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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静了两三秒,陆靳言看着盛欢轻笑了一声,“没忘,只是不太明白一大早你为什么脸色这么差,对我好像很不满。”
刚刚让他测量体温的力道大得出奇,不像是平常的盛欢,陆靳言低垂着眼,遮住了箱涌动的暗光,他没看错,盛欢刚刚眼底的试探,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缺失昨晚的记忆,从餐厅接到盛欢的电话之后的记忆,全数丢失,但下意识地就是不想让盛欢知道,总感觉会发生什么无可挽回的事情。
盛欢心道自己是魔怔了,听到陆靳言的话也没有太大反应,抬手指着自己脖颈上的伤口,“你弄出来的,我不和你生气和谁生气。”
陆靳言很想问盛欢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盛欢昨晚又遇到了什么,但还是忍着没问出口,只是说道,“抱歉,是我太激动了。”
这样的解释,对于热恋中的男女,很是正常,盛欢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帮陆靳言量好体温又吩咐他吃药休息半天再去公司,这才自己开车去了医院。
等别墅里的引擎声彻底地消失,陆靳言下床走出了房间,走进了三楼的书房。
这栋别墅,里里外外全是监控,他不记得发生了什么,监控可以告诉他。
将一楼落地窗的窗口放大,陆靳言看着屏幕上亲吻的男女慢慢地皱起,而在看到男人在盛欢离开后朝监控的方向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这眉头便拧到了极致。
他很确定,他不会做出那样的动作。
那不是他。
第036章
因为心里担心着陆靳言的情况,下班的时间一到,盛欢和换班的医生交接好工作,便马不停蹄地赶回别墅,想着他生病发烧了可能也没有什么食欲,又绕道了附近的粥店买了白粥和小菜回去。
回到别墅的时候天色不算太暗,只是别墅里面被人用窗帘遮得严严实实的,窥进不出一丝光亮,灯光未开,偌大的别墅听不见几分声响,安安静静地只有她一人脚步的回声,显得有些渗人。
盛欢关好门,又换上鞋子,径直朝厨房走去,将手里提着的白粥拿出来放着保温,虽说是大夏天的,但陆靳言身体抱恙,吃冷食总归是不太好的。
盛欢做完这些便上楼回了自己的房间,照她对陆靳言的了解,工作狂应该又去了公司了,她虽说让他休息半天,估计她出门之后陆靳言缓一缓也就离开了,只不过和他平时相比,到这个时间点还没回来,算是有些晚了。
等盛欢洗完澡和吹完头发,还不见陆靳言回来,她就有些放心不下了,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盛欢便有些坐不住了,拿起手机给陆靳言打了电话过去,显示是忙音,没人接。
一般来说,陆靳言都是在电话铃声响个两三秒或者几乎是立马接通,自他们在一起后,哪怕是之前,也从没有这种不接她电话的情况,刚想将电话打过去向陆靳言的特助询问陆靳言的行踪,却是听到楼下传来了一阵敲门的声音。
那门敲得一声比一声响,越走近越听得清晰。
盛欢看了眼玄关处的门外监控,怎么也没想到会是陆靳言,他几乎是整个人都靠在了门板上,只是露出半张脸,半屈着手握成拳一下一下地朝门上敲,仍是一副白衬衫黑西裤的正装打扮,但就是状态意外地有些萎靡不振。
盛欢一打开,因着门是往内推的,陆靳言顺势踉踉跄跄地便朝盛欢扑了过来,饶是盛欢生得高挑,也架不住陆靳言这副人高马大的身躯,往后趔趄了两三步才算稳了下来。
几乎是一碰到陆靳言的身体,接触各处就传来滚烫的热意,以及鼻腔间一股明显的酒味。
“你怎么回事,发烧了还喝酒?”盛欢想抬手摸上陆靳言的额头,整个人却是被陆靳言如树袋熊一般紧紧抱住,动弹不得。
陆靳言将头埋进盛欢的颈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有了还活着的感觉。
对于陆靳言醉酒,盛欢是有些诧异的,她知道陆靳言经常会有些需要应酬性的工作,但陆靳言不像是这般不懂事的人,生病了还糟蹋自己的身体,况且处在他这样地位的人,自然身边会有无数个能够挡酒的人,何况那些敬酒的人通常也只是意思意思一下,怎么可能把人喝成这样?
虽说陆靳言看着正常,浑身只是带着酒味,但动作间都带上了几分迟缓与不便,抱着她也不说话,明显是不太清醒。
盛欢推搡着陆靳言,也没想和陆靳言一个醉鬼计较,刚想开口叫他上楼洗个澡然后吃粥喝药,谁知道陆靳言后脚将门给勾上了,明明刚刚还靠着墙壁支撑自己的人,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反身就将盛欢摁在了墙上,她几乎来不及有任何的反应,陆靳言的唇就已经压了下来。
带着酒味醇香的吻,门板上是他垫在她脑后的手掌,盛欢觉得自己有些醉了。
盛欢抬眸就瞥到了陆靳言的眼睫毛,密而长,很是勾人心痒,往下,他的领口微微敞开,领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扯开,松松垮垮地挂在脖颈,看着很禁欲,只是唇上的动作却是越发的使力。
四周全是他的气息,密不透风地包围着她。
盛欢被陆靳言亲得迷迷糊糊的,只觉得他的唇犹如滚烫燃烧的火,一寸寸炽烈地围着她,辗转来到她的耳垂,就听到他有些醉意而又迷离的声音,“宝宝,给我好不好?”
盛欢是成年人,自然懂得陆靳言话里的意思,好不容易和陆靳言拉开了点距离,有些气喘吁吁地说道,“你还生着病……”,她接下去的话止步于陆靳言的动作中,他拉着她的手放在了他的身上,声音很是沙哑,“很热,这样很舒服。”
陆靳言蹭着盛欢的脸,“很难受,好难受。”
她找不到其他的理由拒绝,转瞬就想起还放在厨房里的白粥,话题一转,“我刚刚回来给你买了白粥,你肚子饿了吧,先吃白粥再喝药……”
“不想吃,”陆靳言吻着她的唇角,“吃你就好。”
盛欢只觉得一阵热流往脑门上冲,还是迟疑着,陆靳言也没逼着她,只是神色越发地有些痛苦,盛欢看着他那样子,心里也是有些感觉的,几乎是她点头的瞬间,陆靳言立马就拦腰抱起了盛欢往上走。
她未开口的话语全都堵在陆靳言的吻上,对于之后顺其自然发生的一切,盛欢记得不太清了,只是身体下意识做出的反应,就感觉自己如同深海里的浮萍,飘飘荡荡的,跟着他动作。
心理比身体来得更为满足。
事后,陆靳言搂着盛欢,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她有些濡湿的头发,盛欢还记挂着陆靳言的病,起身抬手就摸上了他的额头,倒是意外的降温了不少。
空调被遮不住那窈窕的风光,陆靳言的眼神发暗,再度吻了上来,知晓她在想些什么,声音都是愉悦,“这方法比吃药管用,我们再来一次。”
陆靳言看着盛欢,眼底涌动着暗光,他承认,对于盛欢来说,他有些自私。
一想到检查结果,陆靳言心里止不住的有些慌乱,他根本不敢告诉盛欢,精神障碍,人格分裂,再想到之前时不时梦到的场景,他不知道和盛欢到底经历了什么,但盛欢厌恶的眼神和流下的眼泪不会错,若是有一天盛欢发现了,他也没有绝对的自信盛欢不会离开他。
他只能以这种方法绑住她。
无论怎么样,盛欢都不能离开他。不得到还好,得到了再失去,他承受不了。
看着眼角已经沁出了点泪意的人,陆靳言低头深深地吻了上去。
阴暗和光明,只是一步之遥,他就站在边缘间。
好坏,生死,都取决于她。
她不稀罕伪装的天堂,那就只能一起堕落无边的地狱。
不乖的孩子,总该要受点惩罚。
但愿她不会。
第037章
第二天早上,外面的天色只是刚蒙蒙亮,盛欢醒来的时候,伸手往旁边一摸,床位的另一侧是有些冰凉的被单,也不知道陆靳言离开了多久。
发生关系的第一天清晨,醒来的时候爱人不在身边陪伴,盛欢是有些失落的。但失落随之而来的便是释然,浴室里有淅淅沥沥明显的水声,很明显是有人在洗澡。
只会是陆靳言。
盛欢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刚才一动,只觉得浑身被碾压过的疼痛,一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便觉得如火中烧,陆靳言还真是如同她当初所想的一样,在那方面,不会多说,只会做,而且很凶。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他才放过了她,要不是多年来保持着早起的习惯,估计今天能一觉睡到下午黄昏了,盛欢闻着被子上清香的味道,席卷而来的满足感让她忍不住在床上滚了滚。
和他待在一起的时光太过美妙,让她都有些想要赖床了。
盛欢刚用被子包住了自己的脑袋,浴室的门被人从里面推开,带出了一圈的雾气和水意,高大挺拔而又英俊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陆靳言已经换上了平时的正装,一身白色的衬衫穿得十分地矜贵禁欲,胸前的扣子松开了几颗,没有被完全地扣上,露出了大半片白皙而又健硕的胸膛,隐隐可见上面可疑而又细长的划痕,是昨天盛欢承受不住了,推搡着陆靳言不小心划到的,黑色的短发湿漉漉的,没有完全地被擦干,还往下滴着水,沿着下巴滑入胸膛。
看着床上隆起的一团,陆靳言的眼神十分地柔软,他抬步走了过去,俯身压低盛欢挡在脸上的被单和眼前的碎发,吻随即落在了她的腮帮和下巴处,不轻不重地吻着,辗转来到她的唇。
淡绯色的唇被肆虐得有些红肿,盛欢手推着他的胸膛想要将他推开,没什么力气,他捉着她的手,却是更加深入地吻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见盛欢有些喘不过气来,陆靳言这才放开了盛欢,昨晚的身心疲惫强烈刺激加上早上这个几乎夺走肺部呼吸的吻,盛欢整个人都已经有些脱力了,陆靳言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好一会儿,她才缓了过来。
陆靳言抬手帮盛欢额前的碎发别至脑后,起身又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低沉而又温柔,“我先下去,你收拾一下再下来。”
盛欢低着头,以往在陆靳言眼前的大胆挑逗全都化作了羞意,听到他的话,只能点点头。
陆靳言也没再多说什么,揉了揉盛欢的头发,眼底全是弥漫的笑意,这才转身离开了房间,还不忘帮盛欢合上了房门。
虽然昨晚陆靳言给她做了简单的清洗,盛欢还是觉得浑身黏腻的不舒服,下床整理好陆靳言新换上的床被,这才离开了他的房间,回了自己的房间去洗澡。
等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冲洗掉了一身的疲惫,盛欢才觉得舒服了不少,站在全身镜里整理好自己,习惯性地往自己手腕上一摸,没有摸到以往熟悉的冰冷,盛欢下意识地一惊。
那块腕表,是她的母亲留给她的,她一直都戴在身边,那块表防水,连洗澡她都不曾摘下来过,若非必要,根本就不会摘下来,怎么会不见了?
盛欢皱了皱眉,在脑海里慢慢地回忆起来,她很肯定,昨天开车回别墅的时候她还看到那块表完好无缺地戴在手腕上,昨晚她也只在别墅里活动,除了她的房间,唯一待着的地方就是陆靳言的房间了。
盛欢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她怎么就忘了呢,陆靳言的房间,昨晚她的手表金属边缘不小心刮到了陆靳言,陆靳言从小养尊处优的,被碰到的皮