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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澜拿过信,笑了笑“行了,你下去歇着吧!”
梅珍笑着退了出去,海澜靠着罗汉床,看着信封上那挺拔的字迹,摩挲了半天,这才打开信来君,上面四阿哥却只是干巴巴的写了几句话,告诉海澜他过几天就回府,让海澜在他回府前搬到府里去住。
“真是半点情趣都没有。”海澜撇了撇嘴,把信扔到了一边,想着这祥的日子还真是有些寂寞呀!前世的时候天天繁忙,那时候总是抱怨没有时间,现在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却是身边好多人看着,多走一步路也不行……
便是想到庄子上逛一逛也不成,外面天气回暖,积雪全都化了,府里全是铺着石板路,还好一些,庄子上的路就不行了,全都是泥泞不堪,海澜也懒得出门,她不由得想到,是不是应该把庄子上的路修一下啊?用沥青?显然不现实,要不……用水泥?这个倒是可以考虑……
海澜想着想着,居然迷迷糊糊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就听见村儿嚷嚷:“哎呀,侧福晋,您怎么能这样就睡着了,这样最容易生病了!”
海澜被村儿一顿数落,顿时清醒了,她忙说道:“好了好了。村儿姐姐,我下次不敢了总行了吧?”
村儿被海澜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便把火气转向梅珍和菊香,“梅珍、菊香,你们是怎么侍候侧福晋的!”
海澜一把扯过她来,连声问道:“家里老太太可好?我阿玛额娘怎么样?嫂子呢?”
村儿无法,只得先讲了讲钮钴禄家的近况,海澜听说一切都好,便放了心,又问道:“香澜呢?她的婚事儿定在什么时候?”现在海澜最关心的就是这个了。
“二格格的婚事定在了明年的三月份,听说现在十四阿哥经常去府上,二格格现在高兴着呢!手上带着一对白玉镯,说是十四爷送的。
海澜听了诧异起来,十四阿哥这又是在打什么主意?难道还是想在凌柱身上做文章?
村儿不知道海澜在想什么,接着说道:“大奶奶的肚子好大呀,听说奴婢回去了,巴巴的赶去了,问了侧福晋的状况,奴婢把侧福晋给大奶奶的礼物当着她的面都交代了,还有那棵人参,点名了是送给大奶奶的,还告诉她侧福晋说了,等她生孩子的时候切一片合在嘴里,免得到时候没有了力气,大奶奶一个劲儿的谢谢侧福晋想的周到呢!太太还说,看大奶奶的肚子,莫不是大奶奶怀的孩子也是一对双胞胎?”
海漓诧异道:“这是怎么说?”
村儿道:“侧福晋难道不知道吗?老爷出生的时候就是有一个双生的兄弟,可惜后来只活了老爷一个,听说钮钴禄家每代都有双胞胎…”
海澜连忙打岔道:“那郎中怎么说?难道摸脉摸不出来吗?”
“太太说,请了几个郎中了,都说就只有一个孩子,太太还说呢,最好是一个,双胞胎不容易话,不过看大奶奶的肚子,分明不像是一个……”
凌风她们在一旁听着这话题,都觉得很新鲜,却不好意思问。海澜知道问也问不出子午卯酉,便转头问凌风道:“你们的师父可喜欢?”
凌雨嘟嘴道:“侧福晋,师父看见了你送的马,根本就不搭理奴婢几个了,唉,可怜奴婢们都比不上您的一匹马,送给他的檀香,他更是连看都没看一眼,奴婢们没日没夜亲手做的檀香呀!早知道这样,奴婢就把您画的那幅马送给他就好了!何必这么麻烦?”
众人一听,都忍不住笑了,海澜笑道:“我想你们的师父,现在一定耳朵发烧了,估计也知道你们在念叼他,对了,凌雨、凌雪,你们两个的医术是跟谁学的?”
二人笑道:“是师父有一本《医毒双绝》……”
海澜身上冒冷汗“什么?你们照着书自学的?”
二人点点头,海澜捂着额头说道:“我以后若是病了,可不想找你们看。”
凌雨笑道:“侧福晋放心吧,贝勒爷看奴婢俩有天赋,让奴婢两个人跟着府里的一个老郎中学了两年呢!要不然奴婢两个人的武功怎么会不如师姐她们?就是因为这事儿耽误了。”
凌云笑道:“你还狡辩,分明是你们两个不是练武的料子!”
凌风皱眉道:“不准斗嘴了!这是在侧福晋面前!这么没有规矩!”
海澜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问道:“见到福晋了?”
凌风点点头“奴婢见到了,福晋问侧福晋身体怎么样了,还问起您给娘娘的绣像绣好了没有,奴婢说了,马上就绣完。”
海澜诧异道:“干嘛这么说?明明已经绣完了。”
凌风笑道:“侧福晋,奴婢是怕福晋替您把绣像送到宫里呀!那样她在娘娘面都卖了好,可就没有侧福晋什么事了,侧福晋岂不是白忙活了好几个月?还是侧福晋自己亲手送给德妃娘娘好。”
海澜听了,真是哭笑不得,她巴不得不见德妃娘娘呢!可惜身边的人都不明白她的心意,其实稍微一想,恐怕不单单是她身边的人,凡是这个时代的人,都不会理解她的想法……
凌风问道:“侧福晋,您打算什么时候搬回府里去?奴婢们也好收拾东西?丁香苑那边好长时候没有长住人了,也得派人去好好收拾一下……”
海澜一想到这事儿就头疼不已,难道回府看四阿哥的那些女人斗法去?一想起她们,海澜没来由的就觉得心烦,她下意识的看了看凌雨,见她一个劲儿的冲自己眨眼,海澜知道她有话要对自己说,但是这事儿毕竟不是什么好事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最好就连村儿和凌风也没有让她们知道。
海澜笑道:“你们跑了一天了,都回屋洗一洗吧,一会儿就该用晚膳了。”
众人都退了出去,不一会,如海澜所料,凌云和凌雨转了回来,两个人叽叽咯咯的讲了在贝勒府听到的关于年明珠的事儿,海澜忙问道:“凌雨,当时我说了让她十来天便好,现在可马上十天了,还能不能好?”
凌雨挠了挠头“侧福晋,奴婢这个……她……这个……”
海澜气道:“原来你就是个没有准头的!这东西有没有解药?可不要闹出人命来!贝勒爷就要回来了!”
——本章完——
第168章 回贝勒府
海澜催着凌雨当晚上就给年明珠送解药去,万一再把年明珠的小命给折腾没了,海澜可担不起这责任。
凌雨一听,顿时苦了脸“侧福晋,您饶了奴婢吧!奴婢的武功……怕是还没到年格格的院子,就被人抓住了,若是奴婢被抓了,不用奴婢招供,说不定他们就猜到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海澜见她神情不似作伪,诧异道:“让你这么一说,贝勒府岂不是龙潭虎穴了?”
凌雨和凌云对视了一眼,两个人一起点头,海澜心里不由得吃惊,随即点点头,也是,依着四阿哥的性子,这贝勒府的防卫肯定错不了,但是,她们两个作为知根知底的人,哪里防护的严密,哪里防护的松懈,应该知道的清清楚楚的,至于这么害怕吗?
海澜的目光看向凌云,“若是这事儿你来办呢?不是说你的轻功不错吗?”
凌云扭妮道:“侧福晋,奴婢跟别人比也许轻功不错,不过,跟贝勒府的那些护卫一比,那就差得远了……”
海澜无白磷些狐疑,却也不愿意强人所难,凌雨却说道:“侧福晋,您若是真是害怕贝勒爷责罚,不如咱们早点搬回贝勒府去吧?搬回去了,只要您借口去探寿年格格的病,奴婢就有办法给她用上解药……您想想,贝勒爷一回来,一淮不能让您在外面住着,反正早晚也得回府去,也不差这么几天的功夫,是不是?”年明珠就算是现在死了,四阿哥也未必就能意识到未来年羹充对他的重要性,所以海澜倒是不怎么怕四阿哥的责罚,即便如此,海澜也不愿意年明珠死在自己的手上,毕竟她虽然得罪了自己,却也罪不至死,现在的海澜,一想到十四福晋完颜氏死了,心里就会有些不妥海澜点点头道:“你们下去洗漱吧,这事儿容我想想。”
考虑了一夜,海澜还是决定搬回去,如果年明珠真的市了什么意外,也许真的会影响了四阿哥的静程也说不定,影响了四阿哥的肃程不咬紧,岂不是就影响了海澜一辈子的太平日子?
二天早上,海澜就吩咐下人开始收给行装,同时指派升去贝勒府的丁香苑打扫房间。
凌云咐儿都很掉并,不明白为什么侧福晋睡了一夜就想通了,居然想回府了,不过她们倒也没有多问。凌云问道:“侧福晋,咱们这些人都回去吗?还是留几个人在水云庄看守?”
海澜想了想,说道:“还是留两个人吧!接着贝勒府里的规矩,我的身边抉制应该有四个大节案,现在不算美珠、美虽,却审七个,比福晋身边的丫鬟还多,人数太多了,让别人看着也不像……”
众人一听,都凑到海澜跟肃,显然谁都不想留下,这还真是让海澜有些头疼,她思虑了片刻,说道:“以后泰年回府,大家轮换着来吧,水云庄就留下两个人值守,今年凌云和凌雪留下,你们的任务就是看好了美珠、美么再就是帮着我管理蔬菜大棚,等菜成熟了,也不指望能卖钱,及时送回贝勒府,够一家子吃用就行。还有梅珍,昨天说好的,你若是想回家去看看的话,可以多住些日子再回来,到时候直接回贝勒府就行。”
村儿忙说道:“侧福晋,你说过了个年冬天要施粥的!什么时候开始啊?”
海澜笑道:“等爷回来,我跟他说一声就开始办理,到时侯就有你回来主好了!”
“那……到时候侧福晋身边侍候的人就少了。
海澜笑道:“怎么会少了?你离开了,我身边还嘻四个人呢!”
凌雪是个沉默寡言的人,这奈儿她问道:“侧福晋,您从江南带回来的那些东西怎么办?一起带回家就被人发现了。”
凌风笑道:“那还不简单,咱们这边都收给好了,等贝勒爷回来的时候,跟在贝勒爷的车后面一起进府不就完了,到时候府里的人都会以为这是贝勒爷买给大家的礼物,贝勒爷听了,一定夸咱们侧福晋体贴……”
海澜看了她一眼,却没说什么,从江南买来的东西,最喜欢的东西她自己已经留下了,又给钮钻绿府上送了一些,身边的人该赏赐的也都赏赐了,剩下的东血,送个人特给四阿哥,也算是废物利用了……
四阿哥若是知道海澜居然这么想,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
又收给了两天,这才一切停当,海澜生怕年明珠有危险,早早就张罗着要回去,凌雨又给海澜做了一个简单的易容,海澜自己照了照镜子,还真是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
一队人马道回到贝勒府的时候,乌喇那拉氏居然迎了出来,真是折煞妹妹了,怎么敢劳烦你亲自来门口按我?“
乌喇那拉氏听了很宽心,嘴上笑道:“妹妹,你的身子总算是好若是再不回来,姐姐可要亲自去水云庄去按你了!”
海澜一听不由惊讶,这是乌喇那拉氏的客气话还是真的想要去按自己?难道自己现在有这么大的面子?海澜一转念头,问道:“姐姐,难道有什么事儿吗?”
“咱们屋里说去,外面怪玲的。”乌喇那拉氏亲热的拉着海澜的手,两个人进了客厅坐了,乌喇那拉氏这才说道:“妹妹,你大病初愈,本来这事儿也不应该麻烦你,不过现在姐姐也实在是没有法子,想起来你曾经给弘时治过病,也只能急病乱投医了。”
海澜一听,心里便明白了**分,却只得故作不知“姐姐有什么话尽管说,只要妹妹有这个能力,自然不会框辞。”
乌喇那拉氏这才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年妹妹最近生了一场大病,浑身起了一层小红疙瘩,奇痒无比,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