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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凡撇嘴不屑道:“白痴,你当是小孩子过家家呢,开打之前还跟你数一二三开始?”
顿了顿,他继续贯穿以往一贯逮着机会就往死里打击的优良传统,道:“如果你不能做到随心所欲操控内力,等你提起内力来防御的时候,估计都被人后庭开花百八十次了,还好刚才是跟我试验,含蓄,温柔,善良,身体娇弱是我的代名词,这要是碰到一个粗鲁一点的人,你哪里还能有机会唧唧歪歪,虽然我的话对你幼稚的心灵足以造成毁灭性的打击,但是你仍旧不能否定这样的事实。”
王志翔坚挺的站起来,道:“据统计,大雄在《哆啦A梦》全集中一共被胖虎揍173次,被老师骂60次,被妈妈骂了327次,被狗咬23次,掉进水沟14次,可见大雄是多么乐观的活着,你的打击算个鸟,我一定会乐观的活下去。”
洗漱了一番,叶凡,王志翔,邓思思三人坐在一起吃着简单却可口的早餐。
叶凡不止一次询问过邓思思的情况,她这手厨艺到底哪里学来的,邓思思也只是微笑着说在孤儿院学了点基本常识,后来离开孤儿院就开始自己慢慢琢磨。
叶凡不得不赞叹这是一个心灵手巧的女孩儿,以后谁要是能虏获这么一个小女孩的芳心,未来的日子真可谓是‘菜色兼收’。
第8章 暴力机关
叶凡始终以‘一日之性在于晨’奉为人生座右铭,不过每日的晨勃现象只能让他望A兴叹,很多时候按耐不住澎湃的欲望,纯美娇柔,腼腆羞涩的邓思思就会成为他手淫的对象,然后带着一种猥亵的罪恶感达到巅峰一泻千里。
很多时候,他都会想金屋藏娇却不能吃,算不算男人的一种悲哀,好几次晚上他都冲到邓思思的房门口打算破门而入强行将邓思思推到上演一场霸王硬上弓的悲剧,他知道自己这么做,邓思思也不会反抗,不过最后还是理智压制住了兽欲。
看着坐在旁边吃着早餐的邓思思和王志翔,叶凡道:“快过年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回去过年?”
王志翔夹着榨菜的手在空中顿了顿,然后笑道:“我向来都是一个人过的。”
邓思思黯然说道:“我在孤儿院长大的,也不知道去哪里过年。”
仅仅是一句话,却将他们内心里的伤愁表现的淋漓尽致,对于大部分来说,过年是一个合家团圆,让人最为期待的日子,但对于无亲无故的人来说,却是最惆怅,最孤单的时候。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这个时候,是他们最思念亲人的时候,这些年来,所有人都只看到王志翔脸上那对谁都毫不吝啬的灿烂笑容。
但又有谁知道每逢佳节他多少次哭的伤心断肠,泪流满面,他比任何人都渴望和家里人团聚,但永远都不再有这种机会。
叶凡能够感觉到他们心中的哀伤,道:“我也想爹妈了,我打算过几天就回老家,我爹妈实在太善良,太淳朴,淳朴的和叶家村那些刁民显得格格不入,在叶家村经常被其他村民欺压,活了大半辈子,也穷了大半辈子。”
放下碗筷,叶凡继续道:“小时候见到那些村民欺负爹妈,我打不过那些大人,就会打他们的兔崽子,那些村民就越恨我爹妈生了我这么顽劣的儿子,于是就越排斥他们,后来我长大了,我知道为了让我爹妈不再受其他村民的欺负,我就必须让自己变得比其他村民更刁,更狂,后来,那些村民也就不敢欺负生了一个和他们性格是两种极端的两个淳朴村民了,于是就在背后说我是野种。
我知道后,就扛着锄头把说这话的那肥婆的墙给挖塌了,那肥婆有个和她身材完全是两种极端长得水灵灵的女儿,当时我想把肥婆的女儿虏到山上去成为我第一个女人,生米煮成熟饭连聘礼都省了。
后来我爹妈知道我这个想法,第一次动手打了我,那一次打的很凶,我才十六岁,我从来没想到一向不会跟任何人大声讲话的他们会打的那么狠,打完之后爹妈就抱着我哭,她说我们穷,被人当做畜生,但我们也绝不能真的去做畜生才做的事,后来我放弃了那个想法,叶家村的人却更恨我了。
再后来就遇到了方琪,爹妈打算用全部积蓄两千块钱给我办置一个简单的婚礼,不过结婚前一天方琪跟着威祥走了,爹妈没有怪她,只是将那两千块钱给了我,让我出去见见世面,我知道他们是不想让我一辈子窝在山村里陪他们吃苦,尽管我现在还是没什么出息,但我实在放心不下他们。
他们太善良,太软弱,太苦,每年过年,要不是我去山上打猎弄点肉,他们只会凑合着弄点青菜和鸡蛋,肉太贵,他们不舍得吃,我要是不回去过年,估计他们连鸡蛋都不舍得吃。”
将心中不曾向人吐露的心事一股脑的说了出来,叶凡长长的呼出一口气,道:“过几天,你们就跟我一起回乡下,一家人过个团圆年……”
王志翔问道:“你爹妈多高?”
叶凡不解道:“干什么?”
王志翔道:“给他们买些衣服回去。”
中午时分,付杰雄和付梓鑫找到叶凡,付梓鑫今日穿着线衫,外面套着件白色羽绒服,下身则是一条牛仔裤,一改往日英姿飒爽的风格走起了清纯路线,倒是别有一番魅力。
来到叶凡的家里,见到邓思思付梓鑫先是一愣,而后则笑称叶凡金屋藏娇,浪漫满屋。
坐在沙发上,付杰雄看看王志翔,又看看叶凡,神色中微微有些吃惊,足足看了十秒钟,他才笑着说道:“看来那个黑衣人确实厉害,中了烈炎劲还能让你们像个没事人一样。”
叶凡神色冷漠道:“既然我们命不该绝,那么日后倒霉的就是他们,我不管那些人和你们是什么关系,真的到拔刀相向的那一天,就算天王老子的面子我也不会给……”
烈炎劲七天一个周期侵袭着叶凡的身体,让叶凡过足了烈火焚身的瘾,那种痛苦折磨也许只有亲身体会的叶凡自己才最清楚,每每烈炎劲发作,叶凡内心里便暴躁不堪,暴躁的想杀人,杀光威家所有人,包括方琪在内。
坐在叶凡身边的王志翔重重的拍了拍叶凡的肩膀,神色坚定的说道:“小凡,你放心,等哥神功大成,那些人还不是小菜一碟,到时候,我把他们抓过来,菊花任你爆,想爆就爆,要爆的响亮。”
付杰雄不确定这到底是不是叶凡口出狂言,但叶凡的变化逃不过他的眼睛,付杰雄隐隐发觉,这个年轻人已经不是他所能驾驭的,或者说再过不久,便没人能够控制住这么一匹脱缰的烈马。
付杰雄耸了耸肩,淡然说道:“我知道上次那件事儿让你怀恨在心,但是有些人,有些事,你除了隐忍没有别的办法,那些人的行踪我暂时不能告诉你,但我有必要提醒你,跟他们打好关系对你只会有好处,因为他们属于国家最高的暴力机关,即使他们杀了你,甚至连一个理由都不需要。”
“多谢你的提醒,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叶凡不知道付杰雄三番四次帮自己到底出于什么居心,但他对于付杰雄确实并不反感,对那些所谓高手的仇恨他不想迁怒于付杰雄,这会儿语气也和善多了。
不过听到国家最高暴力机关倒是颇为惊讶,凡是跟国家搭上边的,再小的事都叫国家大事,但对于威祥,威锋,方琪带给他的仇恨,可不是一个暴力机关就能轻松化解的。
王志翔似笑非笑的看着付杰雄,道:“国家最高暴力机关,大凡都市小说中都会出现的‘龙组’还是虾米,这么看来,你们的身份也不仅仅是黑社会那么简单吧。”
付杰雄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神色上看不出丝毫变化,不过他见叶凡眼神中那丝毫不掩饰的冷漠,就知道自己这番话肯定是白说了。
四人在客厅里闲聊着,邓思思便像个小娇妻一般贤惠的端茶倒水,这让付梓鑫都不由觉得些许意外,他还真看不出来这没钱没权没品没德没相貌的牲口到底有什么人格魅力能够征服这么一个水灵灵的女孩甘愿在家里当个持家小女人。
下午四点,送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父女的付杰雄和付梓鑫两人,叶凡和王志翔以及邓思思便赶往天伦王朝。
昨晚王志翔到天伦王朝一趟发现天伦王朝被砸了,而且是冲着叶凡去的,刘海瑞,刘潺等少爷没有出卖叶凡被打伤,叶凡要是不闻不问还真有些说不过去。
赶到天伦王朝的时候,叶凡当真被眼前的情况吓了一跳,原本装修奢华的门面被破坏的一塌糊涂,大厅里的沙发,液晶电视遭受到毁灭性的打击,一些装饰也纷纷被砸,凌乱的洒落在地上,一片狼藉不堪入目的场面,还真有点像发生过某种大战一般。
于经理像只斗败的‘母鸡’一般垂头丧气的站在被掀翻的柜台旁边,天伦王朝的公主和少爷也一个个无精打采的像霜打的茄子蔫了,心不在焉的玩着手机QQ。
突然见叶凡和王志翔,一群员工就像是见到了救星一般喜形于色,于经理也不禁喜出望外,或许其中最不想看到叶凡和王志翔在这里出现的人只有丁汀,她知道那群恶霸是冲着叶凡来的,她真的不想再看到叶凡和王志翔身陷险境。
叶凡用脚随意的踢了踢地上那些破碎的装饰,视线在一群公主和少爷的脸上快速扫过,最后停留在于经理那张妩媚的脸上。
他疑惑的问道:“这怎么回事?”
于经理叹道:“其实我还想问你啊,那群人是冲着你来的,而且扬言我们不把你交出来,就每天都来砸一次店,事实上他们确实是这么做的,第一次被砸后,老板叫了装修工人来重新装修,结果第二天他们真的又来了,砸完店还将装修工人给打伤了,后来那些装修工人都不敢来了,而他们却每天都来,那群人向刘海瑞,刘潺他们问过你的行踪,刘海瑞没说,也被打伤了。”
“这么嚣张。”叶凡眉头紧锁,显然已经猜到到底是什么人要找他了,难怪秦军都不敢有所动作。
这时,天伦王朝破损不堪的大门口突然涌进来二十来个打扮的不伦不类异常骚包的小青年,每个人手里都持着一根铁棍,铁棍在地上拖着发出‘咯咯咯’的声响,这阵势当真颇为骇人。
王婵吓的小脸花容失色,胸前巨乳都忍不住震颤了一下,惊呼失声道:“就……就是这群人……”
第9章 我要当你男人
二十个打扮不伦不类,花里胡哨的小青年拖着铁棍走进天伦王朝大厅。天伦王朝员工脸上的惊恐害怕更是助涨了他们的嚣张气焰,一点点变态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纷纷将铁棍挥舞的虎虎生风。
身受黑道小说和古惑仔电影毒害的这一代小青年总是像少女怀春一样时刻期待着能够以左青龙右白虎胸前纹个米老鼠衬托出来的霸气征服一些富豪家族的千金小姐,让她们爱的死去活来。
可事实上他们兽欲沸腾的时候只能和一些狐朋狗友声称兄弟义气衣服互穿女人共用,玩那些千人骑万人骑还不带保养的放荡女朋友,或是带上钱包去找那些明码标价在一个阴暗的小房间里做完之后用廉价卫生纸擦拭一下又继续去拉客的站街女。
他们这类人上有大佬和警察压着,下有同位面的敌人厮杀,拿着砍刀用生命换来瞬时间的威风,到最后却终究不能争取到一个干净的女人,他们还依旧乐此不疲的享受着这种自以为是的威风,这是属于他们的悲哀。
一名看似二十多个小混混领头的小青年手里拿着根孩童手臂那般粗细的铁棍,扛在肩头上,吊儿郎当的走到于经理那边,旋即手中铁棍重重砸在于经理身旁被掀翻的收银台上。
“轰”
收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