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喜书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吾皇万岁万万岁-第1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鲂奘返南胁睢!
孟廷辉眼中的光忽然一淡,“太子恼我还来不及,又怎会替我出这头。”
沈知礼扬眉,只是笑,不再说话。
·
过了右掖门便是天章阁,一路向东可见枢密院、都堂及中书门下二省,穿过文徳殿旁边的阔廊,再往北二百步可见东华门,皇太子宫便在东华门内。
孟廷辉跟着沈知礼一路走到皇太子宫前,心口突突在跳。
远处宫阙楼檐恢弘衔天,面前青砖石阶彩纹漫地,一想到这殿中之人,她的指尖便止不住地轻颤。
沈知礼替她递了翰林院的牌子,那几个侍卫也是认得沈知礼的,只收了牌子笑道:“太子今日下朝后去次都堂治事未归,听人说出都堂后又去校场观殿前诸班直骑射了,不知什么时候才回来,不如让孟大人在此等等?”
孟廷辉只是谢过,道不敢于东宫叨扰,待晚些时候再来,便要回了牌子,同沈知礼原路往回走去。
心里竟有些失望。
仿佛是绷紧了的一根弦毫无预告地被人挑断,一切期冀都已作废。
沈知礼抱胸,官服长袖垂扬,眯着眼对着阳光,赞了句:“当真好天气。”又转头冲她道:“我是从职方馆溜出来的,须得早些赶回去,出大内的路你都认识了罢?”
孟廷辉点头,忙道:“不必管我。”
目光遥送沈知礼出了东华门后一路往东南向走去,她低头看了眼手中木牌,嘴角轻撇。
这朝堂官场,当真是不好处的……
西面横街处忽然传来马蹄踏砖的声音,清清脆脆,一下连着一下地顺风飘过来。
禁中之地,谁能于此处过马不下……
她脑子里刚刚升疑,便又骤然反应了过来——东华门内,东宫之前,他当然不用下马!
才想着,就见马儿长鬃逆风而飘,一人驭马慢驰而来。
他身上披了薄甲,背上挂着长弓,左肩满满一箙白羽利箭,低头挽缰,手腕处淡麦色的皮肤在阳光下微微泛着汗湿亮光。
她立在东华门前未动,看他步步行近,手心里有汗渗出,终是上前几步,开口——
可未等她出声,他便抬头,一眼便望见穿了绯色官服的她,身子在马上明显地一倾,扬鞭道:“你在此处做什么?”
声音清寒中带了哑意,似是累了。
她没出声,只是望着他。
他斜眉扬起,看见了她手中握着的那块牌子,神色微微了然,却也没说什么,只是利落地一翻身,下了马。
殿前的几个侍卫看见,急忙过来牵马,又替他卸了长弓,取下箭箙,恭声道:“殿下。”
他一路大步上阶,向殿内走去。
她便跟着他入了殿。
殿门被人在外重重关上,一室陡暗。
他开口:“他们让你来东宫祗候?”
她不置可否,将手中的牌子轻轻摆在门口的高几上,行了个礼,“殿下。”
他的眼底似是有火流过,神色却淡然,仿佛没有想要追究她为何被派了这差事,只是向里面走了几步,然后站定,抬手扯开身上的薄甲。
肩甲落地,膝甲落地,胸甲落地……
她站在他身后,看着他慢慢宽甲,虽知他是刚从校场观骑射回来,可却没料到他竟会当着她的面做这种事。
甲胄下只着了件单袍,背后已被汗水浸湿。
她看清他背后肌肉的轮廓,脸颊忽而有些发热,正欲扭过头时,却见他回身,一边松腰间袍带,一边看向她。
藏青色的宽长袍带一路滑落,锦袍襟口大开,露出他裸实精壮的胸膛。
她挪不开目光,可却不得不开口:“殿下为何不回内殿再……”
他却朝她走过来,目光微凉,打断道:“当日你在宝和殿中尚且不惧,怎么今日倒胆小如鼠?既然敢来东宫,就该料到会有这些事情。”
她离他如此之近,他颈间胸前的汗粒她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耳根已然红透了,脸上却仍做漠色,知道他意在讽刺她,便上前一步,轻声道:“臣没有怕。倘是殿下想要臣为殿下宽衣,臣不敢不遵。”
说着,便抬手触上他的胸前,将那锦袍轻轻向两旁褪去。
他微僵,眯了眼打量她,见她粉颈微弯,貌似认真地在为他宽衣,眼底不由更寒。
是没料到她会是这反应,可这女人……
她脸色如常,将他的袍子褪了,右手揽袍子时顺势滑下去,似是不经意地抚过他腰下三寸。
他浑身大震,眸底瞬时冰融火起——
这女人!
·
·
·
那个,这章其实是两章的量,但是某实在是不高兴拆开发了,也懒怠搞什么PK加更求票的名堂了……熟悉亲娘的姑娘们都知道,咱还是按从前欢喜时候的规矩来,亲娘写多少发多少,不管是两千还是四千还是八千,只要写了就一次更了……
另外,某发现某只要不打滚求票,这票就不涨啊,姑娘们你们这是要逼亲娘做泼妇状咩……今天打个小滚先,姑娘们力所能及地给小寡赏个票吧……^_^
正文 章十七 东宫(中)
 更新时间:2009…12…16 14:34:26 本章字数:3600
  她将袍子挽在胳膊上,手缩在袍摆下,抬起小脸,又是那一副无辜的样子,声音小小的:“殿下恕罪,臣是无心的。”
他气血翻涌,说不出话来。
她说她是无心的,他还能怎样责罚她?
她本就不是专门侍奉他的宫女,以翰林院修撰之身来东宫替他宽衣,此事传出去是谁的脸上好看?
他的头又开始痛,怎么事事到了都好像是他吃亏?
她又将他汗湿的袍子卷了卷,缩在袍子下面的手竟然再次碰了碰他,几根指尖轻轻扫过他身下隆起的地方。
他浑身在一瞬间绷紧,且不敢信这女人真的能胆大包天至如此地步!
“啊……”她竟又先开了口,一脸懊恼的表情,“臣……臣又不小心了。”
她飞快地垂下头,压住嘴角笑意,抱了他的衣袍欲退,可才一转过身,腰间便横过来他粗壮的胳膊,将她勾扯回来,耳边响起他冰寒透骨的声音:“孟廷辉。”
他的胸膛压着她的背脊,她可以闻见他身上汗水与香料混合的味道,他身上的热度透过官服传到她身上,烫得她浑身上下都红了。
她觉察得出他勃然欲发的怒气,定了定神,才淡声道:“殿下,若是此刻有人进来看见臣被殿下这样箍着,殿下觉得那人会作何想法?”
他气极。“你以为我当真不能奈你何?”
她挣扎着回过头。望着他结了层霜似地地脸。竟然微笑:“殿下忘了。我朝不杀士大夫。臣现如今也是有功名地人了。”
他冷笑道:“不能杀你。也能贬你。”
她点头。仍旧微笑:“殿下自是能贬臣。只不过殿下要给臣安个什么罪名呢?没有伺候好殿下么?”
他双拳紧攥。捏得指骨都要碎了。手臂上青筋爆起。看着她这张巧笑倩兮地面孔。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罪名。朝中律法何时给她这样地行径定过罪名?
向来只有皇上好臣子容色以宠之、故有佞幸宠臣之说,便是他母皇当年,一朝上下也只闻她好男色、从不闻男色犯她。
自乾德三年首开女子进士科至今,又有哪个在朝女官敢对他动手动脚?
说到底,这样的事情若传出去,她至多背个顺势而就之名,而他才是那个贪美恋色的罪魁祸首。
他心火雄燃,又慢慢趋冷,终是开口,一字一句道:“孟廷辉,你若在翰林院修撰一职上出个什么差错,朝中绝没人能保你。”
**裸的威胁。
她冲他扇了扇眼睫,表示明白。
他本已消退了些的火气又被她激上来了,她不怕他,她为何能不怕他?朝中上下谁人见了他不是恭卑有礼,凭什么她孟廷辉却是从骨子里不怕他?
她是不怕他。
她如何能够怕他?
十年前的那一个寒雨之夜,在那座破庙草棚之中,那个面孔英俊的少年那么温柔地抱着她,低声哄她睡觉,还给她讲了他母亲对他说的话。
停废潮安北路敕额之外的寺院尼庵,不是要害她们无家可归,而是要禁私度僧尼、禁僧俗舍身、断手足、炼指、挂灯、带钳之类幻惑流俗者。
那时候的她冻得泪眼汪汪,听不懂他说的话,只知道好多寺庙尼庵里的铜器佛像都被官府的人收去用来铸钱了,可是佛像怎么能够用来铸钱呢?
那个少年却对她说,他母亲曾言,夫佛以善道化人,苟志于善,斯奉佛矣;彼铜像岂谓佛邪?且吾闻佛在利人,虽头目犹舍以布施,若吾身可以济民,亦非所惜也。
幼小的她仍是不懂,只傻呼呼地看着他,往他怀里缩。
他抱紧了她,又轻轻地对她道,若吾身可济民,吾不所惜也。
过了多少年,她才懂得这一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于宝和殿殿试时,看见他高座在鎏金龙案后的那一刹,她就知道,他将来一定会是大平王朝最贤明的君主。
望着他覆了冰霜似的脸,看着他寒如深渊似的眼,可脑中想起的只是那一年的那个温俊少年。
这叫她如何能真的怕他?
非明主所为,他断不会做。
她又怎会怕他因这个人情怨就将她无故贬流,这又岂是他会做的事?
于是她靠在他怀里,淡淡地笑出了声。
她顶着他的怒火,意有所指地开口道:“殿下是否忘了,十年前的那一夜,可是殿下主动把臣抱进怀中的。这算不算是殿下‘轻薄’臣在先?”
他对着她柔水般的眼,身上的骨头一寸寸都硬了起来。
这个女人,她还能再无耻一点么?
她却无视他的目光,不怕死地继续道:“臣不过是讨回当年的一点公道罢了,难道殿下还觉得吃亏了不成?”
他猛地松手放开她,扯过她手中的袍子重新披上身,走出殿外唤人过来,高声道:“给孟大人升案!”
立即有宫人进来,将外殿一角的高案上点了宫烛,又备了笔墨纸张,凳上铺了锦垫,动作麻利极了。
他负手便进了内殿,将今日次都堂里呈进的折子都拿了过来,堆在案上,“京外诸行路递上来的,按抚司分好让我看;京中六部三司递上来的,按轻重缓急通禀我;门下中书二省封驳回来的,统统替我再驳回去。”
说完,他看着她,“可有问题?”
她竟然摇头,转身绕去案后,开始俯身研墨。
他盯了她一会儿,才又走回内殿,着宫人送水进来让他洗浴。
身上的袍子汗渍冷湿,却带了她身上微微的淡香,令他浑身上下都不自在,只觉她好似还在他怀中靠着一般,呼吸也淡淡地飘在他颈间。
·
皇城外的更鼓声远远传来,甚是飘杳。
入夜已深,案前邸报尚未复完,肩颈已是酸不可耐。
他扔了笔在案上,身子向后倚去,动了动脖子,目光不由自主地瞥向外殿里的孟廷辉。
隔了数道帘幔,她的身影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模模糊糊的,好似是已伏在案上睡着了。
数个时辰下来未闻她来扰他,除了用膳之外便只在案前静静地做着他交代的事情。
她的“乖巧”倒也令他觉得讶异。
他就这样望着她,那伏在案上的身子显得那么柔软,令他一下子想起白日里她在他怀里时的感觉。
是软的,香的,女人的身体。
她看着他的眼神,那话语,那声调,那不怕他的戏谑的神色,不是不诱人的。
他到底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
经历过人事,知道男女之间是什么感觉。
可她呢?
他伸手去握案上的茶盅,脑中又滚过她碰他下身时的感觉。
茶水滚烫,烫得他指尖发痒。
夜深人静的此时此刻,想起这些,骨头里面似也在叫嚣,体内有水在蒸腾,令他微微躁动起来。
她睡得很熟。
他却感到难以安坐,只消一看她,心里便会控制不住地想一些龌龊的画面……
手不由自主地向身下探去。
幻想着她伏的不是**的桌案,而是他的身上,那一双眼淡望着他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