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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不忘叮嘱他:“我给你介绍的小林你们处得怎么样了?好好处啊,你嫂子给我下了死令,人家女孩多好,不计较咱们身外无分文,难得的是她对你的印象出奇的好。不成的话,别说我不认你这个生死兄弟。”说完,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地砸了一拳,然后开着大奔扬长而去。他很无奈,这个嚣张的家伙,脾气还没改。
他的这个战友叫肖强,长的五大三粗的,很有男人气势,说话嗓门特别大,他父亲是这个省的副省长,主管工业。他去战友家的时候见过肖父,戴着眼镜,有股书卷气,母亲也很漂亮,很慈祥的样子。肖强还有一个妹妹,在北大读书,他并未见过,肖强是那种很实在很讲义气的人。当初,他当兵的目的很明确,就是到部队锻炼锻炼,然后安安全全地回到地方,靠他老爹的关系找个好一点的工作,然后成家立业,过一个普通人的生活。
但他的运气似乎不那么太好,恰巧赶上了发生在Z国边境地区的那场局部战争,而且双方打的不亦乐乎,最多的时候,双方甚至投入了10几万兵力,在那个多山的地区,展开了殊死鏖战,直到双方打得筋疲力尽,经济倒退,人员伤亡无数,才认真地做下来开始了谈判。
而他恰恰就是这些投入兵力之中的一员,尽管他并不想参加这场战争,是命运将他们推向了那不可臆测的危险之中。
参战之前,他老爹想凭借关系将他调离那个部队,而且调令已经到了前线他所在单位,接到调令后,他大怒,当着团长及军务股长的面,将调令撕得粉碎。之后,他给他爸爸打了一个电话,说了一句让大家很不解的话:“你要是再给我下调令,我们就断绝父子关系。”还没等他爸爸说话,他已将电话挂断了。
他爸爸本来是为他好,怕他有个三长两短的,不好向他的爷爷交代。老爷子是位国宝级人物,曾经参加过2万5千里长征,爬过雪山,过过草地,近百岁高龄,身体仍十分健康。老爷子最疼这个孙子了,简直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着,听说孙子要上前线,便给儿子施加压力,一定要把孙子留在后方。但却未想到孙子根本不买帐,直接给拒绝了。这令老人家失望的同时,也感到了一丝欣慰,孩子成熟了,知道分辨是非,知道拒绝家长的武断安排了,老爷子的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一次,王风与肖强在一起吃饭,原本计划是他们两个人的小聚会,却没想人越来越多,不出半小时,来了一桌子人,没办法,又换了一张大桌子。介绍完后,王风才知道,这都是当年在一个战场上的战友,只是当时不认识而已。开始喝酒前,不知是谁提议,说用杯喝酒没气势,找不到当年的感觉,于是,就将杯子换成了碗。
服务员是一个18、9岁的小姑娘,当她将每个碗都斟满酒后,很吃惊地看着他们这些人,心里在想:这些人是不是什么山贼转世?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如果脚在踩在橙子上,就更像了。后来一想,这伙人如果喝醉了,还不把酒店给砸喽。倒完酒,就找酒店经理去汇报了。结果酒店经理慌慌忙忙地赶过来,一见是肖强,笑了。“原来是肖老弟啊,你来我这里也不打声招呼,一旦招待不周,叫我怎么向大哥交代?”经理满脸堆笑,跟肖强打着哈哈。出于礼貌,肖强只有将在座的人介绍给他。
经理就挨个打招呼,经过长期磨练的职业微笑,一直挂在他的脸上。临走,经理很严肃地对那个谎报军情的服务员说了一句:“这桌饭免单,好好招呼客人,明白吗?”女服务员连连点头。
虽然经理说话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被肖强听到了,他就笑着说:“如果你要免单的话,我们就换个地方。我是我,我哥是我哥,好意我先谢了。”经理无奈,他也似乎听说过这位肖二公子脾气比较暴燥,没敢多啰嗦,只好说了一句:“听二公子吩咐。”便转身走了。
最后9个人喝了20瓶五粮液,已经破了他们喝酒的记录。
从喝上酒开始,这个可恶的家伙就一直盯着王风,还大声地对大家宣布:“各位战友,你们要注意了,在我身边的这个家伙会功夫,不能让他用功夫跟我们喝酒。大家一定记住一点,只要他没醉,就说明他用了功夫,我若喝多了,你们有清醒的就替我看着他,拜托了。”然后,嘿嘿地傻笑。
“你能斯文点吗?怎么看你都像水泊梁山上的山贼。你怎么就一点也不像你爸呢?”王风对他真的一点办法没有。
肖强就嘿嘿地笑。
王风在桌子底下给了他一下,看着他痛得疵牙咧嘴的样子,王风也对着他嘿嘿地笑。全桌子的战友看着他俩傻笑,弄得气氛一时高涨。
当初,他找到王风的时候,王风很是吃了一惊,因为他是打算在这座城市隐居的。俗话说: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林,所以他才选择了到这座城市来生活。却没想到,还是被肖强找到。
他们见面后,王风问肖强的第一句话是:“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肖强抱着王风一个劲地傻笑,惹得来所里实习的一个小女孩,一脸的惊慌。这个小女孩叫赵卓,今年24岁,刚从警校毕业,被分到他们这个派出所实习,所长叫王风带她。开始的时候,她管王风叫师傅,被王风拒绝了。
在王风看来,他实在没什么可以教她的,就没有答应她叫师傅的这个请求。后来,她就跟所里两个比他小的警员一样叫他风哥,他也就默认了。
“没见过男人之间拥抱吗?”肖强还理直气壮地对小赵说。
“见过,但没见过你抱这么长时间的。”这时,所里的户籍内勤姜冰正从办公室走出来,笑着走近他们,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她的这一句话,令赵卓也在哪捂着小嘴笑。
“啊,美女呀。你们所什么时候来的这么个大美女,我怎么不知道?”肖强盯着姜冰美丽的背影,问道。这时,他已经自然地放开了王风。
“重色轻友的家伙,你还是老样子,一点也没有改变。”王风笑着捶了他一拳,说道。
“江山易改,秉性难移,哈哈。老实交代,她是不是喜欢你?”他神秘地对着姜冰消失的方向,很直接地问王风。
“去你的吧,人家姜冰都快结婚了,另外她对谁好、喜欢谁,是她的自由,跟我有什么关系,以后可别瞎猜了,容易出问题。”王风正色地说道。后来,他们每次见面,肖强都说王风跟姜冰挺配的,还怀疑几次摧王风去相亲他都不去,是不是跟她有关?
但王风心里最清楚,在这个所里,姜冰的性格最开朗,与大家的关系很好。没事的时候,也常常到他的宿舍里坐坐。更多的时候,他只是一个忠实的听众,已经养成了习惯。
王风收回记忆,从新投入到这个酒桌上。
在这种牛饮的喝法下,不出3个回合,他们都喝多了,肖强在饭店里抱着王风哭,说:“我想回去打仗,我觉得最应该留在那里的是我,陪着他们,他们也就不会在寂寞了。”在作战地区,Y军为了阻止Z军进攻,在其阵地前沿埋设了宽正面、大纵深的防步兵雷场。
在雷场内,主要有两种类型,一种是压发雷,只要是有一定压力,它就爆炸。另一种是绊发雷,就是用头发丝粗细的铜、铁丝将地雷单个或串联起来挂在树枝上、草丛里或人行小道两侧,只要有人绊住铁丝,马上就会引起连锁爆炸。这两种地雷一般体积都不大,最大的像馒头,一般都像核桃、李子,草绿色,布雷时间一长,和山里的野果子一模一样,极难辨认。由于Y军疑神疑鬼的作风,到处布雷,使得每一次过境侦察,王风他们都不会按预定的行军路线前进,但仍有人不可避免地踩到地雷,因为踩雷而造成的战斗减员,也是很多的。
那次,肖强就踩上了地雷。但他很机灵,当即有了感觉,可以说这种感觉也是长期作战养成的。
“不好,我踩雷了。”说话的时候,他的脚并没有踩到实地上。
“别动。”王风对他喊到,然后异常小心地接近他的身边。趴在地上,借着月光,王风寻找到地雷的引信。尔后拿出匕首,小心地用匕首将地雷的引信固定住,让他慢慢地抬起脚,向后撤。一分钟后,王风才将这枚地雷的引信拆除。当时,他抱着王风哭了。也像这次一样,只不过这次是喝酒,那次是踩雷。
王风狠狠地给了他一拳,说:“你疯了?”
他泪流满面地说:“我没疯,我只是想多陪陪他们,他们在那里太寂寞了,那里没有酒喝,没有烟抽,只有冰凉的坟墓和墓碑,冷冷清清的。”在出租车里,他嘟嘟囔囔地说着,他已经倒在我的怀里睡着了。
他的话却一下刺痛了王风的某根敏感神经,王风原本已经被酒精烘烤的火热的身体,瞬间冰冷,仿佛血液都已被冻结一般,再无泪可流。心里的痛却让王风无法忍受,他感到自己的魂魄都在颤抖。
王风忽然想起师父说的那番话,心里却不知是什么滋味。
“师父是否在安慰我?只有他认定她还活在这个世界上。”王风这样想着,到了这个时候,王风已经对自己失去了信心。
第十二章 被逼着去相亲
王风与林静的相识,很有一番曲折,王风是被肖强逼着去见面的。记得那天王风不值班,晚上到了下班的时候,在值班室值班的大兆喊王风接电话。
电话是肖强打来的,要王风去与一个女孩见面。王风当即就拒绝了,他什么也没说,就放下了电话。结果,没出10分钟,肖强开着他的大奔急三火四地“杀”到派出所来,进院的时候突然看到他的眼神,王风吓了一跳。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看到肖强要杀人一样的眼神,王风笑着,故意地说。
“这次你无论如何要去见面,大哥说了,这次的事情不能依着你,如果你不去的话,我们可能连兄弟都做不成。”他十分严肃的口气,却让王风的心里热乎乎的。王风知道,在这座城市里,要说有一个关心他的人,那一定就是肖强了。有一个关心他的家庭,那一定是肖强的家了。肖强的父母亲,以及哥哥,都把王风看成是他们家的一员。
王风有师父,但师父也不常在他的身边。他们偶尔只是通通电话,互相问候一下,师父更多关心的还是自己的炼丹大业。从另一个角度看,是师父比较放心王风,在师父的心里,徒弟已经长大了,不用在操心了。
林静在一所省属高中教外语,人长得很美丽,气质也很好,是那种让人看了一眼就难忘的女孩。
为了这件事,肖强甚至找到张所威胁王风,说若不去见面,就让张所停止王风的工作,弄得张所也是毫无办法,当然是开玩笑了。但张所也对王风的恋爱事情很挠头,就做他的工作,积极主张他去见一面,只要见了面,两人不对脾气,即使不成的话谁都无话可说了。
万般无奈之下,王风只好赴约。
他们约好在一家名字叫“昨日重现”的酒吧见面,时间是晚上7点。当然是通过肖强这个中间人了,但王风还是去晚了。
晚饭后,王风刚脱了警服,准备出门赶去赴约,却听到派出所门外传来一阵吵闹声。王风出去一看,是一个喝多了的人与一个出租车司机在争吵,两个人都已经互相拽起了脖领子了。
见此情景,王风一个健步冲上去,将两个已经话不投机的人拉开。将他们劝解到办公室里,想给他们调节一下。他们不可能是没事闲的,来派出所吵闹。既然来到这里,就应该可以进行调节。
但两个人在办公室里,仍然没完没了的大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