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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刚望着兰花的嘴跟自己的玩意亲密接触,心里舒服极了。那舌头多么灵活、多么娇嫩呀,像一条小蛇缠绕,不止限于龟头,到处活动着,到哪里就给哪里爱意。
兰花越舔越来劲,头不停地点动或者摇头,一张俏脸也由于吃棒子而兴奋得绯红,胜过西天上的晚霞,那么艳、那么迷人。她的呼吸也由于挑逗别人而呼呼地娇喘着,要不是嘴里有东西,早就表现出来了。
一根充满男性魅力的大肉棒子在美女兰花的口舌下越来越粗、越来越大,几乎要爆炸一般。她今天玩得特别来劲,无所顾忌,为了润滑,还吐了些口水上去,再用口舌刷遍肉棒。因此,棒子不止干干净净如同洗过澡似的,而且还亮晶晶的,在灯光下特别显眼,仿佛镀上一层光环。
成刚可享受了。他气喘如牛,很想大声喊出来。看着兰花那忙碌而红润的嘴唇及粉嫩的舌头,以及俏脸上的激动跟淫荡,他再次感到当男人的骄傲跟荣耀。当男人多好,可以得到美女强烈而有深度的热爱。
成刚夸道:“兰花,你真是我的好老婆,舔得多好啊。照这么下去,你以后可以变成一个荡妇了。”
兰花抬起头,朝成刚笑了笑,说道:“刚哥,就算我变成了一个荡妇,也是你一个人的。没有第二个男人会让我这么倾心,会让我这么爱他。”
说着,又将龟头塞进嘴里,扑扑有声地套弄起来,就像小穴忙碌着。
这一阵的服务使成刚越来越痒,有点忍不住想射。但他极力忍着,调整自己的情绪努力控制着,不想那么早就完蛋。他心想:在妻子面前也要当个强者,不然,会影响自己在床上的形象。
成刚大口喘息着,说道:“兰花,你也脱了吧,让我也摸摸你。”
兰花思了一声,一边吃着棒子,一边动手。她尽可能地不影响自己干活儿,万不得已才分离一下棒子,眨眼间,她的唇舌就返回棒子上,那销魂之感得以继续。
一会儿工夫,兰花白花花的身子完全暴露在灯光下,暴露在成刚的眼里。那是青春的、美丽的、热烈的、动了感情的,尽管她比兰月有所逊色,可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体。
成刚说道:“兰花,转过来,让我看看你的小洞。”
兰花的鼻子哼了一声,在未吐肉棒的前提下,来一个旋转骑了上来。这样,兰花的屁股就到了成刚的眼前。好白、好多肉、好有弹性呀,像是精粉制成,而她的小洞则已经湿漉漉,绒毛都黏在一起了。肉片已经张开,缓缓翕动着,犹如呼吸,又如同在反覆地呼唤,呼唤着男人的宠爱。
成刚两手把着屁股,闻着她下体的骚腥气味,这种气味会令男人们兴奋和疯狂,任何一个好色的男人都很喜欢,成刚也不例外。他在屁股上亲了两口,望着她偶尔缩缩的菊花,望着淌水不止的小穴,说道:“兰花,你在发骚呢!你可真浪啊!”
兰花呻吟着说:“刚哥,在你眼前,我怎么能不浪呢?想当好女人都难!你也快点行动吧,让我爽一爽。”
说着话,又猛亲起肉棒了。这东西可是她的爱物!
成刚心中大乐,伸舌头舔起来。大舌头非常多情,扫着菊花,顶着豆豆,还在肉唇上打转。兰花哪受得了这个,身子不时地颤动着,好像骑在一匹乱蹦乱跳的马上似的。她已经不能专心舔棒子,不时发出啊啊呀呀的浪叫及下流之极的淫语。
成刚亲了亲她的小穴,问道:“兰花,味道怎么样?”
兰花爽得说不成句:“老公呀……我受不了……了……我要美死了……快点干我吧……”
她的小穴痒极了。
成刚说道:“可是不能插穴,孩子第一呀。”
兰花哼道:“那就插我嘴吧,总比不插好呀。”
成刚点头道:“好,那就这么办吧。”
两人身体分开,调整位子。成刚站在炕上,胯下的东西翘得老高,跟高射炮一样,兰花跪下来,张大嘴,将肉棒吃进去,一双美目还向成刚讨好般笑着。她的眼睛在说话呢,想必是:老公,我已经准备好了,使劲操吧。我的嘴跟小穴都是你的,你随便吧!
成刚自然不客气了。他挺起屁股,一下一下地操着。里面挺温暖的,口水也多,操得兰花一会儿仰头、一会低头的。她的双手放在成刚的屁股上,以此为中心,胡乱地抚摸着。她心里也很美,暂时忘记了那些不愉快的事。
成刚开始慢条斯理、不缓不慢,插着插着,由于快感的加深,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有时插得太深了,使兰花有点不舒服;有时抽太大力了,一下子抽离嘴了。为了稳定一些,成刚双手按她的头,使她不能乱动。
他加大力度跟速度,像操穴一样操着她的嘴。成刚粗喘着,腿上的肌肉直跳,屁股异常活跃。而兰花全力配合着,向前探头。因为肉棒的关系,腮帮子被撑得鼓鼓。成刚固然得到了一定的满足,连兰花也有了一定的成就感。男人在这时候都是脸孔凶恶,可在她的眼里却是强者的象征,她喜欢这种充满阳刚之气的男子汉。
成刚插了二百多下就忍不住了,后脊梁一酥,精液像水枪一样射了出去,全射入兰花的嘴里。不用成刚作声,兰花就全部咽了下去。看着兰花的喉咙一动一动,成刚心里特美。哪个男人不喜欢这样的一幕呢?男人都是有虚荣心的。
之后,兰花又将棒子认真舔了一遍,这才罢休。她找来纸,把自己的下体也擦了擦,那里已经流得不成样子了。在成刚好之前,她已经高潮两回了。
他们相拥着躺在炕上,躺在被窝里,像两条死掉的鱼,久久都没有说话。他们都闭着眼睛,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那滋味回味无穷啊!
兰花的脸贴在成刚的身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她轻声说:“刚哥,你可要跟我一辈子。不能不要我。”
她再次想到了大姐的威胁,那是一个最可怕的敌人。因为大姐的实力太强,使她缺乏竞争的勇气跟自信。
成刚的手在她的屁股上轻拍着,安慰道:“兰花,安心过日子吧,别想这些没影的事。咱们是夫妻呀,’百年修得共枕眠‘呀。”
他的眼睛睁了一下,又合上了。
兰花腻着声音说:“不,刚哥,我要你说。”
成刚放大点声音说:“好,我答应你,咱们一辈子不分开,就像一个人一样,这总行了吧?”
兰花紧抱着成刚,说道:“这还差不多。”
她心里只要一想到大姐,就特别别扭。按说,既然是在外面找女人,找谁不都一样?那是没有什么区别的。大姐虽是一母所生,那也是别的女人。
次日,兰花的心情好了很多。成刚的话让她吃了定心丸。她放心了,老公虽“出墙”但没有将她“废掉”的念头。这是不幸中的大幸,总算老公仍有良心,不会因为野花而不要家花。她还是成刚的老婆,还是唯一的皇后。因此,她看到兰月时:心情也没有那么坏了。
倒是兰雪,看兰月的眼神跟昨天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没有再说那些难听的话。兰月的脸色则不怎么好,脸上像上了一层霜。成刚几次看着她,她却都不看他。这是怎么回事呢?成刚想不明白。他心想:从昨天到此刻,我也没有什么得罪她的地方呀?难道说昨晚做了什么恶梦吗?可惜的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能单独跟她说话。没办法,只好忍着,找机会问问她。
今天,兰月照例要补课。吃过早饭,她就走了。兰雪坐在西屋,拿着一本书看,这回真的是温习功课了。风淑萍跟兰花到院子里拾掇,这里扫扫,那里捡捡的。成刚想去帮忙,也没有帮上。她们说都是些零碎活儿,用不着他。他就躺在炕上养神,想想心事。
大约十点多钟,兰月就回来了。大家见了都有点意外,难道补课结束了吗?
风淑萍放下扫帚,问道:“兰月,怎么回来这么早?没事了吗?”
兰月脸上露出微笑,说道:“妈,不是的,我是有事请假了。”
风淑萍一怔,兰月可是很少请假的,只要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她都会守着工作岗位。风淑萍望着她,又问道:“什么事呀?难道找到好对象了?”
兰月一羞,说道:“妈,你在说什么呢,不是的,是表姐雨荷要来,她要来看你。”
风淑萍哦了一声,接着笑了,笑得很开心说道:“她来看我?好哇。我有好久没有见到她了。”
听说风雨荷要来,兰雪咯咯一笑,从屋里出来了;就连成刚也躺不住了,从炕上下来了。他的眼前立刻出现那大美女的俏脸及英姿,不由的一阵阵心醉。她要来,真是太好了。
兰花也上前问:“大姐,她什么时候来呀?哪一天?”
兰雪也凑上去,说道:“表姐来会给咱们带来什么好吃的?一定不会空手吧。”
兰月的目光往她们的脸上一扫,又望着风淑萍说道:“妈,她说后天就要回省城了。她要来看看你,说下午就过来。”
风淑萍眉开眼笑,说道:“早知道她要来,咱们应该把屋子好好收拾一下才对。她是省城来的,别让她笑话咱们家乱、咱们家脏。”
兰雪眨着大眼睛,看着兰月的俏脸,说道:“你怎么知道她要来?你又不会算?”
兰月淡淡一笑,说道:“她打电话给我了,她打电话到我们学校,我才知道这些情况。她还说,不要拿她当外人,随便吃吃就成,还说要住在这里呢。”
风淑萍连连点头,欢喜地说:“那太好了。你们这个表姐,可是太懂事了。那咱们也别闲着,快点动手吧,她很快就会到了。”
说着,又去检查院子。
兰雪连忙说道:“我要温习功课,不能耽误时间。”
说着,转身就往屋子里走。
兰花冲着她的背影,笑骂道:“这个小家伙,就会偷懒。以后找个厉害男人,一天打她八遍,她就变勤快了。”
哪知道兰雪听到了,她从门里探出头,嘿嘿笑着,说道:“我要是找一个男人,得让他什么都干,什么事都不用我做,我只管当阔太太。”
兰花笑道:“只怕阔太太当不成,要当丫鬟了。”
兰雪向她伸伸舌头,脑袋一缩,就消失了。
屋里的成刚也暗暗欢喜,能再度见到那鹤立鸡群般的大美人,有谁不欢喜呢?本以为以后在省城才能见到,想不到这么快就在这里见到她了,真是缘分呢。这样的美女,即使得不到她、靠近不了她,偶尔能见见她,感受一下她的风采也好。
回想风雨荷一身制服,拳打脚踢、英勇擒贼的风采,成刚有着无限向往。他多么希望她这次来,可以多待几天,好让自己能跟她做近距离的交流。
再看其他人,都忙活起来了。本来家里就不脏、不乱,但为了欢迎风雨荷地到来,她们精益求精,总怕怠慢了这位亲戚。擦过扫过之后,风淑萍一过目,直到满意了,大家才停手。
兰雪这时也不看书,到处看了看,说道:“不错,不错,真干净,几乎是一尘不染呐。”
风淑萍在她的肩头上轻拍了一下,说道:“你这个小懒虫,这么懒,跟头懒猪似的,看以后谁敢要你。”
兰雪嘴一撇,说道:“以我兰雪的魅力,以后想追我的人,跟那天上的白云还多,比那草原上的羊还多。妈,你不用担心的。”
兰花笑道:“甭吹牛了。到时候能嫁得出去,妈就谢天谢地了。”
兰雪不服气地说:“你就看着吧,我肯定会嫁一个比成刚还强的男人。”
风淑萍教训道:“真是没大没小,你姐夫的名字也是你叫的吗?”
说着,又在她的肩头上拍了一下。
兰雪夸张地大叫道:“妈呀,你把我的骨头给拍断了,我要去住院。”
风淑萍笑道:“叫什么叫,再叫,妈把兽医找来。”
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