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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走了过去,撩起她的裙子,手向里面摸去。兰月娇躯一颤,推拒着说:“你不要乱来啊,会出事的。”
成刚坏笑道:“我只想知道,你有没有穿内裤。”
手已经沿着大腿摸到了屁股上,的确摸到布料。被屁股撑起的内裤是那么的紧,那么滑溜。成刚怜爱地捏了几下屁股,笑道:“真让人摸不够啊。”
兰月的心枰评乱跳,俏脸也变红了,将成刚的手推走,哼道:“你再这样,我可不理你了。你如果爱我的话,就应该多体谅我才是,而不是帮倒忙,明白吗?”
成刚微笑道:“我明白,我现在就回避。”
叹了口气,转身往外走,嘴里还说:“这是什么道理,自己的女人都不能随便碰。”
推开门走进了东屋,看看刚摸过兰月屁股的手,心里一阵甜蜜。他心想:兰月虽是乡下姑娘,但她的美貌、她的魅力,总是教自己着迷。上天对我真是太照顾、太爱护了。等到我把雨荷彻底征服,让她们两个一起服侍我,那才是人间第一等乐事。
一会儿,西屋放起桌子,一应所需都已摆好,大家坐下吃饭。兰月换上了长裤及家常衣服,看起来简单而有韵味。成刚多看了她几眼,她便用美目瞪他,似乎在提醒他收敛点,不要露了狐狸尾巴。成刚明白她的意思,但还是忍不住偷看她,体会她给自己视觉上带来的享受。
刚吃没几口,门外便传来清楚的摩托车声,兰花站起来,笑道:“二定是咱们家的小公主回来了。”
到窗前一瞅,说道:“果然是,她的骑车技术越来越好了。”
摩托车声一止,门一响,兰雪精神抖擞地跑进来,一双美目充满笑意,一张瓜子脸充满了喜气。一身牛仔服穿在她身上特别合适。
她一进来,就照成刚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大声叫道:“我说姐夫,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回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我以为你还在省城呢。”
成刚站起来看看她,说道:“我不是想给你一个意外的惊喜吗?”
他发现她变得更漂亮了,那张脸丰满多了,且增加了一些成熟气息,少了稚气,个头也长了,这表明她是个大人了,就连那胸脯似乎也比以前大了一点。【】一看那突出的状态,成刚就手痒,真想用手探索一下才好。
风淑萍指指桌子,说道:“兰雪,别跟你姐夫聊天了,快坐下来吃饭吧。”
兰雪将手机往柜上一放,搬来张凳子,却在兰花与成刚之间挤了个地方坐下,风淑萍见了直笑,说道:“兰雪,你还是没长大,到人家两口子之间挤什么?这桌子那么大。”
兰雪扬了扬眉毛,朝风淑萍伸了伸舌头,扮个鬼脸,说道:“妈,我想挨着我二姐坐嘛。她现在可是省城里的人了,我这乡下丫头也想沾点城市气,以后也容易变成城市人呐。”
风淑萍问道:“你也想变成城市人吗?兰雪。”
兰雪大声回答道:“是的,亲爱的妈妈,我已经做好了当城市人的准备,就等着机会了。”
风淑萍又问道:“等什么机会啊?”
兰雪笑嘻嘻地说:“妈呀,你想,大姐就要调进城里工作,兰强哥也进城了,二姐也是城市人了。既然大家都是城市人了,我也得进城吧?我也应该进省城念书,那里教学质量可比咱们这破地方强得多了。如果说我在咱们这考大学,只能考进二流的,要是到城市去接受先进的教育,我一定能考进清华、北大。那才叫不埋没人才呢。”
风淑萍听了,不禁笑了,说道:“兰雪,不要瞎想了,龙在哪儿都是龙,耗子在哪儿都是耗子啊!只要你用功,在哪儿念都是一样的。”
兰雪直摇脑袋,摇得额头上的一排浏海直晃。她说道:“妈,理是这么个理,但是教育问题也很重要啊。再好的千里马,没有伯乐发现它,也是白费。”
风淑萍大体知道千里马的意思,便问道:“兰雪,那你是千里马吗?”
兰雪轻轻一拍自己日渐饱满的胸脯,回答道:“妈,你女儿我何止是千里马,我是万里马才对。活在这个小村子里,有一种珍珠埋在沙子里的痛感。只要离开沙子,进了艺术宫殿,我一定会光芒四射,万人瞩目。”
兰花笑道:“这兰雪的学习成绩提高多少看不出来,这口才可是愈来愈好。”
这话引起了大家的哄笑。
吃完饭,兰雪就缠着成刚问道:“姐夫,你回来买什么给我?”
脸上是欢喜,是开心,充满了青春的甜蜜。
成刚笑道:“还能少了你的东西吗?”
就把准备好的唱片与衣服拿给她看。她先是拿着衣服,对着镜子比了又比,还问两位姐姐自己好看不好看。兰月说道:“小妹越来越美了,要把姐姐压过去了。”
兰花则笑道:“好看是好看,不过嘛……”
故意拉长了声,吊她的胃口。兰雪好奇,忙追问下文。兰花缓缓地说:“你这人嘛,没得挑,非常中看,就是不知道中用不。”
兰雪放下衣服,挺了挺胸脯,信心十足地说:“那还用问吗?小妹我当然是天上的太阳,又中看,又中用。”
众人听罢笑了,都觉得兰雪的比喻很特别、很新鲜。
兰雪又拿起那些唱片反复观察着,越看越喜欢,说道:“姐夫,还是你知我的心呢,知道我最喜欢什么了。这些唱片真好啊,县城里还真没有。什么时候再上省城,我得看个够。”
兰花说道:“兰雪,等你考上大学吧,那时候你才有资格过轻松的日子啊!”
兰雪将唱片抱在怀里,说道:“那还要几年呢,太漫长了,命运对我也太残酷了,真受不了。我真想对着天空大叫,真想对着月亮抒情,真想踢一脚,将老掉牙的地球踢飞,这样才痛快。”
兰月听了点头,说道:“小妹,你的想象力丰富,思维特别,如果找个地方深造一下,应该可以变成才女诗人。”
兰雪哼了一声,说道:“我才不要当什么才女诗人呢,我要成为‘贝’字旁的才女,什么时候一掏口袋,都能掏出大把大把的钱来。”
兰月皱眉道:“兰雪,不要那么俗气,世上有许多比钱更重要的东西呢。你可不能信仰拜金主义。”
兰花则说道:“兰雪,你以后要是真成了富婆的话,可别忘了你二姐、二姐夫啊。”
兰雪听了高兴,拍了拍裤子,说道:“等我有了钱,你们想吃啥,想穿啥就说声好了,我有求必应。”
俏脸笑成了一朵花,彷佛她现在已经是有钱人似的。
成刚笑道:“兰雪,那时候只怕你早就不认识我们了,只跟有身份的人来往。”
兰雪坚决地说:“那绝对不可能。我兰雪无论是高中生还是女富翁,都会按着自己的良心做事,绝不势利眼,绝不无情无义,绝对构得上人字的两撇。”
一直微笑倾听的风淑萍笑了,夸奖道:“兰雪,这话说得真好听。咱们兰家人就应该这么说,也应该这么做,可不是直着脖子瞎哼哼。”
兰雪嘴一歪歪,说道:“妈,我又不是猪,哼哼什么呀?我才不会哼的。”
大家听了,又是一阵哄笑。在笑声中,每个人的心情都非常愉快,都体验到家庭的和平之美。之后,兰月上班去了,兰花跟着风淑萍做家务事。这兰雪闲着没事干,就缠着成刚出去蹓跶。成刚问道:“兰雪,难道你没有作业做吗?怎么这么清闲呢?”
兰雪笑呵呵地说:“作业自然是有的,不过,我晚上回去做也是一样。凭我的速度跟能力,做点作业还不是轻松愉快吗?”
说着,拉着成刚的胳膊往外去。
成刚被她缠得没法子,就说道:“好吧,好吧,咱们出蹓跶。可咱们上哪儿呢?这农村里也没有什么有趣的东西,除了平房就是山岭的。”
兰雪转着黑溜溜、亮晶晶的眼珠子,俏皮地说:“我都想好了,咱们去公园玩。”
成刚一头雾水,说道:“你们这村里什么时候建公园了?位置在哪?我怎么不知道呢。”
兰雪脸上露出嘲笑之意,纤纤玉指点着成刚,说道:“你看你,这就老土了吧?我什么时候说公园在村子里了?告诉你吧,我所说的公园是在县城里,建成没有几天。我跟同学们去过一次。”
成刚唔了一声,说道:“原来是那儿啊,怪远的,不去了,还得进城。”
兰雪已经知道晚上风雨荷请客的事了,便说道:“远什么远啊?晚上我表姐不是要请客吗?你嫌远的话,那就别去了。”
成刚说道:“这可是两个问题啊。”
兰雪胸有成竹地说:“你想,咱们去逛公园、逛好地方。逛累之后就去找表姐,正好吃饭。反正今天也得进城,早去一点没有关系。”
成刚一想倒也对,就说道:“真不知道你表姐怎么把咱们几个人弄到城里去。”
兰雪笑呵呵地说:“那还用问吗?自然是找辆车将大伙接到城里了,总不能让咱们搭农村的四轮子进城吧?那也太寒酸了,她脸上也没面子。你说是不是?”
成刚笑道:“兰雪,你是个人精,什么事你都明白。以后,我得防着你点了。”
兰雪不解地问:“姐夫,这是什么意思啊?我不明白。”
成刚眯着眼睛,瞅着兰雪那小巧玲珑的娇躯,说道:“我是说,以后万一把这股聪明劲用在对付我上面,那我岂不是惨了吗?”
兰雪使劲瞪了成刚一眼,哼道:“姐夫,别尽瞎说。我再聪明、再有头脑,我也不会算计你。你可是我的天啊!”
成刚嘿嘿笑了,说道:“小丫头,不诚实,你算计我的时候还少吗?”
兰雪笑而不语,抱着成刚的胳膊不放,像一块年糕一样不易摆脱。她的这种表现,使成刚感到了女性的柔情蜜意,心情很好。他心想:等兰雪长过二十岁了,一定可以媲美兰月吧?两个姐姐都不一般,当妹妹的自然也不会差了。
走的时候,跟风淑萍、兰花打招呼。风淑萍就训兰雪说:“你呀,在哪儿都待不住,火烧火燎似的,就是不肯老实在家。”
兰雪笑着说:“外面的世界很精彩。”
还向风淑萍鼓鼓腮、挤挤眼,尽显她的活泼与调皮之态,看得风淑萍不由得笑了。
兰花望着成刚,说道:“刚哥,那晚上表姐请客的事怎么办呢?”
成刚回答道:“我们在城里玩一会儿,时间到,就直接过去。如果雨荷不能来接你们的话,我找车接你们过去。”
兰花嗯了一声,说道:“这样最好。对了,不能让兰雪乱花钱,不能惯着她的臭毛病。”
听得兰雪直瞪眼珠子,想辩驳几句,但还是忍住了。没法子,拿人家的手短。她在二姐的手里没少讨了便宜。这个时候,她只好闭嘴。
两人走出门,进了院子,兰雪说道:“二姐怎么老数落我呀?”
成刚说道:“你不要怪她呀,她也是为了你好,怕你养成恶习,对今后的发展不利。”
兰雪长叹一声,说道:“我知道了。”
成刚一看自己买的那辆摩托车,擦得发亮,彷佛刚买回来一样,忍不住夸道:“我说兰雪,你真勤快,把车擦得这么干净,到底是女孩子呀,就是细心。”
兰雪听了,露出暧昧的笑意,说道:“姐夫,不瞒你说,这摩托车这么干净可不是我擦的,是别人擦的。我虽说很勤快,但也没有勤快到那种程度。”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我倒是白夸你了,原来功臣不是你,那是你哪个女同学帮忙的?该不是玲玲吧?”
兰雪摆了摆手,说道:“玲玲那种大小姐,我可用不起。除非是你让她擦,相信她会擦的。我实话和你说,帮忙的不是女生,而是一个男同学。”
说罢,含蓄地笑了笑,朝摩托车走去。
成刚听了这半截话,心里一惊,立刻追上去,说道:“兰雪,把话说清楚,这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