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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讯呢!你猜猜是什么?”
成刚望着他火焰喷发般的笑脸,说道:“是在学校得了书卷奖了吧?还是学校给你发了什么奖学金?”他盯着他的脸,尽力猜测着。
成业一摆手,说道:“此言差矣!你再猜猜看。”
成刚又猜道:“莫非是学校选白马王子,你被那些女生选中了?”
成业呵呵一笑,又一摆手,说道:“这种活动以前倒是有过,不过我现在对这种事一点兴趣都没有,这东西只是虚名罢了。再让你猜一次吧,就一次机会喔!”
成刚看着他脸上的得意和骄傲,便笑道:“我知道了,成业,一定是关于姚秀君的,对不对?”
成业用手指打了个响,说道:“这次方向对了。可是你能猜出内容吗?”
成刚嘿嘿笑着,说道:“你总不会告诉我,那姚秀君对你产生感情,决定取消婚礼,离开未婚夫,并改嫁于你吧?”
成业猛地一挥手,说道:“哥,什么叫改嫁啊?用词不当。她现在还没有正式嫁人呢!告诉你吧,我昨天白天陪她看家电,买到了价廉物美的东西,她很感谢我,我就势约她出去跳舞,真想不到她竟然答应了。我拉了她的手,搂了她的腰,那感觉真像一场美梦啊!”他闭上眼睛,双臂跟着做着动作,一副陶醉其中的样子。
成刚觉得好笑,说道:“跳舞拉手和搂腰是正常的,不值得大惊小怪。”
成业自豪地说:“我却不这样想,我觉得这是成功的第一步啊。她今天能让我这样,改天就能让我那样啊。这是有一定的因果关系的,我一定没猜错。”
成刚说道:“成业啊,人家感谢你,才跟你跳舞的,没别的意思。你实在是想太多了。”
成业叹息一声,说道:“昨晚回家的时候,她跟我说,和我在一起,更像是和弟弟在一起,叫我以后不要再做春梦了。”
成刚点头道:“这不就结了,一切都明了了。”
成业固执地一摇头,说道:“我相信“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坚持到底,就一定会有胜利的。你就等着瞧,我一定要把她抢过来,当我的新娘。”
成刚见他一意孤行,也不再劝了。知道劝得再多,也无济于事。
成业胸有成竹,野心勃勃地演说一番之后,他对成刚说道:“哥,这一次我一定得成功。我会让爸知道,我也是一个强者,我并不比你差多少的。”说到这里,他的目光都变得更有神采了,仿佛他已经站在胜利的终点,享受鲜花和掌声似的。
成刚只好说道:“成业,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不过我也要说,如果实在走不下去时,你完全可以全身而退的。你是我的亲兄弟,没有人会笑话你的,知道吗?”
成业重重地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哥。我知道你们永远都对我最好。”
成刚拉着他的手微笑,心中虽有亲情弥漫,但也有一种隐忧,生怕成业在泡妞之路上摔了大跟头,会就此丧失壮志,并一蹶不振。
成业站了起来,说道:“哥,我还得出去。”他的脸上又现出欢喜与兴奋的光芒来。
成刚也随之站起,问道:“姚美人今天又有何行动?”
成业神秘地一笑,说道:“哥,这个保密。等我回来,我再将“战功”告诉你。”说罢,也顾不上向成刚挥下手,便兴高采烈地走掉了。
成刚再次叹息道:“女人的力量有这么大吗?女人真的能让男人不顾一切吗?”他回想一下自己的经历,想想自己对兰月和雨荷的感觉,觉得也差不多。自己的那份疯狂和执着,并不比此时的成业差多少。他越发觉得那句“色不迷人人自迷”的名言大有道理。女人并非祸水,是男人把她变成祸水的。
他转过身,恰好病房门一开一关,雍容华贵,仪态万方的何玉霞走了出来。她莲步姗姗,轻轻扭腰,魅力无穷。她的脸色之好,眼神之亮,都使她的状态远胜于两人此次欢好前。由此可见,性生活对成熟女性的重要性了。
她见周围没人,便向成刚抛了个媚眼,低声娇笑道:“我的心肝宝贝,你一个人发什么呆啊?我来陪你了。”她的声音又娇柔,又妩媚,跟床上动情时相似。她来到成刚跟前,用胯骨顶了一下成刚的下体,然后吃吃笑。
她的举动吓了成刚一跳。他紧张地看了看病房门,小声道:“阿姨,你不想活了?你不怕他突然出现吗?”
何玉霞头也不回地说:“他又睡着了,不用怕的。”
成刚提醒道:““小心驶得万年船”呢。”
何玉霞嗯了一声,笑意逝去,又恢复平时的端庄与稳重,往长椅上一坐,说道:
“成刚,过来坐下,我有话跟你说。”她的声音也变得正经了,少了床上的激情,像个好女人了。
成刚便在隔得远远的距离坐了下来。何玉霞转头看着他,说道:“成刚,你好像很怕我似的?我让你觉得不舒服了吗?”她的凤目睁得好大,圆月般的俏脸白里透红,诱惑的红唇如火焰。而那鼓鼓的胸脯又挺得老高,像是要破衣而出。她身上的香气浓浓的,直钻成刚的鼻子,直使人想入非非。
成刚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身子,说道:“没有,没有啊。”
何玉霞微微一笑,说道:“没有就好。我想跟你说,我明天会在我的店里待一阵子,这医院里的事交给成业吧,他明天应该不会出去了。”
成刚看她带着神秘笑意的俏脸,说道:“你有事出去,这里交给我好了,我可以照顾父亲的,不用非得成业在这里。要知道,现在的成业也是个忙人,好像比省长还忙呢。”
何玉霞轻轻摇头,说道:“你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我去店里不只是为处理业务,也是为了你啊。”说末句时,她的声音又像生了钩子。
成刚恍然大悟,这才意识到继母想干什么。他的心坪抨乱跳,有点恐慌。他等走廊里完全没别人了,才说道:“阿姨,你那里安全吗?要知道,我们是在悬崖边跳舞啊!”
何玉霞胸有成竹地娇笑着,说道:“当然安全了,那里是我的王国啊。就算是在悬崖边跳舞,我也会在悬崖边筑好护栏,做到万无一失的。”她看着成刚,眉眼生春,楚楚动人。
成刚不敢多看她,犹豫着说:“我们不是刚做完不久吗?你怎么这么快就“饿”了呢?”
何玉霞嘻嘻笑,向成刚身边靠了靠,说道:“我突然变得胃口大开了,吃饭得加量才能吃饱。”说到这,她忽然凑上来,手伸到他的胯间,揉了揉他的玩意,脸上露出渴望和热爱之意。
成刚吓得一咚嗦,说道:“我可不想死!”没等他推,何玉霞已经将手收回了。
她用嘲弄的眼神看着成刚,说道:“成刚,我一直认为你是个色胆包天的男人,原来也是瞻小如鼠啊!”
成刚分辨道:“要看做什么啊。如果是偷别的女人,只要不是你,就是皇帝的老婆,我也敢干。”
何玉霞咯咯笑,说道:“我也没什么,我也是个有独立人格的女人啊,是你的顾虑太多了。对了,明天你究竟去不去?你还没有正式回答我呢。”
成刚想了想,说道:“我要考虑一下。”
何玉霞笑了,说道:“这事有什么好考虑的?不给你考虑时间。”
成刚的脸现出为难之色,说道:“我们还是说点别的吧,这个话题太沉重了,让我有点透不过气。”
何玉霞说道:“好吧,那就说点轻松的,我们就聊聊成业吧。他刚才跟我请假,神秘兮兮的,问他要去哪里,他也不出声。我猜啊,八成又去找那个姚秀君了。真是不看不知道,我儿子也变成勇士了,他现在的表现可比你好多了。”
成刚苦笑道:“两者有本质上的区别。他追的是未婚女性,是合法的。我们则不同了,我们是在玩火啊!”
何玉霞眯着美目,说道:“玩火有什么不好?只要玩得好,玩得高明,火照样烧不着自己。而且,既然玩了,就得玩下去,不能半途而废啊。”她微侧身,直视着成刚,有点咄咄逼人。
成刚看看她,见她头髻高挽,斜插金钗,穿了件黑衣服,领子立着,胸前闲口较大,露出一大片雪白的皮肤。凑近前,还有看见短短一截乳沟呢。她修长的脖子上,还戴了金项链,坠了个蓝宝石。这份性感,这个派头,再加上她的长相和气质,绝不是一般的女人能比上的。再看裤子,也不是宽大的,是那种紧身裤,将她的曲线尽显在外。
成刚看了有点心醉,但不敢多看,怕受不了。何玉霞也看看自己,不无自得之色,说道:“怎么样,我这打扮够漂亮吧?连你父亲见了,都连声说好,还摸了好几把呢!这是好久都没有的事了。”她的语气中透着高傲。
成刚沉吟着说:“阿姨啊,这里是医院,你是来看病人的,穿这样不好吧?”
何玉霞白了成刚一眼,说道:“还用你告诉我吗?我当然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啊。我这个打扮,也是你父亲同意的。他说我应该打扮得光鲜一点,有个性一点,他看了也会心情好的。”
成刚叹道:“他对你真是没话说,好极了。这样的老公太难得了。”
何玉霞眯眼笑笑,说道:“我也没说他不好啊。对了,你看成业这次有希望吗?”
成刚直摇头,说道:“我实在看不到什么希望。我看到的是他有点太天真了,太傻了。这就像一个屠夫不杀猪,改行当手术医生了,真是乱来。我是不看好的。”
何玉霞听得直笑,说道:“成刚,你这是什么比喻,这么难听。成业像是屠夫吗?他这么斯文,这么老实。”
成刚解释道:“我这个比喻可能不太恰当,但道理是没有错的。就因为弟弟太老实了,太斯文了,因此他成功的希望就更小了。要知道,自古以来,成大事者,没有几个不具有流氓和地痞性格的,像汉高祖、明太祖,都是典型的大流氓啊!因为他们是流氓,才能干大事。”
何玉霞饶有兴趣地望着成刚,问道:“那你也是这种人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我好像不是,成业更不是了。人家说,“秀才造反,三年不成”,为什么呢?主要因为他们不是流氓啊。做起事来,前思后想,顾虑重重,不果断,没魄力,要不怎么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呢?”
何玉霞笑道:“你可别忘了,你自己也是大学毕业生,也是读了半辈子书的。”
成刚说道:“但我不想当一个书生啊。单纯的书生,往往干不了大事。你看我父亲,他就不是书生。他的书读得不算多,但他照样在商场上叱吒风云,指点江山,干了一番大事业。”
何玉霞说道:“你父亲当然了不起了。如果你能把心思用在商场上,也不会差的。可成业怎么办呢?他迷恋那个姓姚的丫头迷得都失去自我了,一点也不听劝。我这个当妈的不希望他受到伤害,倒希望他能创造奇迹,靠自己的努力追求,获得成功,将那个丫头娶进家门。借此,也能证明他是一个强者。”
成刚感慨道:“希望也只是希望啊,要知道,那种大势所趋的事,是无法改变的。”
何玉霞看着成刚,脸上带着母性的光辉,说道:“那你说说,我该怎么办呢?我该怎么帮成业,使他成功呢?”
成刚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目前还没有想到办法。”他也陷入深思。
过了一会儿,成子英睡醒,两人便进屋陪他说话去了。
吃过午饭,成刚正跟成子英谈公司的将来,谈得正起劲,想不到风雨荷打电话来,成刚便到门外去接了。
他兴冲冲地问:“雨荷,难得你主动找我,是不是想我了?”心里却担忧,生怕她会宣告什么坏事。
风雨荷哼了一声,冷冷地说:“我可没时间跟你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