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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清微,陈禹这人怎么样。
游清微的眉头一挑,问:“陈禹?提起他做什么?”
左娴说:“不知道他怎么就跟庄晓笙认识上了,遇到过两三次,看他在楼下等庄晓笙下班。”
游清微叫道:“不是吧?他真追庄晓笙?”
左娴一脸八卦地问:“你知道这事?”
游清微说:“这不上次庄晓笙的一个学姐中了邪,托我们给她学姐驱邪嘛,她学姐的情况有点严重,我们就托陈大少帮了点忙。陈大少就那么认识了庄晓笙。”
左娴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看起来像是个知礼的,人长得还挺不错,跟晓笙年龄也算般配,就是……他家境挺不错的,至少比你强,晓笙的各方面条件都好,就是家境差了点。如果说是论家境的话,陈禹肯定是看不上的。要说陈禹看上晓笙的人吧,这才认识多久啊,了解都不多,就这么上心,我总觉得这里面还有点什么。”
游清微拖长声音说:“还能有什么。庄晓笙跟小闷呆可是一个妈肚子里钻出来的,陈禹跟我是同行,小闷呆在我们这一行那可以泰山北斗级人物。老爷子那一辈的人都要退了,小一辈争副会长争得个死去活来,能拉拢小闷呆,这得是个多大的助力啊。看我,有小闷呆帮忙,副会长想当就当,想退就退,眼下自立门户,协会划给我的地都没敢收回去,就是怕得罪小闷呆。况且,庄晓笙家的运道可不差。”协会现在就是一滩浑水,她可不希望庄晓笙被牵扯进来出什么事。
游清微问:“妈,庄晓笙对陈禹是个什么态度?”
左娴说:“我没好意思问晓笙,看晓笙跟陈禹出去吧,她又是自己开的车,没跟陈禹坐同一辆。”
游清微这才发现,她妈居然也有一颗熊熊八卦心。她说:“我去给庄晓笙打个电话。”她回屋拿起手机趴床上就给庄晓笙打电话。游清微对庄晓笙从来不含蓄,当即把她得知的消息,以及陈禹追她的动机、利弊以及眼下的危险情况跟庄晓笙说了。包括她差点让大货车砸成烂泥的事。这事她不敢让她妈知道,但是庄晓笙得知道。庄晓笙知道的消息越多,越利于她作出判断。
庄晓笙问:“怕我被骗?”
游清微轻哧一声,说:“我是怕有人利用你对小闷呆下套。”她顿了下,又八卦地问:“你对陈禹有好感么?”她没听到庄晓笙的回应,再一看手机,庄晓笙居然挂了她的电话。
游清微把电话一扔,趴床上哀叹一声:“我什么时候才可以放心大胆地出门啊。”龙师叔他们已经找到常三的行踪,正在外面忙着逮常三,她怕自己出门有个什么意外,不管伤没伤,龙师叔他们收到消息肯定会撂下常三先回来护她。她为着不给龙师叔他们添乱,只能窝在家里看书、打坐,打坐、看书。
她窝在家里,又没有人专程给她收集消息,两眼一抹黑都快成瞎子了。她想了想,又给龙师叔打了通电话,问龙师叔的行踪和进展。
龙师叔告诉她,他们已经出了省,追到一个比较偏远的山村,本来都已经把常三堵住了,李家那只白刺猬带着人冲出来把常三给救走了。
游清微惊呼一声:“白刺猬?它不是死了么?”她随即想起当时他们一直怀疑白刺猬是死遁,白刺猬死没死,全是李家在那说。
龙师叔说:“回头我再跟你细说,鬼道三人来了。”说完就挂了电话。
游清微听到鬼道三人赶过去支援,顿时放了心。有那三位鬼道在,常三和白刺猬想跑掉的可能性很低了。
夜里一点多
游清微被手机来电铃声吵醒,她翻过身,就见到盘腿坐在床边的路无归伸手就给把她电话挂了。她问:“谁打来的?”
路无归皱着眉头把电话递给游清微,说:“半夜打电话来的人最讨厌了。”
游清微听路无归这么说就知道不是那种响两声就挂的骚扰电话。她接过手机,正要翻开通讯录,电话就又打了进来,来电显示“包工头俞”,就是给她砌风水墙的那包工头。她困惑地接通电话,“喂”了声,就听到俞老板的充满恐惧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游……游老板吗?”
游清微应了声:“是呀,有什么事吗?”
俞老板说:“游……游老板,我知道您……您是风水行……行家,懂……懂那些,您……您能过来看看吗?”
游清微“啊?”了声,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俞老板的声音都快哭了,说:“我……我不知道啊,我……我这会儿抱着……抱着您送的那块八卦镜躲……躲……这事太邪门了。”
游清微心说:“你半夜三更给我打电话才叫邪门。”
“啊——”地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从电话里传出,听那声音似乎离俞老板并不远。
路无归说:“死人了。”
游清微当即坐了起来,问:“你在哪?”她得先问清楚是发生在哪家的地头。
俞老板赶紧报了地址,那声音哆嗦得都快不成音了。
游清微听这地址居然是在自家地界。她倒是想找人过去看看,可关键是唐哥、龙师叔他们全不在家,连鬼道三人都不在,眼下能出动的就只有她和小闷呆。她觉得自己在这时候出门很不明智,可求救电话打到她这,又是发生在她的地界上,人命关天,不管于心难安。她犹豫了两秒,又问清楚那人确切方位,说:“我现在过去。”她迅速换好衣服,开始收拾背包,喊:“大白”,拉开门就见到大白从地下室出来。她说:“我和小闷呆出去一趟,你在家看好家。”她说完见到拾酒从房里飘出来,说:“拾酒,你也在家。”叫上路无归就朝外走。
路无归提着游清微塞给她的背包,说:“不是说最近不出门吗?”
游清微的心里也很没底,她犹豫了下,仍旧往外走,待上了车后,才说:“小闷呆,这次去可能有危险,也可能没什么要紧的,不过,不管怎么样,总缩着也不是办法。”龙师叔他们全不在,出了这档子事,她都怀疑是被调虎离山加引蛇出洞。可事情出在她的地头上,即使她今天晚上不去,明天事情闹开,她仍然得过去,不然,协会把这块地界交给她,她坐视闹出人命不管,协会趁机发难,绝对会把她对这块地界的控制权收回去。这半年来,事情一出接一事,她花出去的钱超过半个亿。如果她把管的这块地界的控制权交出去,就会损失掉这块地界那些散户、店铺上交的那三成收益,她名下就只剩下一家亏本的风水事务所开着,照这种开销,用不了几年,手上的这点钱就得花没。况且,如果今天她让别人踩到她的地盘上来,明天就有人打到她家里去。
第75章
游清微既然怀疑俞老板打电话给她是有人设局,自然不会傻愣愣的直扑扑的往下跳。她就算是要往下跳,那也得先摸过去找准了地方选好了爬上来的位置才好跳。
因为,她把车停在俞老板所在的楼盘足有好几条街的位置,带着小闷呆,两人贴着风罡符和匿气符一路隐匿行迹摸过去。
通常来说,能安排在外围放哨的都不会是什么厉害的人物,遇到路无归这只精通望气术的积年大鬼妖,几乎是无所遁形。路无归用望气术一看,哪些人在这深夜半更没躺床上睡觉,哪些蹲在窗前、角落里观望,一目了然。
为免打草惊蛇,游清微和路无归轻轻巧巧地从这些眼线面前避开,便悄然摸到了俞老板在的楼盘工地外。
俞老板在的这楼盘是一个在建楼盘,楼已经封顶,外墙还没拆。
他给游清微干了几天活,两人聊过几句,游清微知道他带着几支施工队接些活,也曾提到出事的这个楼盘。这楼是板式住宅楼,框架结构,俞老板接的工程就是给这楼砌上空心墙砖再抹上水泥刷上一层大白。
俞老板是个仔细人,他给游清微干那点活,见游清微的要求高,他全程盯着,尽心尽力,按照游清微的要求弄得丝毫不差,让游清微挑不出半点毛病,留下相当好的印象,因此他要那八卦镜和破魔镇邪符的时候,二话没说就给了。
照理说,这种正在动工的楼盘通了电,夜里是有灯的,即使工地上没有灯,工人住的简易棚中也会有灯,再加上有人住,即使人全都睡着了,还有呼吸和人气往外冒,而不像此刻,整个工地黑呼呼一片,一片死寂,就跟人都死光了似的。
这都快到七月了,游清微却只觉嗖嗖的凉气直往外冒,让穿着长袖的她起了身鸡皮疙瘩。
她低声说:“小闷呆,这工地情况不对呀。”
路无归凝神朝小区里望去,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她对游清微说:“望气术看不透。”说话间,她把量天法尺摸了出来。
游清微把太极乾坤扇握在手里。她想了想,又摸出破魔镇邪符拿在手中。她比划了下示意路无归朝着旁边的摸去。她没敢走正门,而是绕到工棚后面的围墙下,翻墙进去的。
她落在窗户下,见宿舍门大打,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她对路无归说:“小闷呆,我们先看看工棚里还有没有人。”她又仔细看了眼工棚四周,没见到有人影,这才朝着工棚门口方向摸去。她俩绕过工棚就见到零零散散的鬼影在四周来回转悠,时不时地飘进工棚中。从它们飘荡的情况来看,似乎是在站岗放哨。
路无归仔细地打量眼工棚外游荡的鬼,又朝工棚望去,她凝神一听,听到有人的心跳声“砰砰”地跳,好像就有旁边的屋子。她推开玻璃窗,朝屋子里一望,发现是间办公室,办公室里摆着文件柜、一张两米长的老板桌和一套黑皮沙发,办公室一角还有一间小小的像是隔出来的洗手间的小屋子。她听到的心跳声就是从那小屋子里传出来的,不过,她虽然听到有心跳声,但并没有看到有活人,似乎有什么东西把那人给拦住了。她从心跳的频率可以断定,这就是一个人。
路无归握紧量天法尺翻进屋子里,她又侧耳听了下,确定那人就在里面,且正挤在角落,她当即去推门,发现门锁了,她用上鬼力大力一扭,只听“咔嚓”一声,门锁顿时被她扭坏了,她把门一打开,就见一面八卦镜和一块足有三尺长的画有破魔镇邪符的大理石砖对着她,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缩在大理石砖后面,惊眼惊恐,眼泪都出来了。她一眼就认出了那块大理石符砖,这上面的符还是她画的。她再看这男人也眼熟,仔细一看,顿时叫了声:“哦,包工头俞老板。”
游清微也到了厕所门口,她听到路无归的话,喊了声:“俞老板?”说话间,她感觉到身后有异样,一回头,见到十几只死相极惨的鬼聚到了门口朝屋里飘来。她低喊声:“小闷呆,门口。”
路无归回头看了眼,提着量天法尺便冲了过去。
游清微没听到回声,只听得吓得从嗓子间里发出来的声音,又喊了声:“俞老板?”她见到俞老板正伸手去摸掉在地上的手机,大概是太害怕手软,连手机都没拿起来。她忽然想起,这屋子里黑呼呼的,自己有阴阳,能夜间视物,这俞老板作为一个普通人,估计是看不见自己。大晚上,自己不点灯就出现在门口,是个正常人都会以为遇到鬼了。她说:“你别怕,我开了天眼,能夜间视物。”说“阴眼”怕普通人不懂,会害怕,就说开“天眼”或“夜眼”。
她总觉得这事有点莫名,怕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