成刚追问道:「你怕什么?难道我还会吃了你吗?」
姚秀君脸一红,说道:「你虽然不会吃了我,可是我有点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