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诲嘛点点头“是啊,怎么?”
“你洗温泉的地方是哪儿?”
海澜随口说道:“我怎么知道?不过那是一个很美的地方,四季如春,而且全都是白天,从来没有夜晚,周围是绿油油的藤蔓,鸟语花香。。。”
“听你这么一说,倒是像种神仙住的地方,你在那儿从来没有遇到过什么人?”
海澜摇摇头“没有遇到过人,爷,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四阿哥郑重的说道:“爷能不能跟你去那里洗澡?”
海澜想起永和宫里那一声睛天霹霉,吓得急忙摇头,“不行的,我没有那个能力。”
“哪……你给爷弄点温泉水来总不成问题,是不是?”
诲澜微笑道:“那当然没问题。”她说着,对门外喊道:“村儿.再拿一个浴桶过来!”
不一会儿,村儿指辉挥着两个小丫头又抬了一个浴桶进来,海澜说道:“行了村儿,这里没事儿了,不需要侍候,浴桶等明天早上再收拾不迟。你告诉肖桂子也早点去休息吧!明天爷早起就要走,吩咐厨房早点准备早膳。”
村儿答应着退了出去,海澜关好了门,她闭上眼晴,意念一动间,浴桶已经注满了,四阿哥道:“一者看你就是不经常侍候人的,这水也太满了.容易溢出来。”
诲澜赶紧把水又弄回去一些,四阿哥说道:“水还是多了些。”
“不会的,应该差不多了,不信爷进去试试。”
四阿哥道:“爷自己进去当然不会溢出来,不过,海澜若是再进去的话,肯定会溢出来……”
海澜的心突的一跳:“爷,我今天己经泡过温皋浴了,不用再洗。”
“是嘛!那你过来为爷脱衣裳。”
海澜看着他那一本正径的脸,虽然表情还是跟往常一样,但是,为什么她心里总是觉得他有些不怀好意呢?要不现在赶紧跑路?可是他还没脱衣裳,自己一跑,转瞬就能被他抓到,况且又能跑到哪里去?除非藏到空间镯子里去,但是”…自己还有一些事儿没打听明白……
四阿哥一把扯过海澜“想什么呢?爷让你为爷脱衣裳。”
海澜心道,今天白天的时候,衣裳明明脱得很快的,这会儿居然让人家给脱……心里这般想,嘴上可不敢说,她手脚麻利的给四阿哥脱光光,一不留神见到他下身那大家伙居然又大了,吓得海澜赶紧把他的衣裳搭到了屏风上,再不敢走近他,今天白天被他折腾了半天,一直现在还没缓过来呢。
四阿哥看见海澜像一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似的,不免眼晴里带着笑意,他自己进了浴桶,毒见诲澜还远远地站着,遂说道:“站的那么远干什么?难道爷还能吃了你不成?快点过来给爷搓澡!”
海澜心里哀叹,现在已经沦落到搓澡工了,搓澡工也就罢了,他不会是又想…不过者四阿哥那样子,好像…好像是自己想多了吧?
磨磨蹭蹭的走到浴桶跟前,海澜拿了西详洋毛巾给四阿哥细细的搓澡,四阿哥舒服的闭上了眼晴,不免又想起朝堂上的事儿,此次从江南回来户部不知道又会乱成什么样子,到时候责任难免又得落在他的身上,太子近几年的种种行为,真是让人寒心……
热气升腾中,四阿哥闻到海澜身上熟悉的水果香进来越浓重,他蓦然睁开眼晴,海澜正看着他的脸,琢磨着怎么打探消息,猛然被他阴鹜的眼神吓了一跳,四阿哥看见诲澜脸上的惊慌,怕她又跑了,忙一把扯过诲澜的手“进来,和爷一块儿洗。”
“爷,不要,海澜都洗过了。”
“洗过了再洗一遍!”四阿哥说着站起身行,不由分说就把海澜抱进了浴桶里,海澜吓得“啊”的一声叫,浴桶里的水顿时漾了出来…
海澜气道:“爷,你这是干什么!我的衣裳都湿了!”
“湿了就脱了,爷帮你!”
海澜慌里慌张的说道:“不用不用,我自己来!”
四阿哥闻着海澜身上的香味儿,就像闻到了兴本剂一般,他从来没有想到海澜的身上的香味居然遇热就越发的浓烈,这味道刺激着他,他双手一用力,海澜身上的丝绸衣裳顿时被他从中间撕开了,海澜羞得急忙转过身子,却不妨腰间系着的汗巾子也被他扯了去,乘裤立刻沉到了水底,海澜又羞又急:“爷,求你快别闹了,我还没给爷搓完呢!”
“那就免了罢!”四阿哥说着,一双大手立刻从海澜的腋下穿过,抚上了她前胸那一对白兔,海澜轻呼了一声,马上觉察到那个**的、让人害怕的大家伙,正抵在她的臀……
诲澜就知道这个坏男人不怀好意,现在终于“图穷七见”了,可是她却一点办法都没有……趁着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海澜忙问道,“爷,你这次去江南,都要到哪里去?”
“去江宁……”
“还去别的地方吗?”
四阿哥怒道:“不准说话!”他说着,下身一挺,终于找到了那个温暖的所在,海澜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脑海里想的居然是:这个坏男人可能早就在打这个主意了……
四阿哥疯狂的律动着,这还是他一次玩这种把戏,怀里不停呻吟的又是他最心爱的女人,四阿哥只觉得浑身血脉喷张,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那种快感无与伦比,他只愿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当海澜洁醒过来,已经日上三竿了,她稍微一动,立刻觉得浑身酸痛,低头看看身上,那娇嫩的肌肤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上面全都是吻痕。
海澜轻抚着身上欢爱后的痕迹,心里又羞又恼,地中央静静放着的两个浴桶,让海澜发楞了半天,她感觉昨夜的一切就像是一个荒唐的
梦,可是池下那溢出来的水分明提醒着她,这一切都是真实的,而现在,那个坏男人扔下她走了。
海澜气得使劲捶了两下枕头,闻了闻身上,没有温泉的那种硫磺味,显然那个坏男人已经给她冲洗过了。她真是丢脸,居然被那坏男人折腾晕过去了。不过一想到四阿哥居然能为她冲洗身子,她心中又忽的一颤……
就这么躺在床上,海澜把那个坏男人想了半天,想他那给冰冰的脸,想他微笑时候腮边那浅浅的酒窝,想他的恶言恶语,也想到他的软语温存,想到好像从认识他开始,就不停的被他欺负,海澜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跟他在一起,自己的确从来都没有占到便宜……
直到中午了,海澜才从床上爬起来穿衣裳,看到地上那两个浴桶和满地的水迹,她真是觉得没脸见人了。凌风在门外听见屋子里似乎有声音,便问道:“侧辐晋,您起来了吗?”
过了半晌,海澜才说道:“起来了,你们进来吧!”
村儿看见海澜坐在梳妆台前,就知道侧福晋又不好意思了,她知道海澜面薄,也不敢随意多说什么,只是端了面盆服侍海澜净了面,又给她挽了发,凌风已轻指挥着两个婆子把浴桶抬了出去。海澜一见,心里总算畅快了些,她问道:“爷是什么时候走的?”
村儿说道:“卯时就走了。爷临走的时候说了,任凭侧福晋睡到什么时候,都不谁喊……”
海澜撇了撇嘴,心里暗骂了两声坏男人,你若是少用点力气,自己何至于这样?假惺惺……
用过了午饭,海澜又坐到荷搪边的摇椅上,她逗弄了狮子一会儿,猛然感觉好像有人在偷窥自已,她疑感的四下者了者,什么人也没有。她靠在摇椅上假寐,意念却在周围展开,这才发现,凌风就在不远的地方向这边张望,周围还有几个暗藏的身影……
海澜不由得心念一动,她们这是干什么?监视自己?以前可没有这种状况,难道是四阿哥怕自已偷跑到江南去?
、奇、一想到“偷跑”二字,海澜的心顿时活泛起来,江宁,那里距离自己的家乡并不算很远,你既然不带我去,让你后悔去吧!我自己有手有脚的,难道不会自己去吗?这么几个人就想看住我!哼!这一次我一定要玩够了再回来!
、书、海澜打定主意,忽然又心中有些忐忑,她虽然到了清朝的日子不短了,但是还从来没有单独在市井逛荡过,万一有些事情应付不来呢?别的不说,就是天天头上梳的发髻,她就梳不好,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习惯了,要不然把村儿带着?不过普通人家的女子好像就是梳一个大辫子,这样她倒也能对付,或者穿上男装?其实凌风会武,带着她是最好的选择,无奈她是四阿哥的人,偷跑这样的事儿,在她那里根本行不通……
、网、海澜脑子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一下午一晃儿就过去了。晚上熄了蜡烛之后,海澜又展开意识在屋子四周探看了一番,果然还有两个人在
盯着自己的屋子。海澜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她倒是想看看这些人能坚持几天。
海澜来到空间镯子里,她把以前收集的东西都检查了一番,其中就有几件天澜穿小了的衣裳,她穿在身上试了试,长短倒是合适,就是腰身有些肥了,她一晚上改好了两件衣裳,自己一件,村儿一件。
海澜把自己那件衣裳穿在身上试一试,再戴上一顶瓜皮帽,倒也是个翩翩美少年。
次日,海澜觉得身上不那么疼了,却也还是浑身有些不得劲,她看了看屋子周围,监视她的人还在,她便装作若无其事的带着村儿来到了肥皂作坊,正看见毕管事坐镇指挥。他看见海澜来了,赶紧上前见礼。海澜不由心念一动,问道:“毕管事,四爷从小在上书房读书,你在旁边侍候了吗?”
毕赢恭恭敬敬的答道:“是,奴才侍候过两年。”
海澜忙问道:“那你在旁边听着的时候,有没有学会几句蒙语。”
“奴才倒是学过,不知道侧福晋问这个做什么?”
海澜笑道:“我昨晚上读书的时候,看到一本旧书的注示上竟然写着两个宇,我看着好像是蒙文,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所以就想问一问。”
毕赢说道:“侧福晋不妨写下了让奴才者者,或许奴才认得也说不定。”
海澜就把空间镯子蒙古包里绣像后面的蒙文,默写了下来两个字
给毕赢看。毕赢皱眉道:“奴才怎么觉得这两个个好像是咒语的意思啊。对!就是咒语,不会是侧福晋弄错了吧?”
海澜一听就知道肯定应该是这两个宇,原来那画像后面的居然是咒语!她听见毕赢这么问,便说道:“谁知道呢,也许是我记错了也说不定……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管他是什么字呢!我不过是随便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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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145章 肉身灵魂
一连四五天,海澜都在安静的给德妃娘娘绣像,闲时就到空间镯子里去玩,自从在毕赢那里知道绣像后面这几句话居然是咒语,海澜就满心好奇,她天天来到帐篷里,揣摩这咒语用途的同时,这几天功夫,海澜愣是把那些蒙文全都死记硬背下来了,这样,以后遇到懂蒙文的人,也好随时请教。
那些监视海澜的人,也许是看她这几天没有什么反应,这天晚上海澜再展开意识探看周围的时候,发现监视她的人都不见了。
海澜一阵欣喜,她看了看凌风,见她正在认真的刺绣。凌风是个手巧的,她见海澜给德妃娘娘绣像,心里羡慕,便也跟着海澜学几针,有不会的地方向海澜请教时,海澜也都是毫无保留的教给她,在海澜看来,凌风还是很有刺绣天赋的。
村儿正在给海澜分丝线,海澜也没什么心思绣下去了,她状似无意的问道:“村儿,这些日子,你晚上睡的还好吧?”
“好着呢!奴婢也就是刚刚搬来的那天晚上有点失眠,可能是那时候太兴奋了……”
海澜说道:“可是我这些日子总是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