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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谰的泪珠滚滚而下,“……爷,你一个大男人,就会欺负我……”
过了半晌,四阿哥抬起头来“海澜,你还是不喜欢爷,是不是?”
海澜顿时忘记了哭泣,感觉到四阿哥身上又散发冷气,海澜忙说道:“爷,我没有,我只是……只是时间还短,我没有准备好……”
“海澜,你用不着骗爷,若是你喜欢爷,爷这样待你,你只会高兴、会心里喜欢、会羞涩才对,而不是哭……”
海澜也不知道,若是有一个自己深爱的男人如四阿哥这般对自己,自已真的会心喜吗?她哆嗦了一下,喃喃道:“爷,我冷——”
“好了,不用找借口,爷不欺负你就是!”四阿哥说着,松开了海澜的双于,却紧紧地搅住海澜的细腰,一双眼睛,在海澜的脸上身上瞄来瞄去……
海澜被他看得羞臊不已,挣扎着想从四阿哥的腿上下来,“不准乱动,否则后果自负……”
觉察到身下还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海澜的脸更红了,她笨手笨脚的系上文胸,四阿号看着那文胸上的镂空绣,倒是心念一动。
在四阿哥的目光注视下,海澜慌里慌张的好不容易整理好了衣裳,外衣上的纽襻却怎么也寄不上,四阿哥嘴角噙着笑意,他还是能觉察出海澜对他的好感,至少两个人亲吻的时候她迷失过,他伸手帮着海澜系上纽襻,海澜趁机从他怀里挣扎出来了。
四阿哥说道:“海澜,你到爷身边来坐。”
海澜眼晴瞥到他的下身的小帐篷还没有什么变化,吓得不敢看他“我……我还是坐那边的椅子好了。”
“你敢不听话,爷就接着用家法!”
海澜不情不愿的坐到了四阿哥的身边,她觉得双手的手腕有些疼,稍稍橹了袖子一看,手腕居煞都被四阿哥握的青了,四阿哥也注意到了,他扯过海谰的手看了看,“你的皮肤太娇嫩了,爷下次一定轻点……”
海澜幽怨的看了他一眼,心道吃一堑长一智,你还想着下一次,做梦去吧。猛然想起自己在四阿哥的手里貌似已经吃了几次亏了,都是自己不长脑子!海澜暗自懊恼,琢磨着是不是应该拜师学艺,若是自已有了武艺,就可以把四阿哥摔倒……
看见坐在身边的海澜在走神,四阿哥有些不高兴,“你想什么呢!爷被你挑起的火还没消呢,你是不是应该帮着爷灭灭火?”
海澜愣了愣“灭火?灭什么火?”蓦然看见四阿哥的裤子支起的“帐篷”,海澜的脸顿时火发起烧来……她有些惊慌失措,脑海里还记得那个又黑又大家伙!
海澜期期艾艾的说道:“爷,我……我这次来是瞧弘晖的……”
海澜这样惊惶的样子,让四阿哥很有成就感,他讨厌那个自信满满的海澜,他喜欢海澜在他面前像一个惊慌的小免子。
四阿哥似笑非笑道:“海澜,你买的礼物呢?你来瞧弘晖总不能空着手吧?”
“……礼物,我当然早就准备好了!”
“哦?在哪儿?”
海澜恼恨刚才四阿哥的无理,决定吓他一下,她装模作样的闭上眼睛,随手一挥,再睁开的时候,四阿哥的书房到处都摆满了各种水果——有佛手、香蕉、芒果、木瓜、西瓜、桃子……反正空间镯子里有的,她都析腾了一点出来……
四阿哥一看有些傻眼,那神情跟前两天得了三棵人参时候有些相似,海澜注意到他被这么一吓,身上的那个小帐篷果然没有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弄出这么多东西来,爷怎么办?”
海澜正用帕子在擦眼睛,闻听此言嗔道:“爷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不管,反正这些东西送给弘晖一半儿,剩下的还有我们钮钻录府上一半儿,到时候回家我就说这是四爷送的回礼,我家人还没吃过这些东西呢。”
“你这个丫头,原来是想着故意难为爷的……”
海澜撅着嘴“哼”了一声,四阿哥说道:“你答应爷一件事儿,爷就帮你把这些东西送到府上去。”
海澜手里正玩弄着帕子,听了这话警惕的着了四阿哥一眼“爷还是先说是什么事儿吧。”
“爷知道你的绣活做得好,眼看着就要过年了,你总得送爷一件礼物吧?”
海澜心虚的看了看他,也不知道那件事儿凌风有没有跟他提过,不过似乎应该让他知道,“爷,我本来为你准备了礼物的,是一个鸳鸯荷包……”只不过被你十四弟抢了去。
四阿哥显然是知道的,他不满的“哼”了一声,“这事儿爷想办法就是,你总得再为爷准备一件礼物,是不是啊?这礼物一定要特别点的……”
特别点的……海澜想了想,点点头道:“爷,我为你绣一副绣像吧?好不好?”
“绣绣像?绣爷的像?”四阿哥饶有兴趣的问道。
海澜点点头“当然了,爷若是想要四福晋的像,我也能绣……”
四阿哥一听就皱起眉头,这丫头总是能轻易的挑起他的火气,他冷着脸道:“就绣爷的吧!”
海澜不停地瞅着书房里的自咛钟,眼看着快要用午膳了,她可不想在贝勒府混饭吃,海澜急着回家,忙说道:“爷,那就这样,我先去看看弘晖。”
“他好着呢,不需看,爷还有话跟你说呢!”
“什么话?”
四阿哥闭着眼,脸上带着一抹凝重,半晌睁开眼睛说道:“海澜,你先前的话,爷慎重的思量过,人总要有所为有所不为,爷总不能因为怕了弟兄们的嫉妒,就眼看着朝廷日渐艰难而不管,你说是
不是?”
海澜愣怔了一下,随即点点头“爷说得对。”她的心里对四阿哥有了一丝钦佩,一切以大局为重,怪不得他最终能走到权利的顶峰……
“那你看着爷现在应该做点什么?毕竟皇阿玛让爷管着户部,钱粮方面你是比较在行的”四阿哥说着,殷切的看着海澜,眼里一点**的影子也没有了。
刚才的事儿,海澜现在的心里还不舒服呢,这会儿竟然让她帮着出主意了,海澜心里不高兴,她嘟着嘴不言语,四阿哥人精一样,自然明白她的小心思,他把海澜搂到跟前,低声问道:“怎么?海澜还需好好想想?”
海谰吓了一跳“爷,你不要搂着我,你一碰我,有什么好主意我都想不起来了。
四阿号眼底全是笑意,“行,爷不碰你,你好好说说。”他说着,放开了自己的手。
海澜问道:“爷是想自己赚钱呢?还是想着为户部赚钱?”
——本章完——
第087章 仙人法门
四阿哥听了海澜的话略一沉吟,问道:“若是爷自己想要赚钱,怎么个赚法?若是想让户部赚钱,又怎么个赚法?你都说来听听?”
海澜就知道他是个贪心的人,竟然两种办法都想要。她犹豫着问道:“爷,如果你一时间举动太大,就真的不怕落入有心人的眼里?”
“怕什么?爷一直都是帮着太子在做事儿,有了功劳,当然都是太子的,有了什么错处,都是爷挡着……”
海澜诧异的看向四阿哥,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没落……四阿哥这算什么?抱怨吗?还是不满?
四阿哥仿佛知道了自己的失态,他随即恢复了清冷“爷嘛,也不计较什么功劳苦劳的,只要对朝廷有利就行!”
海澜笑道:“最好也要让皇上看在眼里,做到心中有数,才不算是做了无用功……’
四阿哥眼晴一亮,凑到海澜跟前说道:“海澜,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也是一个让爷说出心里话的女人,你一定要嫁给爷,要不然……”
海澜听了这话,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要不然会怎么样?四阿哥虽然没说出来,海澜却可以想像得刭……
政治是什么,在海澜看来,政治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是肮脏的代名词,上半身勾肩搭背,脚底下使绊子,更有玄武门父子骨肉相残,兄弟相煎,若是真的有一天自己没被皇上指给四阿哥,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命运?他会不会壮士断腕……
海澜心里虽然不确定,不过一想到这些,就有些心冷,心房关闭的更紧了,她下定决心,男人可以得到她的身体,却永远别想得到她的心……
四阿哥看见沉思的海澜,问道:“海澜,你想些什么?怎么不说话?”
海澜苦笑,看向四阿哥的目光有些复杂,四阿哥他是什么人啊,他是从小在皇宫中摸爬滚打混出来的,都说人间最阴暗的地方除了妓院就是皇宫了,这种地方出来的人……亏得自己一时心软,还为他担心……
“海澜!你怎么了?”
“爷,我听着呢。”
海澜稳了稳心神问道:“您对京城的商人熟悉吗?您说说那些大商家都是些什么人?”
“这些事儿爷还真的没太注意。” 四阿哥想了想,“大商家,应该是晋商和徽商吧!听百川说,山西商人多贩卖牛马羊,贩卖粮食,京城里最大的粮商便是晋商;徽商多经营各种丝绸、瓷器什么的……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海澜不答,接着问道:“爷,你说京城里大多数的商家是本地人还是外地人?”
“这个……应该是外地人吧?”四阿哥有些不确定了“爷还是把百川和王露叫来问问他吧!”
海澜扫了一眼满地的各色水果“这样……没有关系吗?”
“没关系,他二人稳妥的很,你放心吧!”四阿哥握了握海澜的手,出门在廊外喊了一声,马上就有人领命而去……
不一会儿戴泽就和邬思道一块儿进来了,两个人一进屋子看见满地的水果,稍微愣了一下,立刻神态自若的向四阿哥和海澜问安,海澜知道他们两个都是四阿哥的智囊,也不敢怠慢,双方见了礼,一起落座,四阿号这才把海澜的问题对着戴泽、邬思道说了一遍。
邬思道一般不管这样的俗事,戴泽知道这是问他,遂站起来拱拱手说道:“爷,海澜格格,山西平阳、潞州、潞安三地在京经商的人最多,多称呼他们是晋商;安徽的歙县、休宁县、婺源县、祁门县、黟县、绩溪县在京的人也不在少数,他们就是徽商,这些徽商一般都是‘贾而好儒’,‘贾儒结合’……”
“哦?有这等事儿?”四阿哥在骨子里还是有些轻视商人的,这是历代统绐者的一个通病,一听说商人竞然是儒生,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毕竟读书人比起商人地位要高得多。
戴泽说道:“爷,这些儒商讲究义利之道,见利思义,以义取得利,讲究诚信商德,不欺妄奸诈,而且货真价卖。奴才跟他们打过交到,所以深知。他们这些人在京里赚了钱,往往带回家捐资兴学,刻书藏书,修方志,邀讲学,培养子弟读书入仕,名声还是不错的,比起晋商的名声要好得多……不知道海澜格格问这些做什么?”
海澜笑了笑,接着问道:“戴先生,不管是徽商也好,晋商也好,你说他们每年能获利多少?”
“这个嘛!具体的数字不知道,不过听我的朋友言谈间说到在他们家,家有十万贯不能称富,想来他们每年所获不菲。”
四阿哥听了这话也是一愣,民间竞然如此富庶了吗?
海澜接着问道:“戴先生您说他们在京里赚了钱,怎么运回家乡去?”其实这才是海澜最关心的问题。
戴泽笑道:“说起这个来,前些时候我还听说了一件趣事儿,说有一个徽商赚了钱想要运回家,那银钱装了十几麻袋,到了运河码头装船的时候,那搬运的小工把十几麻袋的银钱扔上船,也不知道是那船底老旧瘸朽了还是怎么回事儿,竟然把船底砸了一个大窟窿,几麻袋的银钱全都掉到河底了,这徽商雇了好多人帮着打捞,一时间闹得沸沸扬扬……”
海澜听了两眼熠熠闪光,邬恩道手抚长须面露微笑道:“海澜格格这是想做银钱上的生意?”
海澜点点头,戴泽一愣:“难道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