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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澜不喜欢香澜,也不想做老好人,不过作为一个姐姐,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做点什么,毕竟日后她真的出了事儿,自己也脸上无光。
“额娘,也许香澜她钻了牛角尖自己想不明白呢?不如我去提点她一下。再说今天的事儿她肯定埋怨我了,我们是亲姊妹,关系弄得太僵了多不好。求额娘给女儿一个机会,也给香澜一个机会。”
第057章 言无不尽
四阿哥一回府,管家高福就迎了上来,在四阿哥的耳边低语道:“爷,戴泽回来了,在书房等你。”
“噢!”四阿哥一喜,刚刚还头疼制作琉璃镜这么重要的事儿交给谁去办好,没想到百川就回来了,真称得上是及时雨了。
四阿哥赶紧来到书房,二人在书房嘀咕了半天,四阿哥拿出海澜写下的营销策略给戴泽看,戴泽先前还不以为意,后来越看面色越郑重起来“爷,这是谁写的?找代理商这个办法好啊!这人可是个商业奇才,居然能想出这样的法子。爷,能不能让我见见他?”
四阿哥摇了摇头“这可不成!这样吧,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就写在纸上,我去问她。”
戴泽一听四阿哥的话,原本有些不解,这样的商业奇才难道四爷不想招为己用吗?怎么还藏着掖着?
戴泽原本就是聪明人,他仔细一看纸上的字迹,顿时恍然大悟,原来这字迹竟然是个女子的笔迹,莫非她就是爷非常看重的那位钮钴録氏家的格格?看四爷这态度,肯定是了,自己竟然提出想见四爷的女人!想到这儿,戴泽深悔自己孟浪了。
四阿哥看出戴泽的窘样,笑道:“不知者不罪,你拿回去好好研究吧!还有那份保密的措施,你也应该好好看看,一个人只负责一道工序,这的确是个不错的法子。实验的事儿还是尽快落实下去……”
“是,奴才晓得。不过四爷,如果咱们大批的用琉璃的话,不如也开一个琉璃厂,用起来方便些。”
四阿哥摆摆手“如果实验成功了,当然要开。这样的小事你来安排就好。跪安吧!对了,都安排完了好好歇两天……”
戴泽告退出来,急匆匆的走了,邬思道这才拄着拐杖慢悠悠的踏进门,他拱拱手道:“看四爷满脸喜色,想来此行收获不小。”
四阿哥笑道:“王露心知肚明,何以还问?钮钴録氏的事儿多亏了你指点迷津……”
邬思道笑了笑“食君之禄终君之事,这算不的什么。”
四阿哥点点头:“王露,说起来,我心中有一事儿一直疑惑,总想问一问王露……”
“四爷想问什么尽管问,邬某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四阿哥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我一直在想,王露既然是易学大师,应该懂得趋利避害,为何前半生如此潦倒?”
邬思道面色一僵,苦笑道:“四爷,有句话叫‘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邬某命该如此,如之奈何?其实历史上有哪位易学大师得以善终?京图被斩,邵雍晚年全身瘫痪,命运命运,看命,还得看运……邬某前半生潦倒,也只求晚年能有个善终罢了。”
京图和邵雍都是历史上有名的易学大师,他们的名头四阿哥也多少知道些,结局的确都不好。此刻听邬思道提起他们,四阿哥站起来拍了拍邬思道的肩膀“王露放心吧!”
从书房出来,四阿哥直奔内院,他站在门口,就听见弘晖问道:“额娘,你是说从明天开始,那个湛蓝就来跟我一道读书吗?”
“是啊,他是海澜格格的弟弟,听说读书很好,你要多跟人家学学,不要尽学着淘气!”
弘晖笑道:“额娘放心好了,我一定跟他好好学……对了,海澜格格怎么不来了?上一次她说蝌蚪能变青蛙,我还不信,没想到青蛙真的是蝌蚪变的,额娘,你说她怎么会知道?”
四阿哥听了一皱眉,他推门而入,弘晖一看他阿玛来了,吓得噤若寒蝉,给父亲行了礼,悄悄地站在了一旁,乌喇那拉氏怜惜儿子,对他说道:“行了,别在这儿站着了,快回去练字去吧!”
弘晖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阿哥,四阿哥看他那猥琐的样子不由火起,怒道:“一天到晚的不务正业……”
乌喇那拉氏忙说道:“爷,弘晖还小呢!对了,城外的水云庄今天有信了。”
四阿哥忙问道:“哦?怎么说的?”
乌喇那拉氏冲弘晖摆了摆手,弘晖赶紧告退出来。乌喇那拉氏这才说道:“五百倾地的一个破烂庄子竟然要四千两银子、”
四阿哥边喝茶边说道:“四千两银子是贵了点,不过好在离京近,又有山有水,风景不错,就这样吧!不过田地少了点,周边的农田若是还有卖的,也都买下……”
乌喇那拉氏听了,心里五味掺杂,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可是面上却淡淡的,没有什么表情“爷,您真的打算将来让她从春到秋住在庄子上?皇家可没有这样的先例,再说,若是几位妹妹知道了……”
听了这话,四阿哥面露不悦,他“啪”的一声撂下手中的茶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她们若是有海澜的一半能为,我也给她们买庄子……”四阿哥说着,意味深长的看了乌喇那拉氏一眼“不会是你多心了吧?”
乌喇那拉氏面色一僵“爷……我……怎么会?”
四阿哥叹了口气“我的嫡妻永远都是你,你还有什么不放心……海澜嘛,我只想用其才,就跟邬思道、戴泽差不多,当然不能委屈了她,等庄子买好了,让她亲自去看看,建什么样的房子、怎么个布局,她自己说了算。”
四阿哥嘴上说着,心里不由想起海澜那娇憨的模样,婴孩一样细腻的肌肤,还有那似有意似无意的撩拨……四阿哥顿时心头一热,下身竟然又有了反应,他暗道,几天没碰女人了,竟然如此不堪,今天差点在海澜面前出丑……
距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四阿哥暗恼,乌喇那拉氏向来以端庄贤良自居,想在这个时候跟她亲热肯定是不行,再一想到她在床上的时候,跟一个木头桩子相似,四阿哥便觉得悻悻然了无趣味,两个人又说了几句闲话,四阿哥便直奔宋格格的屋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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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澜来到祠堂门口,嘱咐村儿和凌风在外面候着,她自己进去,就见香澜正跪坐在蒲团上低泣,听见脚步声,她头也不抬的喊道:“这回你高兴了是不是?跑来看我的笑话!”
“香澜,以前我跪祠堂的时候,你都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香澜擦了擦眼泪,狠狠地瞪了海澜一眼,怒道:“为什么你和四阿哥私会额娘都不管?为什么我都跪了这么久老太太也不派人来接我?”
“香澜,你想知道吗?其实……当初你剪破我绣的观音像,就没有想到被发现以后会怎么样吗?”海澜的语气很平静。
香澜浑身一阵颤栗“你……你胡说,我没有剪破你的观音像!那不是我干的,是碧澜……”
海澜叹了口气“香澜,给你背黑锅的碧澜,你对她就没觉得心里有愧吗?其实这事儿若不是你高烧说胡话自己说了出来,别人又怎么会知道?”
香澜咬着嘴唇,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张了半天嘴也说不出话来。
海澜说道:“你身边的那个焕儿,还是打发了她吧,若不是她出去胡说,又有谁会知道?”
“姐姐,我当时晕了头了……你别怪我好吗?”
海澜微笑道:“过去的事儿就过去吧。我想跟你说的是今天的事儿,你想过没有,若是十四阿哥收到了四阿哥给他带的口信,他会怎么想你?男人都是多疑的,说不定他会以为你跟四阿哥之间有什么。再说了,你知道四阿哥和十四阿哥的关系怎么样?说不定他们兄弟就像我们姊妹一样呢?”
第058章 到底干嘛
安抚好香澜,海澜又把她送回到听雨轩,海澜也不指望香澜日后能改好,只要她不在自己背后使坏就行了。
二天,凌柱亲自送湛蓝到贝勒府去跟弘晖一起上学,临行前章佳氏对湛蓝连番嘱咐,生怕他到了贝勒府再淘气。对于湛蓝能去跟弘晖一起读书,全家人都很高兴,唯一不开心的就是海澜了,她明明知道弘晖没长大就夭折了,却是半个字也不敢提,弘晖到底是怎么死的呢?海澜现在只祈祷他的死跟湛蓝没什么瓜葛才好……
钮钴録府里总算又恢复了平静,章佳氏又张罗让两个女儿学规矩,自从上次老太太过生日,这学规矩的课程就耽误了下来,紧接着老太太又病了,章佳氏忙前忙后的精心服侍,也没了心情教海澜她们,现在一切恢复正轨,胡嬷嬷便又被请了来,这次,一开始胡嬷嬷就教姊妹俩试穿高底鞋。
满族的女式旗鞋,称为“高底鞋”。鞋底中间部位,嵌上三寸多厚的木头,用绣过花的细白布包上,鞋帮上大多绣着蝉蝶等,其实就跟高跟鞋差不多,只不过这高跟从鞋底的后部挪到了中间,不过走起路来难度却增加了不少。
这种鞋子只有满族的贵妇或者宫里的贵人才穿,海澜姊妹平时都是穿着普通的绣花鞋,所以穿这高底鞋还需要练习一下,胡嬷嬷跟姊妹二人讲了穿这鞋子走路的要领,走的平稳还不是关键,关键是要走的姿态优美,高贵典雅……
海澜以前总穿高跟鞋,所以穿起这个“高底鞋”来并未觉得怎么难,换上就能走了,至于高贵典雅,这个也难不倒海澜,她身上天生就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那是现代知识女性都会有的一种自信,在这大清朝自然也就与众不同了,况且海澜还是很有表演天赋的,高贵典雅装也能装出来的,所以海澜很快就过了关,胡嬷嬷让她自己练习去,也不怎么管她。
倒是香澜,一直扶着特意为学踩高底鞋做的扶手,怎么也不肯撒手,海澜有心指点她两句要领,又怕她高傲的性子会觉得丢面子,所以就干脆躲开了。
海澜穿着高底鞋,在府里随意逛逛,却闻到一股子果酒的清香,她闻着香味寻去,只见家里的几个仆妇正在用细布过滤头些日子做的葡萄酒,海澜惊喜的问道:“葡萄酒做好了吗?”
张嬷嬷笑道:“再加点蜂蜜,调成格格你喜欢喝的风味就行了……”
海澜一眼看到张嬷嬷,笑问道:“奶娘?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庄子上种的芽菜和蘑菇都成了?”
“当然成了,格格,要不然奴婢怎么会回来?这刚到家还不到一个时辰,知道格格在学规矩,奴婢就没去打扰你。奴婢在庄子上的时候,就惦记着格格酿的这几缸酒,这不,刚回来就跑来看,这酒真的酿好了。”
海澜笑道:“那真是太好了!中午我就要喝一点尝尝。”钮钴録家的规矩,早餐和中餐都是各吃各的,晚餐却是风雨无阻的要在一起用。所以海澜中午偷偷地喝点葡萄酒,是没有人会管的。
海澜一边看着众人干活,一边想到她空间镯子里的各种果酒,也应该发酵得差不多了,若是让她一个人过滤那十几缸酒,连个帮手都没有,还真有些难度,海澜不由得头疼起来。
张嬷嬷把过滤后葡萄酒加入蜂蜜,调和的差不多了就让海澜品尝,血红的葡萄酒颜色纯正,海澜把碗晃了晃,这酒液竟然有些挂碗,闻了闻味道,一股子特有的馨香,海澜细细的品味,她又惊又喜,觉得味道不比法国的干红葡萄酒差,那么空间镯子里的酿的酒呢?应该比这个还好吧?
海澜吩咐把这调好的葡萄酒,给老太太和太太每人送一坛尝尝,就连刘姨娘处和香澜、碧澜处也没落下,海澜自己也抱了一小坛酒回到了挽香馆。
屋子里只有村儿在绣荷包,她看见海澜回来了,赶忙把酒坛子接过来,问道:“格格,凌风呢?不是她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